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叢魔本色 正文 140章 要的就是震撼!
    芊芊穿著一身咖啡色禮服,bai皙的脖頸高高揚起,渾身的曲線也都被有效地勾勒出來,顯得凹凸有形,被張哲牽著一點也不比那些名媛貴婦差勁,甚至像個驕傲的公主,尤其是那一頭烏黑飄逸的秀,更讓那些雜毛們瞪圓了眼珠。

    這樣的女人無疑是引起罪惡的源頭,四周射過來的目光全是冷幽幽的,張哲就好像置身在狼窩,手中牽著的,是一隻肥美的羔羊。

    出於張哲本身比較瀟灑的緣故,並沒多少人上來搭訕,雖然這些人有自知之明,但畢竟還有不懂事的傢伙,就比如現在,一個縮頭縮腦的傢伙就像嗅到血腥的惡狼,瞪著圓鼓鼓的眼珠,色迷迷的靠了過來,他輕抿了一口手中的香檳,對著芊芊風度翩翩的說:「小姐你好,我見你這麼面熟,想請教一下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面?」

    芊芊好看的蹙起細眉,認真打量這個面帶微笑的男人,似乎是在回憶,回憶是不是在哪裡見過面,可想來想去,自己腦中寥寥可數的男人裡,並沒有這個有些猥瑣的身影,於是,微笑著搖搖頭,表示印象之中沒有他這個人。

    張哲見她搖頭否認,頓時明白過來,感情這傢伙是在用這麼老土的方法搭訕的,還以為他真的見過芊芊呢。

    這男人見芊芊單純,自然不會輕易放棄,故意瞪圓了眼睛,狀似驚詫道:「什麼?小姐真的記不起來了?那是否可以請教小姐的芳名,看看是否與我的朋友相似。」

    芊芊張了張嘴,正想回答,張哲已經搶先握住那男人伸過來的手臂,熱情的說:「在下張哲,弓長張,哲學的哲,在一家小公司任職,今天能有幸見到閣下真是萬分榮幸,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那傢伙明顯不屑與一個公司職員握手,忍不住冷笑道:「哦,張先生吧,你可以稱呼我賽維或者是賽維先生。」正想抽回手臂,可張哲的手掌已經開始加力,越握越緊,捏的賽維手掌卡卡作響。

    賽維臉皮因痛苦而有些扭曲,卻依然苦苦支撐,冷汗已經流了一身,另一隻手也好像失去力道,酒杯啪的一聲掉到地上,濺起兩朵水花。

    張哲鬆開手掌,靠在他耳邊低聲說:「做人要老實一點,不要什麼樣的女人都去勾搭,搞不好還會惹來殺身之禍的。」

    賽維重重甩了甩手掌,稍稍緩解一下痛苦,滿臉猙獰道:「很好……華國人,你……很好!」他冷笑一聲,知道自己不是張哲的對手,一時間不敢造次,卻又有些不甘心,留下一句場面話,便恨恨的轉身離開了。

    想到他走時的模樣,張哲心裡暗暗一笑,想報復我?好啊,去雅加爾的大牢中再見吧!

    芊芊現張哲好像在一場比賽中獲得勝利,臉上充滿了喜悅之色,有些不解道:「主人,您剛才和他說了什麼?他怎麼很生氣的樣子?他之前的詢問並沒什麼惡意啊,我們應該證實一下,或許他的一個朋友長得很像我吧。」

    真是個單純的姑娘,張哲微笑拍拍她的小腦瓜,「芊芊啊,你太單純了,那傢伙對你根本就不懷好意,我怕他想辦法欺負你,所以才把他趕走的。」

    芊芊很明事理,雖然被張哲呵護的感覺很好,卻又不免有些擔心:「可他會不會報復你啊?我覺得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張哲冷笑一聲,並沒說什麼大義凜然慷慨赴義的話語,反而沒心思再去跳舞,拉著芊芊就把她帶到了餐桌旁。

    這服務生老遠就看到張哲牽著一個女人向自己走來,忍不住一拍大tui,心說:「好嘛,這傢伙一個人吃的不過癮,又搬來救兵了!」看著芊芊纖細的腰肢,誰知那是不是假象,說不定又是個大胃王呢。

    服務生額頭佈滿黑線,冷冷盯著張哲手中抓起的ru鴿,心中已經決定,如果他再敢弄的汁水飛濺,將食物搞得一團亂糟的話,自己就是拼了小命不要,也得把他放倒,誰叫這傢伙這麼無恥?泥菩薩都還有三分火氣,更何況自己這堂堂正正的海盜子孫了。

    張哲不明服務生的想法,見他有喜有憂的表情,忍不住熱情道:「嘿,小子,你怎麼了?是不是餓了,來,別怕,哥哥請你吃東西。」

    張哲就像在哄小孩一樣,把一隻ru鴿遞到服務生面前,完全不理會他那苦笑的表情,服務生此時就有種徹底被干敗的感覺,強忍怒氣瞧向面前這只pi股上釘著一排整齊牙印的鴿子,一絲苦笑躍然臉上。

    芊芊想不到主人如此惡搞,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竟然不顧身份的在張哲肩膀上拍了一下,看似十分驚奇。

    見服務生沒有任何反應,臉色變幻不定,張哲遺憾的搖搖頭,彷彿在說可惜了美味的食物,一邊張開大嘴,狠狠地撕yao一口,幸好這油脂已被抽乾,不然又得有幾份食物被糟ta,砸了咂嘴,張哲點頭讚道:「這廚師水平不錯,把這烤鴨燒的跟鴿子差不多。」

    芊芊的雙肩開始劇烈聳動,木著臉站了好久,終於忍不住「噗嗤」一笑,低聲說:「主人,這確實是鴿子,而且還是城主親自餵養的。」

    「鴿子啊?」張哲恍然大悟,忍不住扯下一條大tui遞給芊芊:「來嘗嘗,這味道相當的不錯。」

    大tui連接著pi股下方,上邊隱隱有些牙印,應該是張哲撕yao的時候落下的,芊芊臉蛋兒一紅,按壓著內心的激動,小口yao了一塊,嚼了嚼,瞇著眼睛笑道:「嗯,很好吃,謝謝主人賞賜。」

    張哲一副那是當然的表情,三兩口就給那鴿子啃了乾淨,在餐桌的墊布上擦了擦油膩的雙手,眼睛意猶未盡的看向其它東西。

    那服務生低垂著眼瞼,他誓,如果張哲再敢把惡爪伸到別的食物上,他會毫不猶豫的跳起來,給其最大的打擊!

    老是被人盯著,再好的脾氣也會感覺不爽,尤其是在吃東西的時候,張哲抬頭橫了那小服務生一眼,似乎警告他不要打擾自己用餐的興致,可那小服務生再也不怕他了,不單單勇敢的與他對視,而且還挑釁的揚了揚眉毛。

    這可是奇事,怎麼身為服務生連必須具備的禮貌都忘了嗎,張哲扭過頭想教訓教訓這傢伙,沒想到剛剛直起身子,就被一雙大手狠狠的按了下去。

    不知什麼時候,自己身邊已經多出七八個滿臉兇惡的傢伙,而芊芊也早已被一個傢伙鎖住肩膀帶到一邊。

    張哲掙了掙身子,輕巧的tuo離按住自己的雙掌,不顧那傢伙驚恐的眼神,張哲已經開始打量起圍住自己的這些人,領頭一個人,滿面紅光,一手捏著酒杯,一手夾著一根粗粗的雪茄,一身天藍色的軍裝套在身上,箍的肚子顫顫巍巍,縮頭縮腦的樣子,就和剛才找芊芊搭訕的傢伙長相差不了多少,只是個頭和體型加大了一圈。

    此時這胖子正嘿嘿冷笑著,十月懷胎的肚皮也隨時都有掙tuo束縛的可能,緩緩挪動幾步,就像個肉山一樣搖搖晃晃。

    「咦?」張哲怔怔的撓了撓頭:「你不是那個……那個叫賽什麼玩意兒的傢伙嗎?怎麼轉眼間變成這個樣子?跟個充氣的母豬一樣。」

    你胖子應該聽不懂張哲在疑惑什麼,轉頭向站在一旁的女人請教,當那女人嘰嘰呱呱說了半天以後,這胖子頓時變得猙獰起來,啪的一巴掌就向那女人抽了過去,顯然是女人的翻譯惹怒了他。

    那女人不敢反抗,膽怯的退在一旁。

    這時胖子轉過頭怒視張哲,胖乎乎的手指一抬,緊接著嘰嘰咕咕的吼了一番,他說的是印尼語言,張哲自然聽不懂,聳了聳肩膀,無奈道:「真是個笨蛋,不會說華語,至少也該會幾句英文吧?之前的英文說的不是挺好嗎,想不到這一轉眼就變成土著了!」

    女人飛快的將話翻譯給胖子,那胖子,臉色變了變,改用英文,生硬道:「臭小子,你敢罵我?」

    張哲翻了翻白眼,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那表情就像在說:罵都已經罵完了,你還要再確認一遍嗎?

    胖子似乎也明白自己的問題很白癡,忍不住怒吼道:「你敢打我兒子,我今天說什麼都得教訓你!」

    「兒子?」張哲在口中咀嚼了一下,頓時明白這胖子的身份了,原來是那賽維搬來的救兵,沒想到度這麼快,看不出這小子膽兒也挺肥的,一轉眼就拉來這麼多人教訓自己,難道他不怕在宴會上生爭執會觸怒雅加爾嗎?或者說,他們根本不怕雅加爾?

    看了看芊芊恐懼的表情,張哲忍不住皺起眉頭:「你一個大男人有事找我就夠了,幹嘛跟個小丫頭為難?在我還能忍受的時候,最好快點把她放了,不然老子非給你活剝了不可!」

    張哲不屑的語氣,頓時激怒了胖子,他氣急而笑,挑釁的勾了勾芊芊的下巴,一臉色慍:「放了她?老子還等著她伺候呢!」

    自己的女人被別人tiao戲,更何況tiao戲她的人是個醜陋的胖子,張哲那怒氣欻欻兩下就彪了起來,啪的一拍桌子,三兩步就已經走到那胖子面前,在所有人愣住的情況,他那雙沾滿油膩的雙手,已經將胖子高高舉起。

    就在保鏢反應過來,想要上前阻止的時候,張哲已經將胖子狠狠地扔了出去,位置不錯,剛好是擺放食物的餐桌上。

    可憐服務生正在向天祈禱,感謝他派來英雄懲治妖邪,誰知那華人小子沒事不說,轉眼間一座肉山已經向自己飛來,顧不得驚訝那華人的神力,服務生已經用自己矮小的身型擋在餐桌前,生怕那肉山將長長的餐桌分成兩截。

    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同樣低估了胖子的體重,轟的一聲,那肉山砸在了他的身上,接著,他的身ti也被重重撞向餐桌,耳邊碗盤掉落的聲音,服務生已經聽不到了,他輕輕的閉上雙眼,感覺xia身傳來滑膩柔軟的感覺,讓他有一種身處夢境的想法,眼前的一切都是虛幻的,就連身上滾動的肉球,都只是一隻母豬的倒影。

    巨大的破壞聲,驚醒了所有悠閒的貴賓,當他們目光鎖定在出事地點的時候,張哲已經被七八個保鏢團團圍住,看到保鏢猙獰的模樣,任何人都忍不住心生感慨,這可憐的華國人要倒大霉了!

    事實上,倒霉的並不是張哲,而是那七八個虛張聲勢的保鏢,對於龍jing虎猛的張哲來說,能在如此寬闊的地方練練手,也只是作為飯後的消遣了。

    有服務生這個倒霉孩子做肉墊,胖子還不至於摔死,他勉強動了動腦袋,疼的呲牙咧嘴的叫道:「教訓他,快,快將這小子殺掉!」

    胖子的攻擊命令一出,圍在最裡面的五個人立即撲向張哲,準備一舉將他摁倒,與此同時,張哲已經做出動作,迅的貼了上去,拿肩、擒腕、轉身一氣呵成,放翻一個人的同時,又貼向另一個人,這種人群中的貼身肉搏是張哲的強項,對方人多,怕誤傷自己人反而甩不開手腳,拳頭根本招呼不到他靈敏的身子,張哲樂壞了,滿眼都是目標,幹的就是以少欺多的事,只管出手,身子靈活的游移在人群中,手拿腳踢,動作乾淨利落,不斷聽到骨頭碎裂之聲,不斷有人飛跌,哀號響徹宴會大廳,瞬間工夫就把這七八個保鏢全部放翻在地……

    張哲在動手的時候,動作飄逸、輕靈、穩、準、狠,如舞蹈般在人叢中跳躍,騰挪,能將這肉搏技擊之術玩得這麼華麗,漂亮,只怕在這大廳裡再也找不出一個能與之相比的人,所有人都在欣賞這暴力美學,有幾位女士甚至尖叫著為他助威,看著他的雙眼,更是閃爍著小星星。

    若不是張哲滿臉猙獰,早就小姑娘大媳婦給他送花,送吻了。當然,有些膽子大的,還是興奮地靠近他,企圖momo他流線型的肌肉。

    張哲表面上兇惡猙獰,心裡早就樂開花了,想不到自己的擒拿格鬥這麼受歡迎,果然還是華國功夫厲害,正在他獨自臭美的時候,一聲怒吼響徹了整個大廳,聲音充滿無盡的幽怨,如果是個女人出的,張哲一定會以為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情。

    可這聲音偏偏自男人,而且這男人的聲音張哲非常清楚,就是一直企圖教訓自己的佈雷,張哲暗暗無奈,心說這傢伙不是在和小明星tiao情麼,怎麼又跑這來了?

    張哲心裡緊張,四下裡看了半天,就是沒現佈雷的身影,忍不住懷疑自己的聽覺出了問題,那凌厲並且充滿幽怨的吼聲的確近在耳邊,可為什麼就是見不到聲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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