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傻了!」面壁的我無事可做,又無人可以聊天,看著包裹中放著的那枚麻痺戒指,我心中大樂,不過想起自己爆掉的魔0血飲,又有些心疼,這可是自己從進入遊戲打到的第一個血飲,一直用到現在。
隨即想起來自己可是禁咒魔法師,剛才那樣的混亂情況,只要自己放一個禁咒,就算沒有鳥哥的熱血沸騰加持,也足以將那些玩家掛掉了,不要說撿拾麻痺戒指,自己也不用掛掉而被爆了血飲出去了。
何況掛了那些玩家起碼還可以爆點裝備出來吧。不過隨即一想自己憑空殺死數十個玩家,那自己的名字,恐怕紅的都要發紫了。
以後自己遇到了事情還是要冷靜啊,不能看見頂級裝備就激動的不像樣子才行,我暗暗的下了決心。等足了半個小時,將麻痺戒指保存好,同時將魔0的骨玉拿上之後,我再次衝進了煉獄。
到了煉獄7層,照例誘惑了5個守護者,然後一路無阻進入了煉獄8層,找到鳥哥,倆人炸著地雷升級。
「你不會把血飲又爆掉了吧?」鳥哥看我拿著骨玉,笑著問我。
「別提了,剛才看見一人打屍霸,上去打了兩下竟然爆個麻痺戒指出來,我就過去搶,結果站上去別人搶奪的時候,竟然忘記使用禁咒了,給那些人活生生劈掛了,血飲又掉了,不過好在麻痺戒指撿回來了,應該可以彌補血飲被爆掉的損失了。」
「不過我的血飲被一個叫尼姑洗頭用雨的女法師撿走了,剛才在轉生神殿我M她了,根本沒理我,以後別叫我遇上,不然見一次殺一次。」我笑著說,語氣中卻是充滿了殺氣。
炸了一會地雷之後,覺得很沒有意思於是與鳥哥去煉獄22層,22層仍然是人聲鼎沸的局面,大家各自擊殺著自己身邊刷新的怪物,然後就是等待下一次的刷新。
總在煉獄22層混的老玩家,一般都已經比較熟悉了,也形成了一定的默契。比如說每個人或者一組人佔據著一個刷新點,刷新點周圍的怪物就是屬於自己的,人多的組佔據的地盤就大一點,人少的組織佔據的地盤則小一點,別的組的人一般不會過來搶奪怪物,當然刷新了利爪和閃電的時候例外,那時候大家是胡亂搶的,經常是一個行會的算一夥人,與其他行會的相互戰鬥,反正誰最後撿到爆出來的裝備,誰的運氣好就是了。
22層的玩家看著我們倆下來,有很多永恆國度行會的成員,紛紛同我們打招呼,我們笑著招呼著,直接衝進了23層,23層與22層的情況基本相同,每個人或者每組人守著一塊地盤等著怪物的刷新。
現在打個BOSS是在太難了,我們倆感歎著,這再也不是剛剛出煉獄地圖時候需要殺死守護者才能進入一些特定煉獄層數的時候了,那時候只要自己實力夠強、運氣夠好就可以打到裝備的,而現在根本就是靠時間的了,大多數時間就是在這裡等著BOSS的刷新,一旦刷新了,就陷入了混戰,說不定BOSS沒打到,自己倒掛在這裡爆掉了。
看著煉獄23層人比怪多的場面,沒有辦法我和鳥哥只好進入煉獄24層了,看著那些魔法師看著我們的怪異的目光,我不由一陣好奇,怎麼好像看著死人一樣哦。
進入煉獄24層迎接我們的是十幾個戰士、十幾個魔法師的狂暴攻擊,戰士的刺殺甩的唰唰作響,而十幾個魔法師的雷電形成了集群的無差別攻擊,看起來恐怖無比,在這樣的攻擊下,沒有人能夠活下來。
但是我和鳥哥偏偏完好無損,因為這些玩家全是永恆國度行會的,他們使用的也是行會攻擊模式,所以我和鳥哥安然無事。現在我終於知道了那些23層的魔法師的目光中的含義,他們肯定也下過24,而且就被門口堵門的玩家殺掉了,熟知24情形的他們理所當然的認為我們下來,也難逃一死的命運。現在想想這些魔法師也夠了壞的,自己掛一次有了經驗卻不肯提醒別人注意,都不是什麼好人,而那些混跡23層的永恆國度的玩家自然雖然我們,但是熟知下面的情況,知道我們下來也不會有危險,自然沒有必要提醒我們。
「哎呀,是老大啊,嘿嘿。」一個紅名的戰士笑著說,卻是大刀背在肩,這裡的戰士不光他一個紅名,周圍的十幾個戰士、法師幾乎全是大紅名,這些傢伙等級比較高,而且都是天生的狂,戰士像有湮沒有火、烈火點煙、君子坦蕩蕩、孤星、蹲在牆頭等紅杏、大刀背在肩等幾人,從進入遊戲開始,幾乎就一直紅名,到現在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殺了多少人了。
收了這批狂玩家進入行會之後,龍風雲直接設立了一個堂,裡面全是狂人,平時就負責行會事宜的,不怕死、不怕爆裝備、不怕紅名的一大票高級玩家,技術又出色,殺的其他行會的人只要一看見他們,立刻退避三舍。
要說我的禁咒是殺人利器的話,那這一批玩家的名聲就是嚇人利器,見到他們不等他們動手,一般人就開始哆嗦了,即使各個行會的會長一般都不會去招惹他們。主要是這些傢伙從來都是,打贏了你那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打輸了,那就整天追著你,而且是成群結隊的追你,全是堂的狂人,一呼百應,反正堂擁有全區唯一的一條探知項鏈,想要找誰,那是容易的很。而平時一旦行會裡有兄弟被了,只要招呼一聲,這些傢伙只要在線,幾乎就沒有缺勤的。他們的存在,對其他行會的人來說就是一直起一個震懾的作用。
「你們在這殺了多少人了,我看你們的名字都快黑了。」我笑著問。
「具體殺了多少人,我們都記不得了,反正現在我們這邊所有人包裹裡面,全是禁地裝備或者逆魔裝備或者一些極品裝備了,都是從下來的其他行會玩家身上爆下來的,那些普通裝備直接賣商人那裡了。嘿嘿,不過現在我們的收入明顯減少了,都沒人下來了。」大刀背在肩洋洋得意的笑著說。
「你們就一直在這蹲著,不升級了?」鳥哥問。
「誰說的,我們堂分成了班倒的,每班人蹲著4小時,期間爆到好裝備誰撿到歸誰,不過需要給魔法師分一半就是,這樣我們既耽誤不了多少練級的時間,裝備質量也上去了。」君子坦蕩蕩也笑著湊了過來。
他們的裝備條件確實很好,一個是殺人爆到的,一般來說玩家身上的裝備都還是不錯的,還有就是自己打的一點,他們整天蹲在煉獄24層自然不愁沒有BOSS可打,而那些行會會員一般都會讓著他們,畢竟他們為行會霸佔煉獄24層做出了「突出貢獻」,而且平時也積極幫助行會的成員,還有就是因為他們的「突出貢獻」而得到的行會獎勵的裝備,這樣算下來他們幾乎人人都有禁地套裝了。
而這些大紅名的傢伙偏偏囂張的很,什麼好裝備也敢往身上套,根本不怕死亡了掉裝備,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今天你爆了我的裝備,改天我爆的你只剩內褲」這還是遊戲中無論如何也爆不下來內褲,不然他們只怕連人家內褲都要爆下來。
在24層轉了一圈,這裡都是永恆國度的成員,倒沒有搶怪、的事情,我和鳥哥在這裡打了一會恰好趕上了刷魔王的,幫行會的兄弟們將魔王殺死之後,爆了一把冥日和一件金鵬,明日被我撿到,直接扔給了那些大紅名,至於怎麼分那就是他們的事情了,而冥日這東西也只有在他們手裡才能充分發揮作用。
之後陸續殺了幾個BOSS怪物,也沒有打到裝備,收到了天天我風流的消息之後,我和鳥哥趕回了土城,先去倉庫拿了一套法神套裝(我的給了冷風笛,這一套是鳥哥的備用裝備)之後,趕回了恆客隆三樓,並將風流接上去。
「裝備、技能書,馬上。」天天我風流見我們第一句話,就是這樣說,我暈,這小子連句客套話都懶得說啊。我看了一眼他的裝備(他已經設置了展覽狀態),只有法神頭和項鏈,其他手鐲、戒指都是逆魔裝備,不過他卻戴了一條幻魔腰帶,穿了一雙幻魔靴子,看的我和鳥哥心裡突突直跳,我們和龍風雲等人包鐵血8層打了那麼久,都沒見過一條腰帶,他竟然擁有一條我缺少的幻魔腰帶,我怎麼才能想辦法給弄來呢?
鳥哥當下將法神手鐲一對和法神戒指一對、法神披風一件交易給他,然後我又給了他一本狂龍紫電,天天我風流穿戴整齊,然後學了狂龍,之後對著我和鳥哥狂電。
「風流,你的腰帶和靴子在哪打的?」玩鬧盡興了,我微笑著問天天我風流。
「就在死水沼澤257272進入魔城,那裡有不少炎魔刷新的,再往裡去就是鐵血魔宮了,那裡的鐵血魔王爆出來的,你們不會不知道吧?」天天我風流驚異的問。
我和鳥哥對望一眼,還真的不知道那地方。之後將裝備展覽給他,讓他知道我們沒有腰帶和靴子。
「那裡很難下的,遊戲規則的花花太歲組織了上百人衝門,我跟著他們混進去的,他們上百人衝門才進去個,還沒有魔法師,只好帶著我了,就跟著他們在裡面混了好多天,每次衝門都死很多很多人,裡面的怪物爆率倒是很高,不過可惜一直沒有爆出狂龍來,腰帶、靴子的倒爆了不少,你們等著我去給你們拿。」風流說著跑下去,一會又回來了,將兩個幻魔腰帶和兩雙幻魔靴子扔在地上。
「來我們永恆國度吧,以後我們一起去天空之城,然後從天空去RB,殺小RB去!」我笑著說,看他極度憎恨日本人,就用這個理由誘惑他。
「這個……,好吧,我願意加入你們行會,不過我先說明,我不參加行會活動,也不,還不接受任何人的調遣,只有去RB的時候,我才聽命令。」天天我風流表情嚴肅。
「沒人命令你幹什麼,去RB的時候咱們一起殺他個天翻地覆。」我笑著說,心情高興無法形容,這遊戲中的第一高手,終於被我拉到了我這一邊了,以後其他行會再與永恆國度為敵,也要想想惹了兩個禁咒魔法師的後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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