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生道:「騎士隊長,你這話就不對了。我的靠山是我自己。而且,你可以去問問,公主的靠山是誰?她肯定會說,也是我。看來騎士隊長不是在這裡維護治安,更不是在很過路的人展示你們的身材了。」
「我才不會無聊到那個地步。龍生,把金牌交出來,這件事,我會看在金牌的份上,不過追究得太過份。不過,你的牢獄之災還是在所難免。雖然國王要你去比賽,但如果我說,你身染重疾,在途中不幸身亡。我想,就算是國王,也不會再多說一句話。」尤迪很得意的道。
龍生輕輕的「哦」了一聲,彷彿這個聲音,對於對方的話完全不在乎。
尤迪向龍生攤出了右手,意思很明顯不過,就是要那面金牌。
上午時那個領頭人難道沒有向尤迪說明,想不到尤迪居然還敢來惹龍生。龍生臉上顯出了一絲笑意,然後很自然的將手探進了空間戒指裡,把那面金牌拿了出來,隨後就拋給了尤迪。
這面金牌,對於龍生來說,已完全失去了價值。而且,這金牌也只能在天元帝都有點用,而這個用處,也就只是能進入藏書閣。至於它還有沒有其他的更大的作用,龍生完全沒有興趣。
當初要這面金牌,只是為了進藏書閣。而現在,藏書閣裡的書他也看過了。這金牌也就失去了意思。就算尤迪不向他要,他也可能會在某個時候,隨手便會扔掉。
尤迪卻激動萬分。這面金牌幾乎是所有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如果得到了它,無異於得到了半座江山。有它在,幾乎可以調動任何天元國境內的任何騎士兵團,甚至可以命令任何天元國境內的城主。有它在,就相當於成了另一個國王。
尤迪的那麼激動可想而知,是多麼的激烈。
在尤迪看來,龍生將金牌擲過來,這那裡是在擲金牌,完全就是將一個國家的主權擲了過來。
尤迪激動,臉色也變得通紅。頓時之間,像忘記了一切。他的心裡,只有這塊金牌了。
但是,立即他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如果龍生向國王告密,說他搶奪了金牌,那尤迪的這塊金牌也會立即失去它的作用。到時,一切都是空。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這個秘密永遠的封存住。
而這,就得把龍生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掉。只要龍生不見了,就不會有人知道金牌的事。他就可以拿著金牌為所欲為。
想到這裡,尤迪的臉上突然發出一聲很得意的大笑,並且伴同而來的是陰險的眼神,道:「好。很好。你很懂得識時務。我也會遵守我的諾言,放你一條生路。不過,這條生路,可不是在這裡渡過,而是要在大牢裡渡過。怎麼樣,我夠仁慈吧。如果換了任何一個人,他們絕不會這樣做,而是直接將你殺了。然後毀尺滅跡。很不幸的是,你身邊跟著兩個人,而這兩個人,也將會隨著你一起,在大牢裡渡過餘生。」
他在說什麼,他難道不知道,只要龍生一抬手就可以將他滅了嗎?
這傢伙居然還滿口仁慈。
多琳奇怪的打量著尤迪。
龍生也跟著哈哈在笑,道:「有趣,太有趣了。」
尤迪在心裡暗暗佩服了龍生一下,想不到他臨死了,還能笑得出來。而且從他的臉上看,這笑是多麼的開朗,又是多麼的愚蠢。一個人在聽到在大牢裡過下半生後,還能笑得如爽朗的,他還從未見到過。龍生算是人。
「哈哈,確實很有趣。龍生,你實在太有趣了。如果不是因為這塊金牌,我真的會考慮一下放過你。或許心情一好,還會跟你做朋友。只可惜,我們的緣份也就只能到這個地步。」尤迪很惋惜的道。
多琳突然插口道:「你在說什麼。我發覺你很自大很自信。你知不知道龍大哥的實力?在沒有打聽清楚對手的實力前,就這麼自信的說出這般話,你也很令人刮目相看。」
尤迪彷彿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道:「實力?就憑他?一個還在學院裡學習的學生?哈哈,這也用得著打聽嗎?就算最厲害的學生,也不可能勝得過他的老師。不凡告訴你,就算是天元學院的最優秀的老師,我見了,也完全不會懼怕。他的修為或許比我強一點點,但是,他卻沒有我的實戰經驗。打架,可不關靠修為高興就厲害,最主要的是實戰,能完美的將周圍的環境應用到戰鬥中,並且以低修為的實力戰勝對手,那才叫厲害。」
多琳道:「這麼說,你的實力很強,而且戰鬥經驗也很豐富。完全可以勝得了龍大哥?」
尤迪哈哈笑道:「小姑娘,這話也用得著回答嗎?是很明顯的。只要是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多琳哼道:「我沒看出。」
尤迪道:「等會就會看出了的。不過,龍生的實力太差了,就算我完全不用在戰場上積累的經驗,也可以輕而易舉的將他打敗。」
多琳白了對方一眼,不再說話。因為,她知道,只要一開打,對方立馬就會像狗一樣的求饒。這類的人,她見多了。
龍生望著尤迪,道:「你這麼自信,怎麼還不動手。」
尤迪道:「我是在給你機會。如果我動手,你就沒有還手的機會了。」
「哈哈哈哈哈……」龍生很誇張的大笑了起來。
這笑聲頓時引起了尤迪的煩火,他看著龍生,道:「當真是死到臨頭了,還不知曉。」
他的目光中露出了凶樣,彷彿一隻兇猛的獅子,那眼神,就像要吃掉對方。令人不禁對他產生恐怕。
但他的這種目光,對龍生卻沒有半點作用,不僅沒有半點作用,並且還產生了反作用。
龍生將眉毛一挑,目光裡射出一道冷逡,彷彿寒冷的空氣裡急速下降的氣流,比之尤迪的目光來,龍生就的目光就像一把磨得鋒利的冰刃。
在這道冰刃般的目光注視之下,尤迪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
這小子怎麼可能有如此銳利的目光,彷彿死神一樣。不行,我不能被他的那虛假的氣勢所嚇倒。我是誰,我是達克城裡的主,這小子不過就是學院裡的毛學生,還敢在這裡撒野。
想到這裡,尤迪雙手一揮,他身邊的一行人,立即便向龍生等人圍了過去。
他們手持長劍,手臂裸露,身上的肌肉全都展示了出來,強健的肌肉使得周圍路過的人俱都產生了懼怕,不怕圍上前來看熱鬧。
劍士們將龍生三人圍成了圈。
這些劍士的修為其實並不高,還沒有上午時那個領頭的人帶來的人的修為要高得多,但不同的是地,這些人就像小混混一樣,很令人討厭。所以龍生的嘴一斜,二話不打,就向其中的一名劍士施展了一個冰凍術。
冰凍術是龍生在皇宮藏書閣裡學到的新魔法,這種魔法的效果很令龍生驚奇,能將人或是動物凍結成冰雕。簡直比電冰箱還要厲害。有了這個法術,就算吃那些需要冷冰的東西時,就方便得多了。
龍生還想將這法術帶回現代,到時就不用什麼電冰廂,直接用一個冰凍術,什麼問題都能解決。
此時他還是次施展,而且對手還是一個等級很低的中級劍士,這種冰凍術就足足讓他好受的了。
但見一道冰光閃現,那名劍士瞬間被冰層包裹了起來,幾乎只是二三秒鐘,就成了一塊冰。白白的,一敲就碎的那種。
龍生看得眼睛大睜,這人變成了冰雕,如果用敲子或是他自己倒在地上,不小心碰碎了,那人就是算有神仙降臨也救不了了。
在那劍士成為冰雕的那一刻,其他的劍士全都忿怒了,兇惡的向龍生砍了過來。他們用的劍士其實威力不強,但要是被砍在身上,危險是很大的。
不過,龍生並沒有讓他們的劍如願的砍在自己身上,而是立即給了他們一個獎賞,數十個冰凍術幾乎是一齊湧到了這些人的身上。
瞬間,他們便停止了動作,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臉形和表情都保持著剛才的狀態,身體一點點的僵硬了,成了冰。
成為冰雕的人,大腦在這一刻也是被凍結的。
就算等會冰融化了,他們能活過來的幾率只怕也不會很大。最少,他們的手或腳上的關節,會留下一些後遺症吧,像關節炎,腿腳不利等等小毛病。
尤迪的眼睛瞪得巨大,在這些人裡,他的實力是最強的,到達了大劍士上位水平,只差一點就到達劍師了。但是,長這麼大了,他可還是次見到用冰凍術……這麼低級的法術,將一個人……是十幾個人,瞬間凍成了冰雕。這份震驚足足讓他無法開口了。
他就像一個被恐怖分子危脅著一樣,完完全全的呆立在那裡。兩隻眼神的凶光也已無影無蹤,只剩下駭然。
這能說是冰凍術嗎?
冰凍術只是把人的外層暫時的裹上一層冰,但這層冰絕對不是很堅硬,如果對方的實力稍強,只要有足夠的力氣,完全可以掙脫掉冰層的束縛。
但是,眼前這些人,卻絕對不是被裹上了一層冰那麼簡單,他的居然是真的被凍結了,凍成了冰雕,不僅是身體邊面裹著一層堅硬如鐵的冰層,而且身體,衣衫和頭髮,所有的一切都成了真正的堅冰。
就算是大街上路過的人,看到這一幕,全都駭然的後退得遠遠的,生怕這個冰凍術會飛到他們的身上一般。更多的人為了不招惹麻煩,遠遠的躲進了屋裡。他們寧願不來看熱鬧,也不願走近這裡,誰能保證那冰凍術會不會不幸的降臨呢。
龍生看到周圍到處是往後跑的人群,他愣了愣,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把突然包圍的成了熱鬧區域的地方變成恐怖地帶。
確實,現在龍生所站立的位置,已成為大街上所有人共同認定的恐怖地帶。並且,即使很多人想從這裡走過,也不得不繞著很遠的小道過去。
這冰凍術的效果持續時間為十分鐘,但是,這只是普通的冰凍術的持續時間,現在這些被冰凍的人,只怕沒有一二個小時,而且還得在太陽底下曬才能完全融解掉。
除非龍生自己解了他們身上的冰凍術。
龍生將頭抬了起來,看著尤迪,呵呵笑道:「你的這些手下,似乎也太遜了。現在就剩下你了。我想,你應該不懼怕冰凍術,再怎麼說,你也是大劍士級別的人。」
尤迪的心猛然跳動了幾下,臉色變得蒼白,聽了龍生的話後,立即駭然的後退兩步,開口道:「你用的是什麼魔法?冰凍術怎麼可以同時一起將十幾個人冰成冰,而且還是真正的冰。我見過大魔導師發的冰凍術,也只是將別人束縛住,不會變成冰。你用的到底是什麼級別的魔法。」他說話的聲音因為害怕而有點顫抖。
龍生道:「我用的就是冰凍術啊。尤迪老兄,其實我對你完全沒有敵意,如果你來找我惹事,其實我們完全可以互不干擾,至少,你做任何事,我都不會去管你。但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尤迪緊了緊嘴唇,道:「你什麼意思?我告訴你,我尤迪在這達克城,絕對沒有人敢如此對我說話。」
龍生雙手一揚,作了一個要施展魔法的手勢。這個手勢立即引起了很多人的慌恐,大家急退數步,又有一部分遠遠看熱鬧的人逃離一現場。
據說,在這個世界上,魔法師之間的毆鬥,是很多人都會聞而顫慄的。
兩個高級魔法師之間如果站在城市裡互樣用所謂的高級魔法打鬥,後果,是任何人都不敢想像的。他們甚至可以將一個城邦毀於一旦,將一座山峰夷為平時。而在這城邦裡的居民,就更不用說了,他們的存在就相當於婁蟻。只要魔法師用一個高級法術,就可以將他們消失得無影無蹤。
龍生的恐怖程度,很顯然就是已經到達了這種可以將一個城邦毀掉的地步。
看熱鬧的人已經開始向天空禱告,希望眼前這人,不會對這個城區帶來災難,而僅僅是為了懲罰一下那個惹事的人就算了。
尤迪在看到龍生的手勢手,嚇得轉身就往前跑去。
龍生並沒有追下去,而是看著周圍的人有點愣了。
他們在做什麼,一個個臉色都那麼難堪。
如果他知道他們是在為他們的家園不遭到龍生的破壞而祈禱的話,龍生一定會大驚一驚。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一個舉動會引起如此大的反應。
尤迪三兩步跑得消失了。
龍生突然拉住多琳的手,快速往前跑去。
人們以為他是要去追尤迪,所有的人的臉色再次變得更白。
而多琳也這麼想了,她以為龍生是去追尤迪,而龍生卻並沒有這麼想,他只是想盡快的從這些看熱鬧的人的視線裡消失,對於尤迪,早就忘在了腦後。
龍生跑的方向也正是尤迪跑的方向。
一口氣跑完了一條街。
迅速轉向另一條街,這才脫離了那些人的視線。停下腳步來,大口大口的喘息。
便在這時,才發覺自己的前方,不遠處,一個人正有上氣沒下氣的捧著肚子喘氣,這人正是萬迪,他臉色蒼白的完全沒有了血絲,看到龍生追上來,他拼了命的跑。
尤迪驚懼的道:「你你……,你……。我還你金牌。」說完,將龍生原來的那塊金牌擲了過來,又道:「你放過我吧。我發誓,今後再也不敢再找你麻煩。不,我是說,以後我遇到你,我繞道走。只求你放過我。」
龍生接過金牌,愣愣的看著他,道:「這金牌我給你了,你還我做什麼。它對我已沒有作用。」
尤迪以為他的話,只是不想放過自己,嚇得全身哆嗦了一下,道:「大哥,都怪我昨天有眼無珠,得罪了你。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的計較。」
龍生問道:「你真不要這金牌?」
尤迪趕忙將頭搖得像撥浪鼓,道:「不敢。」
龍生便將金牌往多琳的手中一放,道:「他不要,你有沒有用。給你了。」
這可是一面相當於國王的金牌,有了這樣一塊金牌,以後不論走到哪裡,都可以調動地方上的任何軍事力量。這樣一塊無價的金牌,他竟然隨手就給了人。
多琳很是意外的看著手中突然多的金牌,頓時有點手足無措。她雖然不怎麼喜歡領導權利,但是,也不能說明她就對這種權利沒有興趣。她的心也跳了起來,不敢相信的看著龍生,低聲道:「你,真的要把它送給我?」她的聲音彷彿還帶著一點不敢相信的調。
龍生點點頭,道:「是啊。你歡喜嗎?」
多琳高興的點點頭,道:「喜歡。」
龍生道:「喜歡就拿去。它在我這裡已沒有用。我又不會再去那個皇宮藏書閣。」
多琳張大嘴,誇張的道:「你,你向國王要它,就只是……只是為了進那個藏書閣?」
龍生道:「是啊。除了這個外,我覺得它沒有任何作用。」
多琳低聲道:「它若沒有用,那其它的任何令牌就更沒有用了。你知不知道,有了它,你可以在任何天元國境內調動任何軍兵為你做事。還可以讓那些城主等人只從你的安排。你可以在天元國境內的任何城市得到最高的接待。龍大哥,你真的要把這麼好的金牌送給我?」
龍生很便意的點點頭,道:「當然。」
「龍大哥,謝謝你。想不到你對我這麼好,將這麼珍貴的東西都送給了我。」多琳的聲音很低,頭也低垂著,眼睛看著手中的金牌,臉上露出了從未有過的喜悅。
尤迪見龍生與多琳在說話,他的眼睛看著身後,想走卻又不敢走,生怕龍生再次追上來。只得心驚膽顫的一會兒看看身後,一會兒看看龍生。
龍生突然抬頭問道:「你還有事麼?」
尤迪頓時一喜,趕忙搖頭,道:「沒事沒事。那那那我先走了。」
龍生點點頭。尤迪便如一隻老鼠一樣,逃也似的走開了。
等尤迪走後,龍生等人繼續在城裡走著,他們將城裡逛了一個遍,夜色籠罩下的達克城其實很美麗,燈火輝映下,令人流連忘返。
但最喜歡的還是多琳,她心裡美滋滋的,手中緊緊的撞著龍生送給她的金牌,心情激動不已。
而烏拉卻很鬱悶了,他對於逛街是完全沒有興趣,整個人就像木偶一樣,跟著龍生瞎走。要不是因為還能聽到街上那麼多人的說話聲,他會在走路時睡過去。
在街上走了一陣,回到了客店。
到得第二天,他們找到赤盧他們繼續趕路。
尤迪卻沒有再跟來,而且他們走的時候,尤迪也沒有再出現。只有城主很盛情的將他們送出了城門。
一行人再次踏上了去聖教的路途。
到得第三天,已出了天元國境內。
因為出了國境,到達了明月國,所以,眾人的行事就一定得小心緊慎。若是能不在明月國裡惹麻煩就盡量的避免。
除了龍生以為,所有的人都有一種離鄉背景的愁思。但龍生本身來到這個世界就是離鄉,現在到達了另一個國家,還是離鄉,完全沒有感覺。
赤盧吩咐道:「明月國對我天元國一向不太友好,如果我們在這裡惹了什麼不必要的事情,明月國國王必然會以此為點火線,很可能向天元國發起不必要的戰爭。」
龍生驚道:「不會吧。這麼嚴重。國與國之間難道為了一點小事而發生戰爭嗎?再說了,你們不是要共同對付魔族,就該同仇敵愾才對。」
赤盧苦笑一聲,道:「其實誰都不願看到戰爭。但是,那些高高在上的皇族們,可就不這麼想。他們成天的可能想著是怎麼強大自己的國力,怎麼擴大自己的國界。成為世界上最大的國家。」
他的話剛落,瑪麗亞就冷冷的哼了一聲,道:「赤盧,我父王從沒這麼想過。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父王。」
赤盧趕忙道:「公主,我指的是明月國的國王。誰都知道,現在整個大陸上,明月國的野心僅次於魔族。他很早就想向周圍的國王伸出魔手,只是有聖教的存在,他才沒有這麼做。但近幾年裡,他跟聖教的主教走得很近,想來是在拉關係。如果聖教的人不管,明月國很可能就要成為第二個魔族。」
瑪麗亞「哦」的一聲,道:「怪不得父王不讓我到明月過去遊玩。其實,聽他們說,明月過可比我們天元國要富饒得多。而且這裡常年都能看到綠,還有湖。哪像天元國,我從小到大就沒看到湖是什麼樣子。」
赤盧笑道:「這次我們正要路過明月湖。到時公主可以好好的頎賞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我們能不能去划船。在湖上好好的玩上幾天再走。」瑪麗亞一高興,就像小女孩一樣高興的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