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中的小紅帽正在逐漸的消散諾斯向著虛空中抓了一把可惜什麼都沒有抓到眼瞅著她消逝的無影無蹤讓諾斯有些遺憾於幸福時光的短暫。
「哎該起床了!」諾斯伸了個懶腰從床上爬了起來卻奇怪的發現屋子裡變得非常凌亂而自己更是跑到了別人的床上……
「難道說我有夢遊症?」諾斯想完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那可是能把別人腦袋當西瓜砍的疾病啊!
「等今天晚上照他們腦袋上拍一拍瞧瞧熟透了麼嘿嘿!」諾斯惡作劇般的想著然後胡亂的套上了衣服視線便落在了地上的巨斧上。
「到時候拎著它……我好像越來越邪惡了呢!」
諾斯想到晚上的自己閉著眼拎著巨斧裝模作樣的逐個拍著新兵們的腦袋嘴裡則評價著熟沒熟不由得暗笑出聲。
「……」諾斯忽然看到自己竟然把衣服穿反了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覺得還是那麼將就著算了隨後便把新發的軍裝換上了。
諾斯的視線最後落在了角落裡那裡有一堆破銅爛鐵不過它正式的名稱貌似是重鎧……
「這玩意怎麼穿?」諾斯隨手拿起了一片看的有些發呆因為它實在是太複雜了!
那是一大堆鐵片至少有五百片甚至可能有近千片不過諾斯是沒興趣數它的他甚至分不清哪些是護臉的哪些是擋腳丫子的!
「要是有鎧甲說明書就好了……算了不穿它了!」諾斯看的有些頭暈眼花恨恨的往上面跺了一腳便離開寢室了。
諾斯看了眼太陽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肚子有些餓卻找不到食堂在哪裡聽見遠處有個地方傳來士兵訓練的喊殺聲便悠悠噠噠的遊蕩過去了。
不得不說諾斯的造型其實是很拉風的尤其當他出現在操場上時更是將盔甲整齊的士兵們瞬間便擊倒了無數。
諾斯不光沒穿鎧甲還蓬鬆著頭髮甚至連內衣都從軍裝的下擺處鑽了出來……
「這裡誰是頭兒啊?」諾斯打著哈欠問道這時他已經大搖大擺的好似逛菜市場一樣的來到了操場的中央。
薩米爾中尉點頭哈腰的跑了過來不停的攀談著拍著馬屁甚至讓人以為他只是個小隊長而諾斯才是中尉!
「你是諾斯吧怎麼樣?剛來我這小地方感覺還習慣嗎?…(省略)…」
薩米爾接連不斷的說著客套話不過心裡也有些奇怪對方如果是貴族子弟怎麼會那麼不修邊幅呢?回頭得查下他的來歷才是。
諾斯先是楞了一下不過很快便意識到對方應該是某些地方誤會了可是他並不打算解釋這一切。
「難道要我跟他說自己是農民的兒子你快來找我麻煩吧!」諾斯無奈的想到隨即找了個借口離開便到自己的3小隊那裡休息去了。
雖然諾斯也很清楚對方早晚能查到自己的底細不過到那時候自己還在不在這裡都不一定呢!
其實自始至終諾斯都沒將這個大隊放在心上這些散兵游勇光他一個人都能幹翻他的目標很簡單就是借這支軍隊的掩護當獸人入侵的時候狠狠的刷下經驗把那幾個隱藏技能激活。
然後……回家……陪老媽……
雖然他不記得獸人入侵的具體過程不過卻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絕不會止步於這裡也就是說他身後的千里襖土在不久的將來必將生靈塗炭!
「靠自己一個人能擋住成百上千萬的獸人大軍?開玩笑!!!」
諾斯從不認為自己是聖人以天下蒼生為己任更不會認為自己有那王八之氣在全大陸奔波一圈所有國家便會團結在一起抵抗獸人入侵!
上層建築是複雜的也是骯髒的他們不會考慮有多少人會死有多少土地會淪陷到獸人手中也許艾澤拉斯王國滅亡會更符合他們的利益。
「拉出一支抵抗軍?」諾斯僅僅一想便放棄了先不論能產生多大效果是否能成功。
諾斯前世的時候曾經看過許多的歷史書卻奇怪的發現以理念的方式來領導革命的創始人很少有能善終的最大的敵人往往是內鬥以及來自身後的刺刀。
「古往今來又有多少人能抵擋的住權與利的誘惑呢?……哎還是真正屬於自己的力量才是最可靠的對我來說級別才是王道!」
諾斯斜躺在操場的邊緣那裡有一片綠草胡思亂想著他不想和士兵們談話不是瞧不起對方而是擔心他們會像夢境中的那些「眼神」隨時都有可能消逝。
只要不投入感情便不會受到心靈的傷害……
不過晚上的時候那名「老兵」單獨找諾斯說了些話還是讓他的心靈產生了些波動或者說誕生了些負面情緒。
諾斯覺得自己有必要釋放一下……
…………
「什麼?他只是從鎮子上招募的傭兵!」薩米爾驚訝的問道而他的面前則是昨天給諾斯領路的軍需官。
「他是從招兵處直接領過來的由於有三級戰士的證明……」軍需官小心翼翼的說著抬眼看了下中尉卻發現他的臉色很不好於是聲音更小了。
「好了你先出去吧。」薩米爾擺擺手讓軍需官先離開了他覺得應該先讓家族查下諾斯的證件編號。
每名戰士的證明都有著一個單獨的編號通過它便能從戰士工會中得知持有者的來歷和身份。
「哼!他要是沒有足夠的背景我一定要將他剁碎了餵狗!」薩米爾惱羞成怒的咒罵著想起下午時的醜態就讓他憤恨不已。
至於庫爾基曾跟他匯報說諾斯實力不凡的事情他卻絲毫不為之擔心只要不是英雄一包迷藥下去就算是頭恐龍都能撂翻……
對於獲知諾斯身份的渴望讓薩米爾有些迫不及待整了下衣服又從抽屜裡翻出了幾個金幣那是最近剋扣的軍餉便乘著夜色離開了軍營。
這座軍營的大門處甚至連哨兵都沒有……
薩米爾走的很匆忙卻沒有發現一條黑影已經悄悄的跟在了他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