繚亂花都 正文 情海茫茫惹人愁
    看到同伴被掛在了三米高的院牆之,而且整個身軀三分之二的地方都已經被鋼刺給刺住了,背脊與大ti釘在面更是不能動彈一下。掙扎只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痛苦,藍眼睛像個垂死的人卻被剝奪了掙扎的資格。與藍眼睛一起來的這一眾人等自忖誰也沒這個本事去把他給救下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瞧一眼連掙扎都不能的傷者,然後再畏懼的偷瞥一下面前的凶神。這時候不知道誰冒出一句:「去找個梯子過來!」文程把眼睛朝那男子一瞪,頓時嚇得那傢伙氣都不敢出了,臉色變得煞白煞白的。

    車的人陸陸續續的圍攏在了一起,有些距離無一點的走了過來,卻還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幾十號人圍成了一個不規則的橢圓形狀,而文程他們五個人就這樣被圍在了中間,不過他們與文程幾人之間的距離也有兩米之外,誰也不敢靠他太近!

    「哥們,你下手也太狠毒了一點!」一個高鼻樑的鬼佬在人群裡掰開了條道,有些猶豫的走到了文程面前。看他的神情多少都有些趕著鴨子架的味道,看來是這裡面的一個什麼頭頭!文程也打量了一下他,心裡這樣想著。

    「你這樣評價我,一點也不過份。」文程微微一笑,懲罰了對手以後,他有時就特別喜歡帶著這種很平靜的笑。

    「那你是不是應該把他給弄下來。」高鼻樑男子覺得這樣講應該不是很過份,也應該不至於激怒這凶神的。這樣想著心卻依舊忐忑。

    「是很應該,可我不會飛,怎麼去救他下來?」文程聽到後面蟋蟋索索的聲響,冷酷的面孔回頭一望才發現到是影子與翁艷在偷笑。

    「剛才是你一腳把他給踢去的,難道你就不可以把他弄下來?」高鼻樑旁邊的一名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取下的墨鏡,這時候聲音怯怯的,看文程的眼神倒是挺可愛,像只溫馴的小兔子!

    文程劍眉一挑,很玩味的一笑,說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再用一腳把你踢去,好讓你去救他?」文程說完還真的鬆了鬆自己的左腿,佯裝著要踢人!

    男子連連擺手,悄悄的躲到了同夥的身後。高鼻樑男子後面的衣擺給他這樣死死拉住了,於是就用手在後面輕輕的拉扯了幾下,不想他靠自己太近,臉的表情複雜得很。

    「你們到底是做什麼的?看你們不像是出來找人幹架的。」文程也不想繼續嚇唬他們了,而是用很平和的口氣衝著高鼻樑問道。

    「我們……」高鼻樑男子剛想回答文程,卻聽到一個很清脆的聲音從後面響起:「這是怎麼一回事?」

    只見人群裡自動的讓開了一條道,這條道足有一米多寬,一名戴著墨鏡的女子急急的衝了過來,紅色的卷髮看起來頗為yng眼,嘴角微微翹,帶著一股很強烈的傲氣,威嚴?那就免了!是珍妮?!文程的眉頭皺了皺,哎!想偷偷溜掉都這麼困難!影子與翁艷也看到了來的人是珍妮,兩人很默契的對視了一眼。

    「喂,小太妹,把眼鏡取下來,這樣子認起人來都非常困難!」文程看到來勢洶洶的珍妮,率先打起了招呼。

    「文程?!」珍妮不太確信的把眼鏡給摘了下來,眼神裡面隨即光芒四射了,「真的是你啊?你沒事了?」話音沒落就已經摟住了文程,文程的雙手卻不知道往哪裡放了。文程把眼睛偷偷瞄向翁艷,翁艷趕緊調整自己的視線;文程又瞄向影子,影子倒是給面子多了,朝著他眨了一下眼睛。翁天祐與劉長青直接掉轉了身子,看不下去了!而那些剛從車下來的墨鏡男也都驚詫不已了,傳聞中說珍妮總裁是為了一名男子才命令自己一起來找人麻煩的,難道眼前這惡神就是那個男子?

    「別這樣,這些都是你們公司裡的職員?他們都死死的盯著我們看呢!」文程想借此來掙t珍妮的熊抱。「全部給我把頭低下,從一默念到一百八才准抬頭!」珍妮從文程脖子裡面鑽出來,對著自己手下的人命令道。

    幾十號人趕緊低頭,在心裡默念著「一、二、三……」

    「好了,我還沒死呢!怎麼弄得跟默哀似的,你看,全戴著個墨鏡,還要低頭默哀三分鐘!」文程無奈之下把珍妮從自己懷裡推了起來。再定神一看,這丫頭還真哭鼻子了,聽到文程這樣一說,立刻破涕為笑了,「討厭啦!」

    「喂,你們把那個牆的人用人梯救下來先。」文程對著正在進行「默哀」的人群喊了一句,自己可不想讓肯尼斯集團給自己這樣一腳就「掛」掉一名jing英。可人群裡沒有任何反映,靠!自己的英語退步就這麼快?

    「聽到沒有?快過去!」珍妮出聲才見效果,一干人等立即人堆人砌了塊人牆去。文程也沒心思去看他們那笨拙的扶牆救人動作了,看著珍妮,剛想問她搞這麼大陣仗過來做什麼的,卻發現人群裡又鴉雀無聲了,轉眼一看才知道,三個衣著光鮮、氣派十足的人朝著這邊趕來了。

    走在最前面的女人看起來四十歲剛出頭,短燙髮,皮膚光潔透亮,全身更是由世界名牌拼湊而成,一看便知有錢有姿色的豪門貴婦人!後面兩名男子並肩同行,年齡稍長的男子四十來歲,瘦削型臉,白晰的面孔戴著一副金邊眼鏡,眼睛裡面卻滿是焦慮的神情。年紀輕一點的男子約三十歲,滿頭的金髮,一張西方男子的經典臉蛋,乍看之下頗有幾分帥氣,一米八有多的個頭,眉宇間有著年青有為的自信與傲氣。

    「珍妮,你是越大越不聽話了,搞出這麼大件事來。幸好我們趕得及時!」說話的貴婦人便是珍妮的母親,一副驚魂甫定的樣子!當他們得知女兒命令肯尼斯總部所有主管以職位的人開著豪車過來找關鴻發麻煩的時候,把麻將桌子一推,失魂落魄的往這裡趕,看到還沒有去到院子裡面找關爺的茬,這才大鬆了一口氣。

    珍妮卻懶得理會他們,還是用溫順的眼神看著眼前的文程。文程以前也有見過珍妮的父母親,這種狀況下見面也只好禮節性的點頭致意。史蒂夫對於文程來講就比較熟悉了,因為珍妮以前過來找自己的時候,身邊總會有一個跟班的,就是史蒂夫!一來二往就混得比較熟了。「史蒂夫!你也來了啊!」文程好的朝他打著招呼,可身前的珍妮卻更加放肆的抱緊了自己的脖子,文程好生尷尬。

    「文,你好啊,什麼時候來的溫哥華?」史蒂夫看到珍妮這樣摟抱著文程,臉色陰鬱得很難看,皮笑肉不笑的應了文程。

    「剛過來沒兩天,現在正準備去中國了,怕你們工作忙不便叨擾,就沒有去登門拜訪了。」文程一邊說著一邊暗暗用力想把珍妮又往外面推,珍妮感覺到文程在推自己後也是更加蠻橫的死死摟住文程的脖子,文程愣是沒辦法推開。不是文程力氣不夠珍妮的大,只是眾目睽睽之下,總不可能想比拚內功一樣把她給逼出去?要怪就只能怪關爺了,老拗不過珍妮耍出的小性子,真給她去學什麼中國功夫!

    「珍妮,到爹地這裡來!」珍妮的父親也看到了史蒂夫臉色不好看,這可是自己心目中最合適不過的女婿人選了,真想不明白這個叫文程的小子在女兒身施了什麼魔法,讓自己的寶貝女兒丟了魂似的要跟他好!

    珍妮還是無動於衷,文程的臉正朝著她慢慢靠近呢,如果能在這種場合下,最重要的是能在影子與翁艷面前給她定情一吻的話,自己一定會幸福得暈倒過去的!文程的嘴唇還在朝她靠近著,珍妮有點緊張卻很期待的閉了眼睛,「你b爸在叫你呢!」文程輕柔的說著,突然按在她肩的手一發力,趁她不備的時候將她巧妙的推在了身外。

    在外人看來,文程剛才只是在和珍妮小聲的講話,而珍妮知道又給這傢伙耍了,一種被羞辱感還有沉沉的失落感讓她眼裡起了一層濃濃的霧氣,嘴唇撇了撇,想說什麼還是沒有說出口,落寞的移動著自己的步子,朝著她的爹地走了過去。

    「爹地!」珍妮抱著自己的父親的脖子,再也控制不住的大聲嚎哭起來,瘦弱的肩膀一顫一顫的,讓翁艷與影子看著都過意不去的低下了頭。而大衛?李也是憐愛的拍著愛女的背進行無奈的安慰。

    「李先生,關爺在裡面邀請您們一家人進去歇息一下。」李管家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裡面出來的,這時候走了出來恭敬的邀請大衛李。

    「哦,好的,有勞了!」大衛?李謝過了李管家之後,將眼睛看向了文程。文程這時候也是走前去,微笑著說道:「那李叔叔你們先忙,我們也要啟程回中國了,以後有機會過來溫哥華的話一定會登門拜訪以謝今次怠禮之罪!」

    「言重了,有空就過來玩,隨時歡迎!」大衛?李也是笑容滿面的回應文程。珍妮卻是趴在大衛?李懷裡頭也不動一下,只是背部還在時不時的抽搐一下。

    史蒂夫剛剛把過來鬧事的公司職員遣散了回去,還特別交待了高鼻樑男子送傷者去醫院的事情。這時候也走過來跟文程貌合神離作道別。「文,現在就要走嗎?怎麼不多玩幾天?」

    文程仰著頭看著他,然後拉著他走多了幾步,「加把油噢!」說話的時候用大拇指擺了擺,示意講的是珍妮。史蒂夫一愣,隨即俊美的臉顯現出了一副很真誠的笑容,「這個難度很大,不過,我會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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