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公無論如何也要我們為他燒點紙錢,才能幫助我們找到那一群販賣人體器官的組織,我們也不知土地公為何這樣做,可是,這一會兒,李若晴也就非常的清楚了,她悄悄地附在我的耳朵旁,叨了起來。
「這還算土地公老實,他是收了那一群販子燒過的紙錢了,現在,他要我們這麼做,也就是可以諒解的,意思就是想我們也有所表達。」李若晴說道。
「哦,我想不一定,不如直截了當問問他,如何?」我對著李若晴說道。
「好!那你就問問他,為何要這麼做,」李若晴同意我這麼做,我也就不客氣地問起土地公來。
「老伯,我想有一件事要問你,你為何要我們給你燒紙錢,是不是沒錢花了。」我這麼問話,真有一點嘲諷的意思,如果不明白我的問話,要是別人,一定要向我開戰,而此時的土地公卻沒有任何的惡意。
「喲,不敢,不敢,因為那一群人到達這地方的時候,給我燒了紙,蒙閉了我的法眼,如果你們不給我燒錢的話,那麼,我也就無法解開這個禁錮,也就沒有任何的辦法幫你找到他們。」土地公聽到我的話後,倒出了苦水。
「這三更半夜的,我們到哪裡可以弄到冥幣給你?」李若晴問道。
「呵呵,這事不急,這個要想想辦法,要不,你們進去這丟空的房子裡,看看有沒有剩餘的錢幣,拿出來給我燒了,那我也就可以幫助到你們了。」土地公給我們出主意了。
「哦,就這事,還真的忘記了,這丟空的房子裡,一定有冥幣的,」李若晴很肯定地說道,說完後,也就自顧地衝進房子裡翻了起來。
沒過多久,李若晴就手裡托著一個紙皮箱走了出來,興奮地說道:「有,這裡還有一箱冥幣,夠用了,夠用了。」
李若晴把紙皮箱放在空地,從紙皮箱裡拿出一個陳舊的打火機與冥幣,點燃了幾張冥幣做火引後,慢慢就點燃了紙箱裡的冥幣,看著土地公的口袋慢慢地漲了起來,我也就知道土地公收到了這些燒給他的錢了,土地公興奮不已,不斷地伸展著自己的手腳,就像是被人鬆開了綁著的繩子一樣。
「太棒了,太棒了,收別人錢財,替別人消災,現在你們要找誰,我都給你們去找去,」土地公興奮地說道。
「這還不錯,好!那就行動!老頭,」李若晴說道。
我覺得李若晴也太沒有禮貌了,叫人家老頭,不過,土地公聽到這樣叫,倒是覺得挺有意思的樣子,走到李若晴的面前,說道:「一切聽從安排就是了,收了你的錢財了,也得給你辦事了。」
「好的,老頭,那你可要站好了,我準備點咒語了,」李若晴說完,嘴裡也就咕嘟起。
「好的,我可準備好了,」土地公說道。
「那就讓你!」李若晴說完,土地公真的升了起來,腳下還踩著一片祥雲,發出五種顏色來,飛騰在夜空中。
「李若晴,你怎麼就讓土地公飛走了呢!」我忙著問李若晴,此刻,李若晴非常認真地叨嘮著,沒有理會我。
我看到李若晴這麼認真,也不好多打擾,過了一會兒,李若晴才理會我,她望了望我,然後,緩緩道來:「我剛才是將土地公送天去,由他駕著五色彩雲去搜索那群人體器官販子。」
「李若晴,你真牛,」我堅起大拇指。
「呵呵,我的父親比我更牛,我父親可以自己駕著五色彩雲四處雲遊,那才真叫牛人了。」李若晴非常得意地說道。
「真想不到,你居然是一位才女,」我對著李若晴說道。
「哪裡,哪裡,只是略懂一點皮毛,念叨幾下,」李若晴非常謙虛地說道。
我微微一笑,對著李若晴問道:「李若晴,你就不怕那土地公駕著你的五色彩雲飛走了,不回來了嗎?」
「哼,我才不怕呢!要是他不回來,那我就遠程控制,將五色彩雲給收回來了,看摔不摔死那老頭,」李若晴說道。
「呵呵,你這丫頭鬼點子真多,」我連聲說道。
就在我與李若晴談得興起之時,從耳根處,輕輕地傳來土地公的聲音,那聲音開始是很小,後來,也就越來越大聲。
「丫頭,你要找的那一群人,我找到了,就在西邊離你那裡十五公里的一個樹林深處,」土地公用的應該是千里傳音之術。
「哦,收到,謝謝土地老頭,」李若晴忙著回答,不過,她的回答也是千里傳音之術,我能感覺到。
「你們兩人的對話還真有趣,」我逗樂地說道。
「不用這樣傳,我還能跟老頭通電話呀!走,我往西邊走,」李若晴拉著我,就急步往前行進著。
我的心裡記掛著那土地公,於是,忙著說道:「土地公,你怎麼處理呀!」
「呀,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就這麼囉嗦,堂堂土地公,你還擔心他不會下來呀!」李若晴望了望我說道。
我聽到李若晴這麼說,心都放了下來,也就屁顛顛地跟著李若晴一直往西邊奔跑起來。
就在我們不斷地奔跑的時候,李若晴嘴裡念叨起來,一揮自己的右手,不一會兒,就聽到有人喊「哎喲」的聲音,這把聲音很熟悉,很像是土地公的聲音。
「李若晴,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我問道。
「當然聽到,你不是很擔心土地老頭下不來嗎?現在他不是下來了嗎?」李若晴說道。
果然,就在不遠處,我看到土地公正捂著坐在地,嘴裡不知在咕嘟著什麼。
「土地公,怎麼這麼巧?在這裡可以見到你,」我見到土地公不知是打招呼好,還是驚訝好,反正就安常理問候問候。
「哎喲,你這不是明知顧問嘛!」土地公似乎有點火了。
「怎麼?自己不會下來,還怨別人?」李若晴看在眼裡,火在嘴邊,嚇得土地公連連跪地認錯。
「大人不記小人過,丫頭,我這就告退了,告退了,」土地公跪在地。
李若晴手一擺,說道:「去!去!你的事辦完了。」
「丫頭,老頭我先行告退了,」土地公說完話後,就「嗖」的一下子,在地消失了,只留下了寂靜的黑夜。
告別了土地公後,我們不斷地在黑夜中奔跑起來,很快就找到了那一群搬遷到此樹林深處的人體器官販子。在這裡,這一群人住的是幾間用木板臨時搭建的房子,在房子內,我與李若晴看到那群人正在油燈下。
「你看,那一群人正在,等一會我,我讓你看那一群人給你演一齣戲,」李若晴很有信心地對我說道。
「怎麼了?你還有花招搞呀?」我疑惑地問道。
「有,小玩意多得是,讓我看看四周,我們應躲藏在哪裡比較合適,」李若晴嘴角微微一笑,放眼四處地打量著周邊的環境。
當李若晴看到一棵高樹後,也就對著我說道:「你看,那棵高樹的樹椏,可以容得下我們兩人,不如我們先去躲一躲。」
「好的,一切聽從大師指揮,」我對著李若晴說道。
「什麼大師呀!是姐好不好,信姐準沒有錯,」李若晴的病又犯了,又開始自稱自己為姐了。
我無話可說,輕輕地爬著這一棵李若晴看準了的這棵高樹。誰想到,李若晴不會爬樹,拚命地在樹角下給我做手勢,希望我能幫助她一把,這高樹離這群人體器官販子很近,李若晴又不敢大聲高嚷,她急起來的樣子,真讓人覺得她的可愛。
沒有任何的辦法,我也只好再往回爬,一邊手摟住了李若晴的腰,三步並作兩步,很快就爬了高樹的樹椏了。
「你,你不是農夫頭嘛!怎麼爬樹這麼敏捷,真不簡單,真讓人對你另眼兩看了,」李若晴驚訝地盯著我,那種盯人的態度,就像是久別的朋。
「呵呵,信哥準沒有錯,」我也學著李若晴的語氣回答道。
「別老學著別人說話,說,你是那一行出身的?」李若晴很嚴肅地問道。
「我這身牛力,還不是耕田練習來的嘛!早跟你說了,我可是打工一族,力氣大點,這也不足為奇!」我說道。
李若晴想了想,說道:「這也是,先不理你,我讓你看一點熱鬧再說!」
在高樹,李若晴開始了念叨,只見到木板房裡的人開始有點不正常了,那名強行讓我坐「三角雞」的摩托佬一巴掌打在身邊的夥計臉,那名夥計莫名其妙地笑了起來。
這點異常的現象並不為奇,更奇怪的就是有一名販子,拿起桌的手機,「嘟嘟」地按起鍵盤來。
「喂,喂,喂,是警察局嗎?現在,現在我想報案。」這名販子更嚴重。
「李若晴,這是怎麼回事?這些販子是不是犯了?」我問正在叨念的李若晴。
李若晴對著我微微一笑,說道:「他們不是犯了,是中招了。」
就在此時,一個又一個黑影慢慢地移向木板房,木板房被聚過來的黑影遮住了燈光,當這一個又一個黑影退去的時候,那一群正在犯的販子們,也就倒在了地。
「這些靈魂對那此販子做了什麼?」我又再一次驚訝起來。
「這些靈魂是我招來的,這些靈魂是將這一群人販的靈魂接走,明天,就讓警察來為這些人販子收屍,你不知道,在這此人販子中,有高官的子弟,要是讓他們給警察抓走,同樣,沒過幾天就會放出來的。」李若晴狠狠地說道。
我聽到李若晴這麼說,也不得不服氣,但是我的心裡實在是想不出來,在我的面前,這些女子做事這麼果斷,而且非常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