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程再怎麼抓狂也沒有用,誰讓自己有這麼一個心靈手巧還jing通於開鎖的極品老姐呢,最要命的是她最熱衷於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自己的房間,然後拿她看到的事情來當取笑文程的資本……首.發哎!自己也不敢再做回想了,越想只會讓自己越驚,雖然自認臉皮比較厚實,但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而且對像還是翁艷,還真有那麼一點兒不好意思。
中午的飯局是由翁艷作東款待的,席間眾人也是說說笑笑的氣氛彼為融洽,翁艷除了看文程的眼神比以前更加的柔情之外,也不見有別的什麼異樣。影子卻是時不時的用眼角看著文程,讓文程的這頓飯吃得很不安穩,老覺得背脊有很多只螞蟻在爬。
「文程,你進校園的事情有沒有一個具體的計劃?」翁天祐在席間一邊夾著菜一邊看向文程關切的問道。
文程這時候太需要有人能夠找點話題來好讓影子的眼睛別那麼來勢兇猛了,趕緊應聲:「計劃暫時還沒有,想聽聽您們二位的意見以後,我再行決定。」
「這個事情很簡單呀,你叫翁老哥幫你易一下容,然後就去學校辦手續入校不就行了?別告訴我現在銀湖市的大哥連進了校園的事情都搞不定,說出去都會讓人笑掉大牙的。就算身份要改變之後再進校園也難不倒你的!」劉長青好像對帝盈酒店的紅燒肉很感興趣,一口一大塊,腮幫都鼓鼓的了,還要一個勁的數落文程辦事不幹練。
「說到易容這個事情呀,我倒想問問在座四位的意思了,到底是要超級無敵大帥哥的那種款呢還是要五官勉強湊合、貌不驚人的那種款!」文程一眼把四人掃了一個遍,最後把眼睛落在了翁艷的身。翁艷只是笑笑並沒有答話。
「從你的任務出發的話,應該要帥氣一點才好,現在這個樣子肯定不行。」劉長青也不怕氣死了文程。夾了塊紅燒肉後繼續說道:「在我個人而言,我可不希望你太帥了,這個會影響銀湖市帥哥排行榜的移位。」
「師父,您知道我沒吃早餐,也不要這樣子讓我反胃,好辛苦的呢!」文程也樂了,兩杯白酒下肚也不分老少了。
影子與翁艷看著他們其樂融融的,都保持著沉默,雖然他們對於易容後的文程到底是帥氣還是平庸比較關注,但那些事情只能夠藏在內心,這個時候再加這種場合是不方便講出來的。
文程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對著翁天祐說道:「燒掉休隱山莊的那個牛七,您是不是還沒有去動他?」
「那件事情我自己去處理,耗費了我那麼多年的心血建成的宅子毀在他的手,我自然會去找他的晦氣。」翁天祐說到這個人,眼裡也是怒火中燒,一副吃不下飯的樣子。翁艷也是衝著文程眨了眨眼睛,示意他不要在這個時候提這些不開心的時候,文程吐了吐e頭,不再言語。
「我說翁老哥啊,不是我說你,雖然我們年紀還不是很老,但是有些事情就應該讓小一輩的去做。這次能夠把幾十年前的恩怨化為虛無也算是萬幸。我們劫後餘生更應該要懂得享享清福了,文程他們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這把老骨頭的,我們自然要不遺餘力的幫忙。他們能夠辦得到的,就給他們去辦!」劉長青大大咧咧的,一副貪圖逍遙的神情。
「那這些事情我們不做的話,以後做什麼去?」翁天祐認為劉長青說的也在理,自己的恩怨還不是因為文程的關係都化掉的?這個時候要認準自己去辦掉牛七,還有點撿軟柿子顯威風的嫌疑。所以在語氣也轉了個彎,意態沒有之前那麼堅決了。
「跟著劉長青還怕你沒消遣的去處?真怕我劉長青帶壞了你的好名聲,那你就在家裡抱抱孫子享享清福呀!」說著還朝翁艷望去,弄得翁艷瞪了文程一眼後,羞答答的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了。
「劉老弟你也別笑我,說不定以後咱們還是親戚呢!」翁天祐故意把話說得有些玄乎的,眼睛看了影子一眼。
這句話倒是一石激起千層浪,文程把這句話理解為翁天祐已經在心裡接受了影子與自己的關係,翁艷也是這麼認為,卻不能理解父親怎麼可能能接受這種怪怪的局面。而影子就是覺得這話說得有些無厘頭,劉雲濤不是聽說被掛掉了嗎?難道劉長青還有一個兒子?就算有個兒子也難從文程懷抱裡面搶人呀!不明白他所說的這個親戚究竟怎麼扯出來的。眾人之中最慘的人莫過於劉長青了,這下他低著頭老老實實的吃著白米飯,桌的菜也不敢去夾了,半天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看一眼影子。
翁天祐看到劉長青這副德行,心裡也在偷笑,「哈哈,你這個老小子,短期內還真有法子對付你了!」
眾人吃完飯從包間裡面魚貫而出,翁天祐與劉長青走在前面,後面依次是影子,文程與翁艷。從包間裡面出來要穿過大廳才能夠下樓,這時候大廳裡面的食客並不多,四十張台才坐了七八桌人客。文程本來並沒有怎麼留意這些客人的,不過一個聽起來有些熟悉的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這立時引起了他的注意。
「把帝盈酒店最漂亮的服務生給爺我叫過來,爺現在有的是錢,陪爺開心一晚的話,買條金項鏈送給她!」聲音大大咧咧的,整個大廳的人都能夠聽到,翁艷與影子聽著也是眉頭一皺,冷著塊臉朝那邊看了一看。而翁天祐也是很明顯的身子一震,臉色大變的朝那邊看了過去。待確認到那人就是牛七以後,一向和言細語,面善可親的翁天祐也是眼露殺氣,左腳已經邁開了步子想朝他走去,卻發現後面有人用手阻止了自己。「把這個雜碎交給我。」
文程悄無聲息的朝著牛七那邊走了過去,冷冷的眼光打量著牛七身邊的人。包牛七在內一共有七個人,為首的自然是牛七,他頸的項鏈比次文程沒收拿去當狗鏈的那根還要粗一些。牛七身旁的兩個年紀稍長,也就四十歲下,其他的人都是長毛小子,二十歲左右。文程靠著他旁邊的一張大圓桌坐了下來,拿起一個玻璃酒杯獨個兒把玩著。
「牛哥叫人呢,怎麼還沒人過來?」旁邊的男子開始朝著服務台吼叫了,弄得為數不多不幾桌食客都投來厭惡的眼光。可這些人好像以此為榮似的,沒有把別人的厭惡當成一回事。
這時候一個女的一路小跑著過來,「牛哥,您有什麼吩咐嗎?您天天這樣子,會影響到其他客人的,這樣,牛哥要是願意的話,我們免費給您安排一個最豪華的包間,您意下如何?」這個女的是帝盈酒店的領班,主要負責這一樓層餐飲類。這三天以來可給這牛七害慘了,整天帶著幾個人在這裡大呼小叫的,很多的食客看到他們趕緊埋單開溜,就這麼兩天時間,食客比往常少了一半還不止。再這樣給他搗亂下去,只怕自己這個飯碗都難保了。
「你是不是嫌我沒素質?不夠資格在這個大廳裡吃飯是不是?」牛七手掌朝桌一拍,辟哩叭啦的響起了酒杯掉落地的聲音,杯子裡盛著的啤酒冒著白色的從桌流了下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包廂顯身身份更高貴一些,本來價格是要更加的高一些的,我……」
「原來你以前一直都不讓我們去包廂就是因為我們不夠檔次不夠高貴啊!那這裡吃飯的人都不夠檔次了,是不是這樣啊?」牛七明顯是在找茬,這下子聲音就愈加的大了,恨不得扯破自己的喉嚨,再裝個高音喇叭來大聲叫喊。
「牛哥,我求您了,你這樣子,我真的不好交待的……」女領班就只差下跪了,看到牛七這樣子搗亂,心裡也是急得發慌,臉色一片慘白的,舉手投足之間完全亂了方寸。
「那你去叫個漂亮的服務生過來陪牛哥玩一下,這件事情你做不做得到?」牛七好像也挺通情理的看著女領班。
「這個……我們餐飲部沒有這種服務項目,還請……」
「啪」的一聲響,只見女領班給牛七就是一個耳刮子甩了過來,女領班一個站立不穩朝文程坐的方向退走了六七步,幸好旁邊有桌子可以扶持一下才不至於摔倒,可右邊臉頰明顯的腫起了,白晰的臉留有五個血紅的手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