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地跳躍出了暗房,可是那名根本無法看清我的警察卻沒能上來,還被鑲骨鬼嬰的關在了暗房裡,呼救著,卻無人理會他。我的內心已經很生氣了,當我一跳上來的時候,就看到附在警察隊長身上的鑲骨鬼嬰想對小李下毒手,我已經不懂得猶豫了,取出切魂刀,快步就衝了上去,就是一下子,就把附在警察局長身上的鑲骨鬼嬰給切了下來,警察隊長也就腳一鬆,暈了過去,接著,就是一刀下去,把鑲骨鬼嬰的頭切成了兩半。
那名鑲在另一名警察身上的鑲骨鬼嬰領頭,看到這情況後,想逃跑,他就像是熱窩上的螞蟻,房間內有太多荷槍實彈的警察,讓鑲骨鬼嬰的領頭動彈不得,他就急忙下命令,喊道:「全部警察聽好了,給我往天花板開槍射擊。」
「媽的,真是狗急跳牆了,真是氣死人,」我自言自語地說道,我的心裡非常明白了,所有的警察要是向天花板開槍射擊的話,那麼,天花板上的粉塵就會迷漫著整個房間,到時,這名附在警察身上的鑲骨鬼嬰領頭就會在混亂中逃跑,這就是一計,就只有這鑲骨鬼嬰才能想到的事。
絕對不能讓這鑲嬰鬼嬰再跑了,就在警察隊員們往天花板開槍射擊的時候,我已經快速地竄到了房間的門口,等候這名鑲骨鬼嬰領頭的出現,房間又響起了鞭炮的聲響,「噠噠……」
局長室內已經迷漫著嗆人的粉塵,而且無法看清人的臉,太大的粉塵了,還好,我現在就站在門口外面,手拿著刀,捆著雙手,在望著這門口的動靜,雖然不時地從室內飄散出粉塵,卻不能嗆到我。
就在這時,那名附著鑲骨鬼嬰領頭的警察不斷地咳嗽著,從局長室裡走了出來,還沒有來得及拍自己身上的灰塵,我一個箭步,就衝了上去,推倒這名警察,說道:「你終於都肯出來了呀?我等得你好累啊!」
話剛說完,我也未等這名警察下達命令,就又抽出切魂刀,在這警察身上用力地切出了這鑲骨鬼嬰的領頭,接著就是給他送上一刀,沒有想到一刀下去,他居然沒有死,我再補上十幾刀,才解我這麼多的恨,才解了我報殺徒的仇。
在局長室裡開槍的警察,被嗆得暈了過去,也就無法再開槍,局長室裡的槍聲也隨之停止了下來,我一步一步地走進去,先把室內的窗全部都打開,然後,把局長室裡的空調,還有風扇的檔打到最大,盡快地想辦法把室內的粉塵往窗外吹散。
過了許久,我才看清了那些暈倒在地的警察的臉,還有綁在椅子上的局長和旁邊暈倒的警察隊長,及警察小李,他們都是已經窒息著,全都在地上動彈不得,沒有辦法,以我的個人力量是無法救助到他們的,也只有撥動了局長室內的電話,說道:「醫院嗎?快到警察局來救人。」說到這裡,我已經不想再說了,因為,我還要收拾現場。
那些控制不了警察的鑲骨鬼嬰,眼睜睜地被我一個一個切除,並劈開殺死。
這時,我才看見那名曾附在警察隊長身上的女護士鬼魂,她正縮在牆角處哭泣,要是此時我上前去殺死她,這就很有可能她會飛魂魄散,以後都無法投胎做人,但是,我想了想,她也是無耐,被鑲骨鬼嬰控制在別人的身體內,也沒有做什麼壞事,也就取出了吸魂石,將這名女護士給吸了,然後,我說道:「你快去投胎吧!來生好好做人。」
我見到醫院的救護車還沒有來,也就快速步行下樓去,我幾乎是用跳躍的方式往樓梯下走去,我每見到一位警察,我都會從他們身上切除鑲骨鬼嬰,切除了鑲骨鬼嬰的警察,也會在不知不覺中暈倒,為了趕時間,在救護車趕來之前,將這裡的事給解決了,我不斷地忙碌著,就在我切除完最後一個鑲骨鬼嬰的時候,我的耳邊就聽到了救護車的聲音,還有許多隨行跟來的當地記者。
我是身穿烏鐵黑袍的,他們是無法看得見我的,也只有我看得見他們,醫院趕來的醫護人員,不斷地把暈倒的警察隊員往車上搬,隨行的記者也不斷地拍攝現場相片,也就是警察局大院內,此時是橫七豎八地躺著警察,有的已經甦醒過來,有的還處在暈睡之中,大院內人來人往,我看到這樣子,也就悄悄地站起身子,慢慢地走出了警察局大院。
我還是將烏鐵黑袍放進了吸魂石裡,這樣我不會不見的,我找來了一身便裝,一個人走在雲南的大街上,天空中輕輕地飄起了雨,我想雲南的雨季也到來了,此時的我很失意,心裡倒是很空虛,心裡也在想著,到底我是在抓鬼,還是被鬼抓,弄來弄去,我好像什麼也沒有乾似的,想著想著,也就在不覺意中走進了一家飯店。
迎面走過來一位年青男人,這年青人的面色是菜青色的,我想這人一定中了邪,不過,我沒有理會他,我現在的目的就是打算在飯店裡吃飽飯後,去救我那被警察們關起來的外國女兵。
菜青色臉蛋的男人笑著臉,對我說道:「先生,請問你想要點什麼?」
「給我隨意來點葷菜,然後,可以吃飽就可以。」我很有禮貌地作了回答。
這名菜青色臉蛋的男人用筆在手中的本子上做了一下記錄後,也就轉身走進了飯店的廚房,想不到,過了一會後,這菜青色的男人轉身出來了,在他的身後跟著一個人,不,準確地說應是魂魄才對。
魂魄輕輕地坐在我的桌子對面,他是一名留著長頭髮的男人,他什麼也不說,就一直望著我。
「你,你想幹什麼?」我輕輕地自語,我怕我這與空氣說話的行動,會讓在這裡吃飯的客人受驚。
「我沒有惡意,我就是想你幫我辦一件事,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也就不打擾你了。」這位男鬼魂對著我說道。
「什麼事,得看看我能不能幫助你,」我又自語起來。
「你能幫到我的,也只有你能幫助到我,因為我剛才不出聲,你能看得見我,你一定不是普通人,」男鬼魂說道。
「既然你已經瞭解我,那我就公開我的身份吧,我是一名天生的天師,就是專門對付你這種鬼魂的,最好你不要做惡,要是做惡,那我可就對你不客氣,如果你想我超度你,那好,我可以免費超度你,讓你早日投胎做人。」我對著鬼魂說道。
「不是的,我是這裡的廚師,我被人下了藥後,一直生病,最後死在了醫院,我希望你能幫我報警,要不然,我死也不冥目。」鬼魂說道。
「你死了多久了?」我問道。
「這,已經三年多了,」鬼魂為難地說道。
我聽到後,不語,這種死又是在醫院裡病死的,而且已經過了整整三年,我想我去打電話別人是不可能相信我的,或者說來這裡查案的警察也不一定能查出什麼問題來。
此刻,在空氣中凝聚了一種哀求的氣氛,我想了想,這個忙我能不能幫他,不過,報了警也無憑無據,搞不好還是讓人家警察以為我虛報,到時倒是把我關起來,那就麻煩了。
我一想到了關起來,也就有辦法了,真是天助我也,女兵不也是被關了起來嗎?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讓我找警察的監獄這不正是比登天還難嗎?不如犯點小法,然後,讓警察把我給抓了,我好知道女兵關在何方,這個辦法也是很好了。
這個鬼魂讓我想到了辦法,我不動聲色,本來是不願意做這麼些事的,不過,現在我也就想到了為知女兵們的下落,我也只好先答應這鬼魂,不過,我有一個要求,也就是讓他一切都聽我的,早日投胎,我才能幫助他,想不到,勸這位鬼魂是這麼容易,於是,我取出了吸魂石,輕輕地將這鬼魂給吸了,也就算是騙了這鬼魂,將他給超度了。
接著,我看到剛才那位菜青色臉蛋的男人,臉色開始轉紅潤,我想到了問題的關鍵了,這廚師的死,很可能與這名菜青色臉蛋的男人有關,而且關係一定是很密切,我只是天師,不是警察,我來這裡只為填飽自己的肚子,也就沒有多問那名菜青色臉蛋的男人。
菜青色臉蛋的男人端上來的菜還是不錯的,色香味俱全,也富有民族菜色,我不管太多了,把所有的雜念都拋於腦後,準備吃飽飯後,打電話報警,老老實實地去坐一回監獄。
我這種吃相,就如同非洲難民一樣,把所有的吃客都嚇住了,他們停下聊天,也停下了吃飯,他們全都看著我一個人,把十幾碟的菜一掃而光,碟子全都放在桌子上,疊起得老高的。
他們不知道,在臨刑前的犯人是有一頓飽飯吃的,這就是中國人所說的,死也要讓人作一名飽鬼;現在我有著一顆去坐牢的心,再加上戰鬥了這麼久,肚子也實在是餓得腸子貼到後背了,難免也就吃相狼狽不堪。
飯館門外的雨,還是一直在飄蕩著,輕輕地落到地面上來,然而,我看到的不少遊魂還在街是徘徊,我只能歎人世間的事,我也管不了太多太多。
本書首發。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個(*^__^*),都會成為作者創作的動力,請努力為作者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