繚亂花都 正文 現世寶
    飯桌,文程狼吞虎嚥的已經是第四大碗了,菊姨幫他盛飯也在偷偷的笑,這個姑爺還真能吃啊!不是從哪裡逃荒出來的?

    「喂,我的菜真的很好吃嗎?」翁艷看到他對著飯碗很專心的埋頭苦幹,在桌子下面輕輕的碰了一下他的腿,悄悄的問道。

    「嗯,水準特高,味道極佳,感覺超棒!」文程口裡還含著一滿口飯,卻一點也不吝嗇對翁艷的讚美之辭。

    「那也用不著這麼捧我的場?喜歡吃的話,最多我以後多下幾次廚嘍,你別一次把肚子給撐壞了。」

    「我今天中午沒吃飯,來你家是下午兩點多,也沒人問我有沒有吃中午飯,我有什麼辦法。」文程也是偏著頭,在翁艷耳朵邊小聲的說道。

    「你笨唄,怎麼不見你跟我說呢?暴飲惡食對腸胃不好,以後不許再這樣子了。」翁艷給了文程一個白眼。

    文程倒是很享受這種ei女的貼心關懷,笑嘻嘻的說道:「以後哪裡還會這樣子?有這麼好的廚師在這裡,我想餓著都難啊!」

    「哼,呆會我有話問你。」翁艷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面露不悅的往自己碗裡盛著湯。

    「哦,等我吃飽先。」文程又開始風捲殘雲般吃了起來。

    吃完飯後,翁天祐看到小兩口卿卿我我的,也想多給他們一點時間,和文程打過招呼後很識趣的樓休息去了。菊姨收拾好碗筷躲到了自己房間不出來,也是怕滋擾到文程與翁艷。

    「你不是說有事情要問我嗎?現在可以問了。」文程了脹得圓鼓鼓的肚皮。

    翁艷看著他那樣子笑了笑,說道:「你還欠一個動作沒有做。做完了我再問你。」

    「啊?什麼動作?」

    「打一個飽嗝呀!著肚皮打著嗝你不就是一個酒囊飯袋了嗎?」

    「老婆,你對我太殘忍了。」文程了自己的額頭,一聲哀號!

    「你剛才叫我什麼?」翁艷瞪著眼睛怒視著文程。

    「老婆呀!」這難道有什麼問題嗎?連翁老爸我都一口一個爸叫得叮叮咚咚響了,難道你還想賴賬不成?

    「以後不許你在我家裡亂叫,除非……」翁艷說到這裡臉又變得紅了起來,自己也羞於啟齒了。

    「除非什麼?」文程哪能貽誤戰機,這時候肯定是窮追不捨了。玩味的眼神鬼鬼的看著面前這朵可人的花兒,好想好想現在就與這朵花心嘗嘗那種美妙的滋味。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有這個想法呢?

    「除非我們結了婚,你才可以那樣叫,不過,到時候前面還要加三個字。」

    「知道了,親愛的老婆!」文程說完就摟著翁艷,把自己的嘴唇伸了過去。

    「站住。」

    「站不住。」文程口裡輕念著,唇與唇只有一毫米的距離,兩人都能感覺到對方的熾熱與緊張。

    「那只許吻一下,不許想別的。」

    「嗯,老婆說了算。」已經沒有了距離,文程的手也在翁艷的身慢慢的游移,想伸進去好好探索……

    「哇,差點忘了!」翁艷突然大叫了一聲,趕緊推開文程。

    「什麼?別告訴我你又來親戚了,然後低著頭小聲的跟我講,我用手來幫你。」文程無法掩飾自己的痛苦,不假思索的說出了自己最害怕遇到的事情。

    「無恥,還好意思說這麼丟人的事情。我是說我差點忘了問你事的事了。你現在給我聽好了,必須老老實實的回答,不許有任何隱瞞與欺騙,否則的話,休想我以後會做好吃的菜給你吃。」翁艷有些慶幸自己在收不住自己心神的時候能夠想到這一招。

    「好,你問就是了,不過,以後可以暫時緩一下事情就盡量不要中斷其他正在辦的事情。」文程好無奈,深深的感受到男人最悲有這種半途而廢!

    「嘻嘻,很深奧還是很懊惱呀?那我現在問了啊!你中午不吃飯去了哪裡?見過些什麼人?幹過些什麼事?有什麼干虧心事?有什麼做壞事,其中包括對不起艷兒的事!」原來鞭炮就是這樣辟裡叭啦織成的!

    「中午不吃飯去了帝盈酒店,碰到了劉雲濤,又找了一下珍妮,然後來到了休隱山莊,見到了我岳父和老婆,親了嘴嘴……」

    「我知道的事情不許說,只需要說我不知道的事情。」翁艷真的被這傢伙氣瘋了,親嘴嘴的事情也要說出來,還要加那副色迷迷的神情來渲染一下。

    「哦,早雅瓊出了點事,我去了趟金湖把她接了過來,然後去了帝盈酒店,本來是想找老婆的,可是老婆不在,我又正好撞見了劉雲濤,聽說他已經與珍妮達成了共識明天要簽約,就去找了珍妮,三句話沒講好,就吵了起來,吵了架之後呢,我就打電話給你了。然後……不說了,你全都知道的事了。」

    「雅瓊出了什麼事?」翁艷好像並不怎麼關心肯尼斯集團簽約的事情,第一反應就是問雅瓊的事,這讓文程頗有些感慨。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就是一個混蛋想欺負他。」文程輕描淡寫的說道,這主要是因為講多了容易露餡。

    「哦,然後你就英雄救美,把那個混蛋暴打一頓,最後抱得美人歸?」翁艷心裡還是吃著些小醋,有些不開心的諷刺文程。

    「差不多,不過不是抱回來的,是開車接他過來的。」

    「那你跟珍妮呢?難道就沒有親熱那麼一下?」

    「你以為我是種馬呀?碰到誰都要親熱那麼一下?真是冤枉純種好男人,傷害幼小的心靈。」文程為自己鳴不平,為了老婆,受這點屈辱又算得了什麼呢?忍著!

    「純種好男人?我怎麼沒聽說過有這個詞呀?」翁艷又被他逗笑了。

    「就是很單純的播種,品質還很不錯的男人。」文程很認真也很嚴肅的給翁艷做著名詞解釋。

    「你已經沒藥可救了。」翁艷翻了他一個白眼,真不想再理這個油嘴滑舌的傢伙,老是那麼多歪理,還要說得那麼噁心!遇到這個現世寶,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呵呵,你就一點也不緊張肯尼斯集團與劉雲濤合作的事情?」

    「緊張有用嗎?我前兩天就看出珍妮是在有意的刁難我們了,雖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但也就沒有抱什麼希望,談不成就談不成唄,只要爸爸和你都能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我也不想再去奢求那麼多的財富了。」翁艷一臉的平靜看著文程,這一刻,文程從她的眼裡看出來的是一個女人的成熟。這種成熟帶來的美讓翁艷變得更加迷人,更加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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