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巨響,兩軍衝撞到了一起,頓時,魔獸和獸人特有的紫色血液四濺,還夾著兵馬俑的碎裂後的泥土塊,楊華威大叫一聲,將手上的大手槍中的子彈一口氣全都射了出去,拎著青銅劍就衝了上去,一劍便向一個大呼小叫的獸人劈去,啪的一聲,大力之下,青銅劍將那獸人劈了個跟頭,身子攔腰被切開了大半,仍然活著,在地上爬動嚎叫著,跟著一隻魔獸的大爪子踩踏了下來,將這重傷的獸人踩成肉泥,楊華威再一揮劍,向一隻高大的魔獸劈去,可是手上卻是一輕,接著胸前一痛,騰雲架霧的飛了起來,卻是被一隻魔獸撞得飛了起來,在空中,楊華威向手上望了一眼,在那些兵馬俑的手上無堅不摧的青銅武器,到了自己的手上,卻變成普通的青銅器,青銅器雖利,可是也只是青銅而已,在擊殺第一個獸人的時候便憶經斷掉了。[]
楊華威在空中一扭身子,一腳重重的彩在一隻扁頭,鼻子上頂著護盾一樣的盾形魔獸的腦袋上,將這只奔行的魔獸踩得腦袋向地下一扎,整個身子翻了十幾個跟頭,楊華威也穩穩落地,甩手抽出了藍色的軍刀,到什麼時候,都是自己用慣的武器比較管用一些。
藍色的軍刀捲起一條藍色的長龍,將身邊所有的敵人都捲了進去,雖然在五百年後也會與獸人和魔獸冷兵器做戰,但是那是在大威力的火器協助下完成的,像現在這樣完全不借助任何現代科技,完全使用冷兵器做戰,楊華威還是頭一回,雖然纏鬥中楊華威受傷不輕,可是仍然大呼著痛快,這種生死之間。盯著手上的刀子捅進對手的身體裡,撕扯下大片的碎肉來,再隨時都被另外的敵人一砍兩半的感覺。才是男人應該進入了戰場。
轟轟地衝擊聲不停的響起,那頭十級的七角羊發揮出十足地衝撞力,低著頭,頭頂密密麻麻帶列的七隻足有兩尺長的尖彎角將一個個的兵俑撞得碎裂,一顆顆兵俑的腦袋衝上空中,落地後再被踩碎,碎片再融合到一起。形成一個新的兵俑,百戰不死,沒有死亡,沒有受傷,只有獸人和魔獸被劈砍出來的紫色血液,對上秦軍這不死地兵馬俑怪物,就算是獸人可以指揮強悍的魔獸,也要痛哭三聲,大為後悔為什麼會招惹上這些怪物,在獸人的眼中。秦軍就是不折不扣的怪物。
七角羊的殺傷力太大了,這會正蹬著四條有力的腿向楊華威衝來,楊華威已是血染征袍。搖搖欲墜,現代軍人並不適合這種大規模的冷兵器做戰,敵我雙方加起來,已經足有五六千之數了,楊華威這血肉之軀比不得泥俑的不死之身,受傷重了。流血多了是會死人了,如果是完好之時,楊華威還是可能和十級魔獸七角羊比劃兩下,但是楊華威還遠遠不是十級魔獸的對手。
一聲大喝傳來,十幾名兵俑排成一條直線,踏著整齊的步伐向七角羊奔去,七角羊發出一聲沉悶地吼聲,奔得更快,十幾名兵俑與七角羊撞到了一起。嘩拉。兵俑碎裂,可是碎裂之前。卻也將手上的武器插到了七角羊的身上。
七角羊衝破了十幾名兵俑地阻攔,衝到了楊華威的跟前,楊華威下意識的揮刀就向七角羊劈去,可是讓他吃驚的事發生了,強悍的十級魔獸七角羊,在楊華威這一刀之下,竟然被劈得橫飛出去,在地上彈了幾彈,滾出老遠,壓翻了兩名獸人,蹬了蹬腿,不再動彈,楊華威有些吃驚的看了看自己地手,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再看看那漸漸聚起的十幾名兵俑,心中瞭然,這十幾兵俑在臨碎之前已經生生的將七角羊磨得差不多了,而自己那一刀,不過是壓在駱駝身上最後的稻草而已。
戰鬥很快就結束了,獸人指揮的魔獸大軍死不後退,秦軍同樣是以法紀制軍,更何況化身兵俑之後沒有死亡,更是悍不畏死,戰鬥可是不死不休,直到所有的獸人和魔獸全部被殲滅為止,秦軍這方無一損傷,就算是損失,也都可以自行復活,這才是讓獸人們最為頭疼的,要說損失,也只是楊華威身負了重傷,以楊華威的恢復能力,要不了兩天就可以完全恢復過來,只不過他卻也不再適合隨部隊做戰了。
楊華威是一名純粹的士兵,自然明白,有士氣是件好事,可是不拖累大部隊同樣是一件極為重要地事情,軍隊就像是一部大機器,哪怕是再厲害地士兵,也不過是一顆螺絲釘而已,損壞了就必須要更換,否則的話會帶來大問題地。
「可惜了,我不能再戰下去了。」楊華威萬分惋惜的對南宮無極說道,留戀的看了一眼這屬獸人的卡蘭大陸一眼,很美的大陸,很美的草原,楊華威也知道,自己在這裡,不可能再進入這裡了,不過自己要殺進獸人故鄉的夢想已經實現了,在這裡殺敵多少並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自己要回到聖城之後,再殺回來,在那個世界裡,給獸人最大的重創。
「哈哈,會再殺回來的,我先派兵把你送回去,等下一次將軍帶領幾十萬大軍殺進來的時候,你再跟進來好了。」南宮無極拍拍楊華威的肩頭說道,此戰,南宮無極也被打碎十餘次,每一次都能完好的再站起來,怎麼打也不死。
「不會了。我已經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還有更需要我地地方。」楊華威笑了一下說道。
十名兵俑騎著馬護送著重傷地楊華威踏上了回程。獸人地注意力都被南宮無極這支先鋒部隊所吸引。楊華威這回程也不過才一日地路程。並沒有引起什麼風浪來。很輕易地使通過了那在開在巨樹上地空間通道。重新進入了另外世界地秦陵當中。
剛剛踏進秦陵。便聽得兩聲驚呼。兩個柔軟溫潤地身體撲進了楊華威地懷裡。楊華威忍著傷痛。呵呵一笑。摟了二女一把。然後鬆開他們。向蒙恬迎去。遠遠地便是一拱手。
「怎麼樣。感覺如何?」蒙恬笑著迎了上來。十分熱情地說道。
「從整體實力上來看。其實秦軍並不是獸人部隊地對手。不過秦軍兵馬俑這種不死之身卻佔盡了上風。」楊華威十分中肯地說道。完全沒有理會方紅焰和凡梨花在後頭對他地捅鼓。
「說得對。這些怪物們確實是前所未有地敵手。若非是徐福將我等化成不死之身地話。還真拿他們沒辦法。怕是他們早就一統天下了。天下百姓也會成為他們口中之食。」蒙恬點了點頭說道。他們都是軍人。說話也不必轉彎抹角。有什麼說什麼。
「事實上,在另一個世界,人類還真就成了他們嘴裡的食物。ashu8」楊華威握緊了拳頭說道。
「噢?」蒙恬一愣……
楊華威毫不隱瞞。將聖城那段歷史一一道來,聽得蒙恬驚歎不已,雖然他還有些搞不明白什麼是平行世界。
「看來在你們那裡。這鎮魂是一直都沒有找回來,秦軍無法全力調動,只有我帶著這百多名兵俑,獸人大舉衝入,確實難以抵擋。」蒙恬點了點頭說道。
「看來貴軍這種不死之身確實為克制獸人的最佳利器,若是……」楊華威說著。也不由憧憬了起來,想想看,不用多了,只要幾萬像楊華威這樣的職業軍人成為不死之身,帶著犀利的現代火器,就算是把卡蘭大陸統一都不成問題。
「楊華威,我明白你地想法。」蒙恬苦笑了一下,拉著楊華威的手一起向回走去,身後的兵俑默默的跟著。除了腳步聲之外。只能聽到二女的呼吸聲。
「若是徐福還在的話,還有可能。可惜的是早有數千年前徐福等術士就已經耗盡了一切精力而死了,而他們的術法有沒有流傳下去便不得而知了。」蒙恬說道,「所以我也幫不了你。」
「唉,流傳什麼呀,都是一些江湖騙子,再難見到真正的術法了。」方紅焰搖了搖頭說道,若是從前有人敢像蒙恬這麼說,方紅焰非把他銬進局子裡當成騙子不可,可是眼前卻親見這些活的兵馬俑,由不得她不相信,只可惜,這個世界變得太快了,之前那幾千年地歲月不提,特別是進入了代表現代化的蒸氣時代,人類的自大心理一再彭脹,而且人心也越來越浮躁,一場場地浩劫下來,丟失的東西,太多太多了。
方紅焰的話讓所有的人都平靜了下來,誰也沒有做聲,默默的一直走到了山崖邊上,看著崖下數十萬的秦軍精銳在整齊地列陣著,聽著一聲聲短促的號令聲,蒙恬突然長長的歎了口氣。
「楊華威,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蒙恬有些猶豫的說道。
「將軍請講。」楊華威連忙說道。
「其實,這種化身不死之身的術法失傳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蒙恬猶豫了半天才說道,楊華威扭過頭去看著蒙恬,眼中頗為解。
「別這麼看我,在這個地方不死不眠的活了幾千年,也沒有白活,這幾千年來也想明白了很多的東西。」蒙恬摸著自己仍然充滿了活力的臉苦笑著說道。
「你認為我們這還叫戰爭嗎?」蒙恬指著崖下三十萬精銳秦軍問道,可是蒙恬卻沒有用誰來回答,而是自顧自的回答著自己地問題。
「不,這不叫戰爭了,戰爭是有傷亡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或是以最小地損失換取最大的勝利,有悲傷,有歡喜,有士氣,最重要地是有傷亡,那才叫戰爭。」蒙恬說道,「可我們,卻是不死的,我們只知殺殺殺,我們沒有任何的損失,這已經不叫戰爭了,更像是一個乏味的遊戲。」蒙恬說著苦歎了一聲,接著擺了擺手,把楊華威將要出口的話又給頂了回去。
「當你遇到一個更強大的敵人時,想著如何去戰勝對手,拚命的訓練自己,經過一次次的失敗,換回最終的勝利,那種喜悅是對戰爭最大的獎賞。不管如何,我是這麼想的。」蒙恬說道。
楊華威果然沒有出聲,只是默默地想著自己的心事。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通,看著身邊地戰友一個個的倒下去,悲傷得已經麻木了,難道這樣才是戰爭?如果是這樣的戰爭,那麼自己寧可不要,寧可聖城有一支像秦軍這樣的不死軍隊。
戰爭是人類進步的根源。可是這種進步卻太血腥了,幾十億的人類,到最後只殘存了幾個億,甚至更少一些,難道這就是進步的代價?何況,以聖城此時地境況,能算是進步嗎?確實,五百年後的世界乾淨了許多,沒有空氣污染,也沒有溫室效應。春夏秋冬變得正常了很多,可是這能算是進步嗎?
方紅焰和凡梨花想的就是另外一方面,在心底也同意蒙恬的話。不死的戰士用來戰爭,確實太像一場沒有損失的遊戲了,沒有了戰爭的殘酷性,也沒有了戰爭的血性,這能叫做戰爭了嗎?
「哈哈,每個人的想法不同。你們必竟不是這些泥俑,我說的話不要放在心上。」蒙恬深沉了一陣子哈哈地笑道,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若非親眼所見,很難把他與一位統領三十萬大軍的將領聯繫到一起。
「將軍,其實你說得非常在理。」方紅焰說道。
「唉……你們沒有見過未來地慘狀,也許有了秦軍的守護,這裡不會再走出我們的那條路了。」楊華威有些落莫的說道。
「對不起楊華威,我幫不上你的忙。」蒙恬將軍有些謙然的說道。
「沒關係。事已至此。唯有勇敢地面對了。」楊華威點了點頭說道,「人類不會屈服。其實不止是人類,地球上所有的物種都沒有屈服,都是抵抗。」
「哈哈,好,這才是真漢子。」蒙恬哈哈的大笑著捶了楊華威一拳,一拳將楊華威錘得退出幾步去,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楊華威可是有傷在身啊。
「哈哈,忘了你受傷了,沒事吧?你要是有什麼事,這兩丫頭非把我撕了不可。」蒙恬看著方紅焰和凡梨花那不善的臉色開玩笑似的說道。
「還沒有那麼差勁。」楊華威吸了兩口氣穩住胸中的悶氣笑了一下說道。
「唉,跟兄弟你真是一見如故,若非當年始皇帝留有聖旨,秦朝大軍不得踏出秦陵進入凡塵,兄弟我非帶著大軍去幫你一把不可。」蒙恬有些感歎的說道。
「其實也沒什麼,就算是你想去,我也帶不走,我藏在身上的發射器也只能帶走我一人而已。」楊華威苦笑了一下說道,此行雖然找到了最強的外援,可惜地是這外援卻無法幫得上忙,多少讓楊華威覺得有些遺憾。
「哈哈,我看也是,男人嘛,就要戰死沙場,馬革裹屍才不虛此生。」蒙恬豪爽地大笑著說道,讓幾人見識到了秦朝軍人的風采。
「小弟有傷在身,送回鎮魂,又實現了殺進獸人故鄉地夢想,就不多打擾了。」楊華威有些生硬的拱了拱手說道。
「我倒是希望你們能多打擾一下。」蒙恬說道,可是卻也不挽留。
「對了,我們進來還像之前那樣從那個石壁進來就行嗎?」方紅焰突然問道。
「當然,不過想進來,還得問問我蒙恬同不同意。」蒙恬哈哈一笑說道,「現在鎮魂已歸,三十萬秦軍重歸沙場,你以為我們會放著後門不管嗎?那些獸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人心這東西,卻也不得不防啊。」「呃……這倒是,不過我還會回來找你的,談談合作的事。」方紅焰連忙說道。
「嗯,你們幾個出入倒是沒問題,其它人就要再說了。」蒙恬說著伸手在身上摸索著,半天也沒有摸出什麼東西來,向二女有些尷尬的一笑道,「這都幾千年了,不吃不喝的,身上也不帶什麼東西,算了,就這個吧。」蒙恬說著咯咯兩聲從身上搬下三塊巴掌大小的盔甲一角來分別遞給三人。
「這個東西估且就算是信物吧,只有你們三個才能使用,下次進來到時候只要出示一下這個殘甲,自然有軍士帶你們來見我。」蒙恬說道。蒙恬送的這份禮物不可謂不重了,這幾片殘甲就代表著他們幾個可以隨意的出入秦陵,把秦陵當成自家的後院也沒有什麼問題。
「多謝蒙將軍。」二女連忙說道。楊華威卻沒有道謝,只是向蒙恬點頭一笑,兩個男人對視一眼,接著哈哈的笑了起來,男人相交,不需要道謝。
「蒙將軍,後會有期了。我們告辭了。」楊華威拱了拱手說道,方紅焰在後頭偷偷的捅著楊華威,可是楊華威卻如同未覺。
「兄弟你想必也有大事要辦,本將軍就不多留了,我派人送你們出去。」蒙恬說著一招手,兩名軍士策馬奔行了過來,行至蒙恬地跟前停馬行禮。
「送這幾位出去。」蒙恬淡然的說道,盡顯將軍的上位本色。
「是……」軍士俑似乎只會簡單地對話一樣,一點也不拖拉,當先而行。也不招呼楊華威等人,楊華威帶著二女再次向蒙恬行了一禮,跟在那名軍士後遠去。這一次的秦陵之行,可以說是讓他們長足了見識。
「將軍啊。」就在幾人走遠的時候,一陣黑霧飄了出來,一名腰掛書刀,低眉頷首文士模樣的中年人出現在蒙恬的跟前。
「都監大人,你有何話要說?」蒙恬頭也不回的說道。
「將軍給他們通行之便。怕是不好吧,這裡可是秦陵。」那位文士模樣的都監大人淡淡地說道。
「秦陵?我是將軍,我只知道,這裡是對搞妖魔的沙場,當年始皇帝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舉全國之力興建這座秦陵,都監大人,我說的對嗎?」
「當然,只不過……任由外人隨意出入,總歸不好啊。」都監大人說道。
「有個屁不好。你還真以為咱們兵馬俑不吃不喝啊。當年積攢下的那點元力本就不足,否則的話早就打進獸人腹地去了。都監大人,我們不可能獨立生存的,就算是神仙,還要人間供奉呢,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那位楊華威兄弟可不會回來的,不過我敢保證,那丫頭肯定還會再回來的。」蒙恬說著,一甩馬鞭,頭也不回的向大軍行去,那位都監大人搖了搖頭,慢慢的跟了上去。
「楊華威,我們這麼急著離開幹嘛?我們應該留下來,把你地傷養好,再好好瞭解一下這千古奇事的。」剛剛從石壁中走出來方紅焰便抱怨的說道。
「想留下你自己留下,我沒強拉著你走。」楊華威有些暴躁地說道。
楊華威的暴躁讓方紅焰不由一愣,雖然說楊華威在某方面是一個很嚴厲的人,可是除了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對她動過手,說過重話以來,還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表現出極為暴躁的脾氣,雖然暴怒的語氣並不算是太重,但是卻很沉,像是一隻低吼發怒地雄獅。
「我……我……」方紅焰半天沒有說出話來,強忍著才算是沒有掉下淚來。
楊華威長長的出了口氣,吐出一口帶著血絲的唾沫,大手在自己的臉上狠狠的抹了幾把,向方紅焰露出一個很難看的微笑來,「對不起方紅焰,我的心情很不好。」
如果是別人對方紅焰這麼說,方紅焰早就一拳頭飛上去了,心情不好就可以把氣撒到老娘的身上?可是在楊華威的面前,方紅焰就像是一個受了氣地小媳婦一樣,沒有任何必怨言,只是覺得有些委屈,可是這點委屈卻隨著楊華威地一聲對不起煙消雲散。
「沒事的楊華威,是什麼讓你心情不好,可以說給我們聽聽,我相信,我們應該是你在這個世界上最親近地人,只因為我是梨花都是深愛著你的人。」方紅焰柔聲說道,把凡梨花也帶了進來,凡梨花也跟著狠狠的點了點頭。
楊華威拍了拍水潭邊的石頭,自己先坐了上去,方紅焰和凡梨花一左一右,坐到了楊華威的身邊,用同樣閃亮的眼神看著楊華威,此時此刻,方紅焰和凡梨花沒有任何的區別,單從那關心的眼神,就像是複製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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