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壞東西,什麼時候溜進來的?」影子趁著自己沒有完全喪失抵抗意志,趕緊呲著銀牙訛罵文程,「在你極度需要的時候趁虛而入的。」這是文程低沉的聲音,他決定狠狠「懲罰」一下這個搗蛋的女人,隨著文程如猛虎般的一個翻身,雙腿已經胯在了影子的身,腿與腿之間的摩挲傳來陣陣熱感,熱燙燙的火唇伸去封住了她的嘴,手輕緩的在影子身游移,將那薄如蟬翼的透明nei衣推擠開來……
一匹健碩的駿馬爬過g挺的雪峰,在溝壑夾縫間游z,在坦露的平原奔騰,然後緩步走入茂密的原始森林,尋找可以給自己容身的洞穴!一場情雨灑落,滋潤著這世外的桃yn,雨愈下愈猛烈,傳來了馬兒楊蹄後的嘶叫聲!雨水拍打著那粉紅而ji嫩的苞,風雨飄搖過後的蕊更顯嬌人與紅艷,綻放出最艷麗最迷人的花朵!
房裡一直都沒有開燈,文程祼著身子從ng爬了起來,赤著腳走進自己的房間裡面,拿一包開了封的中華煙和一個打火機又走進影子的房間裡。半躺在ng,帶著些汗液的背貼靠在床背,「啪」的一聲點起了火,火光閃耀的瞬間照亮了他那還算俊美的臉部輪廓。深深的吸一口煙,xing部一收一縮的吐出一口煙、換了一口氣。影子的手搭了他如鋼鐵般堅硬的xing膛,他喜歡在一切都歸於平靜的時候享受著這一份寧靜:抽一支煙,懷裡躺著自己光著背的女人,一隻手在她那光滑的背脊撫。這一刻他覺得是男人最最幸福的時刻,有一種凱旋歸來與愛人一起享受戰果的愉悅。一想到自己鍾愛的女人,文程不由得又想起了翁艷,想著她這個時候肯定還在生自己的氣,原以為她與影子之間已經達成了某種默契,可擺在眼前的事實卻並非這樣,想到這裡,文程不由得輕歎了口氣,眉宇間有了朵散不開的烏雲。
「想翁艷了!都是我不好,不應該和你開這麼大的玩笑的。」影子把臉頰緊貼著文程,語氣幽澀,像是滿腔的愁緒無處消除。
「我只是不明白你為什麼一定要在我和她打電話的時候這樣做。」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怎麼了,我從來不期望她會將你拱手讓人,雅瓊也是一樣,我那時候只想她們都能夠接受我,我以為我不會在乎分享你的三分之一,只要你心裡有我就行了,我會心甘情願的做你的女人。」
「直到那天你在溫哥華看到我和她親密,你就覺得心裡不舒服,是嗎?」文程又輕歎了口氣,這事情能怪誰呢?牽來扯去只能怪自己,除了歎氣之外,對於怎樣處理她們幾個之間的關係自己是完完全全的束手無策。
「嗯,那天當我看到她和你獨處的時候,我的心裡就像丟了心一樣的發慌,滿腦子都想著你和她會不會怎麼樣,所以我才會出來壞你的事。昨天在酒店無意間聽到了你們在ng說的話,心裡就憋得發慌,這世間最痛苦的事情不是吃醋,而是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我認識你最早,愛你在翁艷與雅瓊之後,所以我是那個連吃醋資格都沒有的可憐人。還有今天也是,我回來看到你在和她打電話,心裡也是酸楚不已,就想著整你一下。可是我真的不是想破壞你們之間的感情,我可以對天發誓!」影子說著就把自己的右手舉了起來,卻給文程按了下去。這時候文程的xing膛突然有了點粘粘的東西,這是影子的淚水!
「那你知道我的想法嗎?」文程也是有些無助的看著影子。
「我只知道你不想失去任何一個,失去誰你都會痛苦。如果一定要分出一個輕重的話,翁艷應該是釘在了你心坎裡最牢固的位置。」
文程苦苦的搖了搖頭,歎道:「就是因為不想失去才會有這麼多的痛苦與煩惱,古語有云:無y則剛,無心則真。真的有其中的道理,一個人如果沒有了貪念,就不會怕失去或者得不到,也只有這種人才會變得堅不可摧;無心則真,如果一個人對你的好不是出於某種心思或者目的,那她就是真的對你好了,這種感情才是最真最純的,比如父母對兒女的親情,因為不求回報所以才是人間最真摯的情感。」
「雖然我的中文水準不及你,但是我不認同你剛才的這種說法,比如說第一種,一個無y無求的人也就是沒有了理想沒有了追求,那他的無堅不摧就如一把鋒利無比的刀卻永遠擺在刀案而沒有用武之地;第二種我倒是挺贊成的。我想問一下,如果無愛會怎麼樣呢?」影子也覺得兩人溫存之後討論這些問題有些好笑,不過也是一種別樣的溫馨。
「你歪解了我的意思,無y並非沒有了理想,僅僅是指的貪念。至於無愛嘛,佛經說,無愛則無癡、無憂、無懼!如果沒有了愛自然就不會為情而癡,不會為人而憂,也不會為失而懼了。可這樣的人活著倒不如死了算了。」
有些人為權勢而活,有些人為利益而耗盡腦汁,這便是繞不開一個「錢」字;有些人為志趣而奮鬥,有些人為理想而拚搏,那是心底拋不開那虛幻的榮耀;還有些人為女人而活,為情感而爭,一生中放不下的卻是個「情」字!文程便是這種人,本不為金錢傷心,亦不為榮耀所動,在經歷了幾段美麗的邂逅,尤其是認識了翁艷之後,才明白到把握住兩人的幸福,只有成就自己的霸業以後才能與關爺相抗衡,於是他在各種機緣下做起了銀湖的黑大爺,朝著自己的霸業走出了第一步。他的骨子裡一直有給自己建立一個後宮的想法,也正如影子所說,失去誰對他而言都是痛,只有他變得更加的強勢,更加的呼風喚雨、隻手遮天才有機會讓自己少一分避免這種痛楚的可能性。
這時候影子臉的紅暈也已經慢慢的消退,臉如冰雕,確有九分九的動人。只見她睜著水靈靈的眼睛看著文程那情聖模樣,聽著文程剛才的話心底雖然也是感觸良多,卻也因很少聽到文程正正經經的講什麼佛理而更加好奇。
「那你說親情、情與愛情之間有什麼關係?」影子之所以這麼問,那是因為她的人生中感覺就是缺少了一個「情」字,親情?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情?在愛文程之前可能他們之間就是這種關係,卻再也沒有其他的朋;愛情?在愛文程之前,她確實有過一個喜歡的人,可那段感情卻破滅得太快,甚至可以說那盞愛情的燈根本就沒有點亮就給人殘忍的吹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