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寺院裡傳出來的擴音器聲音,我記起來了,應該沒有猜錯的話,確實就是酋長,我們受邀要追殺的酋長,酋長的問話我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輕輕地安排身邊的女兵們做好應付這密集的炮口,以防任何一架炮口走火,將我們給射傷,或者說射死,那就是損失非常的大了。
「怎麼不回答我?是不是想找我,跟我玩玩呀!」從擴音器裡接著傳來這一把讓我熟悉的聲音。
「是,我們就是想跟你玩玩,你作惡多端,我做為僱傭兵,只是執行任務,如果有傷害你身的那一根毛,那你老人家別見怪了,」我也就老老實實地說出我們的心事來。
突然間,從擴音器裡傳來「哈哈」的笑聲,那種笑聲真是像帶著刺一樣,是非常的難聽,讓人感覺到噁心。
「你笑什麼笑?真要玩,那就跟你玩玩,不要客氣,酋長,我要的就是你,有膽量就露個臉,」我高聲叫喊起來。
擴音器裡的笑聲停止了,過了一會兒,只聽得禿頭法師的叫喊聲:「你大膽,竟敢叫我大哥給你露臉,炮手,做好準備了。」
禿頭法師的一聲令下,所有炮口的位置被人移動起來,全程對準了我們,在這麼危急的時刻,我想要是任何一口炮筒被點燃,我們都將成為清朝的灰塵。
半空中又傳來了擴音器的聲音:「怎麼樣?如果你肯放過我,我也就叫我的法師兄弟不記前仇,我也不記你的追殺之仇,放你們一條生路。」
我思索了一下,覺得奇怪極了,這人怎麼這麼怕死,還沒有開戰,就想著我放他一條生路,難道我要刺殺的酋長是一位好人嗎?不管了,好人能販毒嗎?這個答案又是肯定的,好人是不販毒的,一般的毒梟只跨省販毒,這酋長居然穿越時空玩販毒,也可以說是創了地球的首例了。
「酋長,我不知你叫什麼名字,作為一名僱傭軍,我只看好的是命令,你還是快快出來受死!」我高聲呼喝起來。
「哈哈哈,我就是這麼容易死在你這樣的小兵手嗎?發射,」隨著酋長的一聲令下,我聞到了火藥點燃的味道。
「各位女兵快閃,」領頭兵米拉叫喚了起來,我想她也一定聞到了這一股激鼻的味道了。
「大家不要急,聽我指揮,全體集合,」我高聲呼喝起來,有的女兵還不知我的意圖,倒是以為我瘋了,人家打炮,那有集合給別人當炮灰的,她們雖有疑問,還是很聽話,全體很快集合成一堆。接著,我從口袋裡取出「開符天筆」,對著自己與女兵們的周邊畫出一個金屬半圓來,這個圓就是我要畫的「防彈半圓」,這防彈半圓就如同一個蓋子一樣,將我與女兵嚴嚴實實地蓋住了。
「轟轟……」那些炮手已經與我們沒有什麼好價錢談了,直截了當地向我們開炮了,炮彈一直打在了這個防彈半圓,發出「通通」的聲響,在這「防彈半圓」裡,我們覺得太吵了,震得兩耳嗡嗡作響,真讓人受不了。
從半空中砸過來的不是一個或者兩個炮彈,是一堆炮彈,雖然傷不了我們的人,卻震得我們人仰馬翻,女兵們沒有幾個是站得穩腳步的,這樣下去,不是吵死,也會被悶死,怎麼辦才好,我摀住了耳朵開始想起辦法來。
「米拉,快讓所有的女兵摀住耳朵,」我先想到的辦法,也就是讓女兵們先自保,等炮勢再弱一點,就想辦法衝出去。
「所有的女兵聽令,又手摀住耳朵,趴在地,」米拉大聲地下起了命令,在這時候,如果米拉不大聲叫喚,女兵們還真的聽不見呢!
米拉說完這話後,女兵們早就已經趴於地面,她們那性感豐滿的「雙峰」早就深深地壓在地面,與地面保持成一條直線了,並雙手摀住了耳朵了。
這時候,我也趴於地面,雙手捂著耳朵,不過,我可想到了一個逃跑的鬼主意,也就悄悄地爬到了達蓮絲的身旁。
「教官,你沒事!看你似乎有事情?」達蓮絲見到我趴到他的身邊,也就問道。
「達蓮絲,這一下子真要辛苦你了,」我對著達蓮絲先敬一個小禮。
我這麼做,不知算不算請求,在我的心中,這是一份很艱辛的工作,我希望敬這個禮能給達蓮絲一些鼓勵,達蓮絲一見到我這麼客氣,也就非常的吃驚,忙用充滿疑問的眼光望向我。
「教官,在這麼危急的時刻,你有什麼事說直說了,我不喜歡拐彎抹角的人。」達蓮絲說道。
「達蓮絲,我們在這裡如果不衝出去,那不給吵死,也得給悶死,咳,你聞,就有一股股的火藥味衝進來了,還伴隨著一些粉塵,真讓人受不了,你快想辦法,一個接一個地將她們送出去,快,」我用最快速的語氣,把這一通話說完。
當我把這話說完後,達蓮絲這直性子的女人,連想都不想了,直截了當抱起我,就遁入了地底下去了。
「達蓮絲,你,你想幹什麼?」我拼了命地叫喚。
「呵呵,我得先將你救了,有了你的指揮,我們才能活得更棒,你不要吵,」達蓮絲快速地在地底下游動起來,不一會,就將我塞出了地面,我一看,自己在寺院的後院裡了,正想叫喚,達蓮絲早就遁入地下去了。
在寺院的後院裡靜悄悄的,一點人步行的聲音都沒有,他們可能這一次想致我們於死地,也許將所有的法師都調到前院當炮手了,為了不讓別人見著我,我還是低調行事,先躲閃到柴房裡暫避起來。
「嗖嗖嗖……」達蓮絲一個接一個地將女兵們送到了寺院的後院,我見到這樣子,連忙過去招呼她們先躲進柴房來,以防目標過大,被他們發現,造成不必要的傷害。
這時候,前院的寺院還是炮聲轟隆,而且有越打越激烈的趨勢。
「大哥,要不要再加重點火藥,炸死那異類,以報殺子之痛,」說話的聲音,我非常清楚,正是禿頭法師,這禿頭法師正向酋長請求,希望加重點火藥,意圖將我們給炸融了,想一想這禿頭法師也真是夠狠的。
「呵呵,先不要急,看看情況再說,看他們這樣子,也逃不了了,自己給自己畫了一個鐵蓋,真是傻得出格了,不炸死他們,也要將他們給震死,或者悶死,」酋長說完後,也就哈哈笑起來,從語氣中,感覺他非常有把握。
這是我在後寺院聽到兩人的對話,他們的對話說得很大聲,簡直就當我們已經被他們炸死了一樣,他們還不知道我們早已經逃脫出來了,現在正在他們的身後,只要他們將我給惹惱火了,我打算連熱鬧都不看了,去揭他們的老祖宗去。
「教官,要不要現在給他們一點顏色看一看,」領頭兵米拉說道。
我連忙舉高手一擋,就對著米拉說道:「做事不能衝動,先耗一下他們的炮彈再說,這裡不生產炮彈,我想這些炮彈一定是從我們那裡高價購買過來的,這事也不會堅持多久。」
「嗯,」米拉點了點頭。
「教官,我請求出擊,打死那個酋長混蛋,」向我說話的是女兵非麗,她這神槍手早就癢癢了,現在能從那鐵蓋裡逃出來,早就氣悶極了,想發洩發洩。
我聽到非麗這麼說,也就知道女兵中,不止一個女兵非麗是這麼生氣的,她們都很生氣了,三個女人一條街,可想而知,女人的威力,現在酋長與禿頭法師惹毛了九名女兵,我看到這一情況能不著急嗎?急了也就狠狠地說了一句:「誰也不許亂來,一切聽從我指揮。」
女兵們聽到我這麼說,爭論聲截然而止,默默地爬在柴房的窗前往外望去,原本寂靜的後院,突然多了許多腳步聲,這些腳步聲整齊而有節奏,我們從窗裡望去的時候,看到的全是法師,他們一群又一群地聚集到後院來,每人手裡拿著一把掃把。
「教官,這些法師怎麼了?他們不會在這時候去掃地?」達蓮絲好奇地問道。
一直沒有多少話的女兵易娜插話來,說道:「我覺得他們不像是掃地的,一定有什麼目地。」
我也覺得很奇怪,心中頓時也生出疑問:「這些法師們拿著掃把幹嘛去?就這時候,那炮聲轟轟,他們又能幹什麼呢!」
在寺院的大門前,炮聲還是不斷地傳過來,可是,在後院的法師們,卻是緊緊地拿著掃把在列隊,他們要玩什麼?我們的心中,真是一點底都沒有,也只能靜靜地望著他們的每一個行動了。
法師們集合後,就開始念叨著一種讓人聽不懂的語言,我想這也許就是清朝寺院裡的一種咒語,這種咒語聽起來就像是蒼蠅嗡嗡叫,他們邊念叨著咒語,邊移動起步子來。
這一群群的法師,很快就移步向寺院的大門外走去,嘴裡念叨著的那些咒語,聲音也就越來越大,我們雖然在柴房內,突然間,覺得空氣就像是凝聚一樣,溫度驟然大變,變得非常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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