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與鍾佩玉回到了婦科診室,他倆本以為這件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只是天知地知,他們倆人知,可是這件事至今為止,最少己經有三個人知道了,第一個便是與鍾佩林心靈相通的鍾佩玉,第二個便是老樸,他那過人的耳力最少能聽到方圓五里內的細小聲音。第三個便是瀋陽,他現在的功力應該不在老樸之下。本來還有第四個,那便是老和尚,可是自從無色走後,他也好像跟著失蹤了似的,一連好幾天都沒有人見過他。
小生倆人以為認定了沒人知道他們的事,卻始終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懾手懾腳的走進辦公室,可是一進門,兩人便嚇了一大跳,因為此時己有一人坐在辦公室裡等他們,而這人,便是失蹤了好幾日的老和尚。
「老師傅,您什麼時候來的?」小生有點心虛的問。
「來了有好一會了!」老和尚看著他們兩人笑得有點詭異的說,顯然他好像是知道了什麼。
小生與鍾佩林聞言兩人的臉立即紅了,過了好一會,小生必竟臉皮較厚,輕咳一聲道:「嗯,您老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這個…那個…」老和尚看著鍾佩林,眼神閃爍,支支悟悟的說。
鍾佩林是個聰慧的女人,立即明白了老和尚的意思,便識趣的說:「小生哥,老師傅,我先回兒科看看去。」
「好!你去吧!」小生順手推舟的說。
老和尚見鍾佩林走了,趕緊把診室的門關上,然後才走了回來嬉笑著戲謔的對小生說:「施主可真是艷福齊天啊!」
小生聞言立時明白了老和尚所指的是什麼?想必這武功超絕又老成精的和尚早己把他與鍾佩林剛剛所做的好事聽得一清二楚,如果他聽到了?那麼老樸?瀋陽?鍾佩玉?他們不是全都知道了嗎?本以為極為秘密的事情,誰知道己經成了公開的秘密,小生想到這不禁頓時羞得臉紅耳赤,所謂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啊,真是水底打屁都有人知道啊!
「咳……老師傅來找我就是為了和我說這個嗎?」小生十分不自然的問,如果真的是為了這個的話,那這老和尚也太無聊了!正所謂人不風流枉少年,大家都是男人,難道就不能相互理解嗎?
「不是,不是,我是來找你看病的!」老和尚說到這裡臉色突然變得很不自在起來。
「咦?老師傅你不是精通醫術嗎?」小生覺得奇怪了,這老和尚既然能把自己從死亡邊緣救回來,絕對是醫道中的蛟蛟者,可是為何現在卻要來找他治病呢?
「不錯,我雖然對醫術精通一二,對毒物也有所研究,可是有些病老納還是一竅不通的,而且俗語中不是有云:能醫者而不能自醫嗎?遠的不說,就說你這麼出色的醫生吧!半生不死的時候不也是要找別人來醫嗎?」老和尚為自己申辯著,雖然咯嗦,但也句句帶理。
「那老師傅現在感覺哪裡不舒服呢?」小生雖然覺得老和尚有點煩,還有點胡攪蠻纏,可是老和尚是他的救命恩人,就算他再怎麼過分小生也是不敢對他無禮的,小生平時雖然有點無賴,脾氣也不見得好,但知恩圖報他還是懂的,他深深知道受人滴水之恩,必以湧泉相報。
「我想我一定是中毒了!」和尚撫著鬍鬚肯定的道。
「什麼毒?」小生覺得這老和尚太奇怪了,剛剛還自稱對毒很有研究,這會又說自己中毒了來看醫生。小生對毒藥學,那可是真真正的門外漢,他僅僅只知道砒霜是毒藥,能毒死人,可是吃多少才會死,他卻一點都不清楚。
「這毒與梅花三弄有關!」老和尚的話實在讓人費解,梅花三弄好像是本小說吧,而且是一本言情小說。
「那是不是情毒呢?」小生按字面的意思猜測道!
「非也,非也!」老和尚搖頭道。」按照老師傅的推斷是……」小生問。
「梅毒!」老和尚語出驚人,把正坐在他對面的小生嚇得跳了起來。
「什麼?你是說你得了梅毒?」小生幾乎是顫抖著說,梅毒(Syphilis)是一種慢性接觸性傳染病。梅毒的病原體是蒼白螺旋體(Treponemapallidum),是一種對人有嚴重致病性的螺旋體,能侵犯任何器官,產生各種症狀。梅毒螺旋體只感染人類,故梅毒是唯一的傳染源。梅毒這種病不但治療的起來複雜,而且療程很長,愈後也十分麻煩。
「噓,不要那麼大聲!」老和尚把手豎在嘴唇上,擔心的看著己關上的門,顯然是十分害怕別人知道他得了這個病。
「那你現在到了哪一期了?有沒有出現硬下瘡?有沒有斑疹型梅毒疹?有沒有丘疹型梅毒疹?有沒有扁平濕疵……」小生不禁替老和尚感到悲哀起來,人都這麼老了,還得了這種病,萬一一個弄不好,他便會受盡折磨而死,像歷史上某位皇帝一樣。
「你說的都沒有,我想現在還是初期吧!」老和尚難過的道。
「那你現在都有什麼症狀啊?」小生問。
「主要是尿道刺癢灼痛,有的時候還會尿急,尿痛,尿道紅腫,最慘的是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我那個東西還流出了一些黃膿色的液體,把內褲都弄髒了,而且附睪很硬,硬得不能碰,一碰就痛得要命啊!」老和尚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
「咳~~這個~~~~~」小生聞言差點暈倒,這樣的症狀好像並不是梅毒吧?
「我,是不是沒得救了?」老和尚緊張的問道。
「不是,先檢查一下再說吧!」小生說完便示意老和尚進去裡間。
小生帶好了手套與口罩後見老和尚像個小媳婦似的猶猶豫豫的樣子,不禁笑著說:「老師傅,大家都是男人老狗,沒什麼好害躁的!」
「嗯!是的!」老和尚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他能十分坦然的對著小姐脫光自己,而且臉不紅氣不喘,可是對著一個大老爺們脫褲子卻是大姑娘上花轎屬於頭一回,難免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