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團長這個秘密地下室中,陳團長見到我殺死了他的替身,心中怒火中燒,卻是遲遲未敢走近我一步,他向火輪打眼色,這一會,我才明白,他認為火輪是和他一派的,畢竟此時的火輪是化了妝的,被我化成的兵,是他這個狐家族的人。
火輪不太明白陳團長為何會使用這種眼色,還以為陳團長要玩「斷背」,火輪見到陳團長在打眼色,他也向陳團長打眼色,眼光中帶有幾分,也有可能大家都處在緊張中,火輪也忘記了自己是被我用「開符天筆」化了妝的了。我見到陳團長有一副想嘔吐的感覺。而此時的火輪在我身後,如果真的是陳團長的兵,那我是肯定前後受敵。
尖嘴男子知道陳團長的鬼計,他微微一笑,對陳團長說:「這雖然是你的兵,但現在跟我混了,你別想再使鬼把戲。」
「你這人,真是吃碗底翻碗麵的人,是不是有新的主啦,居然這麼大的膽子敢反我,吃了豹子膽了呀!」陳團長對尖嘴男子說。
我見到他們又在侃「家常」了,於是,我很不客氣地說:「來吧,我們比試比試,我知道你有一個很好的叔叔,不過,只是一名禿驢罷了。」
「你這小子,竟敢侮辱我的叔叔,真不知好死,我跟你拼了。」陳團長說完,雙手在空中做一個抱的姿勢,一股氣光慢慢地形成,再接著,他狠狠地用力將這一股氣團推向我,我見到這樣子,知道這股氣可不是一般的氣,應是一股強勁而有力的毒氣,我連忙大喊一聲:「大家小心。」說時遲,那時快,我立即用「開符天筆」在面前畫上一塊很厚的鋼板,讓這塊鋼板擋在我的面前。
鋼板被這一股強勁的氣流給打彎了,在鋼板的中間凹出一個窩來,這個窩有他發過來的氣團這麼大,陳團長見到這樣子傷不到我,果然不是省油的燈,接著連續打三掌過來。
我在他每打的一掌中,都快速地畫上一塊鋼板,鋼板也快速地被印上陳團長的手掌印。「光光光」響了三下,幾塊鋼板接二連三地倒在地面上來。我見此,連連退步,就在此時,不知怎麼回事,五名女子有一名還會動,我撞在她柔軟的身軀上,她反應相當快,死死地抱住了我,她是想讓我動彈不得,讓陳團長隨意處決。
我不會這麼容易被女人征服的,輕輕地用力一撐,那名可憐的女子,抱著我的那雙手被我撐斷,並徑直射向陳團長,陳團長左右兩下擋開了射向他的手,女子見到雙手沒有了,疼痛難忍,發出比春叫還難聽的聲音:「啊,陳團長救我。」這聲音斯心裂肺,一直在秘室裡迴盪。
陳團長看到這樣的場面,不但不救她,還在她的上擊上兩掌,女子應聲而倒,血眾她的嘴角流淌出來,我的右眼看到她的魂即時出體,悲傷地站在她的肉身旁哭泣,用惡狠狠的眼光盯住陳團長,一副還不捨得離去的樣子。陳團長可顧不得她,跳躍起來,伸手又是向我擊出一掌。
火輪見到這樣子,他在陳團長不注意的情況下,在陳團長跳起的那一刻,拉住了陳團長的腳,陳團長不備,身體向前撲倒,一直倒在秘室的地板上來。
「啊哈,陳團長,你也不必這麼客氣吧!要感恩也不要這麼用力地跪吧!你爺爺我受不起,會折我的壽的。」我開了陳團長的玩笑。
陳團長趴在地上,很不客氣地說:「我呸,你有膽就等著,我找叔叔來與你開架。」
尖嘴男子見狀連忙插上嘴來:「千萬別讓他跑了,要是讓他跑了,我們就很難抓到他了,別信他的話,狐狸說話是不可信的。」
火輪死死地扣住陳團長的腳,一刻也不放鬆。我在陳團長不備的情況下,用「開符天筆」畫上了秘室的門,也就是說,這個秘室也就沒有門了,誰也別想跑,要是誰來到這裡也是插翅難飛。
「火輪,放開他,看他還有什麼本事,讓他儘管使出來,死也要讓他死得明明白白。」我向火輪說,這時,火輪也就鬆開了緊抓著火輪腳上的手,當火輪把陳團長的手拿開後,他快速地縮回腳,用盡了力,給火輪打了一個響屁,真想不到狐狸會打屁,這一屁真是臭,火輪立刻中毒,被這一股屁打暈了過去。陳團長的最大目標就是向門外衝去,可他偏偏沒有想到的事,也就是我在他不備的時候,將門給塗掉了,現在只是一堵牆。
陳團長沖得太急,一頭撞在這堵牆上,真不到陳團長是一頭猛狐,在牆上清清楚楚地撞出一隻狐的印來,撞得滿室都是灰塵。
我和尖嘴男子哈哈大笑,陳團長一臉的尷尬,他拍拍身上的塵土,用力地吸著秘室裡的空氣,讓自己的肚子漲得鼓鼓的,接著血液逼紅了他的臉,他用力地從嘴裡噴出一團火來,想將我燒得烤羊肉串。
未等他噴出大火來時,我已經揮動了「開符天筆」,用「開符天筆」在陳團長的嘴上密密實實地打上幾個交叉,把陳團長的嘴給縫住了,而陳團長嘴裡的這一團火不能噴出來,還有他肚子裡的氣體,在逼著他,他的頭慢慢地冒了燒,「撲」的一下,火從他的腦門冒出來,如一個小小的火山爆發一樣。
陳團長就這樣活活地被燒死了,他的軀體倒在地上燃燒著,燒到最後,還剩他的一根尾巴,這一根尾巴是金色的,尖嘴男子將這尾巴撿起來,送到我的面前,他說道:「這金色的千年狐尾巴是一個寶,你戰勝了他,這寶貝應歸你,你才是它的主。」
我也不客氣,將這金色的狐尾巴收藏起來,火輪也醒了,他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然後問道:「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僱傭軍的兵團嗎?」
我笑著回答說:「是啊!是的,你現在正躺在柔軟的床上呢!」其實我這是在跟他開玩笑呢!火輪用手摸摸秘室的地板說道:「暈死了,這明明是地板,你還真會說謊啊!」
「我不跟你開玩笑了,看你這個子,不就一個屁嘛,頂不死你的,起來吧!」我邊說著,用開符天筆在火輪的臉上塗開了他的妝,還他原本僱傭軍的本色,我再用筆在秘室原來有門的地方,畫出一扇門來,正想叫上尖嘴男子走,尖嘴男子倒是挺留戀的樣子,他回頭倒是不願意走了。
「兄弟,你還不走,你在這裡幹嘛?」我問道。
「這幾位美女死了可惜了,反正我沒有老婆,不如,你就將她們救活過來,交給我處理吧!」他指著那四位沒有死的美女,我明白了,於是用筆在四位美女的身上畫上一個「動」字,這四位赤祼美女連忙跪下謝過,見她們沒有反搞的意識,我也就交給了尖嘴男子。
「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了,這四位美女交給你了,我們火輪還在趕路,你給我準備一條快艇,回到你們先前抓我們的地方,我還有一些東西遺留在那裡。」我給尖嘴男子做了安排,尖嘴男子二話不說,讓四名女子穿上衣服後,帶著我們從秘室裡走了出來。
外面的兵還不知秘室裡發生什麼事,還很聽從尖嘴男子的指令,在尖嘴男子的安排下,我與火輪順利地坐上快艇在沼澤地上快速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