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靜寂的房間中,我與女魂聊天,不覺天色已晚,而李唐義師父在幹什麼?也不敲門問候一下,吃不吃飯也都得打一聲招呼,不過,想了想,他是師父,做徒弟的當然也要尊重他一下,打算自己去叫嚷一聲師父,誰料,就在我準備與女魂打一聲招呼之時,房間的門就被人敲響了。~~~~~~.~~
「篤篤」兩聲過後,就變得沉寂,接著,又傳來兩聲「篤篤」,這種敲門的聲音,絕對不像是李唐義師父,李唐義是一位男人,男人的力量是剛勁有力,不像現在這樣如此的輕柔,並且不果斷,敲門的聲音相當的奇怪,似乎在明示著某種暗號,或者這種敲門聲是顧意的。
「誰?是誰啊!」我連聲問道。
「裡面的客人,是我,開開門!」是一把女聲,不過,這女聲我真的沒有有接觸過。
「你找誰呀?」我輕聲問道。
「呵呵,我找的就是你,請把門打開一下!」女聲咯咯地笑著說這句話,聲音很輕,更像是廣東話所講的「騷婆想遇脂粉客」。
「有事,你再找我,我先去把門打開看看,」我對著女魂說道。
女魂見到我這麼說,也就說了一句:「好,我會來找你的。」
我左望望,右望望,再用眼的側邊觀望一下,確實女魂已經走了,也就從走到了房門處,輕輕地將房門的栓子打開了,將門輕輕地拉開來,剛拉開門,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脂粉味,同時,也看到了三名身著性感的女子。
這三名女子見到我打開了門,就如同打開了希望的天窗,未經我同意,就不顧及羞恥,用那豐滿得幾乎變了形的胸脯,硬是將我頂進了房間,接著,她們其中一位女子強硬將門給關了。
「先生,要不要服務?」一名女子說道。
「服務?什麼服務?」我是假裝不懂行,也就問了起來。
「呀!你是初哥呀!連「服務」的其中含義都不懂,姐妹們,讓先生看看,我們值多少錢?」這名女子一聲令下,另兩名女子,二話不說,動起了手腳來。
「哎呀,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麼?」我連聲推辭。
三名女子就像剛才進門一樣,沒有任何的商量,隨手就非常嫻熟地脫起了自己的衣服來,沒過一會兒,三名女子就赤條條地站在我的面前,不管此時站在我面前的女人身材多差,而我是一名男人,一名正常的男人,肟下飛龍還是有點頂不住了,不過,我的低線就是忍。
「你們想幹嘛?想幹嘛?」我又問道。
「我們不想幹嘛!我們只想你出個價,如果價格合適,我們就成交,今晚就讓你。」這名女子說道。
我實在是不想看到這場面,她們這樣不穿衣服,在我的面前,站得越久,越對我不利,肟下飛龍的反應有點劇烈,也就伸出了五個手指,由於緊張,說話也有點吞吞吐吐了,說道:「五,五……」
「先生,你願意出五百呀!」女子驚訝萬分,三名女子也顯露出興奮感,也許她們在我的身,只能看到陰冷的明天,而不會是陽光燦爛。
「不,不,是五塊。」我終於把「五塊」給吐了出來。
「操,現在的豬肉也不止這個數,姐妹們,我們走,」那名問話的女子很不爽,於是,讓兩位女人穿回了衣服。
三名女子穿衣的速度,我想她們可以參加吉尼斯紀錄大賽了,絕對是一流的脫衣與穿衣速度,沒過多大一會兒,這三名女子超級不爽地關門離去。
弄了半天還以為是李唐義師父,差點演「三隻雞玷污一位天師」的故事,我轉身回到床坐下,這才讓我看到一張廣告紙放在床頭櫃。
廣告紙寫著:你想吃山雞、野雞、熟雞嗎?想的話,就快快撥打總台服務部,為了你的生理和諧,我們會全程為你服務,讓你舒心,貼心更快樂。在這廣告語的下面,就插了一些騷姿弄臀,性感無比的女人圖片。
「這是什麼店呀?什麼生意都做的嗎?」我自言自語起來。
沒過多大一會兒,又一位黑影從我的眼角閃過,我抬高頭想喊:「是誰?」可是,未等我喊出聲來,李唐義就用手摀住了我的嘴,說道:「徒弟,別吵,師傅我先來你這房間迴避一下。」
「師父,你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事?」我連忙問道。
「為師正是遇到了麻煩事,才來你這裡迴避一下的嘛!」李唐義師父說道。
「什麼事?讓徒弟去幫你搞掂,」我很有把握地說道。
「事,倒不是很大事,就是很煩心啊!我的房間一下子擠進了五六位女子,見到我就見到了希望,二話不說,把全身的衣服都脫得光光的,讓我受不了,連忙來一個金蟬脫殼法,才躲避來你這房間,不要吵,讓為師靜了靜,為師最怕的就是吱吱喳喳的女人們。」李唐義說完這話後,就徑直坐到我的床,打坐來。
「哈哈哈,師父,你不是過來人嗎?怎麼就這麼害怕女人?」我咯咯地笑了起來。
「正經一點,你沒吃過肥豬肉嗎?」李唐義失經無神地給我出了一道題。
「哦,肥豬肉?當然吃過,有什麼問題嗎?」我說道。
「當然有問題,肥豬肉吃多了就會膩的,這裡的肉,比肥豬肉更膩,懂了嗎?」李唐義輕輕地閉目養起神來。
「好啦!師父我不打擾你打坐了,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叫去,我們也該吃晚飯了。」我說道。
「好!你給我叫一份火腿飯過來,切記,要輕輕地打開門,以防驚動了我房間內的女人們。」李唐義的話,倒是讓我有點好奇了。
「好的,我切記了,」我邊說,也說邊打開了門,走出了房門,又輕輕地帶了門。
當我經過李唐義師父房間的時候,我聽到房間裡有嬌暱的女聲,在不斷地哀求著:「先生,現在的生意難做,你就幫幫忙!來嘛!我們這麼多的姐妹,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們!」
門雖然是關得很嚴,可是,裡面的嬌暱聲,還是從門縫傳了出來,讓我聽得清清楚楚。李唐義師父倒底玩什麼樣的金蟬脫殼呢!於是,我在走廊找了一塊地方坐下來,利用移魂法,將自己的靈魂從身移了出來,靈魂出來後,也就徑直衝進了李唐義的房間。
剛衝進李唐義的房間,我就看到了六條的女人,此情此景用「條」字來形容比較貼切,她們香艷無比,在不斷地推著正在打坐的李唐義,我知道,這李唐義是假的,這假李唐義才不理她們,任由她們嬌情地推搓揉,就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是嘴裡不斷地念叨著,這還證明他不是死的,還活著。
這就是李唐義師父捉弄人的技倆,我微微一笑,也就閃身回到了自己的肉身,這時候,從我的正面走來一位女服務員,這女服務員看到我坐在地,也就過來問道:「先生,你沒有什麼事?」
「哦!沒有什麼事?請問你這裡有沒有晚餐買?」我問道。
「呵呵,抱歉,我們這裡不經營飲食,如果你有需要,那我們可以為你代勞,」女服務員說道。
「哦,不用了,我自己去買就可以了。」我說道,正欲轉身走人,卻被這女服務員叫住了。
女服務員指著李唐義師父的客房,對著我說道:「你是與裡面住的人是同一起來的!讓裡面小聲一點,別吵著了別的客人休息。」
我聽到這話後,一臉的無耐,說道:「唉,這世道,這風氣,我也無耐。」說完後,我雙手一攤,也就轉身走出了「同來」旅店。
我為何這樣回答,其實在這裡做服務員的人,怎麼會不知在這裡發生的任何事情,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這服務員即然叫到了我,我想,一定是有別的客人反映了情況,說這房間裡很吵,她才主動來這裡說了這一句話。
當我從街買了兩份快餐後,也就趕回「同來」旅店,這時候,見到一群女人,衣著零亂地從「同來」旅店裡奔走出來,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一樣。
我看到這樣的情況,也就有點莫名其妙了,於是,就走到了服務的總台,對著那扁平胸脯的女服務員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扁平胸脯的女服務一臉正經地回答道:「還不是跟你一道來的夥計在嚇唬人呀!」
「這又是怎麼回事呢?」我連忙問道。
「這些小姐們混飯吃也不容易吶,誰知,遇到一位傻子,唉!她們討了半天,也沒有撈到什麼好處,也就是你現在看到她們的樣子了,晦氣啊!」扁平胸脯的服務員說道。
「哦,就為這事?我的夥計不是傻子,只是嚴重陽痿,對女人不感興趣罷了,」我說完後,心裡也就禁不住嘻嘻地笑了起來。
「哦,男人有這樣的事,還真的挺可憐的,」扁平胸脯女服務員說到這一句話,就淚流滿面,像是有什麼同感似的。
「喲!姑娘,你怎麼哭了?」我連忙問道。
「唉!想我的丈夫也有這病,讓我守活寡啊!這種日子苦不堪言。」女服務員居然在我的面前提到了丈夫,痛到深處,也就不顧羞恥了,談出了心中的痛苦,在我們剛進來的時候,她就問我們有什麼需要,原來她心中有難處啊!
一名女人痛苦的是什麼?是沒有愛她的男人;那一名婦女最痛苦的是什麼?就是沒有一位可以深入瞭解她的男人。看到這些情況,我覺得人生最悲的也莫過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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