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只警犬接下來的表現卻讓張哲大大的鬆了口氣。
只見它急匆匆的跑到一名武警腳前,一口yao住了他的褲腿,然後搖晃著尾巴不停拖拉著這名武警的身ti。
武警頓時一喜,他悄悄的打了幾下手勢,雖然張哲看不懂這手勢的意思,不過從他們接下來的表現中可以現,他一定在跟同伴示意現「歹徒」了。
果然,武警手勢一停,幾個人頓時舉槍進入了戰鬥狀態,就連一旁的警察也因為他們的表現,掏出了腰間的54。
幾個人小心翼翼的離開這裡,張哲也在同一時間狠狠地捏了把冷汗,暗罵一聲,繼續尋找著屬於自己的機會……
過不了多久,有又一隊警察從這裡經過,這支隊伍雖然也帶著一隻警犬,可人數上卻比剛才那隊少多了,他們一共加起來才6個人,四名警察兩名武警。
張哲真懷疑警方的高層是怎麼安排這次行動的,既然人力資源這麼充足,何必把隊伍分的這麼不均勻?如果都是像剛才經過的隊伍一樣,那張哲一時間還真沒機會出手,只要對方時刻保持警惕,張哲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將他們全部幹掉的。
這一次來的人給了張哲很大的機會,看他們那架勢,顯然是覺得吃定了逃犯,根本不去保持什麼隊形,就這麼拿著手電,大大咧咧的閒逛著。
張哲冷笑一聲,看不起自己的代價是昂貴的,不知這幾個傢伙是否負擔的起!!!
對於叢林戰,張哲自負這幾個人不是自己的對手,以前在羅德島受訓的時候,他所面對的全是當地的土著,食人族,那些野人都是熱帶雨林中土生土長的,對地形的熟悉程度自然不消多說。
由於經常與猛獸為伍,這些野人的叢林戰非常恐怖,羅德島訓練營裡的普通戰士即使手中有槍都不是這些土著的對手,而像張哲這種特殊訓練過的人也經常會死在當地土著的手中。
當然,張哲在與當地土著的戰爭中,從沒有失敗過,畢竟,失敗就是死,所以那幾年,早已把這個生在鋼筋混泥土城市的hei道太子爺,練成了一位級叢林戰高手。
這裡雖不是叢林,卻也與叢林相差無幾,畢竟都是有花、有草、有樹的地方,唯一就缺些猛獸與毒蟲而已。當然,這裡也沒有熱帶雨林中那麼漂亮。
這只警犬握在領頭的警察手中,領頭的警察吹著口哨,順著先前那一隊留下的腳印,緩緩走了過來。
近了!他們幾個人基本上已經出現在張哲的射程之內。
張哲定了定神,默默祈禱一番,直到心中再無雜念,這才舉槍瞄準了最前面的警犬,「成敗在此一舉!」張哲悶哼一聲,直到確認無誤後,用力摟動了扳機!
「砰!」
一聲暴響打破了黑夜中的寧靜,警犬連叫聲都沒能出,就被張哲準確的射穿了頭骨,血雨噴出,警犬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接著便靜靜地倒在地上。
這一聲巨響,頓時讓樹下的六個人大驚失色,兩名武警反應最快,他們舉起槍,對著周圍就是一通掃射。由於張哲身藏的這棵樹很高,所以第一時間還在這樹梢之上。
等武警一圈掃射結束,開始信號的時候,張哲迅離開了枝椏,借助一根纖細一點的樹枝,翻身躍到樹下,雙腳輔一沾地,張哲立即一個驢打滾躲到了暗處。
不等幾名警察反應,快連打三槍出去。張哲槍法雖然jing准,但在這黑夜中視線受阻的狀態下,也只取得了一死兩傷的成績。
兩名受傷的警察忍不住傳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在這種陰風陣陣的荒山上,聽到這種類似冤魂的慘叫聲,頓時叫剩下的幾人身後被冷汗浸濕!
三槍打完,張哲不敢停留,如今時間就是生命,哪怕浪費一秒鐘,張哲都有可能面對被包圍的險境。
藉著天空中僅有的一絲弱光,張哲迅變換了幾個方位,mo索著潛到了剩下的幾人身邊。
武警再怎麼說也是受到過特殊訓練的,經過一瞬間的變化,他們立即冷靜下來,兩人迅背靠在一起,同時向四面八方掃射起來,在這種激烈的掃射中,張哲唯有緊緊貼著地面,耳邊似乎一道道流星劃過,這讓張哲時刻面臨著死亡的考驗。
兩名武警掃射一陣,立即錯步向圈外退去,因為遠處已經傳來了陣陣狗吠,凡是聽到槍聲的武警已經飛快的趕來救援了。
到了這個時候,張哲哪還敢放他們離開?他似乎一瞬間爆了身ti裡的潛能,以一種不可思議的度飛快的撲向了兩名武警,眼見對方就在眼前,張哲突然倒向地面,同時槍聲再次響起。
這一次,張哲一口氣打出了四槍,除了一名武警險險逃開之外,其他幾人全部被射殺,說來這也全靠那名倖存下來的警察,他見三個同僚倒在自己面前,其中一個還被打爆了腦袋,心中自然沖滿了恐懼。
恐懼使他選擇了逃避,然而在逃避的過程中,不小心摔了幾下,對他這種平日裡養尊處優的民警來說,哪受得了這種疼痛,當下打開手電筒,照亮了前方的地面。
地面是看清楚了,可同時也bao露了他們幾個人的位置,張哲也是因為他手中這一束光亮而博命一擊的。
戰鬥結束,整個戰場再次陷入寧靜,不過遠處的狗吠卻越來越急了,張哲不敢耽擱,他幾步來到死掉的武警身邊,飛快的將衣服換下來。
只穿著襯衫nei褲的武警被張哲想也不想的丟進一團亂草之中,胡亂整理了一下服裝,張哲立即轉向西山腰跑去,不是他自找死路,而是在換衣服的時候,從腰間mo到了一團繩索。
有了這種繩索、下山已經不成問題,與其選擇南邊不知名的危險,還不如直接冒險從西面下山呢。
張哲一路低頭狂奔,沒多久就遇上了先前錯過自己的那一小隊,張哲想也不想抬手就是一槍,這一槍可驚住了對方,頓時五道光束射向張哲的身上,同一時間,張哲再次向黑暗中放了一槍。
對面領頭的一名武警頓時拉動槍栓憑空鳴了一槍,然後指向仍不做停頓的張哲吼道:「站住!」
張哲身形一頓,險險的停了下來,轉頭看了對方一眼,大罵道:「你們shaB啊?沒看到剛剛那狗ri的已經跑了嗎。還他ma不去追,在這攔我幹什麼!」說著,他拿槍警惕的指了指對方。
後面的一名武警聽他大罵,頓時跳了起來,「你個鳥桿子,敢罵我們排長,信不信哥崩了你!」
「崩你ma的B啊!」張哲罵著居然哭了起來,「黑三兒被那狗ri的給打死了,嗚……啊啊~~~他ma的死了!!!」
那排長聽他哭的淒慘,那眼圈頓時就紅了,軍人之間的戰友情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體會的,單從這一點上,排長已經相信了張哲,試問一個歹徒怎麼可能表演的這麼形象?眼前的夥計哭的那叫一淒涼啊!
排長連忙走了過來,他抽了抽鼻子低聲安慰道:「兄弟,先別難過了,告訴我那狗ri的往哪跑了,我們兄弟幾個保證幫你那黑三兄弟報仇!」
張哲聞言,猛的一抬頭,直直盯著眼前的排長十幾秒,突然雙腿一彎就要跪下,但被眼疾手快的排長一把抓住,狠狠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是個爺們兒就別整這些沒用的,給兄弟報仇要緊!」
張哲yao牙點點頭,手中胡亂一指,「剛剛那傢伙往那跑了,我這不正追著麼,你們就突然給我攔住了!」
他的話音多少有些抱怨,排長自然聽得出來,順著他的手指,排長一聲咆哮,「兄弟們,跟我去幹那龜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