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七郎慢慢走近那車,先站在車前打量了它一會,然後再俯下身來看了看車頭,把手搭上車引擎蓋輕輕的按了按,再直起身來,走到車尾部打量了一會。
那個美女這時候走過來了,她咬著煙卷抱著膀子,透出一種慵懶的隨意來,這時更浮起滿臉的玩世不恭,看了看車再看看段七郎說:「怎麼樣大哥,你想出辦法來了?怎麼幫我拉車啊,就你一個人只怕不成吧……去哪兒找幫手呢?你住在附近對嗎?是不是你還有很多民工夥伴啊大哥,你……真住附近?」
你才住附近呢……段七郎看了看「附近」,媽的這附近不全是水嗎?雖然這海賊寬能使人浮起想寫詩的衝動,可是以段七郎的文化水平,也就能寫出「大海啊,你全是水」之類的千古絕句來,他才不想住在這水裡呢,老子又不是水鬼……
於是他把肩上的挎包往後挪了挪,又對這個香噴噴因為慵懶還鬆垮垮的美人兒說:「有勞你退後一點,不然泥沙弄髒了你的裙子……」
「弄髒裙子?」女人低下頭來提起裙擺,這樣一對白生生的大腿就露出來了……初見此等魔物,段七郎當下嚇得面色大變,一個趔趄只差不被那兩隻大腿上的陰毒氣息給逼倒在地,他趕緊橫運內家之真氣,用真圓護體才勉強把持住身子……
「不會的啦!」女人把裙子提得更高了,這樣更白更嫩肥的大腿都露出來了,她好像還不放心似的低頭往自己裙裡面看了看,特勾引的說:「人家注意著呢!」
段七郎眼睛一黑……他長這麼大了,除了自己的大腿之外,從來沒看過任何包括男人在內的人的大腿,可這會兒這個美人兒突然就把自個大腿給奉獻出來了,還根本沒讓人準備……天哪這會出人命的!
他當時就感覺鼻端一熱,一股無形的熱流象真氣般直衝腦髓,通體一下就變得酥麻軟耷。偏偏全身軟,丹田地內家真氣也造了反只往下沉,然後集中到某一點,立既令它堅逾金鐵,褲子因此變緊了,出氣更猛、腰板更直溜了。
「嘻嘻……」或許是感受到了段七郎的失態。這個騷娘們把裙擺給放下了,這時掩著嘴笑了起來,她一對桃花眼兒直直的盯著段七郎,一隻手按著自個的下腹,不僅將腹溝處引人暇思的溝壑襯托出來了,同時還擺出一個妓女級的風騷BOSE笑得花枝兒亂顫,斜望著段七郎說:「大哥往哪看呢,哎呀你可真壞……」
段七郎當下又是一個趔趄……你說這人功夫雖然高,可是遇到類似地陰毒婦人兒。尤其是那些個長得相當漂亮、通體冒著誘人香氣、令人外腎特容易筆挺不憤的婦人兒,你武功再高也是空的,雖然說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可是武功高者,其實最害怕的還是怕腰細胸高屁股翹,尤其是武功高到段七郎級,又閉關練了二十五年絕世武功,不識女人滋味的高手,在這種敵人面前那只有死一條路了……
段七郎當時的腦袋瓜子就像是漿糊似的,不僅通體的血液好像都跑到外腎和頭臉上來了,身子也熱得不行,他打小孤苦。長大又進了小黑屋子,多年來說話也沒幾個人,幾時被一個漂亮成這樣的美女兒如此調笑過呢?
這時節只聽大腦「嗡」地一聲巨響。望著這個臭娘們就呆住了。不僅手足無措之極。臉還脹得像個紫醬瓜……
「哎呀大哥!」那個美人兒見段七郎變得愣頭愣腦地就更樂不可支了:「你不說幫我拉車地嗎?你盯著我幹嘛啊?我又不能給你吃了變成力氣。你快啊!」
段七郎這才回過神來。這時訕然咳嗽一下。懺悔般地躬下身來。一把抓住了那輛小轎車地尾部。然後腰一挺……
一邊地婦人眼睛都鼓出來了。她趕緊摀住自己因為吃驚而分張地小嘴。仍然堵不住駭然驚叫出來地「天哪」二字!
只見這個土老冒抓著轎車地車尾。這時候腰一直車尾就被他給抬起來了。然後身一側……
老天!他就只用一隻手把著車尾地保險槓了。這時腰一擰朝後一氣就走了十來步。只見車頭下陷。把沙灘拖出一條長長地印痕。那台車仍然亮著車燈。但己經被他拖離了開始陷落地沙灘之處!
段七郎側頭看了看車,估摸著還開不出沙灘。於是悶頭又往後走了好一會,直到把這台小轎車給拖上公路,完了他像小孩子玩大玩具,雙手把住車尾,一用勁那車就被他給整個支起來了,他再將車一擰……車就方方正正地擱在公路上了。
段七郎辦完這事,再走到公路邊上坐下,然後脫下自己腳上的那雙毛皮鞋,把踩進鞋裡的沙粒倒騰出來了,這才又穿上鞋子,開始拍打自己褲腳上的沙子。
那個女人這才清醒過來,她突然就捂著嘴尖叫起來!
段七郎被她嚇了一大跳,這時呆呆的望著這個瞪著自己尖叫的美女,皺了皺眉,四下打量一會……天快亮了,這城裡睡著的人兒也快醒了,你丫叫就叫吧別這麼誇張行不?照你這麼叫下去,不引來一群圍觀者才怪,我得離開這兒了!
於是他把背包挪到背後,打量一下晨曦中的上海,估摸一下方位準備離開。
只到這時,那個被他嚇得尖叫的女人才回過神來,她哇哇叫著跑了上來,有一句沒一句地叫道:「大哥!大大哥!你……你去哪呢大哥!謝……謝謝你了!」
因為緊張,女人緊緊的抓著段七郎的胳膊,段七郎兩隻胳膊的袖子都被真氣給震碎了,就一隻光膀子擱在身側,甫一被美人抓住,立時感受到一縷純陰的真氣沿臂上行,驀然就衝進自己丹田之中,腹下那個玩意本來是稍有收斂,這會兒受此陰圓一逼,忍無可忍的又昂然而起……
段七郎通體崩得如鐵一般,無上內力在跟人家體上的香氣、以及全身的魅力格鬥……那女人就感覺出不對了,因為她握著人家的胳膊,怎麼像鐵似地那麼硬
她本來是因為人家單手拖車嚇壞了地,然後看到他要走,記起自己來此目的;有人付了錢讓她演這一齣戲,就是讓她接近這個力大如牛地民工,如果真讓他走了,後面更大的數額她就拿不到了,所以才會被嚇仍然冒死拖住對方,思緒稍微清醒了一些,突然又感受對方的胳膊如此堅硬……
老娘不是遇鬼了吧?這還是人的胳膊嗎?天哪他胳膊都這麼硬,那褲襠裡蠢蠢欲動的傢伙不會更硬吧?老娘十八歲就來上海做空姐兒,在男人身上飛了一個抗日的時間也就八年,現在總算有房有車還有個小白臉快要出頭了,不會因為人家出的一單十萬生意,被一個大力民工的鋼鐵**給日死吧!
她這心裡一激靈,於是趕緊退了一步,偷偷看了看這傢伙的變形褲襠,賠著笑說道:「大,大哥啊!你、你……我謝謝你了大哥,你這是要去哪兒呢?」
段七郎見她失態,這時倒反而鎮定起來了,加上這女的鬆開了自己的手,於是從容的說道:「去上海。」
「嘻嘻……」那女的又緊張的笑了,討好的說:「這不就是上海了嘛大哥?這不你幫了我的忙,我也不能不幫你啊!我就送你一程得了大哥……哥哥!」
段七郎見她如此緊張,知道自己給她拖車亮的一手把她給嚇壞了……這人就這麼奇怪,你緊張他就輕鬆,你一輕鬆啊,人家就緊張起來了,這不他看到對方這麼緊張,心情一下就變好了,而且相比那個飯店的經理,這次這個女的離自己好像更近了,於是他第一次用一個正常男人的心態,開始打量起這個漂亮的女人來。
這個女人是一個風塵女子,地靈壇的高手們找她靠近段七郎,正是想把他拖進本門,鑒於段七郎是個不識風情為何物,從來就沒碰過異性的超級土包子。他們只能找一個能讓男人動心,而且她也能主動一些的對象了。
這才找到了這個酒店鐘點女,一個高級小姐出馬。
這也才有了前面引段七郎靠近的「開車陷沙灘」的戲,地靈壇的高手們早就估算出,以段七郎的實力,拖輛車基本上是小意思了,這才給他機會讓他接近這個叫做趙雅蘭的女孩。
然後再吩咐趙雅蘭接近段七郎,最好是能讓他愛上自己。
一旦如此,到時候其他人再以趙雅蘭的親屬身份出面,肯定就能跟段七郎套上近乎,進一步再將他吸收進地靈壇就不是問題了。
趙雅蘭這時雖然驚駭交集,怕段七郎的老二比鋼鐵硬,可是十萬塊對她來說太誘人了,那要脫多少次褲子才能拿到的數目啊,不僅現在年齡大了比不過小屁妞,而且現在抓得賊緊,公安掃黃組媽的都不讓人活了,生意難做啊!
正是這麼想,她才賠著笑又說:「大哥!你要去哪兒啊!我送你一程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