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妞就是小妞,你再玄乎神秘,再能冷笑到天上下雪,可你畢竟不是妖怪或者神仙,既然是女人還長那麼漂亮,那七情六慾還是有的。
當時我輕輕的把著冰姑玉腕,見她根本就沒有反抗,心中不免一陣激動。
象冰姑這種不識男人為何物的當齡少女,遇上我這種老油條,總沒有一點點的「心神不寧」,那老子也白混這麼多年了……
如果不是怕她因為分神掉到地上去,我的勾引肯定還會更加過分,但是當時的情形,讓我知道太無恥的話,估計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我這才注意到這一截道路,是特意設計成這樣的。
因為就算輕功如「鬼影子」莫渺的傢伙,如果想從入口經由通道跳到三十米開外的入口,那也是無法完成的艱巨任務。
先別說你能不能跳到三十米之外,你如果有這個把握,至少也需要助力和擴張的相對空間,這就像古時候的群射,往天射的箭絕對比平射擊的箭拋得要遠。
人彈跳其實也一樣,想跳得更遠必須有足夠的上彈空間,可這個過道高度不夠,就算你有足夠的力量能彈跳到三十米以外,但你絕對不可能像子彈那樣平行飛掠,沒有足夠的緩衝空間,你仍然會落在半中,這個時候,也就是你的死期了……
因此能通過這個過道,除非有這倆個娘們那樣的磁懸浮級輕功。
我們安靜的往裡飄散去,情形極其緊張,因為靠得那麼近,彼此的心跳差不多都能辯識。那時的情況相當的無聊,本來我們是對頭的,可因為這個恐怖的通道,我們竟然搞成了一條線上的螞蚱了……
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是很短,那一截三十米長的過道。悠然就走完了。
我們這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別說冰姑地釋然。就算是雪娘也浮起一縷欣慰。倆人對視一眼。因為我地配合而對我稍顯親近了。
我仍然緊緊地抓著冰姑地手腕。她輕輕地抖動了一下。示意我鬆開她吧。
我才沒理她呢。冰姑見我死死抓住她地手不放。臉上浮起一縷羞赧。神色雖然是若無其事。但私下裡且反轉纖手。在我地手背上用力擰了一下……
我這才聽話地把手鬆開了。做人要懂得適可而止。如果弄得她惱羞成怒。很難說不會將她對我地好感變成討厭。所謂女人心海底針。這個理我還是懂地。
冰姑果然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看來她肯定不想讓雪娘知道我們之間地那點小動作。我能顧全她地面子。令她頗為感激。這時神色對我就更親和了。
「你們要把我帶去哪兒?」看著前面幽暗而沒有盡頭地地下通道。我忍不住問了一句。這種情形太詭異了。讓人心中沒譜。
「十九幽獄。」冰姑看了看我,很認真地說道:「你別說話,很快就會到那個地方了,那兒確實很冷。不過應該凍不死你。」
「你真的沒聽說過九陰玄門?」雪娘奇怪的問了一句,顯然就是她也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了:「你從沒聽你地同門提過類似的事情?」
「沒有。」我的話肯定讓這倆牛B的娘們浮起深深的失敗感:「真的沒有……」
「有什麼問題現在先問我跟雪娘姑姑吧,等會到了十九幽獄,你千萬別再亂說話了,因為九陰判官的脾氣很差,隨時會要了你的命呢。」
冰姑看了看我認真的說著,我知道她怕我出事,因為我乖巧地表現,這個小妮子肯定對我有點好感了。只不過她還不清楚罷了。
「你們一直在找我,是因為什麼?」
我很直接,如冰姑所言,我知道隨後發生的事情,我能掌控的可能可能越來越小了,我必須明白一些事情,不然就是死了,也做不成明白鬼。
冰姑看了看雪娘,發現她沒有什麼表示之後。這才小心奕奕的說道:「因為你會點金手。而且點金手當年武林只有天珠子才會用,你肯定跟天珠子有關聯。而天珠子是常武的徒弟。」
我這才明白被她們帶到地底下來,是因為我用了「點金手」的原因。
從她們的後門設在本廠這點來看,一定是因為我跟段七郎比試,動靜太大了才把躲在「十九幽獄」的「九陰玄門」的高手驚動了,她們出來一看,竟然發現我在用「點金手」,這才強出頭把老子給捉住了,要弄回她們地窩去研究……
看來做人還是要低調的好,比如我只不過稍微的張揚了一下,竟然就遇上了這種千古難遇的大對頭,如果我忍忍忍不出頭,她們去哪兒找我?
不過能遇到這種另類而冷艷的極品女子,也說明我艷遇不錯,雖然我不是為色連命都可以不要的極品淫男,但是苦中作樂,在這個時候還能YY,倒也算是性情中人了。
「那麼。」我繼續往下問著讓我不明白的問題:「我師祖的師父跟你有什麼過節,你們一定要找到他才行呢?」
「當年本派創派祖師跟你們天珠子的師父常武是至交,倆人經常一起研究武學,交換彼此地武學心得,互相換看對方地秘笈。」
冰姑說到這兒,臉上浮起一縷憤懣,顯然她所說的事情,令她相當不悅:「可是常武心存不軌,竟然將本派地武學心經終極陰陽論借去後不還,最後還隱匿在一個孤島之上,一生都躲著本派祖師,只至去世都不肯將本派的武學密笈歸還。」
有這種事?莫非我地靈壇的創派老祖師父人品就這麼差?
我正在嘀咕,就聽冰姑又說:「點金手作為武林十大禁技之一,除了太過陰毒之外,另外一個原因就是習成難度極大,當初本派祖師跟常武一起研究武功心法,其實就是想練習點金手。可是常武起了貪心,竟然私藏秘笈,自練絕學,對本派祖師連個交待也沒有,真是令人氣憤!」
冰姑說到這兒滿臉憤懣,一口一聲的「常武」只叫,可見對我們的創派老祖的師父相當的不感冒,己經到了提起就生氣的地步了。
我對這些事情一點也不瞭解,因此沒有發言權,這時話語權全在她這一方,我只能聽之任之,滿臉的悻然。
「冰姑。」一直無語的雪娘突然說話了:「前面還有幾百米,就到幽冥井了,有話入井前可以說說,下井後別再亂說話了,知道嗎?」
冰姑點點頭,看來她正在氣頭上,接著又對我說:「你說你們家的常武是不是太過份了,作為一個男人,是不是太猥瑣和無恥了一些,我們祖師真是認錯人了!」
我這才知道九陰玄門的創派老祖只怕還是個女的……說的也是,招牌人物都是雌兒,這個門派陰氣又這麼重,如果祖師不是女的,那也太變態了。
「就這樣,你們認為只有本派祖師才能練成點金手,如果練成點金手的只可能是本派祖師的弟子?」
「當然!」冰姑振振有詞的說道:「你不是地靈壇的嗎?」
「那麼。」我沉吟一下問道:「你們找我究竟有什麼目的呢?」
「要回本派的密笈!」冰姑理所當然的說著,她的理由也太正統了一些,以至於讓我對她們的意圖有些懷疑,僅僅只是要回你們本門的密笈嗎?
於是我說道:「你們把我帶到這麼深的地底下,就能要到密笈了?不瞞你們說,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所說的密笈是怎麼回事,你們抓我有什麼用處?」
冰姑氣呼呼的說:「就算你不知道密笈,至少知道那個孤島在哪兒,常武當年收藏了不少東西在島上,沒準密笈就在島上!」
我這才明白她們如此重視我的原因,我靠!原來她們想找常武當年藏寶貝的小島,原來如此,只怕找回本派密笈只是個借口吧,我可聽說島上有好寶貝呢……
我無語,雖然聽冰姑解釋的一切,無疑會有些片面。但至少知道了我們兩派結怨的原因,單從冰姑對這件事的描述來看,這種事情果然不太好提上檯面,怪不得地靈壇的密笈上沒有相關的解釋我估計常武跟這個九陰玄門的祖師之間,還有很大的貓膩,而作為地靈壇祖師的師父,常武也算是本派的太祖師了,為了顧全他的面子,這種事情肯定就被人為的忽略掉了。
「你記住。」一直沉默的雪娘突然囑咐我說:「我們掌門脾氣挺好,可是九陰判官的脾氣很古怪,就是本門有時候也會受她很多邪氣,你千萬別惹她生氣。」
說著我們己經到了一個往上氤氳著霜氣的井口前面。
雪娘這時候把手上的夜明珠給收進懷裡去了,因為光源的消失,就能看到從這個神秘的井口,往外透出一種淡淡的藍光。在幽暗的地下通道裡,井口的光芒如此陰冷,顯得無比的異和詭譎……
「還要往下面去?」我都估計不出我們究竟下到地底幾層了,看來這個「十九幽獄」果然名不虛傳,只是再往這個井口下去,那還出得來嗎?
冰姑正走向井口,於是雪娘冷冷的應了我一句:「當然,這是通往十九幽獄的唯一入口,它就是幽冥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