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
二樓監控室內,春樹一腳踢開桌上的茶具,對著電話吼道:「高局長,你必須為此事付出代價!!!」
一旁站著的保鏢們被春樹這一聲怒吼嚇了一跳,見他滿臉猙獰的吼過之後,把手機狠狠地摔到地上,剛想請教他生了什麼,卻見春樹已經迫不及待的跑到監控器旁,一腳踹碎了三樓的圖像傳輸。
春樹砸完圖像傳輸仍是不能消氣,對著大廳之中的桌椅又是一陣net暴的清理,直把好好的監控室砸的亂七八糟,他才疲憊的做到沙上呼呼喘著粗氣。
抬眼掃視身後的保鏢,春樹手指其中一位說:「大野君,說說高成富是怎樣侮辱你的!」
「嘿!」大野臉上的惱恨之色一閃而沒,硬邦邦的鞠個躬,狠聲說:「支那豬用污言穢語諷刺我,還說是賣了您的面子才不動手教訓我的,不單如此,他還大膽的侮辱天皇,還說我們大倭民族的子民都是雜碎!他還說……」
「夠了!」
春樹再次暴起,揮手就是一大耳光抽到大野臉上,直抽的他連退了好幾步,這才沉聲問:「他侮辱我們大倭民族,大野君又是怎麼做的?」
大野雖在心裡將春樹的十七八代祖宗問候了一遍,可嘴上卻依然恭敬道:「我以天皇的名義警告他,讓他耐心等待偉大民族的懲罰!」大野猛然間挺起xiong腹,一時間很有些捨我其誰的感覺!
「八嘎!」春樹臉色一變,又是一耳光抽到他臉上,yao牙狠道:「作為天皇的子民,你面對別人的不敬,居然只是出警告?告訴我,你這種表現是不是膽怯?!」
「嘿!」大野不敢反駁,只得再次彎腰謝罪。他心裡卻非常不爽:人家幾十個全副武裝的武警虎視眈眈的站在那裡盯著,你讓我怎麼辦?上去打高成富一頓?那不純粹找死麼?既然你春樹這麼能耐,自己過去揍他一頓試試啊?幹嘛都把罪過推我身上?
大野低著頭,也不看春樹的表情,心裡已經開始意他mu親籐澤秀麗那風sao的模樣了,這是大野一直以來總結的經驗,凡是在春樹打他的時候,意春樹的母親,不但可以減輕挨打的痛楚,更可以在jing神上報復春樹,這種一舉兩得的事情,也只有他大野這麼英明偉大的人才能想的出來!
大野在這個時候意女人,免不了流露出邪的表情,這面容換在平時或許不會引起春樹的注意,但在此時此刻正是春樹火燒腦門的時候,自然不會忽略大野的表情,見他不思悔改,還有心情去想女人,春樹頓時就下了殺心。
他冷笑一聲,扭頭對自己的貼身侍從使了個眼色,接著便閃身退到一旁。
侍從接到春樹的命令,自然不敢怠慢,手臂一翻,一把裝著消音器的手槍頓時出現在掌中,他二話不說,對著大野的腦袋就是一槍,「噗」的一聲悶響,大野還沒從意中清醒過來就直接見了閻王。
春樹厭惡的用腳翻開他的屍體,踢了兩下說:「雖然大野君給我們大倭民族帶來了恥辱,但他已經用鮮血洗刷了恥辱,所以,他仍是我們大倭民族的英雄,是天皇最忠誠的侍衛!」
春樹轉身掃視了一眼身後的保鏢,厲聲喝道:「告訴我,你們都是大倭民族的英雄!」
保鏢們整齊劃一的躬身吼道:「天皇萬歲!」
「哼!」春樹嘴角勾起一種近乎變tai般的笑容,「英雄們,為天皇效命的時刻來臨了,拿起你們的武器,將躲藏在黑暗中的兩隻老鼠揪出來吧!」
「嘿!」除了殺死大野的那名保鏢之外,其餘的二十多名保鏢,全部雙眼血紅的衝了出去!他們的目標很明確,就是不惜一切代價抓住黑暗中的張哲!
——
而此時的張哲,卻沒有倭人保鏢那麼激qing,相反,他比春樹更加憤怒!
「快看吧,美麗可愛的索亞,這就是你口中堅持的監控室!」頂樓最左側的一間廁所外,張哲誇張的揮舞著雙手。
「天吶,這不可能!」索亞喃喃自語,完全不理會張哲的表情,「我是從三個ren口中得到證實,他們都說這裡是監控室,總不可能三個人串通好了,騙我吧?」
張哲也有些奇怪,如果一兩個人說謊或許還能與巧合聯繫在一起,可三個人在沒有提前準備的情況下,怎麼可能說出一樣的謊言呢?莫非冥冥中自有天定,使他們三人心意相通?
想了無數種可能,張哲仍是不得其解,最終唯有苦笑道:「看來這是上帝和我們開了一個玩笑,或許這三個人死在一起就是一種緣分吧!」
「啊……」索亞似乎對張哲這句話很驚奇,莫名其妙的自語道:「你怎麼知道他們三人死在一起?」
張哲白了她一眼,對她的話基本無視,逕自走進了衛生間。
剛走了兩步,張哲卻突然穩住身形,扭頭怪異的問:「他們三人死在一起?」
索亞停住腳步,下意識說道:「他們三人打開了一間房門,由於房門的關係,所以沒有在爆炸中喪生!」
聽索亞這麼一說,張哲頓時明白過來,難怪三人回答的這麼統一,這麼近的距離,當然只有一種回答了!想出結果,張哲忍不住瞪了索亞一眼,心裡也開始懷疑她的能力,這麼簡單的問題都讓她搞砸了,現在再想找人詢問,無疑是難如登天!
索亞似乎也現了這點,出奇的沒有與張哲爭辯,臉色訕訕的陪他進了衛生間!
來到衛生間,卻讓張哲大開了眼界,要說這倭人還真他ma變tai,小便池下面是一整塊透明的玻璃,而玻璃後面則是塊立體感極佳的電視屏幕,屏幕上自然是倭國人最喜愛的原始藝術大片了!
這確實是一部藝術片,一個舞台上居然趴著幾百個赤1uo1uo的少女,一個個撅著pi股,擺出一副欠cao的sao姿,左右搖擺間,更是一陣ru波tun浪,吸引張哲大流口水!
張哲忍不住大笑起來,試問這世界上哪個男人不想居高臨下對著無數光著pi股的女人撒尿?這種變tai的享受,任何生理正常的男人都會喜歡,若不是顧及索亞在場,他還真有可能掏出傢伙,擠點尿出來。
即使這樣,張哲還是忍不住讚歎倭人的經營模式,居然已經變tai到獨具匠心的水平,這不能不說是一種成長,也可以說是對se情藝術的昇華!
貼近窗口,張哲本想看看外面的情況,可頭一探出窗口,他本能的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眼神一轉,玻璃的反光頓時折射到他臉上!
「有狙擊手,小心!」張哲驚呼一聲,直接趴下了身子。索亞反應極快,應聲躲在牆邊。
雖然及時趴下了身子,可呼嘯而來的子彈還是在張哲的頭皮上擦出一道血痕。
依靠著牆壁的阻礙,張哲小心爬到索亞身後,利用傾斜的角度,讓他分辨出了狙擊手的位置。
那是對面的一棟住宅樓,狙擊手的位置正處在那層樓的天台上,張哲最關心的不是狙擊手的位置,而是狙擊手毫不猶豫的一槍。
顯然,狙擊手已經接到了必殺的命令,現在看來,他只剩兩條路可選了,要麼從天上人間逃出去,要麼就直接死在天上人間,投降已經是不可能了!
mo著額頭的血痕,張哲冷笑的對著窗口豎起了大拇指,回答他的並不是傳說中的「重英雄識英雄」,而是又一火爆的子彈。
索亞拉住張哲的衣襟,蹙眉道:「警方已經確認了我們的位置,我們應該盡快離開這裡!」
張哲頓了一下,並沒有直接離開,他拉著索亞問道:「你在三樓用的那種東西還有沒有?」
「你說軟囊彈?」索亞眉毛一挑,臉上頓時流露出邪惡的笑意,盯著張哲的眼睛更是充滿熱切。
「軟囊彈?名字真難聽!」張哲眼神微瞇,捏著索亞的臉蛋兒放聲笑道:「但它們爆炸時出的聲音——我愛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