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的古城髮廊裡,一共四位青年男子,三名青年男子在為三名女兵忙上忙下的,我這才留意到有一名青年男子的神情不太對勁,一直低頭不語,我輕輕地用力睜了睜右眼,這下可好了,看到這名青年男子被鬼附了身,這名青年男子身上附著的是女鬼,怪不得他的雙耳還戴著耳環。
這名被鬼魂附身,低著頭一直不語的青年,我也就有意地去逗他一下,我拍一下他的右肩膀問道:「這位朋友,你是不是那裡不舒服嗎?」想不到,這名青年男子被我這拍肩膀的手式嚇了一跳,急忙揮動左手撥開了我的手,這是一種女子的反應,而且反應很自然。
這時,正在忙的一位青年男子對我說道:「你這位國際刑警是不是喜歡上他了,他是可以與你談戀愛的喲!」
我看了看這位說話的青年男子,輕輕地說道:「我知道,你這不是在開玩笑。」
沒有想到,這名青年男子卻愣住了,半天也不說話了,我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什麼,他一定是在想,這名國際刑警怎麼這麼厲害,看一眼就知道這名男子是同性戀的。
「你,你也是同性戀的嗎?」另一名青年男子插上話來說道。
「你在說廢話,我怎麼可能是同性戀的呢!你這不是明知顧問嘛!你這位朋友被鬼上身了,」我說道。
「啊!你在開什麼玩笑呀!」一名青年男子很不相信我說的話,還惡狠狠地想與我賭氣,不過,再回想一下,他們剛才連女人都打不過,也就忍下氣來。
「好,你們不相信,那我就讓你們相信。」我微微一笑說道。
「不要,不,不要,」那名被女鬼上身的青年男子害怕地嬌聲嬌氣地說道。
「朋友,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你既然然己經死了,請不要再糾纏著人,我把你超度了,好找一個好人家,你附在別人的身體內,是不會長久的,他是一位男子身,你是女子身,要是這樣的話,你的靈魂會慢慢地枯委,直到消散從此連個野鬼都沒有得做的,」我說道。
想不到,那位被鬼附身的青年男子,就是害怕,離我越來越遠,身子慢慢地靠近髮廊的大門,想從髮廊的大門中逃跑掉。
我快步衝到髮廊的大門,然後攔住在髮廊的大門口,輕聲說道:「呵呵,你想跑嗎?寶貝。」
我的話剛說完,右眼就看到附在男子身體內,驚慌失措的女魂,我這行為讓身邊的女兵倒是覺得奇怪的,因為剛才我與中國青年男子說的是中文,女兵們聽不懂中文,三位女兵看到這樣子,而且還攔住一位要向外跑的男子,看樣子確實讓人誤會,以為我對男人來了興趣,她們也驚訝了。
女兵們此時的心情,一定是以為我性取向有了問題,平時,她們穿著破爛衣服這麼袒胸露腹,這麼性感迷人,總不去調戲一下,現在倒是對一名青年男子動手動腳。
「教官,你怎麼對男人有興趣?」米拉跟我少,先說話的也是就米拉,為了解開米拉對我的迷團,我也只好用英語實話告知,這名男子被鬼上了身了。
這時,非麗與達蓮絲聽到這話的時候,這才醒誤過來,她們兩人笑嘻嘻的,非麗地對米拉說:「別管教官,他又撞鬼了。」
「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我什麼也不說就是了,」被鬼附身的青年男子求我放過他,我是一名天師,我能放過上了別人身的鬼魂嗎?這事讓我撞上了,我非得管一管不可,也就沒有答應放過這名青年男子。
我把右手輕輕地放在衣領處,一般我都習慣把吸魂石放進衣領,就算現在已經是穿上了民族的衣服,我也是把這石頭放在衣領處,右手輕輕地拿出了吸魂石,就想對準那名鬼魂附身的青年男子的額頭。
青年男子「啊」的一聲,附在青年男子身上的女鬼魂就輕而易舉地被吸附進了吸魂石裡了,我下手只是用了「蜻蜓點水式」,沒有太重,所以,沒有傷及青年男子的靈魂,青年男子只是暫時性的昏迷,另外三名男子誤認為我將那名要逃跑的男子殺害了,停止了手中的活計,連忙一起跪了下來,紛紛求饒。
「你們放心,我沒有傷害到你們的兄弟,我只是把附在他身上的女鬼魂給吸了,等一會他醒過來了,你們還是去問他是怎麼回事,現在你們要幹的事就是快點把我的這三位女友的髮型給弄好了,要不然,我可真的是動手殺人了,」我大聲地解釋道,把三位女兵,說成了我的女友,還好,這三位女兵還蒙在鼓裡,要不然,非得跟我急,然後,就露餡不可。
「是的,那我們就放心了,」三位表年男子同聲同氣地說完,不過,還是有一位青年男子不太相信,走近正在昏迷不醒的青年男子前,放手過去,感覺到了這名昏迷不醒的青年男子還有吸呼的氣息。
「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們吧!」我見到那名去試探呼吸的青年男子縮回了手,於是,我就開聲說話了。
那一名放手去試呼吸的青年男子,這一會卻說話了。他說:「確實沒有騙我們,兄弟們,我們的這位兄弟,還活著,等他醒來了,我們再問一問他吧,現在先去把活幹完了再說,如何?」這名男子也許是一名頭,他說完話後,那兩名青年男子就跟著一起為女兵們打理髮型了。
剛被收了魂的青年男子,慢慢地就醒了過來,他左右看了看,感覺他就像是初生的嬰兒一樣,眼睛咕碌碌地轉,他終於說話了,說出來的確實是一名男子的聲音,他說道:「我,我這是在哪裡呀?」
沒有任何人正面回答他的問話,因為,此時大家都感覺到這男子說出來的聲音彆扭了。
「這個,這個,這聲音我們沒聽過啊!」正在給非麗做髮型的男青年說道。
「我們一直聽到他說女音,現在一聽到他說了男音,還真有點不習慣了。」正在給達蓮絲染髮的男青年也插上嘴來。
「他來到這裡跟我們一起工作的時候,他一直就說這女聲的,現在,現在怎麼了?」米拉身邊的男青年也奇怪地說道。
我向他們擺了擺手,然後,說道:「別大驚小怪,你們以前都是與鬼呆在一起,現在我把附在他身上的女鬼魂給超度了,也就還原了他的真身了,他本來就是一名男子,並沒有什麼同性戀之說。」
經我這麼一說,這三名正在忙碌的青年男子才醒誤過來,不過,他們卻對我的身份產生了懷疑,一起好奇地盯住了我。
在髮廊裡,空氣中凝固著一團疑問,我看看他們,也就反問道。
「你們都怎麼了?怎麼用這樣的眼神盯住我?」我說道。
「真了不起,怎麼老覺得你這國際刑警像是天師,也只有天師才捉鬼的吧?」一名幫達蓮絲染髮的青年男子說話了,可是,卻不小心把染料掉了些到達蓮絲的衣服上了。
「怎麼回事,你是怎麼染頭髮的,一點都不專心,」達蓮絲看到後,發火了,把這青年男子嚇得不敢再多問一句了。
「我,我等一會給你弄過一套衣服,」這名掉染料的青年男子連聲向達蓮絲道謙。
我看到這樣,也不好多說什麼,我也不想去跟一位陌生人去解釋我的謊言,畢竟我們來雲南這裡不是想鬧事的,也許把本地居然討好了,對我們還是挺有利的,這時,那位被鬼附身的男子過來拉住我的衣角問道:「你說,你說,這裡是那裡?」
「朋友,別急,別急,這是髮廊你剛剛被鬼附身了,我只是來幫助了你一下,你是這裡的髮型師,」對一位剛剛被鬼附體而恢復的人來說,我們必須要說實話,要不然,那就會讓人神經錯亂,而變得不正常的。
同樣,記得我在讀中學的時候,晚上在學校的宿舍入住,誰想到有一位舍友是夢遊的,一到晚上就從宿舍裡走出來,爬上對面樓的樓頂彈琴,彈完了,又回到宿舍裡睡,到天亮的時候,別人問他是怎麼回事,他一點都不清楚,可想而知這是一種何等級別的夢遊了,有這種夢遊的人,當他發作就跟鬼附體一樣,千萬記住一定不要把他叫醒。
「哦,原來我是髮型師,可是,我真的不會理發啊!怎麼會是髮型師,」這被鬼附體的男青年自言自語說道。
我一聽到他這麼說,才清醒過來,他有可能不會修剪髮型,很可能剛才被我吸進去的鬼魂才真正是髮型師,一直附在他的身體內工作。
看到這名被鬼附體的男青年如此模樣,我急忙轉身望向那三位正在做髮型的青年男子,一名青年男子看到我這模樣,也就回答了我,他說道:「是的,我剛到這裡工作的時候,就聽以前在這裡做髮型師的時候,有一位女髮型師,因為感情問題,也就自殺了,很可能是……」
「你說的是不是一位女子?」我急忙插上話來。
「正是,是一名女子,」正在做髮型的男青年回答了我。
「哦,怪不得,剛才我超度的就是一名女子,這名女子一直附在他的身上,」說完,我就用手指向那名被鬼魂附身,剛剛醒過來的青年男子。
剛才被鬼魂附身的男子見到我一指,羞愧地低下了頭,他不是一名髮型師,是被鬼上了身才成了髮型師,現在,我吸了這女鬼魂,他也就失去了這理發的技能了。
一切事情弄明白後,三位青年男子給三位女兵做完髮型後,也就拉上那位曾被鬼附身的青年男子,跪在了我的面前,以這種方式感謝我,感謝我將這髮廊裡的女鬼魂給超度了,讓他們恢復了正常的營業。
想不到,在這髮廊裡,我也做了一件好事,這真是意外中的意外,巧合中的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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