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程回來的時候去了一趟帝盈酒店,直接了翁艷辦公室,卻沒有看到人影,問了一下掃地的阿姨才知道她正在與客人開會,心想應該是在與珍妮談合資的事情——珍妮怒氣可能未消,要是這個時候讓她看到自己,估計能成的事情也要告吹,就直接開車回了家。
「回來了?」影子很難得的主動打招呼,而對於這麼好的影子,文程總有些心理陰影,一朝被蛇y,十年怕草蠅,若是再給整點巴豆來下酒,自己這身子怕經不起那一折騰了。
「嗯,今天遇到了一件怪事。」文程把鞋子心急火燎的一扔,赤著腳就往沙發躺。
「哦?什麼怪事情?不是又有哪個ei女往你身貼了?」影子站起身來,還真是拿了瓶酒出來。
「老姐,你要幹嘛?」文程緊張的看著影子,不會想什麼就來什麼?
「看你昨天睡了那麼久,怕你睡眠不好,給你喝點酒,暈暈沉沉的好睡覺呀。」影子一邊拿個小酒杯出來倒著酒一邊說道。
「你不會想趁著我喝得不省人事以後,來做些不可告人的勾當?」
「豬頭豬腦,這酒可比那些什麼迷幻藥要貴得多。而且……」影子故意不把話說完,一雙美目狡猾的閃動。
「別眨得這麼快,我有些頭暈!而且怎麼了?」文程很誇張的用手撐著自己的額頭,作出犯暈的神情。
「就憑你?姐要是真有什麼想法,還不是三下五除二,弄你個jing光?」文程不得不承認,影子嫵ei的神情確實很撩人。
「呃,這個誰厲害的問題嘛,以後我們一邊做一邊討論。先說說我今天遇到的怪事情。」文程是間接的投降了。
「嗯,說來聽聽。」影子開始磕起瓜子來了,文程看著她,想著這妞怎麼越來越像王熙鳳呀?那神情真有八成像!尤其是那雙丹鳳眼一顰一笑間總有萬分風情,還有平時那辦事的能幹與深不見底的城府!簡直太像了!
「還不快說,愣著幹嘛?要不就先研究完那件事再說你的怪事。」看樣子影子今晚是想把ti戲進行到底!
「我說就是了,別讓我想入非非了。」文程笑了笑,又正了正容,神情開始嚴肅起來。「今天我去了劉長青的宅子裡,知道了他關於遺囑的事情,竟然把那個萬家樂還有他的大宅園給了我。」
「有這種事?」影子嘴裡的瓜子殼都給驚得沒吐出來,還在嘴邊掛著。
「嗯,要不然怎麼叫怪事呢,我在想這個劉長青到底是何用意。我認為,想保住他兒子劉雲濤的命是最有可能的原因。」
「那你打算怎麼辦?」影子覺得這事情太突然,自己完全消化不了,更別提幫忙拿什麼主意了。
「我想著既然他願意給,我就肯定不能太客氣。」文程總覺得這話說出來讓人覺得自己是個貪得無厭之輩。果然,影子嗔怪的翻了文程一個白眼。「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貪心了?」
「那我們要不要一起搬過去住呀?」
「我才不去呢!多恐怖呀!」影子把頭搖得跟手搖鼓似的。
「當初你連殺他都不手軟,你現在又來的哪門子怕?人又不是你殺的!而且我敢保證,如果你去看了那宅子,百分百會喜歡。」文程又想著那宅子給自己的震撼,一副超級神往的樣子。
「我就覺得奇怪,你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貪心了,原來是看了人家的宅子漂亮。你看你那貪婪的樣子,不去酒店做媽咪真是浪費!」影子從來不放過任何諷刺文程的機會,這次當然不能破例。
「話不投機半句多,不和你聊了,我打個電話。」文程看了看時間,站了起來往自己房間走去,開始拔打翁艷的手機。
「喂,是你呀!有事嗎?」翁艷的聲音淡淡的,像沒起波瀾的小河,平靜得讓人看不透。
「嗯,我剛才去了你的酒店,說你是在開會,現在應該開完了?」
「是啊,不過我要吃飯了,有什麼事嗎?」
「有啊,我想穿棉襖。」
「無聊!你要穿就自己穿去,關我什麼事?」如果前面翁艷的話太冷,那現在可是相當有熱度相當火爆了。
「你要穿什麼棉襖?我要讓你……」影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擺弄著她那令人熱血沸騰的身材,向著文程輕盈的走了過來。
「別胡鬧了,我在打電話。」文程趕緊用手摀住自己的手機,生怕翁艷聽到什麼。
「我才不管呢,我現在就要你。」影子的聲音與接下來的動作並沒有因為文程的緊張而有任何的收斂,反而愈演愈烈。
「怎麼不說話?」翁艷好像從那邊感覺到了點什麼,出於人的本能,急急的追問。
「沒什麼,我找個時間再給你打電話。」
「不行!」翁艷在電話裡也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文程現在不想怪別人,怪就只能怪自己招惹到的這些女人怎麼個個都這麼極品。
「你剛才不是說要吃飯了嗎?」文程感覺自己的衣服裡面多了只手侵入,也不敢推開,怕引起對方劇烈的反擊,可又不能讓她繼續進攻,那又怕自己產生強烈的衝動。只好求饒式的按住她的手。
「我現在不想吃飯了,不行嗎?」
「可,可是我的手機沒電了。」
「你在哪裡?她是誰?」
「我……我在做推拿,全身推拿的那種。哎喲!小妹妹,你輕點。」文程是真給影子一下猛揪,可又想著掩飾,只好出此下策了。手機裡面傳來嘀嘀聲,翁艷終於掛斷了電話,可文程覺得這兩人之間的誤會越來越像偉大的母親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掛了?是翁艷嗎?」影子奸詐的笑,老老實實的把手抽了出來,還嫌文程油膩的看了看指甲。
「怎麼不繼續了?」文程本來就一肚子的火,很想現在好好的「懲罰」一下影子,可影子卻好像沒那份意思。
「你把我說成個推拿妹,你說我會願意嗎?豬頭,如果要自己打飛機的話記得把門關,別鬼叫鬼叫的。」影子說完還打了個勝利的手勢,得意的離開了文程的房間。
文程歎了口氣,剛站起身還沒移步,突然腦子裡又是一陣很猛烈的暈眩,自己雙手捂著頭,有種模糊的意識,自己的病肯定是又犯了,而且肯定要比次要厲害,再然後變得一片空白,一頭栽倒在了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