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Z~某蛋感冒了。不只某蛋感冒了,俺爸俺媽通通感冒了。o(gt;﹏lt;)o俺是被傳染的,不是傳染源。現在流感高發季節,筒子們注意身體哈。
另,腦子暈乎乎,週末請假,於是改改錯字,理理思路,做些比較不耗腦細胞的事情……
桑榆一怔,又采接著道:「你們近來一定是忙糊塗了,肯定沒有關心過錦繡的事情,前幾天然然已經把她許給李侍郎了。」
「然後?」
「然後,其實我對雲佟說的是,『我不稀罕你,但是我希望你再親我一次,並且裝著喜歡我的樣子,這樣我就可以完全放棄你』」。
對錦繡說的是,『我想要與你復合,請你明天務必來』。」
桑榆若有所思:「這樣一來,錦繡必會虛榮心作祟,而去赴雲佟的約,而雲佟急著為了擺脫錦繡,也必會犧牲色相。」
「就是這樣。」又采看著墨然笑,開始打起算盤來,「然然,你準備錢怎麼分?」眼睛閃閃亮。
墨然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的,都是你的。」
又采笑得眼睛瞇到一塊去,死活巴拉的賴在墨然身上:「然然你怎麼這麼可愛呢怎麼這麼有趣呢怎麼這麼性感呢……」
「…………」.
偏偏此時還是會有不解風趣之人的,桑榆憤慨:「又采你怎麼可以如此卑鄙。」
蠻荊點頭:「又采姑娘卑鄙。」
絳紅附和:「騙人鼻子會長長。」
綠腰聰明的不置一詞。
又采巧笑嫣然:「各位似乎弄錯了,這節課是桑榆師傅給我的第二個測試,測我騙人有沒有成功。」
墨然還是笑:「除了綠腰以外,剛才說了采采壞話的人都去掃廁所。」
眾人嚎啕:「又要掃廁所啊……」
◇◇◇
南溟朝皇宮裡有十大奇事,其中,常年跟在南溟帝身邊的雲佟絳紅等紅人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打掃一下廁所,不可不說是當世一件奇事也。
今日掃廁所沒有雲佟陪伴的眾人,不可謂不說是悵然若失惆悵滿肚。
小圓子被墨然派來監視他們,這會兒他也兢兢業業的站在一邊,然而過了一會兒他滿肚子的疑問就憋不住了,正巧絳紅最見不得人有話吞著,一臉想問又不敢問的樣子,這樣多難看啊,說好聽點是豬肝色,難聽點就內什麼一坨物質的顏色了,於是絳紅當機立斷說:「你有話就說,不要憋著。」
小圓子的嘴好像找到了發洩口似的,一股腦的給吐了出來:「大,大大人們,為什麼你們這麼紅,還要來掃廁所啊?」
眾人面面相覷,結果一致把這個問題推給了桑榆來回答,桑榆把掃把扔到一邊,不知從哪裡摸出他那把常用的桃花扇面的紙扇來,開始幽幽道:「古人云,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所以,我們雖然位居上位,但是也要多多體察民情,省的有人罵我們是蛀蟲。」
眾人豎起拇指誇獎,小圓子佩服:「大人們果然有非同於一般人的心智與堅韌意志,這等行為,也只有像大人一般的偉大的人兒,才有可能做到。小圓子也來掃吧,讓小圓子也來為大人們分憂。」
絳紅道:「既然你有這等抱負,我們都很欣慰,這廁所我們也掃的差不多了,我看剩下的就交給你做吧。」
小圓子忙不迭點頭,「能為大人們分憂是小圓子的福氣!」
蠻荊悄悄拉了拉絳紅的衣袖:「五妹,這樣不好吧?」
絳紅說的煞有其事:「二哥,我只是說讓小圓子幫我掃,沒有讓他也幫你們掃。」
◇◇◇
經過前兩個任務的考核後,第三天,桑榆倒是沒再出現了,卻讓小圓子把任務書轉交給她。
這任務書便是兩封信。第一封是桑榆寫的.
又采:
你的第三個任務,就是墨然主子。至於其他內容,我想主子會和你說的。祝你好運.
又采微微一愣,拿起第二封信就開始讀了起來,卻沒想到信的內容更簡短.
采采:
今晚到我房裡來.
從白紙黑字裡抬起頭,又采只能訕笑,一大張紙,一小行字,勞累一個人兩頭跑,南溟國的上位者原來如此不講理……
◇◇◇
今晚有些許不正常。可是又采又說不上哪裡不正常,侍衛還是照樣在巡邏,看見她仍會跟沒看見她似的,從她面前徑直路過,一些個妃嬪照樣趾高氣揚,將脖子揚的就如驕傲的孔雀。一切看起來就跟平常一樣,可是她心裡就是堵得慌,告訴她哪裡不對。
不對不對,一定不對。
雙手抬起正要敲墨然房間的門,卻猛然間想起哪裡不對了!
然然沒點燈!然然的屋子是黑的!
依然然的性子,這時候屋子裡怎麼可能是黑燈瞎火的呢……更何況然然今天明明知道自己要來的……
手硬生生的頓住,突然就遲疑了。
此時屋子裡突然發出一陣很細微的響聲,又采心念一動,身體已經衝了進去,然後一隻手在她衝進門的一剎那,就將她擄了去,門瞬間合上.
黑漆漆。
又采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呼吸沉重起來。
背後那人悄無聲息,胸膛緊緊貼著又采的後背,熨燙如烈火。
一隻手環上了又采的腰,然後強橫的氣息瞬間籠罩天地。
他的聲音今晚特別的不真實:「采采……」
她渾身一顫,努力揪出平常嘻嘻哈哈的自己:「哈……然然……」手一掃,碰翻了什麼,東西掉到地上,砰的一聲,四散開來,粉身碎骨。
她又是一顫。
墨然抱著她,又來到了另一處地兒,期間不忘打趣她:「今天我是你的最後一道考題,莫不要告訴我你緊張。」
她說:「我緊張。」引來他一陣低沉的笑聲。
或許是今天的夜特別深沉,或許又是她多疑,不然為什麼她總聽出然然的聲音裡有種不為人知的像要滴血般的慘烈沉痛。
他把頭貼在她的背後,頭髮一瞬間如瀑布般淹沒了她的小手。他的手摸索著爬上她的頭頂,然後一拉,綠腰好不容易替她綰好的頭髮也四散開來,又惹來他的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