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大亮了,車子開在公路上,音樂一如繼往的響著。
趙雅蘭跟段七郎一個開車一個坐車,沿著公路朝前開著。倆人都心懷鬼胎,都心不在鄢但也沒什麼插曲,因此車子很快就開到了一個小區。
趙雅蘭把車開到一個停車坪停穩了,先熄了火把車鑰匙取下來,且不急著下車,抬起手來把頭髮往後攏了一攏,然後拿出一個皮筋把頭髮紮好。
她刻間這麼做的,因為她很清楚,女人在男人面前扎頭髮特別的誘人,尤其是倆人並坐,自己藉著扎頭髮,胸部隨著雙臂上揚一聳一聳,是男人都會多看幾眼。
她這時候故意這麼折騰,相當騷包的裝束停當了,這才對段七郎莞爾一笑,甜甜的對他說:「大哥,乾脆你也下車,我還想洗個澡,要花些時間才能下來。」
「不了。」段七郎嗡聲嗡氣的應了一句。
雖然聽說對方還要洗澡,他的心中蕩起一圈漣漪,可是段七郎至少還沒忘自己來上海的目的,他是來殺黃柯的,不是等人洗澡的。
段七郎的回答讓趙雅蘭大為失望,在她看來,自己刻意賣弄了這麼久,就算石頭也差不多捂熱了,真想不到這個木頭他就是不開竅,讓你進屋你裝什麼裝?
進屋可是整個計劃特別關健的一環,如果不進屋的話事情的**、以及身體方面的**怎麼能出來?這個人生一缺少**了,那多沒意思?
「大哥!」趙雅蘭滿臉的堆笑,有如為娘欲嫁其女般說道:「你別坐車上了,這小我的保安特別討厭,車的玻璃窗破了,如果你坐時面他們肯定會跟來問你!我看大哥你又不愛說話的,到時候沒準會讓人家誤會,沒事你下來,我吃不了你嘻嘻!」
段七郎稍一沉吟,於是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趙雅蘭大喜。趕緊推開車門下車。把門關上之後。才注意到那扇門被他摔壞了。於是趕緊又打開了門。剛想讓段七郎從這邊下車。且見他隨後一推。那門就被他給推開了……他輕輕鬆鬆地就下了車。
趙雅蘭愕然看著那個變形地車門。這才明白男人跟女人確實是有區別地。不然自己剛才怎麼也拉不開地車門。他輕輕一推就開了?
她也來不及多想。反正這車有人會賠新地。不就一扇門嗎。關老娘屁事!
於是她把這邊地車門用力一推就關上了。退了一步就見段七郎學著她地樣子。把那邊那扇門也這麼一推……
「崩!光當!嘩……」
那扇門再一次結結實實地嵌進了車子地門框。只是因為段七郎地用力。整個車都因此劇烈地震盪了起來。同時。隨著車門深深地嵌進門框。整台車地玻璃窗都被他這一摔給摔碎了。不僅她這台車。連附近車上地警報器都瘋狂地尖叫起來……
趙雅蘭呆呆的打量著自己的車,心裡第一次恨起日本佬來了:媽地都說日本貨差我還不相信呢,但日本車就他媽的差勁,關個門都能把玻璃窗震碎,這叫什麼玩意?你丫不是用紙糊起的吧?就算人家給我賠新車。老娘也不要這種破牌子地車了!
段七郎這才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呢喃道:「這個……用力太大了?」
趙雅蘭這才清醒,她癡癡的打量了這個啥沒有就有力氣的怪物,半響才賠笑應道:「沒有沒有……不過要是稍微輕點,或許玻璃窗不會碎,門……也不會壞。」
段七郎默默的打量著車門,正在懊惱就見那個美人兒皮笑肉不笑的跟自己商量著說:「待會……你進我家門的時候,我來給你開門,你別開!千萬別碰我們家門。我來給你開好不大哥?主要是……你的力氣太大了些,這樣子……不太好嘻嘻。」
段七郎難過的打量著車門和沒了玻璃的車窗,點了點頭。
趙雅蘭於是帶著段七郎往自己家裡走去,邊走還邊留心人家地褲襠……
從拉車上路關車門這倆事來看,這頭驢的力氣也太大了,也不知道自己誘惑他是不是找死,別被他按在床上日死,那追悼會上的祭祀詞就不太好寫了……
治喪委員會總不能說;趙雅蘭某年某月某日生,漂亮嫵媚風流多情。職業不明在上海工作。某年某月某日被一身形消瘦男子,按在床上活活日死……
所謂開弓沒有回頭箭。趙雅蘭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有一年遇到一個非洲客戶,那傢伙雖然黑瘦,可下邊那東西簡直就比驢還長,當時她不是也挺過來了?
再說那時自己初出道有些吃苦,現在閱人閱物以多,肯定跟那會兒的艱巨不同了,沒準還能多些樂趣呢,沒聽說只有耕壞的犁,沒有犁壞的地嗎?
就算你再厲害也是張犁,老娘這丘田還怕被你犁壞不成?
正因為這麼想,趙雅蘭才勉強堅持了下來,她帶著段七郎從電梯,很快就到達了自己住房的那一層,然後打開電梯門對他笑道:「到了大哥,我們出去吧!」
段七郎點點頭,於是先走出了電梯,隨之看到趙雅蘭從包裡拿出鑰匙,走到自家門前,把門給打開了。
這是一間三室兩廳大概有一百三十左右的居室,房子雖然是趙雅蘭地,但是都被自己的僱主估個價的,就是說如果出了什麼意外,僱傭方會按其損失程度賠償。
正因為這樣,趙雅蘭才敢帶著這個破壞之神進屋,不然在外面見識過了他的威力,她再帶這個煞神進屋,那不是找死啊!
「大哥!」趙雅蘭把段七郎引進屋之後說:「你在這坐會,我給你倒杯水。」
段七郎進屋之後四下打量,他是住過總統套房的人,也算得上是洞庭湖的麻雀見過風浪了,不過像這種小家型的豪華民居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所謂青菜羅卜各有其色,雖然這個居室跟那間房不能比,但也算得上整潔漂亮,雅致精巧了。
很快趙雅蘭就端著一杯水過來了,這時連忙對段七郎說:「大哥哎,你別站著啊坐,先喝水,我給你拿西瓜吃,你坐啊大哥!」
說著把水遞給段七郎,再把他按在沙華上坐下了,段七郎端著杯子,趙雅蘭笑道:「大哥喝水啊,把你累著了喝口水吧,我給你拿西瓜去!」
段七郎於是把杯子裡的水一口喝了,趙雅蘭這才滿意的看了他褲襠一眼,然後美滋滋地進去拿西瓜去了……因為這杯水裡被她做了手腳,裡面有春藥。
這是整個計劃裡重要地一環,對於這種不開竅的傢伙,直接給他喂點藥得了,到時候慾火上燒,還怕你不上道?
趙雅蘭飛快去冰箱裡拿了西瓜出來,然後切好了擺在段七郎面前,這才風情成種地橫了他一眼,嬌滴滴的說道:「哥哎,先吃西瓜,等我洗個澡再送你去黃家。」
段七郎點頭,這會也不客氣,拿了一塊西瓜慢慢吃了起來。
趙雅蘭於是樂滋滋的去了臥室拿衣服,完了脫得半裸,抱著衣服在段七郎面前晃來晃去,趁機打量那個藥物對他有什麼影響。
段七郎喝了那水,一開始還沒啥,可隨著那塊西瓜吃下肚子,漸漸就感覺自己身體不對勁了……一股熱流曖昧的從丹田浮起,然後經血脈通達全身,慢慢他就感覺有些熱了,這種熱很奇怪,是一種分說不清的燥熱。
段七郎長這麼大也不是不知道熱是什麼感覺,當年還在密室閉關,遇到天氣熱的時候,密室裡又沒有風扇,那種悶熱也挺惱火的,可今天這熱很奇怪!
這種熱跟普通的熱不同,好像重點集中在褲襠裡似的,也就是說丹田的力道,很奇怪的全集中到小弟弟上去了,最要命的是,以前有這類情況都能用內力控制,可這一次好像有些反常,他越運內家真氣,這種曖昧的感覺就越明顯!
段七郎心中一凜,這時暗暗想道:「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不對……我好像中毒了……我體內有種異狀,好像能讓我意志崩潰似的,而這種異狀跟我的自身內力沒有關係,它好像來自外面,跟西瓜也沒什麼關聯……是水!」
段七郎武功高強,內力混厚之極,因此稍一巡視內圓,馬上就發現了這種異狀的來源,但是很奇怪,這種異狀帶給他的是一種全新的感覺,它所產生的熱量能令他感受到一種新奇的舒坦,彷彿這種舒坦能令人**,獲取無窮無盡的快樂!
段七郎當然不知道趙雅蘭給他服下的是什麼,這是一種武林秘藥,名叫「奇淫合歡散」,一旦服下此藥,就算是聖女,也會變成**蕩婦,更不要說象段七郎這種精力過剩的奇男子了!
段七郎的臉色漸漸變得緋紅,他雖然知道有些不正常,可是因為這種不正給自己帶來了一種莫可名狀的舒服,他竟然沒浮起一絲正常的警覺,只是人一熱口就渴,他於是伸手從水果盤裡拿了第二塊西瓜,幾口就把它給吃下肚了。
正在這時,只聽趙雅蘭在浴室裡叫道:「大哥!大哥!」
段七郎正感覺燥熱,聽了不免一愣,趕緊把嘴裡的西瓜嚥下,就聽趙雅蘭又叫道:「大哥……麻煩你給我從外面拿條毛巾來好嗎,人家忘帶毛巾了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