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哥哥無緣無故的罵了一通,紫瞳心中有怒,一把扯掉耳機,狠狠的摔倒地上踩了又踩,那動靜差點下倒身邊坐著的一個老頭。
老頭緊捂著xiong口,有些膽怯的往裡面靠靠,生怕得罪這個暴怒中的可愛小姑娘,被她一腳給踹死。
紫瞳這一番動作,自然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眼光,幾乎所有人都驚得倒吸一口涼氣,果然很美、很暴力啊!
本想上來搭訕的帥哥,在看到紫瞳腳下癟癟的鐵皮之後,急忙打消了這個愚蠢的念頭,這樣的姑娘可不好得罪啊,若是胯下被她不小心沾上一腳,那自己後半生的還不全毀了?
與眾多好奇之輩一樣,於曉寒也現了暴怒的小可愛,回頭瞥到是火車上遇到的小姑娘,於曉寒連忙友好的對她笑笑,這種可愛的小姑娘,任何認識她的人,包括女人都是有些好感的。
紫瞳自然不會因為張哲的原因去討厭一個溫柔似水的姑娘,她也對著於曉寒報以微笑。
這一路上坐車枯燥無味,張哲又不搭理自己,早就無聊透頂的於曉寒立即有了想法,她起身來到小姑娘身邊,與老頭商量了一下,兩人調換了位置,就這樣,於曉寒坐到了紫瞳身邊。
都說女人自來熟,原本就熟悉的兩人,瞬間就熱火朝天的聊在一起,一個是路上無聊透頂,一個則是有心接近,兩人沒過多久便已經開始姐妹相稱了。
於曉寒很好奇這樣一個可愛的小姑娘為何會一個人來這裡,難道家裡人會放心這麼一個漂亮可愛的丫頭單獨出門嗎?
女人的好奇心能殺死貓,這話一點都不假,心裡好奇,嘴上自然就要詢問。
這一問可不得了,原本還巧笑嫣然的小姑娘,瞬間哭成了淚人。
看到懷中痛哭的小可愛,於曉寒瞬間母愛氾濫,一邊輕柔的拍著她那略顯瘦弱的脊背,一邊低聲勸慰道:「樂樂,你不要傷心,快告訴姐姐,家中到底出了什麼事,一切有姐姐替你做主。」
懷中的紫瞳聽後卻暗笑,直罵她這個笨女人,一個陌生人在自己懷裡哭兩聲,立馬就對人掏心窩子,這樣的女人不被騙,那還真沒有天理了!
紫瞳的演戲水平哪是於曉寒這樣的傻瓜可以識破的?只見自己的安慰不但沒能讓懷中的妙人減輕痛苦,卻更加大聲的痛哭起來,於曉寒頓時就慌了,有些手足無措的緊抱著紫瞳,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兩人就這樣,一個趴在那裡痛哭,一個傻愣愣的坐在那裡不懂安慰,瞬間就成了這客車上面的焦點,兩個女人都是難得一見的mei女,這樣的搭配,自然要被有心的男人盯上了。
坐在張哲身後的男人就比較有心,他其實一直都在關注著這兩個女人,一直找不到搭訕的機會,現在這樣的機會就擺在他的眼前,他怎麼可能不去珍惜?
這傢伙看起來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帶著一副金邊眼睛,看起來很斯文的樣子,長相不賴,穿著也比較考究,當然,那是針對普通人來說的考究。
此時他已經與於曉寒身邊的大媽溝通了一番,順利坐到了兩位美眉身邊。
深吸一口氣,這個斯文男人開口道:「小姐,需要幫助麼?」
對於這種喜歡趁虛而入的男人,不光是趴在那裡的紫瞳,便連於曉寒都心生鄙夷。
厭惡的看了他一眼,於曉寒淡淡然道:「不用了,你又幫不上什麼。」
斯文男人倒對她的眼神不以為意,故作優雅的抬了抬眼鏡,柔聲介紹道:「呵呵,小姐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並沒有其他想法,只是單純的想幫助你們而已。」
說著他從兜裡掏出一張名片,遞到於曉寒手中,「我也是個外地人,自然懂得身處異鄉的難處,出門在外的,誰還沒個難處啊,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儘管說,我會盡力而為的。」
他這番話說的很真誠,眼神也比較正經,總體給人的感覺很舒服,所以於曉寒對他的戒心也稍稍有些淡緩了,低頭看了他遞來的名片,葛飛,安吉縣委縣政府辦公室主任助理。
原來是公務員,怪不得素質這麼高。於曉寒當下放鬆了警惕,抬頭微微一笑,「謝謝你了,不過我們真的不需要幫助。」
她這一笑,自然就表示不在討厭自己,葛飛心中一陣得意,在他的記憶裡,還沒有幾個女孩子能逃出自己的魔掌的,他早就盯上了於曉寒,很難相信安吉縣這種地方居然也能找出這麼漂亮單純的姑娘。
抱著志在必得的心態,葛飛優雅一笑,「姑娘有些見外了,佛說前生五百次的回眸才換來今世的一次擦肩而過,你我能在這茫茫人海中相遇自然是一種緣分吧,既然這麼有緣,互相關心一下也應該的。」
他這句話讓旁邊坐著的那個大嬸有些嗤之以鼻。虛偽的男人,老娘在這裡陪你坐了半天,也沒見你關心一句,人家小姑娘離你那麼遠,就成緣分了?
於曉寒也是輕輕一笑,沒有多說什麼,依舊輕撫著懷中的小可愛。目光游離間卻到了張哲那邊,不知何時起,她的心裡已經全被張哲的身影所佔據,再也容不下任何男人了。
葛飛見她沒有搭理自己,並且眼神也看向別的男人,心中頓時生出一股惱意,他也現坐在那裡的張哲了,不可否認,張哲確實很有魅力,但就憑他的穿著可以看出,那只是一個靠臉蛋吃飯的小白臉。
這樣的男人怎麼配和自己這種成功人士搶女人?葛飛心知現在的女人都是很現實的,沒有錢的男人,哪個女人會願意和你過日子?除非那種身有殘疾、面相醜陋的女人,或者像於曉寒這樣心思聖潔單純的女人。
但再聖潔單純的女人,恐怕也會因為社會的需要而改變的。
葛飛並不認為於曉寒真有想像中那麼聖潔,那麼不食人間煙火,所以他想到了金錢攻勢,他怕眼前這個女人不瞭解自己的財富,急忙開口道:「你看起來不適合坐這種大巴。」
「嗯?」於曉寒一愣,不明白他為何有此一說。
葛飛聳聳肩,有些無奈道:「我要是你男朋友,一定捨不得你坐這種車的。」
「這種車怎麼了?」
說話的不是於曉寒,而是一直在生悶氣的張哲,他老早就開始注意於曉寒了,現在見來了只蒼蠅sao擾,自然需要自己這個男士過來解圍了。
聽聲音是張哲,於曉寒的臉色頓時變了,雖然臉拉的老長,但眼中流露出的喜意,便連張哲都覺得肉麻。
葛飛更是受不了這種眼神,不過他可不是那種輕言放棄的人,越是這種有婦之夫,就越能引起他的興趣,試想一下:把別人的女人,壓在身下任意肆虐,那種感覺是多麼美好啊?!
不得不說,這傢伙心理還有真點變tai。
葛飛目光一閃,陰霾的看了張哲一眼,嘴角輕蔑道:「這麼漂亮聖潔的女人,是不該被塵世所污染,更不該被俗人所褻瀆的。」
張哲心肝兒急跳,心中暗罵這廝恬不知恥,連這種肉麻的馬屁都能拍出,還真不是一般人兒啊!
當下他輕輕一笑,上前一把摟住於曉寒的脖子,上下打量了一番,這才遺憾道:「我怎麼就看不出她是你說的這種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