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一下就愣了,當時的情形確實詭異,她們倆也不知道功夫高成這樣的老子,閒著沒事為何要裝B,並且我那個B給裝的,還是天衣無縫的,只差沒引得人們去輪了……
這個狀況搞得她倆肯定無話可說,就聽那邊沉默起來,一下就冷場下來。
「呵呵。」她們正在沉默,就聽琴娘這時笑道:「黃柯年齡還小,依我看來這也沒什麼奇怪,冰姑長得可心可意的,是男孩看了難免都會有些動心,估計當時他就是因為這個而故意隱忍了功夫,讓冰姑跟雪娘陰差陽錯的給抓進十九幽獄來了吧!」
雪娘見主判大人幫自己說話,這才說道:「大人說的不錯,我當時也是奇怪,後來一想,估計正是這個原因,冰姑長得漂亮可人,這個黃柯沒準是想逗她玩的,後來就進這來了。」
冰姑肯定在害羞,這會兒一句話也沒說,這時就聽「銅拐姥姥」又哆嗦開了:「照、照、照你們說、說來,他、他、他……應該是人犯才對……怎、怎麼又成為……本、本門的貴客了?」
「這是我跟掌門倆人審訊後決定的。」琴娘接了一句。
「你、你、你、你……」聽這哆嗦的勁,就知道是誰了,「銅拐姥姥」一氣噴了一連串「你」字出來,充分把這個漢字浸淫了七八遍這才說道:「你們……決定的?」
「不錯。」琴娘言簡意賅,快速說了倆個字,顯然是等對方一句話花的時間太多了,想爭取在最短的時間中能夠跟對方多點交流,你慢我就稍微快點,彼此也能多說點話出來吧……
「那、那、那、那……」姥姥偏偏就是不配合,把這個「那」字又是細心的把玩了七八遍之久,這才噴出後面的話:「那……個、個、個人犯怎麼能、能、能做貴客?這……不亂了?」
「我們這麼決定,肯定是有原因的。^^^^」琴娘還是從容不迫的回著。
「這、這、這、這……又是、怎麼回、回、回事兒呢?」這或許正是姥姥弄不懂的事兒。
說地也是。就算是我也有些疑惑。畢竟整個「九陰玄門」不是你琴娘家地自留地,你想咋就咋滴。你雖然跟老子有一腿,但也不用囂張到把我定為你們的貴客吧,鄢如婷年齡小下了個決定,你也跟著摻合,那她還要你這個「主判」輔助幹嘛?
「是這樣地。」琴娘就是琴娘。這個狐狸精肯定有她的說法,這時不急不忙的又說:「我跟鄢如掌門經過審訊和接觸,發現他不僅對本門沒有妨害,應該還能對本門起到很大的幫助作用,這才一至決定把他當成本門的貴客,所以才把他由人犯改成本門地貴客了。」
她這些話說得自然而然,估計「銅拐姥姥」肯定不怎麼服氣,可琴娘沒等她辯駁。接著又說道:「不過因為昨晚時間太晚了,估計那個時候姥姥你己經入睡了,我們來不及讓人去通知你。這才有了今天的誤會吧……還真沒想到姥姥你起了個大早。」
「這、這、這、這個、個、個事就、有些兒古怪了!」姥姥顯然急了,估計是誰落她那種境界都會著急,一肚子的話就是說不出來,假如跟人吵架,準會被人活活氣死。
你想了,你說一個字就得說七八回,人家簡直可以從你祖上第十八代開始往下清算,等你把這個字說出來了,你十八代上下可能都讓人問候完了,這多吃虧?
我估計這也是老人家從小苦練武功的原因;我說不過你的話。老娘直接點得了。說話沒你快是吧?說不過你老娘乾脆給你一下得了,你說得比我快但是我打得過你不就行了?
於是倆人翻臉吵架了。你丫能說是吧?我打到你鼻青臉腫說不出話來,看你還得瑟……
「怎麼了?」好不容易輪到自己說句話,琴娘能有多快就整多快了。
「你、你、你、你……不是說他、他、他是個人犯嗎?咋、咋、咋又成貴客了?」
「此人是地靈壇的一個普通弟子,可是他的武功之高估計姥姥也見識過了。」
「銅拐姥姥」無語,因為她在石室中對我大打出手,我根本就沒有還擊過,她再笨也知道我的功夫有了何種境界,像我這樣一個年少功高地人物,她懂得掂量掂量了。
顯然「銅拐姥姥」的表情己經有了信服吧,於是琴娘的語氣也緩和了一些:「姥姥,你再想,地靈壇一個普通地少年功力既然高成這樣,我們傾本門之力,能討好得去嗎?」
「銅拐姥姥」還是沒有說話,她說話吃力,估計能不說話的時候,基本上都是用表情代替了,就聽琴娘稍一停頓接著又說:「姥姥你想了,以本門現在的實力,如果想取回當年常武拿了本門《終極陰陽論》,如果用強的話,我認為己經不可能了。」
說實話,琴娘的這些話聽得我一陣迷惑,因為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她們關著門在石室密談,琴娘又讓鄢如婷在陪我閒聊,加上密室的隔音效果,她肯定不知道我能聽得清楚。
因此在這種情況之下,誰知道她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呢?就算她是為了說服這個古板老太太,但從她靈活地運用這些因素來看,這個娘們絕對不像那種因情就死腦筋地人!
如果說鄢如婷這種女生會為情不顧一切我還相信,像琴娘這種見過大風大浪,貴為一門之主的門派高級管理,肯定不會單純得像處女,那她對我地感情又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呢?
我開始認為她單純因為對我的感情才死心踏地的,可是在聽她對「銅足姥姥「的一番陳述之後,我突然浮起一縷疑惑來了,看來事情並非像我想的那麼簡單。
我正在狐疑,只聽她繼續說道:「而這個少年的身份現在雖然普通,但我認為他以後只怕會是地靈壇中的高層管理。你說。這樣的人我們能不好好利用嗎?」
「銅拐姥姥」還是無語,就聽琴娘又說:「因此我跟鄢如掌門想了想。硬地不行,不如來軟地,我們對他好點,把他當成本門貴客,或許以後他能給我們提供什麼有用的消息呢?」
「這、這、這個。」姥姥一個字只重複三遍。說明心態己經平和不少了,只聽她仍然有些狐疑地問道:「可、可是……你、你、你為什麼讓他住進合歡房呢?」
「十九幽獄之中,除了合歡房能招待客人,其他地方哪裡能讓異族過夜呢?」
「可是……」姥姥仍然有些不解,她的語氣讓我明白這個地方除了「合歡房」之外,肯定還有其他能讓男人過夜的房間,因為她好像還沒有被說服,這時哆嗦著說:「你、你、你這樣一做。不是……讓人對、對、對合歡方的……感覺……變異了嗎?」
「咯咯……」琴娘果然笑了:「整個十九幽獄除了你、我、還有鄢如掌門的房間裡有單獨地廁所之外,其他地方再沒有這種廁所獨立隔開的房間了,他既然住下來了。肯定不會是一天倆天的時間,我還想從他嘴裡套些消自出來呢,你我的房間他肯定不會好奇,這小子跟鄢如掌門倒是情投意合的,莫非讓他跟掌門共居不成?」
我微微一愣,這才發現琴娘之前好像並沒跟我說過這事,按照我之前所認為的,她應該對我沒什麼秘密才對,比如她的房間裡有單獨隔開的廁所,她應該會不經意地在我遇到這個難題時告訴我吧。^^,泡,書,吧,首發^^既然她隻字不提。只能說她有什麼不想讓我感觸,她的房間有什麼秘密嗎?
當然這種想法稍縱既逝。我馬上就為自己的多疑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
因為當時不管琴娘在說些什麼,她畢竟都在為我開脫,這種情況她肯定會找出一些對我們有利地證據出來,我怎麼能浮起她這些話對我有陰謀的想法呢?
「可、可、可是……」姥姥還是有些顧慮,這時說道:「我、我、我總覺得這樣做是、是、是……不、不、不對的,因為……這、這、這樣一來,合歡房不、不是……」
琴娘可能也感覺等她說完一句話太累了吧,這時打斷她說道:「姥姥,合歡房只不過是本門給成年弟子舉行成人儀式的一個地方,說白了也跟新房的意思差不多,其實沒有什麼特別神聖的意思的,大伙感覺神秘只是因為去那地方少的原因罷了,我認為用用沒事。」
「銅拐姥姥」無語,顯然是無法辯駁琴娘的話吧,我突然又有了一種感覺,就是這個琴娘的經歷肯定相比「銅拐姥姥」要豐富多了,因為「銅拐姥姥」畢竟會對這間「合歡房」產生如此神聖地感受,說明她是因為一輩子那唯一地一次,才對這兒的記憶要比琴娘深刻多了。
那麼,為什麼琴娘就能做主讓我來住「合歡房」呢?
她是不是比之「十九幽獄」地其他人,要有著更多的性方面的經驗?
這種感覺又讓我一愣,因為我感覺我們在石室裡的親熱,這個娘們的反映好像相當的成熟,如果她一輩子只跟一個男人相處過十五天的話,那麼照這麼說來,她的身體和性心理,估計也跟一個處女差之不多,那麼她其他的經驗是從哪兒來的呢?
不會像「黃瓜門」事件中的女主角那樣吧?她也好這一口?
這種可能應該不太可能,因為琴娘看起來並不像那種悶騷的女人,這就有些古怪了。
我正暗裡嘀咕,就聽琴娘又說:「我們還想從他嘴裡多套些消息出來,當然要對他好一點了,不然我們怎麼能找到本派的鎮派密笈《終極陰陽論》呢?沒有這本書的話,本門很多絕學無疑都無法正常練習,我們因此只能人不人鬼不鬼的呆在深深的地底了!」
琴娘說出此話來,語氣中多了一種無奈和滄桑,看來這才是她的真正心事吧。
說實話,正常人老呆在這麼一個陰森森的地方,確實有些壓抑。作為一個門派的負責人。她有這種想法也無可厚非,也算是替門徒門謀福吧。
這點跟趙靜的師父。前任天妙門地掌門倒差之不多,看來琴娘還是個有情有義地人了。
正在這時,只聽琴娘又說:「既然把他當成貴客,當然要讓他住得舒服一些,以至於能在這兒呆得長久一些。如果連一個起居都無法保證的地方都沒有,他又怎麼肯久住下去呢?」
「因此,除了讓他去住合歡房,我想沒有更合適地地方了,姥姥你說呢?」
又停了良久,這才聽「銅拐姥姥」說:「好、好吧……這、這個事就這麼……辦吧。」
我這才明白,為什麼琴娘那天會鼓勵我去跟執法堂的老傢伙們過過招,看來她也知道這個「銅拐姥姥」不好對付。這老太太肯定難以說服,如果我不露兩手出來的話,估計跟她會夾纏不清。說半天也文不對題吧。
看來這時候她們己經統一意見了,我倒有些迷惑起來;這個琴娘對我所說的事究竟是真是假?她所說的「九陽赤焰門」倒底是不是真地對她們的地盤感興趣呢?
照她跟「銅拐姥姥」在密室裡說的這些話來看,只怕她所說的並不是那麼簡單,這個娘們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呢,她不會真的在利用老子吧?
我正在暗想,就聽琴娘這時對冰姑和雪娘說道:「冰姑雪娘,如果現在沒其他事的話,你們暫時就先照看他吧,記住盡量要滿足他的要求,不管他想做什麼都要盡量迎合他。」
冰姑和雪娘恭恭敬敬地應了一聲:「是的主判大人。」
「切記。」琴娘鄭重的說道:「我們要盡量讓他在十九幽獄中呆下來。因為我們還需要從他那兒獲取當年常武隱居地孤島方位呢。只有找到這個孤島,才有可能知道書的下落。」
「是的主判大人。」冰姑和雪娘又應了一聲。就聽琴娘又說:「你們把我的意思吩咐下去,讓門中弟子注意,只能順著黃柯的意思來做,爭取在他離開之前,完全信任我們。」
「是的主判大人。」冰姑倆人又應了一句,這時琴娘例說:「姥姥,如果你沒有什麼訓示了,那我們就走了,你看呢?」
「沒…姥應了一句,裡面又沉默了一會,就聽石門沉重的開啟之聲傳來,她們果然要出來了。
當然,這些都是我一邊跟鄢如婷說笑,一邊偷聽而來的,當時以我的功力來說,一心二用並不算怪事,因此鄢如婷根本就不知道我只是在應付她,小妞見我什麼都依著她來說,漸漸的膽子也就越來越大了,這時嘻嘻哈哈地別提多快活。
我知道琴娘她們很快就會過來了,為了不讓她們知道我能聽到她們地說話,於是開始問鄢如婷一些實質問題:「昨天琴娘大人不是說給你去安裝信號線的嗎?弄好了嗎?」
一提起這事,鄢如婷就歎了口氣說:「哪有那麼容易啊,琴娘昨天給我分析了一下,如果單單只拉一根線地話,肯定會引起別人注意,到時候只怕會因此暴露出本派的實際位置。」
她說的也是,如果從地面牽設一條信寬帶線的話,先別說電信部門了,別人無意發現一根伸到地底下的寬帶線,也會狐疑的,這樣肯定會引人注意,到時候沒準就會牽出地底的「十九幽獄」了。
「不過琴娘倒提了個建議,我感覺還行。」鄢如婷隨之又說:「她說最好在上面的紡織廠附近能修一棟房子,然後把我們的入口,也就是那口古井給蓋住,這樣子,甚至可以給地底提供一些能源,也可以讓地底比以前更為現代。」
確實不錯,如果她們真的把上面蓋上一棟高樓的話,是完全可以給下面提供電力和其他能源的,琴娘這個辦法還真不錯,估計她早就有這個打算,只是趁著這個機會跟鄢如婷提起了。
「是啊!」鄢如婷這時笑咪咪的盯著我說:「我們己經打聽到了,古井上方的地盤是地靈壇的,你能幫幫我們嗎黃柯?」
這個忙還是能幫的,看來琴娘的心機還真不簡單,可能她知道我的身份之後,這些就都盤算上了,這時候通過鄢如婷來跟我商量,讓我不好拒絕吧。
不過這個忙我還是能幫上的,於是我點了點頭,就聽鄢如婷興奮的叫道:「你答應了?」
「我試試吧。」為了不太張揚我說道:「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你放心!」鄢如婷笑了:「我們知道地靈壇拿這塊地皮,完全是用於商務用途,因此我們會給你們支付足夠的代價,保證你們不會吃虧就是了!」
既然這樣我還有什麼可說的?因為這畢竟不是我私人的地皮,我還打算自己給她們墊錢呢!
於是我說道:「那好吧,我盡量幫幫你們吧,如果你們能出價的話,估計沒問題。」真的?你太好了黃柯!太謝謝你了真的!」鄢如婷大喜過望,她快活的跳了起來,這時像個小姑娘似的齊著腳只跳,完全是小孩心性,也不知道怎麼就給她混上掌門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