走出西梅爾的房間,mo了mo有些干燥的臉頰,張哲不由苦笑,看來今晚自己的角色就是小白臉,讓人很不甘心吶。
此時張哲神智已經完全恢復,五官感覺也敏gan許多,走了幾步,耳邊突然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聽上去好像衣服摩擦時出的,心裡有些疑惑,就加快了腳步。
剛轉個彎,就見一個身穿月白色晚禮服的背影鬼鬼祟祟的伏在一個房間門前,可能是站的久了,她的雙腿本能彎曲,不住抖,那衣服摩擦出的聲音正是從她兩腿間出的,呆了呆,張哲旋即輕笑,暗想這吳家大小姐居然有偷聽的癖好,真不知傳出去會不會笑掉別人大牙。
猶豫了一下,張哲沒有急著離開,畢竟自己之前得罪過她,如果再讓她知道秘密被自己現,百分百要跟自己拼命,即使一時間占不到便宜,今後也會懷恨在心,被這樣的女人記恨,結果可是很危險地。
屏氣凝神,張哲靠在拐角處盯著吳向茹的背影暗暗祈禱她快點離開,老天似乎故意在折騰他,足足十幾分鍾,這吳大小姐連個姿勢都沒換,耳朵依然緊緊貼在門邊,一點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張哲有些不耐煩了,心說小妞沒毛病吧,就你這身份地位,想看明星現場表演也輕而易舉,干嘛非要偷偷momo的?這種陰暗的心理可要不得。
低頭看了看時間,張哲yao牙做出決定,如果這小妞五分鍾之內還不離開的話,自己就直接沖出去,只要度快點最多給她留個背影,就算她通過背影認出自己,沒有證據的話,表面上也不好作,至於記恨……記恨就記恨吧,等自己回到雅加爾,她再恨又能如何?最多不過是詛咒一番。
想到這些,張哲心態平和起來,也就靠著牆根,欣賞起吳大小姐的身材,真的認真欣賞才現吳大小姐體型其實很不錯,飽man圓潤的pi股,將絲薄的晚禮服繃緊,背部勾起一條1型曲線,借著昏暗的燈光,能看清她pi股上被nei衣勒出的淺痕,充滿想象力,隨著顫抖的雙腿輕微擺動,似乎在勾男人進行侵犯。
張哲呼吸緒亂,暗罵這小妖jing無形之中竟然這麼勾人,害自己差點沒能把持住,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張哲趕忙轉移目光,緩緩壓下內心深處的那股躁動。
又看了看時間,卻是已經過去五分鍾,而這小妞還是沒有離開的打算,張哲抱怨的同時,也欣賞她的堅持,畢竟就算體質好的人,在一個姿勢下堅持這麼久也會影響血液循環,身ti產生極度的疲乏,如果不是意志力堅定地人,怕早就撐不住了。
而吳向茹除了身ti顫抖以外,看那樣應該是還要堅持,真不知這小妞哪那麼高的興致,也許是房間裡的表演真的很jing彩。張哲嘲諷的笑笑,又看了她一眼,然後提起一口氣,瞬間向走廊外竄出,度之快,如果有運動員在這裡,都不免咋舌,暗歎這家伙爆力驚人。
不過這條走廊很深,過百米,沖過走廊十幾秒的時間足夠吳向茹從驚愕中反應過來,看著消失在樓梯口的背影,吳大小姐長長吁了口氣,旋即跺著小腳罵道:“這混蛋,害的我緊張這麼久,原來不止和一個女人鬼魂,好吧,躲我是不是?今天姑奶奶還就跟定你了!”
一拳頭重重砸在牆壁上,吳向茹活動了一下僵直的身ti後飛快跟了上去,倒沒讓張哲失望,心裡果然將他祖宗幾代詛咒了一遍。
……
張哲來到大廳的時候,基本上除了一些女人圍在一圈聊天以外男人都不知所蹤。不會已經結束了吧?張哲暗暗猜測,眉頭不由皺了起來,這巴爾戴夫也真是混蛋,結束了也不找人通知自己一聲,難道要自己打車回去?
正自不滿的時候,背後突然響起一個冰冷的聲音,張哲一驚,急忙轉過身,看清來人後,心裡卻松了口氣,此人是巴爾戴夫的保鏢,此刻正面無表情的站在自己對面。
“巴爾戴夫呢?還有……這大廳裡的人都去了哪裡?”雖然知道這家伙不一定會回答自己,可張哲還是忍不住問道。
“跟我來。”這家伙似乎惜字如金,或者根本不將這個巴爾戴夫的合作伙伴放在眼裡,撂下一句話扭頭就走,就跟張哲欠了他多少錢似的。
張哲苦笑著跟上,這種人能說這三個字已經很難得了,一路無話,張哲被帶到二樓。
二樓擺設和一樓大廳明顯不同,不但多了一排排沙,而且正上方還有一個巨大的舞台,類似一個劇院。舞台被一塊暗藍色布幕遮住,張哲在猜測巴爾戴夫是不是邀請自己看話劇的時候,黑人保鏢已經鑽進了布幕。
張哲耳根動了動,現沒什麼異常,也跟著鑽了進去。入眼便是劇場的後台,放著各種道具,以及排排座椅,黑人保鏢沒有停留,繼續向深處走去,轉了個彎,在一個紅色的雙開門前停了下來。
張哲跟過來就看到巴爾戴夫夾著雪茄笑mi瞇的等在那裡,遠遠跟他招手,笑道:“去哪裡了?我都等的不耐煩了,准備再等一會兒你還不來的話,就自己進去,這麼jing彩的表演錯過那就太可惜了。”
張哲走到近前,看到巴爾戴夫急切的目光,雖然不知是什麼表演這麼讓他激動,卻還是抱歉道:“酒喝多了,身ti有些不適,就上去休息了一下。”
巴爾戴夫也沒有多說,看到保鏢將門緩緩推開,急忙拉起張哲的手臂:“好戲開場了,我們進去吧。”說著就先鑽了進去,張哲任由他拉著,也好奇裡面到底有什麼吸引他的東西。
黑洞洞的空間裡沒有一絲光線,腳步落地很柔軟,估計是鋪了一層厚厚地地毯,彌漫在黑暗裡的縷縷煙霧帶著絲絲甜香飄到張哲的鼻子裡,順著呼吸道混進血液裡,有一點點迷幻作用。
“通!!通!!”兩聲悶響,幾道刺眼的煙火驀然炸亮了整個空間,無數火花像電蛇一樣在空中辟裡啪啦炸開,張哲瞳孔驟然緊縮,眼睛閃得異常難受,還沒反應過來,肩膀就貼上來一個清香柔軟地身ti,下意識地抖手一震,一聲尖銳的慘叫響起,然後地面出一聲悶響,叫聲戛然而止,張哲卻在這瞬間閃電般地換了個身位,等到燈光大亮,大廳裡頓時響起無數抽氣聲。
一個英俊帥氣,滿臉陽剛的男人茫然站在場中,在他腳下,一個穿著半透明絲裙的女人,此刻則卷縮著xue白jiao嫩的身ti躺在他腳下痛苦哀號。
“這……”張哲有些尷尬的撓撓頭,黑暗中這種反應也在情理之中,不過將一個美人兒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得到的卻是其他人不屑和鄙視的目光。
巴爾戴夫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手挽著一個同樣穿著的女人搖搖頭找到一個位子坐下,然後指了指身邊的空位,低聲笑道:“快扶起屬於你的美人兒過來吧,表演馬上開始了。”
張哲這才看清周圍的環境,與外面差不多,這裡是個小型劇場,不過無論從裝飾方面,還是一些服務方面來看,都比外面提高了幾個檔次,而且空間也小了許多,很明顯這是專為這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准備的。
而且這幫家伙似乎是這裡的常客,每個人身邊都有一個女伴,這些女伴自然不是他們參加宴會帶來的,應該是新義總會給搭配的,從長相來看沒有太大差別,就好像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雖然算不上頂級,卻也xing感撩人。
看著腳下低低抽泣的女人,張哲不由皺起眉頭,冷聲道:“起來吧,又不是真的很疼。”他出手只是為了彈開這女人,並沒有想過要傷害她,所以她的眼淚完全是為了博取張哲的同情。對於這種低劣的表演,張哲壓根兒沒有放在心上。
這女人也看出張哲不喜歡她這個樣子,急忙擦干眼淚上來挽住張哲的手臂,低著頭,也不敢再勾他,生怕這脾氣不好的帥哥再將自己甩出去,到現在pi股還火1a辣的。
在巴爾戴夫身邊坐下,舞台上的布幕已經被揭開,一個個身著各種服飾的女人魚貫而出,好像模特走秀,在台上轉了一圈,拋了無數的眉眼之後,表演這才開始,難怪巴爾戴夫會不願錯過。
這裡的床彩,全都是高難度動作,甚至有些自殘,隨著演出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大廳不斷響起各種呻聲,看來已經有人忍不住對身邊的女伴下手,對此,張哲冷眼旁觀。
巴爾戴夫雖然不時鼓掌,哄叫,卻也沒有像其他男人那樣對身邊的女伴動手動腳,反而將她趕到一邊,不讓她占自己便宜,這點倒讓張哲很意外。似乎巴爾戴夫的克制力很強啊!
不單是巴爾戴夫如此,例如張哲在大廳內認識的那幾位大人物也都只是抱著看戲的心態,倒是對那些動手動腳的男人投出鄙夷的目光。
黑暗中,巴爾戴夫目光有些閃爍,回頭見張哲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微微笑道:“表演的怎麼樣。”
“不錯,這還是我第一次見識這種表演。說實話,這很刺ji。”張哲坦然的說道。
巴爾戴夫點點頭,湊近一些說道:“這些女人雖然沒病,卻也不干淨,等表演結束,我們去後台選幾個。”
張哲也猜到這裡不可能那麼簡單,聽巴爾戴夫這麼說,也沒覺得多少意外,點頭說:“隨便。”
表演長達一個多小時,各種表演層出不窮,還真是滿zu了各種男人陰暗的心裡,在這裡,女人只是舞台上的道具,她們的存在,就是為了將男人陰暗的心裡挖掘。
表演結束後,大部分人已經被工作人員安排到房間裡休息,剩下一些身份地位比較高的,則被工作人員領到後台。張哲有幸也在這個行列裡。
後台是“演員”卸妝的地方,看到有男人進來,她們也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似乎早就司空見慣,就好像正在換衣服的這個女人,見“客人”的目光向自己看過來,她立即得意的扭動起白花花的pi股,讓客人一飽眼福,可見其敬業jing神。
穿過後台,眾人跟隨工作人員來到一個橢圓形的小廳,燈光黯淡的小廳中間擺放著一個巨大的鳥籠,裡面橫七豎八地懸掛著幾個鳥巢建築,從中間隔出十幾個小籠子,籠子的大小與小包間相仿,每個籠子的門都是一整立體玻璃,站在外面可以清晰看到裡面的內容,而裡面卻似乎看不到裡面。
張哲挨個籠子轉了一圈,現這裡的女人大部分將幾大累包括,冷眼、熱情、嫵mei、清純、青澀……身上穿著或純或艷、千嬌百媚,卻又故做矜持,雖然沒有外面的表演那麼大膽,卻比外面那些女人更加,讓人忍不住產生沖動。
“隨便選一個吧,這些姑娘可都是tiao教出來的極品,而且都是原裝貨。”巴爾戴夫走在一個鳥巢前停住腳步,嘴裡在和張哲說話,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著裡面那個最多只有十三四歲的小姑娘。
原來這家伙喜歡you齒,果然很混蛋!打量四周,其他人也在鳥巢前停住腳步,周光易這老家伙居然也不能免俗,他的愛好與巴爾戴夫差不多,居然也是選了個xiong前還沒完全凸起的小姑娘。
巴爾戴夫見張哲沒有理會自己,當下也不管他,迫不及待的推門而入,然後就和那個青澀的小姑娘黏在一起,從那小姑娘的表現來看,居然比海瑞拉的手段還要高明,看來的確是被tiao教過的。
張哲jing神有些恍惚,因為他現整個巨大的鳥籠中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傻呆呆的站在那裡,其他人都已經找到自己喜歡的房間,就連工作人員也悄悄離開,生怕打擾這些客人的興致。
所謂“入鄉隨俗”,加上張哲本身就不是什麼正經人,所以轉了一圈之後,也推開了一個鐵籠。
外表雖是鐵籠,裡面卻和酒吧包廂差不多,只是面積要小一些,鐵籠雖然不大,裡面的布置卻及其簡單奢華。特別貼在鐵壁上的豹皮沙,似乎是真品,上面很柔軟,很寬大,躺下兩個人還有空閒的地方,這應該不是什麼沙,說是床更象。而且鐵籠中沒有床,證實了張哲的猜測,整個空間充滿了糜爛的氣息。
一陣香風飄來。一個面蒙薄紗,身材嬌好,一身淺綠色半透明紗裙,隱約中露出一大片xue白jiao嫩的肌fu,有著一雙筆直而又xiu長的大tui的女人。風情萬種地嬌笑而來,很自然就貼在張哲身上,粉nen的嘴唇印在張哲臉上,細細摩挲起來。
張哲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走到沙前舒服的坐下,這女人也熟練地騎到他身上,小she頭靈巧的在他脖頸以下tian吸,雙手熟練地幫他解開衣扣,開始更進一步。
張哲長長吸了口氣,很容易就被她撩bo起來,手也沒閒著,開始在她粉nen的肌fu上輕揉慢捏。
女人開始net息,貼著張哲的身ti更加火熱,接觸衣服的雙手也增加力道。
張哲覺得一陣口干舌燥,嗓子似乎冒了煙,火燒火燎的難受,不由推開她,命令道:“去幫我倒杯冰水。”
女人很聽話,立即停下動作,走到桌邊倒了杯冰水送來,張哲指著沙前一根手臂粗細的鋼管,說道:“這是你的拿手好戲吧?跳起來我看看。”
女人一瞬間來了jing神,看來鋼guan舞的確是她的拿手好戲,點點頭,身ti猶如盤蛇一般纏繞在鋼管上,賣弄著各種的姿勢,隨著擺動,她身上的薄紗猶如柳絮蝶舞,挺拔feng滿的xiong脯,xiu長潔白的大tui,飽man高翹的小pi股,也隨動作激烈一絲絲地bao露出來。
張哲身ti開始燥熱,一股熱氣緩緩頂到小腹,下面頓時反應強烈,這女人也現了張哲的變化,隨著手臂翻飛,衣服在不經意間飄散下來,bao露出光潔的肌fu,在粉色燈光下,分外撩人。
張哲輕輕招手,女人瞬間撲了上來,兩人不顧一切的糾纏在一起,狹小的空間內,瞬間響起最原始的交響樂……
……
張哲重新穿起衣服,緩緩走出這個鳥巢,自始至終這個女人沒有說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