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一把扯過妮娜砸上來的枕頭,突然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結實的xiong膛只隔著一層薄薄的浴袍壓在她那柔軟的身ti上,這小妞還真是個極品啊!埋頭深深在她頸間吸了口氣,張哲笑了,一個人偽裝的再好,卻也難掩其自身的味道,「小婉」身上的體香讓他想到了一個女人,那個名叫妮娜的女人。
妮娜出一聲驚叫,事到臨頭,她所有偽裝不由盡除,眼中露出驚恐的神色,心跳完全亂了節奏。
張哲直直盯著妮娜的眼睛,緩緩俯下頭朝她的嘴唇湊去。妮娜僵直著身ti,閉上了眼睛,也將她眼中的驚懼厭惡之色隱藏了起來。
在離妮娜的唇角還有一寸距離的時候,張哲停住了,從她的身上翻下,眼神依舊深深望著她。
「你應該有點職業道德,像你這樣生不如死的表現,讓我很難繼續下去,所以如果你真的要勾我,那麻煩你最起碼裝得像樣點。」張哲淡淡說道。
妮娜此刻心裡亂糟糟的,並沒有聽出張哲話裡的意思,心裡忍不住冷笑,「還心甘情願?恐怕給你找頭母豬來讓你和它上床,你也無法心甘情願吧?」當然,這句話只能在心裡說說,表面上妮娜卻一臉嬌羞,一雙眼睛眨啊眨地看著張哲:「人家還沒準備好嘛,你欺負人!」
張哲全身一抖,不是因為激動,而是太惡寒了,汗毛不受控制地豎了起來,這也實在太假了吧,也不知道她從哪裡學來的?他很想笑,實在憋不住了,便很沒禮貌地哈哈大笑起來,就好像看小丑表演一樣,就差沒有鼻涕眼淚橫流了。
「哥——你笑什麼?」妮娜不知所以,仍然害羞的樣子。
張哲收住笑聲,伸出一隻手臂在妮娜眼前晃了晃,指著那些細小的疙瘩問道:「你知道這些是什麼嗎?」
妮娜又不是傻瓜,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可她還是下意識的問道:「什麼啊??」
「詳細點來說,這些毛孔豎起時產生的疙瘩,俗稱雞皮疙瘩,明白麼?」張哲正色道,表情異常嚴肅。
妮娜愣了一會兒,突然意識到張哲是在取笑她剛才的撒嬌讓他感到惡寒,因此才會起雞皮疙瘩。頓時就受不了了,氣急敗壞的撲到張哲身上,揮起拳頭在他身上搋打起來,那模樣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就算死也要為自己討個說法。
「鬧夠了沒有。」硬邦邦的拳頭讓張哲有些惱怒,飛快抓住她的手臂冷哼道。
「你欺負我!」妮娜還沒搞清狀況,氣鼓鼓的與他對視。
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好半晌,妮娜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收起了眼中的嬌嗔,淡淡道:「我以後一定會裝得像樣的。」
嗯……張哲忽然覺得這女人是不是有毛病,都被戳穿了居然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真以為自己不捨得殺她?還是她手中有足夠的籌碼來保證自己的安全?想到這些,張哲終於正視起來,如果說她手裡還有籌碼的話,那就只有一種可能,真正的小婉控制在她手中!
不然的話,她也不會這麼理直氣壯的陪自己去見陳南,想到這些,張哲不由皺起眉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嬌容,突然現她並沒有想像中那麼漂亮,對她的心思也漸漸淡了。
「很晚了,睡覺吧。」張哲閉上雙眼,再也不願意看到這張令他有些厭惡的臉蛋兒,雖然不知道妮娜想要什麼,但他可以肯定這女人不會對他下殺手,如果只是想刺殺他的話,就犯不著費盡心機冒充小婉了。
可能是真的累了,張哲居然在一個定時炸彈身邊不知不覺睡去,說來他的神經也夠粗的。
妮娜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可內心的混亂卻讓她無能為力。事實與她預料的偏差太遠。本以為自己的表現天衣無縫,可笑人家早已識破,自己居然還要繼續表演下去,這不能不說是一種譏諷,不怪張哲嘲笑她表演的太假。
妮娜惡狠狠地盯著身邊這個似乎已熟睡的男人,心中湧出一個念頭,是不是趁他睡著時結果了他的性命。但想起組織裡的態度以及對這次任務的重視,她不得不放棄這個不切實際的方法,有些洩氣,心中更加氣悶。
陽光從窗台地縫隙灑進,在柔軟的大床上留下了隱隱綽綽的光影。妮娜從昏昏沉沉中醒來,腦子裡似裝了幾粒石頭般光鐺作響,甚是難受。她皺著秀眉用手將自己撐起來,手感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一睜開眼睛,赫然對上一雙燦若星空地黑眸,正帶著點點揶揄的笑意望著她,此時她才現自己的手掌支撐的地方竟然是這混蛋的結實地xiong口,而她的腿則不規矩地搭在了他的大tui上面。
妮娜吃驚之下急忙向後退去。卻不料退了個空,整個人連人帶被摔下了大床。
「啪」地一聲,小pi股火1a辣地疼痛,妮娜不jin痛呼出聲,一抬頭卻現對方眼神灼熱地盯著她的xiong前。她低頭一看,「啊」了一聲雙手環抱,她本來穿的就是一件浴袍,而裡面更是真空上陣,這一摔將浴袍的帶子給鬆開了,衣襟往兩邊滑去,露出了大片大片xue白的肌fu,潔白如玉,蕩人心志。
「遮什麼遮啊,你不是很想讓我看到?」張哲嘿嘿一笑,內心一陣悸動,見著如此美妙的net光,沒產生衝動就不是正常的男人了。
妮娜聞言,突然一yao牙站起身,環抱著xiong前的雙臂也放了下來,這麼一來浴袍整個就往兩邊散去,jing美的就像陶瓷娃娃一樣的身ti毫無遮掩地展現在張哲眼前,更要命的是,她浴袍裡面也什麼都沒穿,柔光閃爍,不停挑戰著張哲脆弱的神經,臉頰已經開始熱,小腹邪火燃得正歡,張哲彷彿聽見血液被炙烤出滋滋聲響。
要命,如果是刻意的勾,張哲或許一點感覺都沒有,相反,這種不經意讓他現在都快控制不住自己了,送上門來的美人真的很難讓人拒絕啊!
妮娜冷冷望著將眼珠子都粘在她身ti上的張哲,表面不動聲se,內心卻暗暗得意,小樣兒現在知道後悔了吧?緩緩躺在床上,妮娜故意將身ti完全bao露在張哲眼裡,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疑惑內心竟然沒有昨天的反感了。
咕嘟,張哲艱難地嚥下一口口水,看向她那已露出冰山一角的桃園聖地,大手不由自主的伸了過去,緩緩向上,在她那彈性十足的xiong脯上撥拉兩下,突然又收回手,吵啞著聲音道:「很,不過我對木頭不怎麼感興趣。」
妮娜二話沒說,默默地起來穿上衣服,看來她的神經也受到刺ji。
當張哲看著妮娜那絕美的身ti慢慢被衣服包裹時,很遺憾地歎了一口氣,可惡,早知道她是這種反應,自己還裝什麼裝?雖然和她沒什麼感情,可這麼漂亮的女人哪找去?
穿好衣服,妮娜古怪的眼神望著張哲,突然問道:「你是不是不行啊?」
「撲哧——」一聲,一個強忍的笑容將張哲驚醒,不……不行了?這女人說什麼?她竟然說自己不行了?好像沒有幾個男人能夠忍受女人這樣侮辱自己。張哲暴起,一把將這臭女人推倒,身子重重壓了上去,下面死死頂在了她柔軟的雙腿上,不說話,兇惡的瞪著她!就像擇人而噬的野獸!
妮娜全身一抖,感受到張哲的反應,臉頰一紅,拚命地將張哲推開,顫聲道:「我餓了。」竟直接光著腳丫飛奔出去。
「這女人,看我晚上整死你!」張哲咒罵著跳到床下,一轉身,正對上強忍著笑意的小惠。
小惠是一個合格的侍女,早早就來到房間裡等候服侍張哲,原本一切都很自然,卻沒想自己的笑聲勾起了張哲的壞心思,這時見張哲火1a辣的目光,她身ti不由閃躲。
「伺候我洗澡!」張哲收回目光,逕直走進浴室,小惠似乎想到要面臨什麼,彆扭的跟著張哲,臉上火紅一片。
浴缸裡早早被蓄滿了水,這麼多天以來,小惠已經mo清了張哲的習慣,每天都會在同一時間幫張哲準備好熱水。
跳進溫熱的水中,渾身有一種說不出的舒爽,張哲忍不住輕顫。瞇起雙眼,一臉享受的轉向小惠。
小惠已經換上一件浴袍,粉臂美腿皆露在外面,俏臉如天邊的晚霞一般紅艷,散著驚人的魅力。
見張哲看向自己,小惠羞澀的抬起手臂,輕輕拉下浴袍的絲帶。
張哲雙眼閃爍著深邃的幽光,定定望著小惠那晶瑩剔透的絕美身ti。由於水霧的關係,張哲看的不算清晰,可就是這種朦朧感更能讓人心動,如此美景好像在邀請他盡情品嚐。
小惠見張哲貪婪地望著自己,即害羞又驕傲,同時也有些小得意,至少張哲還需要她。
「嗯……好像又漂亮了。」張哲微微一笑,熾熱的眼神從上自下穿梭著,毫不掩飾自己的欣賞。
小惠露出迷人的笑容,不由在張哲面前轉了二圈。
「呵,這小妖jing什麼時候也學會勾人了?」張哲嘀咕著,眼前小惠已經變得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小惠玉足輕抬,一腳跨入了浴缸之中,光滑的身ti剎那間bao露在張哲眼前。但張哲還沒來得及多看一眼,小惠已沒入水中躺進他的懷裡。
「少爺……」小惠閉著眼睛呢喃道,小手顫抖的幫張哲擦洗身子。
小惠柔軟的小手慢慢下滑,輕輕從張哲身上劃過,那酥麻的感覺讓張哲渾身輕顫不已,眼神瞬間瞇了起來。
「小乖乖,我現越來越離不開你了?」張哲俯身在小惠圓潤的耳垂邊吹著熱氣。
「嗯……」小惠臉頰緋紅,輕輕呢喃,很享受這種感覺。
張哲輕啃著她敏gan的耳珠,大手自上而下不停撫mo著。
小惠呼吸開始急促,一改以往的羞澀變得主動起來,不再被動地讓張哲撩bo,而是主動撫mo著張哲。她整個人壓在張哲的身上,迷離間俯在張哲xiong肌上不停親吻著,jiao軀磨擦著張哲雄壯的身ti。但是她又怎會是張哲的對手呢?不一會兒便癱軟在張哲懷中,攻守即刻易位。
張哲抱起她走出浴室,一腳踢開臥室的房門,離著床邊一步遠的距離將她丟了上去,然後怪叫一聲也撲了過去。
不停地撩bo讓小惠漸漸癡迷,她的眼神迷濛jiao媚,身ti泛起了一層迷濛的桃色。
「嗯……少爺。」小惠全身一顫,柔聲叫道,聲音似在召喚。
準備就緒,張哲不再忍耐,俯身向前一衝,重重壓了上去……旋即,兩人陷入狂風驟雨!
「哼!一對狗nan女!」躲在門外的妮娜大眼睛滴溜溜亂轉,嘴裡罵著,眼神卻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過去。
「怎麼會這樣?她應該很難過才對?怎麼好像很享受的樣子?」妮娜蹙起眉頭,仔細研究起小惠的表情,卻越看越覺得疑惑,一雙手悄然移向xiong前,「奇怪?沒什麼感覺啊?這女人怎麼好像很敏gan?莫非……」妮娜終於想通了其中的關鍵:「一定是那女人不敢反抗,為了滿zu那混蛋骯髒的心裡,這才裝出一副享受的樣子!哎,可憐的女人……」妮娜自以為是的想著,嘴角忍不住勾起冷笑:「這混蛋,等著吧,早晚有一天我讓你生不如死!你不是喜歡折騰女人嗎,我倒要看看你被女人折騰的時候會是怎樣一副表情!」
「無恥,骯髒,下流!」妮娜不停在心裡咒罵著,眼神卻依然停留在張哲和小惠身上,完全沒注意自己已經被這對骯髒的nan女吸引。
如果張哲知道妮娜心裡的想法,只會搖搖頭,感歎道:「子非魚,焉知魚之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