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何干?碧宛凝的話迴盪在城主[普斯佐羅]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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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斯佐羅]再度苦笑,他發現自己今天的苦笑都接近一輩子的總和。
自己妻子的這位妹妹一向關心的事物不多。這世界,除了自己去世的妻子和那個孩子,這世界上的其他人她都沒放在心上。現在自己的髮妻不在,這世界上,唯一能讓她關心的,便只有她背上的孩子。
「最後,還有一點。刺殺森兒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麼算了!」碧宛凝冷聲道:「傷害了森兒,差點讓森兒斷命,這事情別想就這麼容易就算了。你不是要證據嗎?我會去給你找來的,用屬於我自己的方式。」
最終,這世界上最特殊的城市墮落城的城主沒能阻止碧宛凝帶著少年的離去,大權在握的他也不是神,他不是無所不能的。就算墮落城有著不懼這小姨子的力量,但他絕對不敢用這股力量來對付小姨子。
「不用再見了,姐夫。希望以後我們不會再見面。」碧宛凝背好木林森,道。
「等一下。」黑甲中年男子苦笑一聲,從懷中掏出半塊金屬掛墜,這應該是一枚圓片形的掛墜,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只有一半?
「這個,交給森兒吧。」城主[普斯佐羅]道:「這是他母親的東西。」
碧宛凝身邊的燕尾服老管家警惕的向前一步,從墮落城城主手中接過這塊掛墜。
在這半片掛墜上,有著一種花的圖案,是月狐花。月狐花是愛琴大陸上一種有名的花朵。是獸族聯盟中的狐女所種植、在人類中雖然也有名,但卻並不是普通人能享受的起的。
確認這東西上沒有危害後,老管家才將這半片掛墜將給碧宛凝。
城主普斯佐羅看到老管家這一幕動作後,頓時心裡發苦。碧宛凝這次對他是徹底的失去了信任。
「那麼,請你與我們不用再見了。」碧宛凝雙手拉起裙角,行了個離別禮。她沒有問城主[普斯佐羅]這東西代表著什麼,也沒打算去問。她決定不再與墮落城扯上半分關係的,輕輕將這片掛墜放入少年的懷中。
「宛凝,至少,先讓森兒包紮下傷口,可以不?」城主望著傷痕纍纍的兒子,道。
「不用了,姐夫。」碧宛凝輕聲道:「這點傷口,我自己有辦法處理。轉載自」
言罷,再也不回頭,緩緩向遠處行去。
「那麼,晚安,城主大人。」老管家也行了個禮,同時上前一步,湊到城主耳邊輕聲道:「同時,告訴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吧,讓她慶幸少爺沒事吧,否則,我會讓整個墮落城給少爺陪葬。[閱讀文字版,請上]包括她那卑賤的生命,還有城主您那高貴的種。」
城主普斯佐羅心中一寒,他知道這老管家沒有一絲開笑玩的意思。
「那麼,再次晚安,城主大人。請您今晚做個好夢。」老管家微微一笑,就像以往一樣,緊跟隨於碧宛凝的身後。
一行三人,緩緩消失在眾人的眼中。
城主只能苦澀無比的看著三人遠去的背影,好夢?今天恐怕是失眠之夜。
「城主,為什麼不留下他。」黑甲劍士團的團長望著極度囂張離開的碧宛凝與老管家時,疑惑的問道。
「留個屁,你娘的B,你們這幾百號人還不夠人們一手指頭。」銀甲劍士壯漢隊長本來就對這群黑甲劍士惱火無比,這下黑甲劍士團長一開口,巨漢隊長頓時狠聲罵了過去。對於這群吃屎的遲遲不來的傢伙他打心底裡輕蔑。
「齊達內,你什麼意思?」黑甲禁衛團的團長怒道。
「就是這意思,你們這群吃屎的傢伙。」巨漢隊長齊達內積累了一夜的憤怒傾倒向這黑甲劍士團的團長。
「操你老母,齊達內,你想幹嗎!」黑甲禁衛團的團長同樣是個肌肉健子,武器是一把車**的巨斧。
「幹就幹,老子怕個吊吊!」巨漢隊長拖起門板巨劍。
「夠了。」城主普斯佐羅握拳怒吼一聲,喝斷兩個手下動作。這兩個只長肌肉的傢伙怎麼就不體會下他這城主現在的心情。他現在只想砍翻這兩個B。
巨漢隊長恨恨的望了眼同樣強壯的對方,冷哼了一聲。不甘情願的止住了吵鬧。
「城主,要不要讓我們跟上少主。」銀甲劍士那略顯瘦小的副隊長此時很冷靜,他出聲道。他現在不知道是先跟上少主?還是留下來?
「你們先留下來吧。」一提到這話題,城主[普斯佐羅]似乎一下子蒼老了很多:「少主以前居住的地方麻煩你們先照顧著,我會盡力想辦法讓你們回到少主身邊的。」
至少,至少,自己要努力的與碧宛凝勾通下,能不能把這幾個忠心的手下送過去。畢竟這幾個手下是一直跟隨於兒子身邊的,碧宛凝應該會答應吧。
「是。」七名銀甲劍士用力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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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一直沒有停過。
風雪中,碧宛凝背著木林森,走的有些艱難。
沉睡中的木林森很舒坦的伏在碧宛凝溫暖的背上,銀髮女子那一頭的銀髮就像溫熱的毛毯,遮蓋在木林森的身上。
「小姐,需要我來背少爺嗎?」看到小姐有些吃力的樣子,老管家有些心痛的問道。
「不了,還是我背著吧。」碧宛凝輕聲道,同時小心的讓木林森的腦袋枕著她的肩膀,並用銀色的長髮將木林森整個人遮蓋。
「好吧,小姐,既然妳堅持。」老管家無奈道,跟隨在小姐身邊多年,他曉得小姐那股倔強。若不是這倔性,她又怎麼可能一意孤行帶著少爺說離開墮落城就離開呢。
「那,小姐再堅持一會兒吧,再不遠的前面就是我們暫住的地方了。到了那裡就可以稍稍休息一下了。」老管家出聲道。
「嗯,我知道了。」碧宛凝輕輕應了一聲,一手托著背上的少年,另一手輕輕撫過他那發青的額角。那是少年擊殺了一個灰衣殺手後留下來的。
「絲~~」正在碧宛凝的手撫過他額頭時,熟睡中的木林森動了動腦袋,嘴角拖出一絲晶瑩的液休,將佳人的肩膀打濕一片。
這完全是對美女的一種褻瀆啊。
「這孩子。」碧宛凝輕輕一笑,也不在意。
碧宛凝不在意,但一邊的老管家顯然是心揪的很。
長年的管家生涯讓這位老管家與大多數管家一樣,都有些潔癖。
當老管家看到這晶瑩的口水時,心裡便一直癢癢的。他真的很想伸去擦去這一灘亮晶晶的口水,不過看到碧宛凝小姐並不在意的樣子,他也不好出手去擦。於是,老管家只能跟在碧宛凝的背後,緊張的盯著那一絲亮晶晶的口水。
但,昏迷中的木林森就像是在挑戰老管家的極限。似乎是做到了什麼好夢,木林森伸出舌頭在嘴角舔了舔。
老管家感覺自己的心更揪了。
然後,木林森的舌頭又朝前舔了舔。木林森靠在碧宛凝的肩膀處,伸舌便碰到碧宛凝的肩膀,原本就有些打濕的肩膀處更是被木林森型的更濕了。
老管家感覺自己的心都揪到嗓子眼上去了。
「咯咯。」碧宛凝被木林森舔的癢癢,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木林森的腦袋。
木林森咂了咂嘴巴,停止了舔的動作。
老管家感覺心終於稍稍不那麼揪點了。
然而,就在這時,木林森似乎又夢到了什麼。只見他張長口,朝前就是一口,賣力的咬了下去。
「唔。」碧宛凝秀眉一皺,這一口咬的生痛,她又沒有防備,痛的她呻吟出聲來。
「小姐!」老管家終於忍不住了,想上去將少爺的嘴巴移開。
「德古拉,不要動他。」碧宛凝銀牙輕咬,出聲道。
「可是,小姐。」老管家的手上不安的下比劃著:「可是小姐,都咬出血來了。」
只見森這一口咬在碧宛凝柔弱的香肩之上,咬的很用力。估計木林森這貨夢到啃雞翅膀了。
即使隔著衣裳,老管家都看到小姐肩膀上滲出絲絲紅色的血跡。
老管家心痛啊,想當年千軍萬馬中他都沒讓小姐受上一點傷害,沒想到今兒個還受傷不小。
「不礙事的。」碧宛凝輕聲道。
好在,木林森似乎又夢到了別的,總算是鬆了口。
只是,這口是鬆了,但木林森那一口好牙卻在碧宛凝肩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這牙印,就彷彿是一個印記,表示著從此碧宛凝歸類到私有物品,以後別的男人就不要來碰了……
老管家望著小姐肩膀上那牙印,肉痛不已。少爺這一口咬的夠狠啊,估計這牙印是得留下了。沒個七天半個月的是難以褪去了。甚至可能會留下一輩子都難以褪去的痕跡,真是造孽啊!
如果是別人,敢在小姐身上留下傷痕,老管家敢保證自己能讓那貨挫骨揚灰。只是,小姐與少爺都是他關心的人。當少爺咬了小姐一口時,老管家悲哀的發現自己還真的無法拿少爺怎麼樣
幹了這事的當事人木林森卻又重新靠緊碧宛凝的背部,睡的很香,很甜蜜。
離暫時的居處並不遠,但老管家卻感覺這短短幾步路就像是十萬八千里一般。走的甚是辛苦。
「到了,小姐。我們終於到了!」這一刻,老管家老淚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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