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路上大伙都顯得極為緊張,但幸在並沒有發生什況。佩佩貢獻
謝雲婉和賀家良因為敬灑的原因,雖然喝的是只含少量酒精的半飲品似飲料,但因為喝的量很大也顯得有點醉意了,倆人靠在一起一動不動。
車子很快開到他們新居下面的車輛過道上,最後停在開闊的停車坪,新郎那邊的一些親近好友們開始從車上湧下來,他們是結伴來鬧新房的。
新郎和新娘也下車了,大伙擁著他們,朝處在五樓的新居走去,因為新居所處樓層不是很高,而且上去的人太多,於是一部份人坐電梯,另外一部分人趁著酒興,就從樓梯上鬧哄哄的往上步行,新娘跟人坐電梯,而新郎且被一些狐朋狗友們拉著走樓梯。
新居這兒,可以說被天妙門的人控制的極為嚴密,因此兵分兩路的新郎跟新娘倒沒出現什麼意外,可是等大伙陸續走到新居外面時,雙方留守在家裡的親人緊張的迎了上來,跟兩邊的家屬們小聲說著什麼……出什麼事了?
負責安全的天妙門高級骨幹迎進新房,裡面的人不安的瞪著他們,新房的主臥大門大開著,兩個家屬在一邊議論吩吩,臉上佈滿了惶恐和不安……
走近臥室一看,只見新房佈置得浪漫溫馨,華麗的床上用品和粉紅的主色調映著燈光把房間弄得說不出的溫綺……可是,地面上一行刺目的字體顯得相當突出。
光潔整齊的木質地板、在靠近床腳的地方,被人不知道用什麼東西一氣呵成地刻下一行字體,分明是「變法守淫。必有大禍!」
兩個高級的安全監理對視一眼,這時走近那一行字蹬下來查看,這才發現那行字根本就不是用金屬器物雕刻上去的,從字體一氣呵成和流利的筆跡來看,只可能是一個人用手指在瞬間完成的傑作……他是誰,指上竟然能有這樣一份可怕的功夫!
要知道這種質量的木地板結實牢固,表面還塗上光滑的油漆,所謂滑不留手。就算用刀去刻也不容易刻出字來……誰竟然能用手指在上面寫一行誇張地字體!這個人的功辦顯然嚇到她們了,倆人面面相覷,嘴巴慢慢張大,半天都合不擾去……
分兩路上來的人們己經走近了臥室,一些人愕然看著地板上的字,屋裡突然安靜了一下,然後嗡嗡的議論聲傳起,雙方家長奇怪的嘀咕起來。佩佩貢獻所有的人都不安。
那個時候,我正跟趙靜坐在下面的防彈大巴裡,我在跟她解釋這台車地先進功能呢,因為運回法國進行過改進。這台車的功能更加先進起來了,連趙靜也對它羨慕不己。
很快有人來報告,這是一個負責保安的天妙門高級管理,她略顯不安的告訴趙靜說:「門主,有人在新娘和新娘地新婚居室地板上,徒手在地板上刻下一行威脅的字跡……」
趙靜一愣,她趕緊問道:「寫著什麼?」
「唔……」下屬稍一猶豫,這才說道:「上面寫著『變法守淫,必有大禍!』。」
趙靜一愣。下屬不安的又說:「我們一直嚴密的監視著大樓和新居四周,按我們的監視程度,不可能有人混進臥室……因此這一排字出現得簡直太奇怪了,現在新人家屬己經有點驚惶了,他們認為在大喜之日出現這種情況不吉利……怎麼辦門主?」
趙靜略一沉呤,馬上囑咐道:「謝雲婉身為本門幹部。面對這種事情應該沒事,她可以負責勸慰自己父母,但是男方完全是本門以外的普通人,所以要多加安慰。你們注意,不能讓對方知道謝雲婉的真實身份,以免男方家屬產生抗拒心態……聯繫賀家良的父母,間接讓他們清楚我們的保安實力,以公司名義告訴他們;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公司會負責員工安全,表示對謝雲婉和她家屬地重視……徵求他們的意見。看看是不是要報警,總之要穩定家屬的,讓公司的高層出面,表示安慰和!」
看著趙靜從容的處理著一系列問題……我明白這個女孩己經完全具備了一個高級首腦的心理和經驗了。
在新婚之際,突然出現類似地插曲,無論是誰都會感覺突然和意外,人心浮動是肯定的,趙靜這樣做很得體,在突然發生類似情況的時候,這種佈置相信也能穩定人心。
聽了她的安排,那個下屬連連點頭,趙靜繼續吩咐:「密切關注現場情況,弄清楚誰進入臥室在地板上留下那些字體……」
「慢點。」我想了想問道:「只是刻在木板上的字體嗎?」
那個下屬點頭,於是我建議道:「這樣驚動太大了,我
看現場吧……」
趙靜聽了我的話一愣,她打量了我半天,這才點點頭算是接納了我的建議,於是我跟她一起下了車,朝新娘跟新郎的新居走去。
一些人在議論著往回走,看得出這些人是上去鬧新房的,可是是氣氛變得微妙了讓人不安吧,這些興沖沖上去準備大鬧一通的年青人,己經有些人開始開溜了。
我們是坐電梯上去地,很快就到了新房,擠進去一看,發現大伙正圍在主臥外面議論紛紛呢,新人雙方的家長臉上堆滿了不安,正愁雲密佈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我跟趙靜象看熱鬧的人一樣擠到臥室前一看,立馬發現在地面上的字……我略一打量,果然像那個天妙門下屬所說的,是一個人用手指在地板上刻上去的,這個人的功力己經相當可怕了!
我稍一打量,這時若無其事的擠上前去說道:「誰在玩這種把戲啊?我在網上見過這種無聊的遊戲了,照我猜沒準是新郎太帥了……結婚前有人在苦苦的暗戀他呢!」
大伙正愁眉苦臉的看著地上的字不安呢,突然看到我跳出來這麼說全都一愣,稍停不少人就笑了起來,還有人就好奇的問開了:「賀家良確實挺帥啊……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我樂呵呵的說:「我以前在網上看到一個貼子,說有人用這辦法整人呢,照我看哪,沒準是哪個暗戀新郎倌的傢伙故意弄出來惡作劇的……誰讓我們的新郎倌長得那麼拉風呢!一看這字就像是女孩寫出來的,你們看是不是特別的娟秀?」
其實那字體究竟是男人寫的還是女人寫的,常人根本看不出來,不過在我大刺刺的一通瞎說之下,大部分都只會在電腦上打字的人果然一看那字還真有點我所說的「娟秀」了,於是很多人就迎合開了:「嗯!不錯,果然像女人寫的,賀家良你老實交待怎麼回事!」
「對對對!一看就是女人寫的,家良啊家良,看不出你小子還真風流!嫂子要看好他了!」
「對啊!弟妹你得看好家良,別看他外表老實,只怕內心奸詐!」
「呵呵!不錯不錯!內心奸詐淫蕩……是得看好了!」
大伙這麼一鬧,氣氛主活躍起來了,總之人們都這樣,這是一個男權盛行的年代;男人有粉絲是光榮,女人有粉絲並跑來弄出動靜就是曖昧了,聽到新郎倌有粉絲在他結婚之時大發幽情,很多人就興奮並樂了起來。
為了讓人知道這是一幕鬧劇,我這時吩咐賀家的人說:「其實這字體是化學反映,有東西能夠中合的,用洗淨劑一抹就中和沒有了,不信你們合洗淨劑來我試試!」
大伙將信將疑,很快有人弄來一瓶洗淨劑,我接過之後抹了點在手上,然後趴在字前邊隨便這麼的一抹……旁人看起來也許我只是輕輕的一抹,但我逼出的內力讓手上的洗淨劑化為一股難聞的氣味,還蒸騰而起一股子熱氣……
這就更像是所謂的「化學反映」了,說時遲那時快,在我內力的逼迫之下,地板上的字體果然被我輕輕的抹就沒了……大伙愣了一下,然後一起奇怪的叫了起來。
「咦!真沒了!怎麼回事?」
「沒了沒了,一抹就沒了咋回事啊?怎麼弄的怎麼弄的?」
我站了起來,拉起趙靜往外就跑,一邊笑道:「才不告訴你們呢,這可是秘密,你們不會自己去網上找啊!沒聽說過大事不定找百度嗎,自己去找吧……呵呵!」
屋子裡一下就恢復了開始那種歡歌和笑語,大伙肯定把這當成賀家良的某個暗戀粉絲在吃醋弄出的插曲,這樣一來,賀家倒覺得有點對不起謝家了,氣氛終於由緊張變得輕鬆和愉快起來,我跟趙靜一起離開了新居。
趙靜一直無語,只到我們上車後她才認真的問道:「你怎麼做到的黃柯?你怎麼會有這麼強的內功?你這樣抹去地板上的字體……就算我師父也難做到,不抹洗淨劑她或者可以,但是抹上那種滑溜溜的東西……你怎麼做到的黃柯?」
我翻了翻白眼,若無其事的說:「一個遊戲,連你也信了?」
「這肯定不是遊戲。」一個聲音從外接過我的話說:「地板上確實是地靈壇戒律堂留下的警告,一個守衛被迷暈數秒時間,這麼短的時間連她自己也無法清楚意識,就是在這個瞬間,一個人從外面進入了臥室,然後用手在地板上刻下那些字跡然後迅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