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對趙靜說道:「因為大家好久都沒歷練了,偶爾進行一下調度,他們也不會太懶散吧。」
趙靜沉默了一下說:「你別騙我了黃柯,我知道你們驚動了一個厲害的角色,上一次在酒店裡發生的那些事情,驚動了很寬……別說金色妖狐不是因為你們而在上海頻繁出動……」
說到這兒,趙靜稍一沉呤,然後擔心的說:「黃柯,金色妖狐是我所知道最可怕的殺手組織,他們古老而凶狠,而且從來就沒失手過的,還有……我聽說……他們這一次竟然在上海使用了射日弓對嗎?」
看來趙靜的消息確實很靈通,她雖然還呆在英國,但上海有什麼風吹草動她且一清二楚。
她不去協助上海搞治安管理和進行刑偵方面的工作真是浪費人才了,你想憑她們對上海各界的瞭解程度,如果讓她負責該市的治安管理,誰敢在她的地頭上鬧事對吧?
天妙門在上海的線點不計其數,這一點我早就有過見識了。
有時候我還真替她們擔心,像她們這樣細緻入微,遍及各地的樁點,光是工作人員的日常開銷都不來細,就更別說其他方面的各種開支了,真不知道她們是如何去維繫這個龐大的情報系統的。
「不僅如此。」趙靜繼續說道:「我還聽說上海大酒店有人投毒,己經驚動了國家安全部門了。」
「是不是殭屍娘子,百變奔雷拳這種頂級刺客都頻繁露面了呢?還有黃柯,據我所知……射日弓可是金色妖狐的鎮門暗器,他們這次竟然也動用了,究竟出什麼事了?」
既然她連「射日弓」都提到了,而且如數家珍的羅列出這麼多細節,我知道也瞞不過她,正想把上海發生的那些事情給她介紹一下,且聽趙靜稍微停了一下接著又問:「黃柯……你跟九陰玄門有接觸?」
我一愣。她知道的事情還真的挺多呢,你看「九陰玄門」也出來了。
「你怎麼知道?」我不無奇怪地問了一句。隨之感覺自己部地這句話相當小白。因為以「九陰玄門」跟「金色妖狐」地關係。稍微知道內情地人都會把二者聯繫起來了。
也就是說。因為二者地關聯。無論「金色妖狐」在什麼地方出現。別人當然能聯想到「九陰玄門」了。更何況以「九陰玄門」拉風而特殊地武功。她們在上海過一遭。不可能不驚動別人。
於是我乾脆問道:「那麼……你怎麼看這件事趙靜。還有。你究竟知道多少內情?」
「不是很多。」趙靜坦然說道:「我們所知道地只是官方公佈地消息。以及一些牽涉到地人物和機構地背景資料。比如金色妖狐。再比如九陰玄門跟這個殺手組織之間地古老傳說……」
果然。趙靜是猜地。是因為金色妖狐和九陰玄門地原因而猜測地。看來這兩個門派數百年來地恩怨不是秘密了。就只有我一開始還啥也沒聽說……
我正在暗想。就聽趙靜又說:「以前我也不知道金色妖狐。我也是聽本派主薄堂主事說地。主薄堂是專門負責修改密笈和族譜之類地文事部門。對這些事情相當瞭解。就像你們地靈壇地編事堂一樣。」
我又是一愣,看來我以前確實有些忽略這個部門了,以後我得多找找「編事堂」。估計像這類普通的事情,他們一直都有在案登計地,不過最近的事情確實太多了,很多東西我根本抽不出時間來處理……
趙靜根本不知道我的窘迫,她這時還在跟我解釋:「出事後我就找主薄堂瞭解了一下,這才知道他們倆派一直都是死對頭……所以啊,我相信他們至少還不會是來找你們地,因為就金色妖狐前的個人實力來看,他們真要來找你的話。嘻嘻黃柯……你現在也不會活得那麼清閒了吧?」
我得意的笑了,趙靜肯定做夢也想不到,這一次「金色妖狐」失手,其實就是我在其中作梗的原因趙靜繼續說道:「不過,當時現場我們發現有大量的地靈壇的高手出沒,而且事情過後的善後方式,跟你們地靈壇以往的風格太像了,我這才估計你們有什麼正式地接觸。」
我沉呤了一下,感覺最好還是別讓天妙門知道太多。因為我們還不清楚天妙門是怎麼看這件事的。等以後有機會再具體跟她們說這中間的經過吧。
我正在暗想,就聽趙靜又說:「不過……讓我奇怪的是。九陰玄門好像跟你們一直不合吧,你們是怎麼混到一起去的?黃柯……聽說九陰玄門裡都是女人,跟天妙門類似,是不是真的?「
「呃……」我笑道:「不錯啊,這些女人們一個個都冷冰冰的,動不動把人給凍成冰棍,你可別得罪她們哪,真把她們惹毛了,沒準把你也弄成冰美人,呵呵到時你就糗大了。」
「你們……」趙靜不太相信的說道:「真的搞到一起去了?九陰玄門是因為你們來上海地?」
「是啊。」我開始跟她瞎掰了:「時代在變,人也在變對吧,我們要和諧不要翻臉,因此我們兩家商量了一下,最終就握手言和了,現在都是好朋友,以前的不愉快都沒人提了呵呵。」
趙靜估計被我給雷倒了……沉默了好一會才說:「嚴肅點黃柯,你快告訴我你們究竟在上海幹些什麼,你別想瞞著我,快點告訴我實情不然我跟你沒完!」
好了好了,又用這招了,看來女性的好奇性可比男人要強,於是我只能對她說:「好吧,你來上海的時候我再跟你說吧,你又不是不知道說來話長這四個字的意思,電話裡能解釋清楚嗎笨妞?」
趙靜雖然很想知道更多的情況。但我說的也在理,於是我們又閒扯了一會,她估計了一下回上海的時間,又囑咐我要去接她……最後終於放過了我,相互道過別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隨後,我就安排了一下時間。初步確定了一個去狼牙嶼的時間,因為去狼牙嶼可能要輾轉,而且我地時間挺緊地,於是我準備在後天動身。
決定下來之後,我就給泡泡打了個電話,讓他去作具體地準備了。
說實話,狼牙嶼地局勢現在很微妙,正是各種勢力在角力的關健期間,只可惜我各方面的準備都還沒有到位。不然我肯定不會讓那塊地皮現在還如此複雜。
比如寄托了我深切希望的遊艇,就因為時間原因就還沒能交付,因為遊艇涉及的面較廣。而且由於後面我對遊艇地要求提高了,所以那艘大玩意還在船廠裡如火如荼的修建呢,估計至少要明年初才能交付。要是我的遊艇能下水了,這一次我也不用那麼輾轉了,直接開著自己的牛B遊艇,不僅方便,而且還能利用遊艇上的先進裝備進行一些水面或者其他區域的行動。
因為之前我問了一下秀秀,瞭解到上次我媽根本就沒發現我不在家過夜後,所以在吃過中飯的時候我就找了個借口。跟我媽說有一個同學驟會,因為大家好久沒驟了,晚上可能會出去露營不回家。
我媽也沒說什麼,只讓我一定要多帶幾個隨從,讓保安部小心點就答應了,畢竟我還在不再是小屁孩了,有自己的活動空間了,再像以前那樣盯著我,好像對我不尊重。
吃過飯之後。想到後天就要去狼牙嶼了,而我從英國回來之後還沒有見過吳孟海的,他現在在負責我在上海地很多物業,因此我很有必要去見見他,因為喬治的話讓我很有感觸,我得讓他也學會低調。
於是我就驅車來到了以吳孟海為法人代表的那家著名地「保安公司」,看到我來了之後,一個前台的漂亮「公關小姐」就迎了上來,邊上有小弟告訴了她我的身份。她於是滿臉堆笑。飛快就帶我去找吳孟海了。
我們跟著他們來到了公司那間掛著「總經理室」的房子外面,遠遠就聽到吳孟海那廝在吼道:「別亂動!不要就別把著牌歸我了!老子讓你們這一把就斷氣!呵呵呵呵……大七!大七!」
「有個毛!」這是小七的聲音。他沒好氣的說道:「你別再叫了海子,你丫嫌不嫌煩哪?牌沒胡幾把就會鬼叫……你沒牌胡了少給我吵吵的煩不煩哪?什麼大七你多受點氣得了,自摸……媽的又是小四……」
「嘎嘎……」這是吳孟海的怪笑,這個傢伙得意洋洋地叫道:「十八大的烏碰碰啊!鬍子也不是很多,操他媽的才四十二胡,上次老子還胡了一把四十五胡的十五個紅的牌呢,失敗啊失敗……猛子你別亂抓牌,你倆個別賊眉賊眼的想壞老子的事,總之你們死定了呵呵呵呵!」
看來吳孟海跟猛子還有小七三個人正在打那種湖南佬最喜歡的「跑鬍子」吧,而且這時候抓到了一把不錯的牌,瞧吳孟海那個得意勁,肯定是一把難以遇上地極品好牌。
那個帶我們進來的「公關小姐」輕輕敲了敲門,就聽吳孟海沒好氣的叫道:「有事正忙,等會來!」
「吳總!」公關小姐大聲說道:「有一位叫做黃柯的先生來找你了,他就在這裡。」
「什麼?」吳孟海怪叫一聲,就聽猛子說道:「黃柯……這名字好熟悉,不過記不起是誰了……」
「啪」的一聲脆響,顯然是小七狠狠的給了猛子一下,只聽他也怪叫到:「老大來了!不打了不打了,讓老大知道我們整天只知道打牌影響不好……快開門!快開門!」
說著裡面響起凌亂的腳步,吳孟海一聲慘叫:「小七你敢和牌……你、你、你……」
小七顯然沒理他,這時飛快過來打開了門,然後誠惶誠恐的對我說道:「老大……你怎麼不通知一下,我們好派車去接你啊……你看看你突然就來了,我竟然一點準備也沒有……真是對不起了!」
「準備什麼?」我看了看這個一臉強裝老實和憨厚的七說:「我隨便來看看罷了。」
「老大!」雖然因為一把好牌被他們賴掉有點難受地吳孟海這時回過神來了,他從後面追了上來,趕緊信誓旦旦地說道:「小七說的不錯!您親自來視查我們地工作對吧!我們至少也要去鮮花店弄堆花藍,然後找幾個迎賓小姐,讓她們排成一行,上面拉一個歡迎領導光臨的橫幅出來吧!這樣才顯得正式!」
我搖了搖頭,哭笑不得的說道:「搞什麼名堂,當老子是什麼了?開玩笑是吧……」
「嘿嘿……」一直插不上嘴的猛子終於找著說話的機會了,他這時滿臉堆笑,不無誠懇的說道:「老大……您快別這麼說!海子跟小七說的不錯,可能您是不知道,我們對您那叫一個感情厚,我們都為能做您的小弟為榮!這麼久以來,我們大伙對你可以說是抱著深切的懷念……他們都想見見你!真的!」
小七又狠狠給了他一巴掌,然後沒好氣的說:「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你別說沒人當你是啞巴!什麼深切懷念,還深切悼念呢,有你這麼說話的笨蛋嗎?你咒我們老大死是吧?蠢貨!」
猛子愕然……他瞪了小七一眼嘀咕道:「我是這個意思嗎?我的話是這個意思?我呸……我是說我們都想老大……你才咒老大死呢……你全家才咒老大死呢!」
我暈……這倆夾纏不清的寶貝,真讓人哭笑不得,吳孟海趕緊擠了上來,他點頭哈腰的對我說道:「老大……他們倆今天輸錢輸多了,有點肝火上竄,像狗咬狗似的整天一嘴毛……您老快進來坐……」
說著瞪了那個呆呆看著我們眼花繚亂的公關小姐說:「還不給老大倒茶……我抽屜裡有極品茶葉,用好茶葉……對對好茶葉,不是給猛子和小七他們泡的那種,另外一個鎖住的抽屜裡面……」
這些個活寶貝真讓人哭笑不得,果然小七跟猛子對視一眼,然後浮起鄙夷之色:「真他媽的小氣!」
吳孟海看了看我,行意洋洋的說道:「那當然,你們能跟老大比嗎?那茶我自己都捨不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