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動了老婆的乳房 正文 第八章 第三節
    秋果發出了輕輕的呻吟,嘴唇本能地在我的臉上尋找著我的嘴巴。可是我把臉轉開,因為我聽到了院子裡有異常的響動。秋果搖動著身子,兩隻手在我身上滑動著。我突然感覺自己不存在了,肉體轉化成氣體,僅存的一點思維懸浮在空中,我和秋果一聲聲急促的呼吸聲,彷彿也是從記憶裡的深處傳回來的。秋果柔軟溫熱的身軀在逼我尋找自己的肉休,無數個幸福不知從哪兒冒出來,在促使我的身體慢慢恢復到原來的形狀,我已看到了另一個美麗的世界,急切地想踏進去……可是,我確實聽到了院子裡有異常的聲音。「有人來了,」我對著秋果的耳朵說。「你老婆來了我也不忪開了,就是死我也不忪開了;你避免了我丟失那五萬元的時候,我就想如果你不嫌棄,我就願意把我給你了……當那些該死的把我關起來的男人,在我身上喊著叫著發洩的時候,我心裡想的是你……現在不管怎麼樣,你就在我的懷裡了,我不管以後發生了什麼,不管了……」她抱緊我。「上床去,我都站累了,」我哄她。我想這樣她就會把手忪開的。「抱著我,抱著我……你怎麼像個木頭人似的?」「放開我,真的有情況。」「不放,不放啊……」我的手一隻手已從她的胳膊之中掙脫出來了。忽然,我又聞到了那種叫我心驚肉跳的味道,而這次更濃。我的一隻手抱緊秋果的頭,把臉緊貼在她的鼻子和嘴唇上,不讓她呼吸到有毒的氣體;我的另一手胡亂摸著——想尋找一塊抹布或是別的東西,用來捂嘴。但是只摸到了那碗我和秋果都沒有吃的麵條。我用兩個指頭夾住碗,兩個指頭抓起了我和秋果的衣襟,翻轉手腕,把麵條倒在衣襟上;然後扔掉碗,迅速把衣襟提起來,同時把臉離開她的臉——被衣襟包裹的麵條就捂在了她的嘴上鼻子上了。我故意倒在地上——秋果倒在了我的身上這樣做的目的,就是叫施放毒氣的人以為我和她都中毒身亡了,快點離開這裡。秋果的嘴在動,要說什麼,但是我是不會讓她說出來的;我也開始把嘴對在包著麵條的衣襟上。空氣通過被包著麵條的衣襟吸進了肺裡,毒氣被衣襟裡的水和麵條過濾掉了。我知道這種毒氣怕水。我第一次遭遇這種毒氣被放倒以後,是在水裡醒過來的。假如那次我不是被水罐醒,我想,我也許早就沒命了。過了一會兒,我以為沒有危險了,才把堵在嘴上的衣襟放下來。衣襟裡包著的麵條獲得了自由,卻沾在了我和秋果的衣服上。我輕輕把她從我身上放到地上,和我並躺著,但是我的手捂在了她的嘴上,怕她說話。直到我確定放毒的人離開了,手才離開了她的嘴。「憋死我了,」秋果大口大口地喘著,她並不知道剛才正面臨著死亡的威脅。「為什麼要堵住我的嘴?給我吃麵條也不要緊,卻包在衣襟裡,我想吃也吃不到啊。」「我記得你說這麵條有特別的味道,你說的很對……」我說。「告訴我,你剛才的舉動特別的奇怪,好像要殺死我似的,」秋果說著哭了起來。「這樣的愛,我接受不了。」「這是特別的愛獻給了特別的你,」我說。「可是你這特別的愛太特別了,叫我噁心……嘔——嘔……」她坐了起來,真的想吐了。還是有一點點的毒氣進入了她的身體裡。我跳起來,打開了一瓶礦泉水。「快喝點水,」我說。「我想吐,你卻想要我喝水,成心要看我笑話。」現在爭論是錯誤的,我抱住他的肩,把礦泉水的瓶子塞進她嘴裡「喝,不要嗆著!」她咕咚咕咚地喝了幾口,我就放下心來。我決定要馬上離開這個家,在這兒已經非常危險了。「剛才你差點把我憋死,現在又要把我灌死啊,」秋果心裡一陣委屈。「你對你的老婆她這樣做過嗎?」「沒有,」我說。我打算要拋棄這個家了,可是妻子卻連家也不回。我開始擔心如果妻子回到這裡來也很有可能遇到危險。「我現在好多了,」秋果說。「我開始有些厭惡你了。——怎麼說呢,你是個好人,朋友面前的好人,但是做個情人呢,就差遠了;一次就領教了,再也不敢靠近你了。」「是啊,以後離我遠點就對了,」我說。「去換換衣服吧,也給我找出一件,我們離開這。」「是應該換換了,我身上掛滿了麵條。」秋果邊說邊站起來。「要走我自己走得了,我已經害怕你了。」「自己走?到哪?」「不知道,反正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秋果突然被什麼東西拌了一下,差點摔倒。「媽呀,嚇死我了……」她站在那裡不動了。「怎麼了?」「貓怎麼死了呢?」秋果疑惑地說,「給你開門的時候,它還沒事,在牆角叫喚來著……」「剛才有人放了毒氣想毒死我們,要不是我用弄濕的衣襟摀住了你的嘴巴,你就和貓一樣了……」「你才和貓一樣了呢!」秋果朝我撲過來,輕輕地拍打著我的臉。「打死你!打死你!」隨後,她就把臉貼在我的胸脯上,又哭起來。她心裡明白了我又救了她一次。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