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叢魔本色 正文 189章 羊皮卷?
    張哲懶得繼續繞彎,直接問:「之前提到雅加爾下面的密道,你來和我說說,我想知道詳情。」

    賓黎看了看張哲擺在桌上的香煙,深深吸了口氣。

    「自己拿吧。」張哲倒不在意女人是否抽煙,有時候看成熟的女人抽煙也是一種享受。

    賓黎也算成熟,但她抽煙的姿勢並不好看,或者說,只是為了抽煙而抽煙,直到一支煙燃盡,她始終沒有開口說話,張哲處在煙霧籠罩中,並沒有催促她,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在組織語言,她不會對自己有任何隱瞞。

    果然,當煙霧散盡,賓黎開口說道:「最初我被選進雅加爾的時候,並不是服務生,只是雅加爾招待客人的工具,我就像個biao子一樣,整天面對不同的男人。」

    張哲一言不,等待她繼續說下去。

    「我知道怎樣討好男人,所以我從一個待客工具,成功做到了高級服務生,不用整天面對不同的男人,還可以在城堡內自由出入。這讓我認識了猜俐,就是那個廢話很多的男人,他很會哄女人,對我很好,所以我愛他,要知道,在城堡內如果沒有一個有能力保護你的人,你會被其他人排擠的很慘!」

    張哲點點頭:「一個女人,確實很需要男人的保護。」

    賓黎不置可否,笑起來很難看:「保護?他一直都只是利用我,利用我的身份,給他偷一些值錢的東西,他不像我,一輩子都可能活在這個島上,他卻可以離開,因為他是男人,而且是本地人。」

    「那麼,你在幫他偷東西的同時,也現了一些秘密?」張哲看似隨意的問道。

    「不錯,說起來很好笑,小姐帶人出海,房間需要有人打掃,於是猜俐給我爭取到這個機會。」賓黎嘴角嘲諷:「他本意是讓我幫他偷些值錢的東西,可他不知道,小姐的房間中並沒有可以偷的東西。我怕他生氣,所以仔細的翻找,結果不小心將書桌上的兩本書給碰掉了水盆裡。」說到這裡,賓黎住嘴賣起關子。

    張哲皺了皺眉,猜測道:「像電影裡一樣,你從那兩本書中現了秘密?」

    賓黎微微一笑,再次點燃一支香煙:「是的,當我拿起那兩本書的時候我害怕了,因為其中一本書是jing裝的族譜,我知道那意味著什麼,所以我將族譜偷偷夾帶出去。」

    「族譜中記載什麼?」張哲明白到了事情的關鍵,目光隱隱有些期待。

    賓黎自嘲的解釋:「族譜中記載著雅加爾祖輩的傳承和一些重要的事跡。」

    「你現了什麼?」張哲開始逼問,他迫切的想知道密道的秘密。

    這一次賓黎沒有賣關子,直接說道:「我現雅加爾祖上竟是英國人,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哦?英國人?」張哲也笑了起來:「真是想不到,我說之前見德固的相貌為何那麼奇怪,原來他也是混血兒,怪不得連名字都那麼古怪,鬧了半天他們祖上是英國人!」

    「還有一點你一定很驚訝。」賓黎繼續說道:「約瑟·阿滋曼是英國皇室一脈,土布羅島是1947年以前的英國殖民地,也是約瑟的封地,歷史大概一百年以上!」

    「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據我所知,海瑞拉都不清楚這些吧?」張哲對賓黎的話還有些懷疑,畢竟同樣的一本族譜,為何到了賓黎的手中就變得不同?

    「族譜在遇水後爛掉,從裡面掉出一小塊羊皮卷,很幸運,這是上半卷。」賓黎解釋道:「約瑟傳下的羊皮卷分成四份,夾雜在四本族譜中,海瑞拉手中的這一本,剛好是羊皮卷的開卷內容,裡面提到的不止這些,還提到了地下迷宮!」

    「迷宮?」張哲無奈的聳聳肩:「越來越有意思了,這聽起來就像一個童話故事!」

    「我也是這麼覺得,可它是事實。」賓黎譏諷的笑道:「雅加爾也算家學淵源了,祖上開始就是海盜,這個迷宮並不單是逃生通道那麼簡單,它應該是約瑟的墳墓,也可以說地下王宮!」

    「這我倒相信。」張哲點點頭,回憶了密道的佈局,確實沒有看到的那麼簡單。

    「集齊四部羊皮卷,就能開啟約瑟的墳墓,就能得到他的寶藏!」賓黎又一次震撼了張哲。

    「寶藏?」張哲深吸一口氣,表面上仍然鎮定,內心深處卻已是翻江倒海,多麼吸引人的詞彙,估計任何人聽到「寶藏」一詞都會瘋狂,這代表著巨額無主的財富,不可否認,張哲也心動了,他真想見識一下傳說中的寶藏!

    賓黎似乎猜透了張哲的想法,微笑道:「我手中有兩塊羊皮,從現在開始,它屬於你了!」

    「你手中的羊皮是從何處得來?」張哲聲音略有些緊張。

    賓黎似乎很滿意張哲的反應,笑容中非常自得:「分別從小姐和少爺這兩人的書房中得到!」

    「佈雷和海瑞拉?」張哲一呆,隱隱有些失望,無疑這兩張羊皮是最容易得到的,至於另外兩張,張哲就算知道也不一定能找到!

    「不用擔心,寶藏的秘密目前只有我們兩人知道,你會有機會的!」賓黎安慰張哲的同時,隱約想到,四本族譜其中三本分別在雅加爾,海瑞拉和佈雷手中,那麼另外一本呢?在誰手裡?那個擁有最後一本族譜的人,會不會現羊皮卷的秘密?

    張哲不笨,賓黎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想到,倒是他比賓黎多想了一些,甚至,他隱約猜到擁有第四塊羊皮的人是誰,只是不敢肯定而已。

    兩人沉默的對視一眼,張哲輕歎道:「我突然很想讓你活下去!」

    賓黎神色一黯,有些落寞:「你也知道這不可能!」

    「或許吧。」張哲點頭道:「羊皮卷被你放在什麼地方?」

    「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賓黎沒有立即回答,反而哀求道:「我不想讓羅戈知道我不愛他,也不想死在這海中,我想,死在羅戈的懷裡!」

    張哲沒有多少猶豫,直接點頭答應:「我會讓夫羅給你個選個安靜的死法。」

    賓黎感激的看了張哲一眼,突然附到他耳邊說:「羊皮卷被我放在……至於你怎樣得到,就看你的本事了!」說完這句,她突然伸出she頭在張哲耳朵上添了一下,怪異的笑道:「沒能和你上床,是我今生最大的遺憾!」

    張哲輕輕推開她,淡淡的說道:「艾滋病的傳播途徑我想你應該明白,這樣並不能對我造成什麼傷害。」

    「我應該yao上去的。」賓黎臉色蒼白的說。

    「你沒yao。也沒機會了。」張哲說完,直接走到艙門前拍了拍。

    很快,路丁的聲音傳了進來:「少爺有何吩咐?」

    張哲最後看了賓黎一眼,沉聲道:「你去把夫羅叫進來!其他人就不要跟來了。」

    「是的,少爺。」

    路丁離開不久,夫羅就跟在他後面走了進來,臉色不大好,可能是生病了,這也難怪,以他這種體質能堅持這麼久已經很難得了,生些小病也屬正常。

    張哲也沒跟他廢話,直接指了指賓黎說:「給她一種藥,能在幾個小時後不知不覺中死去。」

    這些難不倒夫羅,他用毒的本領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隨便一些東西都能搭配出毒藥,於是點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唯有目光中一絲不捨。

    張哲突然冷笑道:「你最好不要打她主意,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夫羅被這突如其來的警告嚇了一跳,連忙點頭應是,只是心裡有些不爽,可惡的傢伙,自己吃肉還不給我們留口湯喝,這女人又不是你老婆,你關心個屁啊,再說都要死的人了,幫我解決下生理問題不是很好嗎?真是多管閒事!

    張哲不理會他的抱怨,回頭吩咐路丁:「把桌上的餐具全部丟到海裡!」

    路丁自然不會像夫羅那樣在心裡抱怨張哲,對於張哲的命令,他歷來都是無條件服從。於是走過去將桌布掀起,包裹著餐具就走了出去。

    張哲沒有再說什麼,拍了拍夫羅的肩膀,也跟著離開了船艙,聽到艙門聲關閉,張哲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不聽是麼?那就活該你這老傢伙倒霉!

    夫羅確實沒聽張哲的話,對他來說,張哲只是保證他安全的合作夥伴,並不存在主僕關係,叫他一聲少爺,只是出於面子上好看,如今都已經安全了,他自然更不會把張哲放在眼裡,再說他本來就很色,放著一個長相不錯的小姑娘,哪還能經的起you惑?

    再說這小姑娘馬上就要死了,等她死後,誰知道自己上過她?張哲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樣,玩都玩過了,他還能因此殺了自己不成?再說他身上的毒素還要靠自己解決,就這樣殺了自己,對他也沒什麼好處。路丁很自信,張哲身上的蛇毒,這世界上只有他才可以壓制。換成任何人都不行!

    所以張哲前腳離開船艙,他後腳就將艙門給關了起來。

    此時船艙就剩下夫羅和賓黎兩個人,看著一臉鄙夷的小姑娘,夫羅終於猥瑣的笑了起來:「小丫頭,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可以給你個痛快,不然,嘿嘿,我一定讓你死的比任何人都痛苦!」

    看著這張猙獰的老臉,賓黎不屑的笑道:「老傢伙,你到底行不行啊?我還真怕你滿zu不了我!」

    夫羅被她一句話說的yu血沸騰,桀桀怪笑著撲了上去,重重壓著賓黎的身ti,喘著粗氣道:「行不行你試一下就知道了,待會兒可別求饒啊!」

    賓黎白了他一眼,開始自行tuo起衣服。

    夫羅哪經得起這種刺ji,當下瘋的在她身上啃yao起來,那kuang野的樣子,簡直比吃了猛藥的小伙子還要激烈!

    賓黎冷笑著閉上雙眼,任由這愚蠢的老傢伙在自己身上吸yaotian舐,腰肢扭動,倒像是在配合。

    藥劑師?可笑!連艾滋病都看不出來,也配稱自己藥劑師?張哲為什麼要自己死?還不是因為怕自己將這病傳染給船上的其他人?連扔掉餐具那麼明顯的表現都看不出來,也真該這老傢伙找死!

    對於這種見到女人恨不能一頭從下面鑽進去的男人,賓黎十分鄙夷,所以她任由老頭玩弄自己,甚至熱情的配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eng流,既然這老傢伙想做個feng流鬼,自己又豈能不成全他?

    受到夫羅狂亂的撩bo,賓黎漸漸享受起來,手也在不經意間伸進他的衣襟,很有技巧的mo索起來。

    經過賓黎特意的挑dou,夫羅再也忍不住心頭積鬱的火焰,使勁掰開賓黎的大tui,pi股往下一壓,重重的抵了進去,一時間只覺被溫軟的嫩肉包裹,渾身舒服的直打哆嗦。

    在賓黎的叫聲中,夫羅狠狠撞擊著fa洩起來……

    mi亂中的nan女,難免會出一些聲音,可能兩人進行的太過激烈,導致甲板上的人都能聽出他們的聲音。

    看著羅戈因憤怒漲紅的臉頰,張哲微笑道:「我只讓夫羅進去幫她看看傷勢,沒想到會生這些,真是可笑……羅戈,我問你,這樣的女人,值得你愛嗎?」

    羅戈攥緊的拳頭突然一鬆,神色有些黯然:「是不值得,可我的心很疼!」

    張哲走過去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等夫羅出來,你可以去找她聊聊,或者,你也可以像夫羅一樣,我想她是不會拒絕的!」

    羅戈垂下頭,再也沒有勇氣去面對張哲的目光,他的內心很煩躁,很需要fa洩,可他偏偏找不到fa洩的方法,只能站在那裡忍受,忍受那船艙中那一陣陣惱人的叫聲。

    張哲不再管他,相信等羅戈想通以後,應該會成熟許多,於是他走到船頭,一條手臂隨意的搭在海瑞拉肩上,順著她的目光向遠處看去,似乎遠處有著不同尋常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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