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程正要出門的時候,卻給關爺叫住了,回頭望了望這老頭,想不明白他還有什麼事情要交待。>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走?」關爺坐直了身子,臉也沒有了剛才那飛揚的神采。
文程想了一下,這地方住著感覺不是那麼好,哪怕是冰釋前嫌了,仍然覺得怪怪的,像有一股陰雲籠罩在空,隨時可能會來一場暴風雨;又像是地下遍地佈滿了地雷,讓人走了這一步不敢抬腳踩下一步。「今天下午就走,那邊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呢!」
「珍妮現在在家裡,你就不過去看看她?」關爺看文程的眼神有些複雜了。
文程看了看關爺,又把視線掉轉到窗戶去了,然後低沉著聲音說了一句:「不去了,我的事情多。」
就在文程即將關門的時候,關爺從他身後擠了一句話進他的耳朵:「我不瞭解你們年輕人的事情,不過,她這次是真的為了救你的命才會那樣子做的。」文程放在門把的手停了一下,也就是三秒鐘的時間,然後又恢復自然的把門帶了。
文程回別墅的時候,托付了李管家幫忙訂當天晚的飛機票。
因為關爺提起了珍妮,這讓文程心情變得陰鬱起來,就算她是為了救自己,也不能逼著翁艷與影子過來!文程固執甚至很偏激的認為讓翁艷冒這樣的危險就是她珍妮的不對。現在事情基本已經解決了還好,如果翁艷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第一個不該饒恕的人是關爺,第二個就是珍妮了。推門進房的時候,文程勉強收拾起了自己鬱悶的心情,至少在面部表情來看,他已經收藏好了這一切。
「今天下午我們就準備一下,坐晚七點鐘的飛機回去。」文程帶著滿面的笑,對著客廳裡的幾個人作出消息公佈。
「這邊的事情怎麼處理的?關爺真的肯讓你們走?」影子這次沒準備讓翁艷搶得先機,抬著眼睛看向文程,她可沒指望這事情這麼容易解決。文程聽到影子的口氣,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為什麼說「你們」而不是「我們」呢?
「他交給了我一個新任務,就是讓我去銀湖大學瞭解一下當代大學生的心理狀況,最好能透徹一點瞭解到女大學生對她們的男同學們的獻身jing神達到了哪種程度。」文程剛說完,就看到了一雙白眼冒著冰冷的寒光朝自己射了過來,拿他剛認識翁艷的時候那句話說就是「如果眼光可以殺人的話,我早就被你殺死了!」
「少胡扯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影子也知道文程在瞎扯淡,文程懾於翁艷那寒光讓自己手腳冰涼,也不敢再造次,只得老老實實的把任務簡單的描述了一下。「事情就是這樣,如果你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儘管來找我,不管是我在……雖然我也不明白,但總有一天會給我弄明白的。」文程本想說不管是在祼睡的時候還是在洗白白的時候,可看到翁老爹在,還是活生生的把那句到嘴邊的話吞回到了自己的胃裡面,像頭老牛一樣回嚼幾下,合適的時候再講效果肯定更好!翁艷這時候給文程投來的眼光也是冬去春來,遍地花開了!文程眨了一下眼睛回給翁艷,然後做了一個嗅聞著花香的表情,這讓翁天祐看著自己身開始起疙瘩了,文程給他的感覺若是一個字形容,那就是,蕩!若一定要兩個字,超蕩!
翁天祐提了提嗓子,問道:「那你真的要易容後進入校園?」這可是交給他的任務,貌似他也只能來這個話題來阻止文程繼續蕩下去。
「我也是這麼想的,至於是由師父還是徒弟來幫我易容,就看你們二位的意思了。老姐,次跟你講過的那個易容高手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文程衝著影子擠了擠眼睛,示意翁天祐就是那位高人。
「是嗎?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呢?」影子一臉的興奮,自己的瓶頸問題如果能夠得到翁天祐的指點,那麼自己在易容術的造詣肯定能夠有一個質的飛躍!
「現在講也不遲,等我們回到了銀湖市,你可是有大把的時間來請教的。」文程一邊說話一邊細心觀察著影子臉的反應。
「既然你有新的任務了,那又不關我的什麼事,我還去銀湖市做什麼?你們回去就行了,我留在溫哥華。」影子一臉的迷惘,幽幽的眼神不想去看任何人,低著頭看著茶几的水果發著呆。她不是不想去銀湖,只是她不知道該怎樣給自己定位,到底算是文程的搭檔呢還是文程的女?如果是文程的搭檔的話,自己就沒有跟著去銀湖的必要了,畢竟任務雖然沒有完成,但這件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如果算得是文程的女,自己就有很多種理由陪在他身邊了,可自己是她的女嗎?好像在他的心裡,翁艷要重要得多!
文程定定的看著影子,眼神沒有了以往的慵懶,也沒有以往的那麼輕佻,黑亮的瞳孔裡裝著的是不解與失落。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影子,像是要從她頷首垂落的頭髮裡,長髮下面掩藏著的臉蛋找到答案,為什麼要突然拒絕跟自己同行?難道是放棄一個人?放棄一份感情?
翁艷看到文程眼睛裡的失落與痛心,自己的心裡也像被什麼東西揪扯著一樣難過,這個笨蛋肯定是誤會了影子姐姐!翁艷自己是女人,情商再低的女人都要比男人更瞭解女人的心,更何況文程昏迷的時候,影子要翁艷轉達的表白已經非常清楚的表明了這一切。影子現在只是需要文程的一個承諾,或者希望她能夠含蓄的承認她的地位。一雙xe白的小白摟緊了影子的肩,細聲的說道:「影子姐姐,我們一起回銀湖,留在這裡你還不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呀!去了銀湖,我們幾個人可以開開心心的在一起逛街呀!」
影子沒有說話,也沒有抬頭看文程,雖然她很想看看文程現在是什麼反應,可她沒有這樣的勇氣去看他。她也在揣測翁艷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心境,明知道自己喜歡了文程,真的願意多一個競爭的對手生活在一起嗎?
關於文程是個花心大蘿蔔的事實,翁天祐早在翁艷之前就已經知道了。以前還曾不露痕跡的提醒過女兒,現在看到這種局面,對他來說也談不什麼jing神衝擊。只是自己也好生鬱悶,好不容易找個話題給自己,沒想到扯著扯著又扯到了敏gn問題來了。自己坐在這裡就算他們年輕人不懂尷尬,自己卻是尷尬得i股癢癢的坐不住,於是一聲不吭的站了起來往劉長青呆的房間裡面躲起來,
翁艷看到自己的父親走開了,給文程使了一個眼色以後自己想著開溜,翁艷朝著她自己睡的房間走,剛想關門才發現有個草包跟在自己後面來了。
「你跟著過來幹嘛?」翁艷把聲音壓到了文程可以勉強聽清的聲度,眉頭卻是一皺,心裡暗罵這傢伙真是笨得還可以!
「你沒生氣?」文程回頭望了一眼影子,很小心的看著翁艷。兩個人像做賊似的!
「我生什麼氣呀?你去勸影子姐姐跟我們一起回銀湖,你呀,腦子裡面少根筋,全是稻草!」翁艷說完也不看愣在門口的文程趕緊把房門關了,然後把自己貼在門傻傻的站著,想著:自己笨嗎?也許是很笨,非常的笨!可是,如果不這樣做,文程整天愁眉緊鎖,自己看著能快樂起來嗎?還有,這個傢伙雖然是有時候是草包了一點,但至少說明他是挺在乎自己的,這種情況下還會想著先跑過來問自己有沒有生氣,嘻嘻……
文程對著翁艷緊閉的房門發了一會兒愣以後似乎明白到了點什麼,這才走到影子的身邊坐了下來。
「你是真的想著要放棄嗎?」如果翁艷聽到了文程這句話,會替他吐血!
「嗯!」影子的牙齒y得很響。
「你真的放得下嗎?」
「嗯!」手指彎曲了幾下,已經捏成了拳頭,咯吱咯吱的響。
「那我們一起回銀湖!」
影子驚訝的抬起頭來看著文程,自己臉已經淚流滿面卻渾然不覺,一張哭花了的臉就這樣吃驚的看著文程!
文程微笑著看著影子,然後從茶几抽出來一張紙巾,輕輕的擦著影子紅紅的鼻子,「都這麼大了,怎麼還流鼻涕!」
兩個人又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影子用手在文程的xing前敲打著,好想就這樣給他抱著,然後自己可以大大聲的哭一場,最後要他為自己擦乾眼淚,最好是用他的唇幫自己去tin……
文程任由著她在自己懷裡這樣敲打著自己,反正這種感覺跟按摩也沒什麼兩樣,咦!自己xing前怎麼老是覺得被兩座推土機來勢兇猛的推著呢,而且感受是一次比一次來得更強烈,「推,推,推倒我算了,我絕對不會反抗的!」文程閉了眼睛……
感覺越來越好,越來越妙,突然……「你怎麼不推了?」,張眼一望,劉長青站在了門邊,還好,他死死的低著頭,像自己犯了一個特別嚴重的錯誤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