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一下鏡子中的人,挺不錯的,雖然這身架子不我相信跟以前的黃柯相比,老子肯定比他要拉風多了,光這眼神就不是吹的,特別的俊朗和有型。佩佩貢獻
所謂精氣神嘛,為什麼服裝店裡的模特沒人愛?主要就是因為那玩意沒有精神氣度,而這些玩意可是最重要的東東,你能不能吸引對方,得看你有沒有讓人著迷的氣質。
不客氣的說,我就具備這種素質,這當然不是吹,不信可以隨機試試。
我頗為自信的轉過身來,對在一邊提著書包等我、顯得相當心不在焉的方詩晴微微一笑。
方詩晴正四處打量呢,可能這樣等人挺無聊吧,這時看到我轉身馬上恭恭敬敬的望著我,很明顯,她沒料到我會對她浮出如此「迷人」的微笑吧,這時稍微一愣,於是傻拉巴嘰的摸了摸臉,然後又低頭看了看衣服,最好才小心奕奕的問我:「少爺……我有哪兒不對嘛?」
我倒……看來這妞還不知人事,我這樣一個帥到掉渣的主對她浮現如此經典的男人魅力之笑,她竟然會覺得自己不對、肯定是一半導體二愣子,要不就是一情竇都沒開的笨丫頭,再者,很可能就是不太自信吧,看來這種對像是無法體現我魅力的……
想到這兒我理解的搖了搖頭,掃興的朝外走去,就聽方詩晴飛快跑去對鏡子打量了一會,然後才追出來問:「少爺……是不是我有什麼不對啊?你笑什麼呢少爺?是不是我臉上有東西還是衣服出問題了……可我照了鏡子好像沒有啊!」
我懶得理她,下樓之後徑直朝車走去,方詩晴一邊一個書包。一個是我的一個是她自己的,跟在我後面還不停的上下打量,根本就一木頭人似地,相當無聊。
坐在車上了,她還不停的往前看後視鏡,然後又檢查衣服、看扣子是不是扣好了,褲子是不是有問題,最後還背過身去。拿背對著我把手伸進衣服,可能是試試自己的胸罩是不是出什麼破綻吧……我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
「少爺……」方詩晴這才期期艾艾的轉過身來說道:「你就告訴我吧,弄得我心裡毛毛的,是不是我哪兒有問題啊,你剛才笑什麼呢?」
我忍住笑,這才說道:「沒什麼,我看你傻傻的挺好玩就笑了,你沒什麼問題.3ghxom就是腦子有點鈍,紫雪可比你機靈多了。」
方詩晴愣了一下不安的垂下腦袋,像做錯事的小孩似地低著頭不說話了。
這回歸我愣住了,於是皺著眉問道:「你怎麼了?」
「少爺……」方詩晴難過的垂著頭說:「你……覺得我太笨了?」
我可怕她又想到其他地方去了。這才知道沒事搞什麼「魅力之笑」這麼麻煩,這丫頭打擊得我以後差不多連笑都不敢了……於是我很失敗的告訴她說:「沒有啊,想哪去了笨蛋,逗你玩的小晴!」
「可是……」主詩晴還是低著腦袋、悄悄斜了我一眼說:「你說我不如紫雪,既然紫雪那麼機靈都被辭掉了,那我……你不想要我了對嘛?」
我馬上堆起真誠的笑容說:「不是不是不是……你不說我為什麼笑嘛?我當時就覺得你站那東張西望好笑罷了,沒其他意思。」
「可是……」方詩晴小聲說:「你笑得好奇怪……好像我衣服沒穿整齊似的,我以為……」
媽的,幸好不是說「好像沒穿衣服似的」。我可沒有透視眼……莫非我地笑很淫蕩?
我悻然的看了看她,這才明白有可能老子是自視過高。主要是因為才去學校,那麼多女生花癡似的圍我轉的原因吧,看來有時候魅力是不能亂放,有可能會引起誤會啊!
我正感概,車子己經到學校了。讓我奇怪地是,這一次我根本沒套時間,竟然跟趙靜家的車又遇上了,車門打開,趙靜先從車裡跳了下來,她有點奇怪的看了看才從車裡出來的我,可能也奇怪自動麼又遇上我了吧,然後才等著送自己的人給她拿書包來。
車門打開,又是以前送她的那個女人從裡面下來,她照例看了我一眼。然後把書包遞給趙靜恭恭敬敬的說:「小姐,我回去了。」
她朝車走去打開車門,把身躬下來用平常淑女們常用的上車姿式,先把屁股挪進去,再把腿併攏了縮時車門……讓我意外的是,她竟然在進車門地時候又看了我一眼,在注意到我在看她的時候,眼角輕輕的一彎,浮起一個不易學察的輕笑,這才把門掩上,然後走了。
我更奇怪了,因
門那麼多女人,從來沒人像這傢伙似的眉角留情,雖不易覺察,可像我這樣經驗老到地傢伙,一眼就能看出她最後上車時的得意、那分明是感受到我好奇打量她的得意……她為什麼得意?無非是因為知道我在看她,而覺得自己能迷住一個小男人而快樂吧,她為什麼要快樂?說明她跟其他天妙門的人不同,這傢伙很騷!
車子己經走很遠了,可我仍然在出神,經過我身邊的趙靜可能注意到我的神色了,這個醋包子用力把我的腳尖踩了一下,痛得我倒吸一口涼氣!
其實當時我是覺得奇怪罷了,那個女人雖然漂亮,但我還不至於色到見人就上。
我回過神來,就見趙靜氣呼呼的往裡走去,追上去就聽她說:「漂亮吧?白蘭語是不是很漂亮?要不要我用門主的身份強迫他跟你幽會呢?」
叫白蘭語……名字挺不錯,但仍然不像我見過的任何天妙門美女。
我一邊暗想,一邊說:「你別亂想,我在想為什麼吳姐還不回來,出什麼事了?」
我隨口說地,誰知道趙靜臉色一沉,這時有點難過的說道:「吳姐出事了,在新加坡一下飛機就被一輛失控的大卡車撞上,她身受重傷,很危險。」
果然這話把我的注意力從白蘭語身上吸引過來,我愕然說道:「真的?」
「為什麼要騙你?」趙靜不悅的瞪了我一眼,顯然還在為我剛才的神情生氣,於是我挺認真的說道:「你別把我想得那麼壞,知道我剛才想什麼嘛?」
「想什麼?」趙靜斜了我一眼小聲罵道:「小色鬼!」
我沒理她,但不能把真實想法告訴她,因為這只不過是我的一種直覺罷了,於是說道:「我在想,這個白蘭語不錯,你為什麼不把她留在身邊?因為我覺得她肯定比吳姐好說話,這樣我們就可以稍微的親近一些了,你說呢?」
趙靜一愣,她在分析我的話有幾分可信,於是我接著又說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喜歡的是你,她跟我合適嘛?你思想可真不純潔,什麼都會往那上面聯想……受不了你。」
趙靜被我這麼一說果然有點不好意思了,她不服輸,還是瞪了我一眼,但看得出己經相信我了,於是我又說:「只是想不到吳姐真出事了……雖然這個女人有點不近人情,但對你挺好的……她沒生命危險吧?」
「這倒沒有。」趙靜歎了口氣說:「己經過了危險期,她傷得挺重,醫生都說普通人受這麼嚴重的撞擊肯定會沒命,但吳姐挺過來了,知道嘛,她可是本壇數得上號的高手!」
我有點不相信,於是笑道:「真那麼厲害,那天為什麼笨到要拿斧頭砍門?還讓我……」
趙靜臉一紅,她隨之又瞪了我一眼說:「她是怕我受傷害,其實以她的功力,那種門一腳就被她踢碎了,你知道吳姐最厲害的是什麼功夫?」
這個我不知道,又沒機會跟她交手,於是搖了搖頭,就聽趙靜正兒八經的告訴我:「吳姐最厲害的是腿功,她有招叫做『震山踢』的絕招,力量之大肯定超出你想像,如果她真這麼踢上一腳,當時你跟我鐵定受傷。我可不是嚇你,據說在新加坡時,她從車裡出來一氣之下把一台大卡車都踢得後退了快一米了,嚇壞不少人!」
我這才知道趙靜不是胡說,再說了,吳姐這種深藏不露的傢伙,沒兩把刷子可能混得上天妙門的內壇總管?奇怪的是,就這樣一個絕世高手,竟然怕這麼個小丫頭,還為她把舌頭給割了,真讓人想不通!
趙靜難過的說道:「以前,我也覺得吳姐管得我太嚴了,只到她出事了我才明白她也是為了我,她怕我做錯事……我想她黃柯……」
我無語,趙靜說到這兒眼睛都紅了,看得出她動真感情了。
說的也是,像這樣一個絕世高手,如果不是愛護你會有事沒事讓你揍?而且還因為你把舌頭割掉?真想不到這傢伙為什麼為愚忠到這種程度!
其實可以理解她為什麼看到我不高興了,因為她知道了門主喜歡我,並因此把舌頭給割掉,是跟我有直接的原因。可我覺得事情不可能如此簡單,這中間只怕還有原因。
我們默默的回走,趙靜垂著頭一直看著自己的腳尖,看得出她很難過,於是我想趁機接近她的意圖,就只能以後找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