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更吃驚了,張大了嘴巴。她把手中的飲料放到一邊,從口袋裡掏手機,撥一個號碼。這時,屋裡又進來兩個男人,譚賓使了一個眼色,這兩個男人就靠近姑娘,其中一個男人把她的手機搶在了手裡「人漂亮,手機也漂亮啊!呵呵,歸我了……」「你還給我!從哪兒來的流氓!」姑娘喊著要從男人手裡奪回手機,但是男人把手機傳給了另一個男人,他伸開雙臂抱住了姑娘,轉過臉來看著我,對我擠眉弄眼。「放開我!放開我!」姑娘掙扎著,身體在男人的雙臂裡扭動著,雙手拍打著男人的頭,男人的肩,甚至男人的臉,但是抱住她的男人就是不忪手。譚賓和蘭蘭冷冷地看著不言語。也許在他們心裡,這個姑娘原本就是一個妓女,叫他們的同伴玩一下,沒有什麼不對的。我大聲說「快放開這個姑娘吧,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姑娘,不臉紅嗎?」抱著姑娘的男人看了一個譚賓,譚賓就點點頭,示意他先放開姑娘。男人就忪了手,姑娘想跑出房間,但是另一個男人淫笑著把門擋住。譚賓手下的男人絕對是流氓地痞,要是叫我成天和這樣的人打交道,我會一個個「修理」他們的。「快把我放開,」我對譚賓說。「不是你自願這樣做的?」蘭蘭瞪大眼睛問我。「可是,別人誰有本事把你這樣捆起來呢?」「是呀,」譚賓走過來,「我也覺得你不可能叫人乖乖地把你搞成這樣吧?」但是他無法弄開困住我的鐵鉤。「看看有沒有機關,」我對他說。「好的,」譚賓手忙腳亂地在沙發上摸著找著,鼻尖上都滲出了汗水。「這麼說,你是受害者了?我怠慢你了,不要生我的氣啊。」「謝謝你來得及時啊,」我感激地說,「可是你來做什麼呢?」「一個叫吳啟運的傢伙,開著一個皮包公司,仗著哥哥是愉樹縣縣委書記,開地下工廠,製造假煙假酒,又製造」榮華「牌皮鞋。」找不到機關,譚賓就住了手。「我們找他有一些日子了,知道他今晚到這兒開會,就跟著來了。巧的是遇到了你,你打扮得漂亮顯眼,又跟一個迷人的小姐在一起,我根本就想不到你會有什麼危險,所以就叫蘭蘭跟蹤你,看看你需不需要幫助,並且問問你,是不是換了手機號碼,怎麼老打不通你的電話?」「是的,我是換了手機號碼,」我愧疚地說。「大哥,真對不起,沒有打電話告訴你,叫你掛念了……」「沒打電話找我——這說明你沒有遇到困難,是不是?」譚賓憨厚地笑了笑。他使勁地拍了一下沙發,「這是什麼破東西,把你抱得緊緊的?」「性愛沙發吧?」站在門口的男人說。「我聽說過市場上有這種產品——好貴的,一萬多元一台呢。」那個抱過姑娘的男人把她推過來「快把陳哥放出來。——真有你的你想**我們的陳哥嗎?可是在我懷裡卻像隻老虎一樣凶啊……」「我只是來送飲料的,」姑娘辯解。「那麼是誰把我們的陳哥困在這了呢?」男人問姑娘,並隨手拿起了一瓶飲料,打開——「別喝!」我警告他。「這裡面肯定有春約,」男人自信地說。他一手又把姑娘拉到懷裡,把瓶子放到她的嘴前,「你喝一半,我也喝一半。」姑娘緊閉著嘴,怒視著男人。「也不要叫她喝,」我厲聲說。「陳哥,你這是什麼意思?」男人不高興了。「我知道這飲料是送給你喝的。既然你能喝,別人為什麼就不能喝?」「這飲料裡一定加了別的東西……」我解釋。「我剛才說了春藥。我怕我喝了找這位小姐的麻煩嗎?告訴你陳哥,你不要多管閒事,剛才我之所以放手,完全是給譚哥的面子。——光興你躺在這裡享受女人啊?」男人怨恨地對我說。他仰起脖子,大口喝著飲料,喝了一半;然後就把瓶口對在姑娘緊閉著的嘴唇上。一直擋在門口的那個男人走過來幫忙,一手抱緊姑娘的腰,一手捏住姑娘的鼻子——姑娘就不得不張開了嘴,瓶子裡的飲料就流到了她的嘴裡,她吐出了一些,也咽進了一些;被嗆著了,不斷地咳嗽著。我要不是被困在沙發上,豈能叫這兩個傢伙胡作非為?「快叫你的人放手,」我對譚賓說。「隨他們的便吧,老弟,」譚賓苦笑著對我說,「除了干我的」工作「之外,我不管他們個人的生活,出了事,由他們自己承擔。」「放……放開我!」姑娘哭了,「你們……放開我!」譚賓終於摸到了關閉沙發動機的的開關——沙發停止了運動。他又在沙發的背部找到了打開困住我的鐵鉤的開關——我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放開這個姑娘吧,」我對正抱著姑娘的兩個男人說。「——在別的地方別人的面前調戲姑娘我管不著,但是在我面前不行。」兩個男人還在猶豫的時候,門開了——陶葉走進來。她惱怒地叫道「你們是幹什麼的?」「葉姐,快救我!」在男人懷裡的姑娘叫道。陶葉掏出手機來要打電話,但是一個男人就撲過去,把她的手機奪了下來。「就是她把你困在沙發上的嗎?」譚賓問我。我點點頭。「我的弟兄要玩玩她,你還不答應嗎?」譚賓看著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