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殺死RB玩家拾取的裝備,被爆出大半,而且身上的裝備也被爆出一些,多少不等,像堂的眾人,除了一條無法爆下去、磨布碎的褲頭外,就什麼也沒有了,和剛剛進入遊戲時候一般赤裸裸。
我們不知道的情況是在我們全部死亡後,RB國內的兩大行會又發生了赤裸裸的械鬥,夾雜著零星的玩家小組,打的那叫一個激烈!
之前有我們在,RB國內的眾玩家還算團結,抱著一致對外的宗旨,將刀鋒指向我們,但是當我們全部被掛掉,又爆出了好多裝備以後,RB玩家就瘋狂了,拚命的拾取裝備,搶奪我們爆出去的少量禁地套裝,甚至還有少量極其稀少的神武、幻魔和天玄級別裝備,沒搶到的鬱悶的攻擊身邊的玩家,當掛了別的玩家發現又將他們撿取的裝備爆出來以後,RB玩家全部沸騰了。
搶到裝備的玩家害怕別人殺自己爆裝備,拚命向外擠,為了保護自己瘋狂攻擊周圍的人;沒有搶到裝備的玩家自然不甘心那麼多裝備都被別人帶走,於是也攻擊身邊的玩家,於是一場超級大混戰不可遏止的爆發了。
混戰中的人都紅了眼睛一樣,見人就砍,發展到最後,就形成了以行會為組織的團體間的戰鬥,玩家們紛紛團結在自己行會的核心成員周圍,瘋狂攻擊其他行會玩家,爆出裝備上去就是一陣瘋狗搶食般的爭奪。後來,玩家們拾取的裝備都裝備在自己身上了,也沒有了裝備的誘惑,但是RB玩家的瘋狂還在繼續,直到其中大部分人的遊戲時間到了,才終止了血腥的殺戮。
我們復活回到國內以後,第一件事就是紛紛檢查自己的裝備面版和包裹面版,檢查我們被爆了什麼裝備或者有什麼收穫。要說收穫,最大的收穫就是大刀背在肩賭贏的那把屠龍刀,此時正光著腚拿在手裡揮舞著,耍的開心不已,除了龍風雲剛剛交易給他的一把屠龍刀和一條小褲頭,他身上連個毛都沒了。
「媽的,我的幻魔頭盔掉了。」紅眼頗帶點鬱悶的語氣說,他不久前才剛剛湊齊的幻魔套裝,如今又缺少部件了。我們紛紛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和他獲得的功勳值比起來,一個幻魔頭的代價,可以說微乎其微。
「唉,麻煩!」大刀背在肩耍的正開心的當,突然說,臉色也不復之前的歡喜、開心,而是帶了一絲鬱悶。我們不解其意,都問他怎麼了?
「就我這樣的背個屠龍刀出去,不被人砍死才怪呢!」大刀一臉的鬱悶,繼續說「你們也看到了,我回來的時候,身上除了個褲頭以外那是啥也不剩啊,我值要是少,還有變白名的機會,可我值都千多點了,泡不回來了。」大刀說著,悲苦的唉聲歎氣不已。
有句話叫做『匹夫無罪,壞璧其罪』,大刀此時的情況就是這樣的,屠龍刀作為每個服務器僅有的一把最高級戰士武器,其價值就不必多說。大刀要是拿上屠龍刀,而他一旦被殺就是全爆光的後果,將會使很多人將目光盯在他背在肩的屠龍刀身上,那他每天不要幹別的了,就是防備別人加上無休止的。
「哈哈!」看著大刀悲苦得好像被3千壯漢蹂躪了的表情和樣子,我們集體幸災樂禍的笑起來。大刀憤憤的說「我日,你們這幫小子,就是他媽的一群混蛋。」
「說對了,但是沒有獎勵!」百年孤獨笑著說,我們是混蛋的話,貌似他以前也說過。不同的是,此時他也成為混蛋中的一份子了,而他頗為自己能被人稱為混蛋而自豪。
大刀倒提著屠龍刀,剛才還勃勃的興致,此刻全沒了,甚至感覺屠龍刀開始燙手。
「老橫、赤蠍和龍老大,剛才要不是你們肯將武器給我做賭注,我也贏不了,這把屠龍刀也有你們一份,你們說我應該怎麼處理?」大刀看著我們3個問,眼中都是真誠,看來是真的打算賣掉屠龍刀,而不是留下自己使用。
「大刀,你最好想好了,屠龍刀畢竟是戰士的第一神兵,現在賣了只怕以後你會後悔啊!」龍風雲和大刀一樣是戰士職業,自然知道屠龍刀對於一個戰士的價值和誘惑。
「我也捨不得,可我不是老大你,我要是拎著屠龍出去練級,我怕到最後連褲頭都剩不下。」大刀苦笑著說,他如何不想提著屠龍刀出去耍。手握屠龍闖天下,那是任何一個戰士的夢想,此刻屠龍他是有了,但是卻不敢拿出去。
「要不你留下屠龍刀,值慢慢泡吧,一個小時在線時間,消一點。」赤蠍笑著說,大刀說我千多點值,夠我泡一年的了,而且為了不增加值,讓我連殺人都不敢,犯不上,我不用屠龍就是了,一會哪個老大給我個冥日或者雷裂刀就行。
「我倉庫裡面好像還有雷裂刀,一會去拿給你。」我笑著說,大刀說那太好了,屠龍刀你拿著吧,拍賣了就是,說著遞給我屠龍刀。
我拉了兩下也沒拽下來,大刀將屠龍刀攥得死死的。我說你要是真的捨不得,咱就拎著吧,反正是白來的,掉了也不心疼。
「拿走吧!」大刀說著將屠龍刀交易給我,並轉開頭不看我。我笑笑,轉身離開,直到我走出很遠回頭一看,大刀正看著我呢,眼神中滿是不捨。
從倉庫中取了雷裂刀以後,我回到沙城皇宮,將雷裂刀交給大刀,之後下線了。已經耍了一天遊戲,哪有不累的,除了等著我送武器的大刀,其他人早都下線了,連個告別的機會都沒給我。
「我要殺了你!」一個密室中,一個矮胖子氣沖沖的怒吼道。原來是川島太郎這傢伙,被我殺了兩次降了兩級,加上他得力的手下也被我屠殺了很多,也都降級了,也就是說因為我一個人,導致他川島家族的整體實力下降很多,所以心裡將我恨之入骨。
「三木!」川島大喊,外面一個青年答應一聲,躬身侍立。
「去叫火鶴、火影和火忍兄弟去一趟中國,幹掉那個橫行霸道,去之前讓他們先看一下我們的人拍下來的遊戲錄像,認識一下橫行霸道,一定要殺了他,不然他們三個就不必回來了。」川島吩咐說,事實上川島是RB的一個黑社會社團,遊戲中打不過我們,川島就動了黑心,準備玩陰的了。
「再叫上戶彩子進來,你可以去辦了。」川島揮手說。
「是!」三木答應一聲,躬身退出密室。
一個妖冶艷麗、婀娜多姿的女子走進了密室,來到川島身邊,嬌聲輕呼了一句,川島從思緒中清醒,嘿嘿淫笑著將這女子拽倒在地上,很快就傳來撕裂衣裳的裂帛聲,隨後就是粗重的喘息聲。
三木打了電話給火鶴交代他去中國辦事以後,就向川島的密室走來,半路被一個黑影摀住嘴巴,拖入了黑暗之中。
「大島明義!」那個黑影叮囑三木不許叫嚷後,用尖刀頂著三木的後腰,放開了三木。三木看著站在黑影中的男子,低聲驚呼,那黑影竟然是之前逃掉的大島明義。
「我的妻子和兒子呢?」大島明義低聲卻凶狠的問,握著的尖刀向前輕輕遞了一下,刺破了三木的衣服,三木感覺腰部好像被蚊子叮了一下。
「她們都被川島先生囚禁起來了。」三木說,事實上從大島出現那一刻開始,三木就已經知道大島肯定要問這個問題,而他仔細考慮很久,要是直接告訴大島他兒子死了,老婆被賣去做妓女了,瘋狂的大島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給大島一絲希望,同時也給自己一絲活下去的希望,三木不得不說謊。
從川島對待大島一家人的態度上,三木感覺到了危機,要是自己日後犯錯了,自己也會是和大島一家人同樣的待遇和命運。
「她們在哪,帶我去找他們。」大島用尖刀又頂了一下三木說,三木說那好吧,向前走了兩步以後故意用自己的左腳絆了一下右腳狠狠摔在地上。
「三麼?」大島輕輕喚了一句,三木臉朝地上趴著,一動沒動。
「靠!」大島罵了一句,看剛才三木是臉直接親吻了地面,估計是真的摔暈了,大島蹲下來準備喊醒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