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路跟隨著阿黃往A區內走去,那些女犯人還是在赤身**地在接受搜身檢查,阿黃走走停停,也就跟著走到了一個小小的禁閉室前,阿黃停了下來,並「汪汪」叫了兩聲。接著就定定地望著土地婆,土地婆看到阿黃這樣子,也就呵呵地笑起來,說道:「這畜生,辦什麼事都想著吃,」土地婆說完後,就從腰間拿出一條像是香腸一樣的東西,丟給了阿黃吃了起來,阿黃津津有味地啃了起來。
「我想你要的外國女兵,應就關在這裡了,」土地婆用手一指,對我說道。
我望著這緊關著的大門,心裡真是一頓酸楚,真是委曲了她們了,讓她們跟著我這位教官受苦,於是對著土地婆拱手說道:「那好,我進去看看。」我說完後,就大步跨進了禁閉室裡,當我進入了禁閉室後,什麼也沒看見,不過禁閉室的門是緊閉著的,裡面安靜得很,要是我的肉身在這裡,安靜的程度,相信可以聽得見血液的流淌。
我怕土地婆跑了,到時還真的不知怎麼回事,連忙衝出禁閉室,還好,土地婆在逗狗,沒有走開,我也就走到了土地婆的跟前,對著土地婆說道:「老婆婆,請問,阿黃會不會搞錯?」
土地婆聽到聲音後,轉臉望向我,說道:「應該不會吧!阿黃應不會嗅錯的。」
「我剛才進去了,看不到人呀!這可就很奇怪了,」我自言自語地說道。
土地婆也聽到我這麼說,她也是挺鬱悶,她望了望我後,歎了一口氣。
「老嘍,真的老嘍,阿黃也老嘍,不過,我相信它真的不會錯,它跟了我這麼久,都沒有出過一次錯,這其中一定有原因,要不,我帶著阿黃再陪你進去禁閉室看看好嗎?」土地婆說道。
「那好吧!我們一起進去再看看,也許你能發現一點問題。」我對著土地婆說道。
也就這樣,土地婆不語,拖著阿黃穿過禁閉室的門,走進了禁閉室,情況不變,禁閉室裡非常安靜,靜得讓人不舒服。
「還真的是這樣,難道阿黃現在開始嗅覺失調了嗎?」土地婆自言自語地說道。
「汪汪」阿黃還是叫了兩聲,就在地上嗅了起來,它在一處拼了命地狂叫,腳步沒有願意移動一下子。
「你看,阿黃的嗅覺還是不錯的,一定是發現問題了,我們過去看看,」土地婆說道。
我與土地婆也就往阿黃叫喚的地方走來,想不到,阿黃叫得更歡了,我們什麼也沒有發現。土地婆生氣了,正想舉手拍打阿黃,我想了想,還是制止了土地婆的動粗行為。
「老婆婆,慢著,先不要動氣,我想到了一件事,很可能這裡關著的女兵全都跑了,」我說道。
「不可能,你看這裡全都是禁閉的,一點破爛都沒有,怎麼可能跑掉了呢!」土地婆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我。
「是這樣的,我的一名女兵中,有一位叫達蓮絲的女兵,會遁地術,相信她已經將所有的女兵求出外面了,據我的推測,阿黃在這裡叫喚的地方,就是她們遁地逃跑的地方。」我笑了笑說道。
「哦,那我還真的誤會阿黃了,原來你們的女兵中,還有這麼強的人,真是了不起,你們這一群人,真是太棒了,真是年青有為啊!」土地婆感歎地說道。
我微微一笑,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來,想了一下,我說道:「那真的麻煩老人家了,有機會,我還真的要好好地感覺你才行。」
「這個倒不用,相互幫助這是應該的,更何況你是天師,我雖然是這掛著名的地府公務員,可收入卻不高,等你回了肉身,記得給我燒一些紙錢下來,呵呵,」土地婆說道。
「老婆婆,你既然有這要求,這小小的要求並不高,我會有辦法讓很多人都給你燒錢,」我很有信心地說道。
土地婆一聽,也就再一次跪了下來,說道:「真的感謝你了,你這天師真的很棒,太有義氣了,你這朋友真的值得一交啊!」
「沒有事的,在人間大面值的紙幣還是不錯的,很便宜,我給你燒一堆下來,那老婆婆,我也就在這裡與你告辭了,我們還有許多事要辦。」我拱手向土地婆說道。
「好吧!年青人,你慢走,你要記得你說過的話,」土地婆揮手說道。
土地婆向我說完話後,一閃身也就不見了,就連那條叫阿黃的狗都不見了,我轉身向B區走去,誰想到,我一到B區就聽到拳打腳踢的聲音,一堆田男犯人正圍著一個人拼了命地歐打,我細眼望去,這正是我的肉身,我的肉身即不會擋,也不會閃,傻呼呼地任由白天與我對著干的那一堆犯人打,就連叫也不叫一聲。
「我打死你這個傻子,真的你***熊,今天白天讓你打,晚上了,我們還不把你打趴下,我們就不是人了。」說話的這人正是那名叫阿六的男人。
鬍渣子男人也在拚命地歡叫,一邊手吸著煙,站在一旁笑,吸一口煙就笑一下子,然後,他直勾勾地盯著我的肉身,說道:「新蛋子,看你白天這麼牛,怎麼晚上卻在裝傻,來呀!起來跟我們打。」
我看著肉身的嘴角正流淌著血,被他們打趴在地上,一點反抗的意識都沒有,真是比白癡還要癡。我看到這樣子,真是氣得一把火都起來了。
我先是到了鬍渣子中年男人的身旁,狠狠地扇了一耳光,這名鬍渣子中年男人莫名其妙地感覺到臉蛋子發熱地痛,連忙叫喚道:「誰,是誰打我,是誰啊!真***撞鬼了。」鬍渣子男人說完後,四下張望,還真的什麼也沒見著。
阿六正在想用腳踢我的肉身,他剛要舉高右腳,卻被我死死地抓了一下左腳,他的身子也就一下子站不穩,也就向前撲了下去,來了一個狗吃屎,不過,算他命好,正壓在我的肉身上,沒有把他摔得多慘。
正趴在我的肉身上的阿門,連忙爬了起來,用手一捂即將流出來和鼻血,連聲說道:「真***,還真的撞鬼了,我的腳明明是右邊用力,卻把力用在了左邊了,還摔了一外狗吃屎。」
經過這兩人的「撞鬼」行為後,所有正在歐打我的犯人全都停了下來,他們目目相望,沒有一位找出「撞鬼」的答案來,倒是有一位犯人指著我的肉身說道:「難道是他,他會法術?」
「術你個頭,你沒看到他傻呼呼的呀!現在你就算殺了他,他也不會反抗的。」鬍渣子男人一聽到這樣的話,也就反駁這位犯人,並用手拍打這犯人的頭。
「頭,我猜錯了,猜錯了,還請頭原諒。」這名多嘴犯人也就連連點頭。
「大家說,還有什麼意見嗎?難道就我們兩人撞鬼嗎?」鬍渣子中年男子望著所有的犯人,在場的所有犯人也沒有一個願意回答這個問題,不過,他們也不敢再打我的肉身了。
我看到他們愣成了這樣子,再看看我的肉身趴在地上,傻呼呼的,那眼神無光的樣子,我也就輕輕地將魂魄移了進去,慢慢地甦醒了過來,我站起身子,望著他們那些犯人。
「剛才,是誰打的我,你們給我說清楚,要不然,我一個一個地揍你們。」我怒容地望著所有的犯人說道。
監倉裡的犯人,他們剛才可看不到我這凶相,現在看到我嘴角還流淌著血的凶相,能不害怕嗎?我這樣子,就跟要殺人一樣,充了血的眼睛,正通紅地盯住了他們。
「不,不是我打的,不是我打的,」
「我也是被逼的,你不要打我。」
犯人們都在相互地推搪與辯護,而我,什麼都似看不到的樣子,一味大聲地問他們:「是誰,是誰將我打成這樣子的,有膽量的,給我站出來。」
我把目光望向了鬍渣子中年男人,鬍渣子中年男人看到我這凶樣,也沒敢張眼睛看我,只是不出聲,一味地低著頭,我再把目光拋向阿六,阿門比鬍渣子男從更害怕,他居然背著身子,當我不存在的樣子。
我舉起右手,用力地拖過阿六,不由分說,就是給他狠狠地扇了一耳光,我的辦氣大得出奇,阿門在我的眼中,真是如同一件玩偶,我的右手,用力地搖著阿六的身子,阿六已經害怕得說不出話來了,連忙用手一指,指著鬍渣子男人,緊張地說道:「是他,是他……」
「哼,」我哼完一聲後,把阿門狠狠地丟到地上,輕輕地用腳一踢,阿門就如同一隻紙箱一樣,在地面平移,撞向了監倉的牆壁,也就暈了過去,不知是我的力量太大了,還是阿門嚇暈的,反正他就這麼暈了過去。
別的犯人看到我這樣子,連大氣都不敢出,我走到了鬍渣中年男人的身邊,對著他微微一笑,嘴角一翹,略有諷刺地說道:「老大,是不是你想合謀害我呀!」
「喲,不敢,不敢,都是這一群小弟們不聽我的話,他們都想打你的,我一味地勸,他們也不聽。」鬍渣子男人沒敢正視我,他這話中帶話,又更像是在求饒。
「好,我知道你們對我不服氣,我現在給你們機會,你們可以一起來與我對著幹,還可以一對一,如何?做人公平,坦坦當當,這才是中國的男人,你們這一群鼠輩,這樣偷偷摸摸地做這樣的事,算什麼?」我對著在場的所有犯人吼道。
這時,監倉的外面,傳來了警報聲,在監倉的門口,警察將這B區的監倉已經團團包圍起來,他們都舉著槍械對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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