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難道真只有這開天一途可走嗎?」盤星見如此,反而平靜下來問道。
「不是真只有,而是必須如此。我道只為開天,去行那開天創世之舉。」盤古面容古井不波道。
「大哥的道是開天,那請問大哥,我之道又是什麼?兄弟我又該如何行事。盤星道」
「兄弟你在道之一途上,將來成就必定會超越大哥的。你之道我不好說,天道之下你是異數,大道不顯你道不明,或許將來你之道乃是那眾生之道吧!」盤古閉上銅鈴般的眼睛,緩緩道來。
「眾生之道?眾生之道!」好的我記住了!」先不說這些了,既然大哥決定了直欲開天,我也不阻大哥行那開天之道,只是兄弟有個小小要求,還需大哥同意。說著盤星似乎下定決心般望著盤古。
「兄弟有何要求?儘管開口大哥一定答應你。」平淡天臉面上鬍渣顫動,看著盤星那下定決心無所謂懼的表情,盤古臉上終於有了表情。
「我要跟大哥一起開天…請大哥不要拒絕。」盤星神情激不已。
「唉!二弟你這是何苦?開天之舉凶險萬分,我亦無十足把握。說不得身隕其中,二弟之求我不應允。」憨厚臉面上堅毅之色由然可見。
「既然大哥也無十足把握,加我一起勝算不是又加大一層?」盤星頓了頓繼續道:「自卵中生以來,大哥對我愛護相加,無微教授。混沌中尋寶亦全部為我所得,大哥不曾分得半毫。億萬年一情分,叫我如何能生生看著大哥涉險,而不動心分毫?大哥我意已決,無論如何大哥都不必相勸了。」盤星越說越激動,兩行清淚亦滾落而下。
「二弟!盤古神情亦是激動,億萬年的相處,億萬年的兄弟之情,使身為大哥的盤古如何能夠割捨?奈何大道之下,亦不是盤古所能改變的,開天之舉只能是他盤古一人所為,他人無從幫手。這些盤古沒有跟盤星說,如今看來只有等開天之日,想法阻止二弟才是。旋即答道:「好!大哥答應你,開天之日兄弟二人一起行事。」
盤星猛點頭:「好!我們兄弟齊開天,料想一定會成功。」哈哈哈…臉上佯溢著笑容,開心大笑。相信二人齊上,大哥就不會隕落了吧?
哈哈哈…二人均開懷大笑,一直以來幹什麼事都是兩人一起,如今二人一起開天地,如何不開心?既是危險萬分二人也儼然不懼。
半響,盤古對盤星道:「兄弟離開天之日尚還有一斷時日,趁早修煉段時間吧!我傳你造化玉碟之中的大法,亦是我領悟之全部。」
「大哥!你這是意欲何為?我受大哥恩惠已經夠多了,如今怎可在受這大法?」盤星急忙道。
呵呵!盤古笑道:「兄弟不是欲幫大哥開天嗎?怎現在卻不敢接受大哥之法了?莫非兄弟之前所說是尋大哥開心的?
盤星急忙道:「大哥,兄弟所言句句肺腑,只是…」
他話還沒有說完卻聽盤古道:「要想幫我開天,沒有實力或者保命手段,你之前那些都是虛言,以後莫要再提那相幫之事。」
「大哥!我別無他意,我要還不行嗎?」盤星也知道他的實力不及盤古,自己要幫也幫不了多大忙,所以無可奈何的接受了。
盤古道:「好,受我大法之後,要盡快領悟。說著眉心間紫芒射出,盤星欣然接受,逕直修煉去了。盤古亦也跟著修煉,加強點實力,以期在開天之時,增多點活命機率。
混沌中,那清而又清,濁而又濁之氣流安靜的流動。盤星盤古就那麼安靜的盤坐在地,靜靜的修煉著。
一日,混沌中出現了異像,本來灰色朦朧的空間,忽地出現了黃色光調。絲絲黃色氣流夾雜在混沌元氣當中,隨著混沌元氣流動。
黃色氣流一出現,盤古就立刻驚醒了。望著那一絲絲夾在混沌元氣當中的黃色氣體。「這就是定天地的玄黃之氣?時間終於到了嗎?」盤自語道。
旋即他就在始準備了。看了還在修煉之中的盤星,歎道:「兄弟,原諒大哥吧。大哥所做之事,皆是為你好,你不該去染那因果的。」說完就在盤星週身開始擺一陣法。
大陣一成,氤氳紫氣流動,如一塊透明的玻璃罩一般,把盤星罩在裡面。盤星立馬就被驚醒了,驚愕的望著盤古,不明大哥意欲何為:「大哥,你這是…為何要將我困在此處?」盤星非常氣憤,大哥不知所謂的把我困在此陣中,究竟大哥要做什麼?他不得而知。
「二弟原諒大哥吧!你命不該跟我開天的,所以大哥才出此策,將你困於此中。盤古臉上露出了難看的笑容。看了看遠方,越來越黃的混沌道:「二弟開天在即,我不能跟你多說了,聽大哥的話呆在這陣中不要出來,不然天道顯,亦會把你當成開天之人,說不得就會身隕。這大陣以你的實力,困你也是困不了多久,開天之後相信你就可以破開出陣的。」「大哥傳你的大法乃是大道法則,於天道之外,跟你那金蓮大道亦是同出一源,將來欣許可以藉此證的大道。」
「你也別傷心難過了,開天是大哥的道,亦如你的眾生之道一般,你理應為大哥感到高興才對。」「如若今日開天而不身隕,那大哥就是證得那大道了!如若不幸,那麼我身隕後所化之物,你應幫我照看才是,一切均由二弟定。還有大哥向你借一物,說著一墨紫色小鼎飛出,飛往盤古手中。「借你混沌只為開天煉化那混沌亂流之用,另助你得那一份開天功德。」
大哥就這麼些事了,二弟且觀我開天吧!」說完轉身而走,再也不回頭看一眼。
「大哥」…盤星大喊。「你這騙子,說好一起開天的,可你今天卻食言。」盤星揭斯地底的吼叫道。兄弟之情由此可見,盤星對盤古亦如父親般的睛愛尊敬,億萬年來倍感盤古的溫暖。
吼了一陣急忙醒悟過來,看下四周,全是由氤氳紫氣所組成水壁如玻璃般!叱,混沌誅天劍一出猛然劈在水壁上,只見水避出現一條細縫,然後轉眼就合上了。盤星不信邪,再次劈一劍,可是細縫照樣合上,如此他只能不停的劈已期讓細縫擴大。
只是,細縫每次只擴大丁點,起碼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打開一個能走出人的大縫。就這樣盤星不停的破陣,眼睛卻時刻盯著盤古。
只見盤古一步跨出千萬里,手中神斧擺弄,腳塔玉碟。以自身圓心朝遠處那麼一劃,混沌空間如腐朽碉木般被撕裂開來。清濁二氣劇烈激盪,清氣上升而濁氣下降,而玄黃之氣則散發於天地之間。
吼…盤古發出如巨獸般的聲音,身體陡然化身為億萬丈巨人,一手擎天,手提神斧,腳下玉碟也化做那定地盤,阻擋清氣的下降,以免天地重回混沌。
天漸漸高,地下墜,其間混沌氣流肆虐,盤古一手提著開天神斧,一手祭起混沌鼎。或是斧劈或用混沌鼎收。
但是,天地之間的距離卻漸漸的縮短,盤古一見不由得大急。開天斧一拋轟的炸裂,化為三道霞光,朝那逐漸又化為混沌之地射去。
三道霞光均為開天斧所化,一為太極圖,一為盤古幡,一為混沌鐘。只見那盤古幡一掃一股毀滅性質的能量,射往那混沌處,瞬間那地又被破開。太極圖當空一定射出一道金橋長虹,支撐於天地間。盤古手一揮混沌鍾落於他手,「鐺」…那攝人心神的音波響起,似水紋般以盤古為中心向四周擴張。造化玉碟亦是破裂,其中一部分飛往別處。緊接著混沌鼎飛於天地間,瞬間放大無數倍,瘋狂吸收那暴虐的混沌亂流,同時一股充滿生氣勃然的氣體飄出,天地之間一片清新。
天空浮現淡淡的陰陽魚,太極兩儀逐漸分化,四象八卦互演。道生一,一生二,三生萬物。盤古大法如此,盤星極為震撼,看那天地初開生一物為混沌,混沌化太極陰陽,陰陽相交輝映,衍生萬物。「沒想到大哥之法,如此高深奧妙。」盤星歎道。
天地的輪廓漸顯,陰陽魚之幻像緩慢的隱於虛無,天道已成,大道法則己建立。從此在混沌未開就孕育的天地至理,就在以後的世界中上演。以後誕生的生命將永久受那天道的束縛,世間恩怨交纏,除聖人以外不可另外。
天地已顯,盤古沉思,似乎還卻少什麼,見天地還不穩定,心中有了分解。三道霞光一揮,便隱於天地間,以鎮壓那天地氣運。此間事一完,只見盤古雙手撐天,腳蹬大地,一道道氤慍之氣從他身上散發,投入天地間。
盤星見盤古竟然燃燒自身的生命,化做那生命之氣,以便滋生萬物。急忙叫道:「大哥,既然天地已開,往後之事讓其自行發展即可,何必再燃燒自身生命,去全那不相干之物?」
「呵呵,兄弟無需多說,你看為兄所開之天地如何?唉!只是無生命,我欲化身萬物,賜與大地生命,你以後當代大哥照看這世間萬物,我當心慰。」盤古憨笑道,臉面盡顯疲憊之色,而且面色蒼白,顯然是生命燃燒過大之故。
「大哥…」盤星想要破開那陣法,可是始終不能破裂一大口,只能眼睜睜的看內心絞痛不已。
「兄弟無需難過,在開天之際我窺得了一絲道機,兄弟以後將比我有成就多了,我化身萬物不過是成就了那天地之數,另外我化身之人你亦不需理會。
「哎!如今我時間已到了。」說完這句話,從盤古體內飛出兩團氣體出來:「兄弟我這有一份開天心得,還有那開天功得與你,這是大哥最後給予之物了。」盤古說完不在言語,閉目不睜。
「大哥」,盤星呆立當場,連陣亦不破了。就那樣站著,一動也不動,雙眼緊閉外面所發生的他一點也不知道。
盤古的身軀開始有點模糊,十二道精氣和三道元神從他體內飛出,混沌鼎亦飛至盤星身邊,隨即化身天地。他的呼出的氣化為清風和雲朵,發出的聲音化為雷鳴。左眼化為太陽,右眼化為月亮,四肢化為四極和洪荒大山。血液化為江河湖泊,筋脈化做山川,肌肉化為土地。頭髮化鬍鬚做滿天星斗,身上須毛化做花草樹木,骨頭牙齒化做金屬岩石,精液骨絡化做玉石珍珠,汗水化做天地甘露。至此盤古為天地貢獻出了自己的一切。只留下盤星一人孤立在那裡,像石碉般一動不動。
萬物出洪荒現,至此混沌結束,新的洪荒等待盤星去走。有詩為證:
混沌卵中生,
大道混沌始,
盤古化萬物,
盤星護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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