繚亂花都 正文 鏈子
    文程回到家裡也沒有想著找翁艷,郭小倩還真把珍妮送到了酒店,打了三個電話,全是問那汽車特技怎樣才可以學到的。~~~~~~.~~文程聽得厭煩了乾脆把手機關了機,在家裡老老實實的呆了一天。這讓心情一直不怎麼好的影子暗暗驚訝,想著這男人是不是也有個生理週期,週期裡不適合去做戶外運動。要不然想讓這個傢伙閉門不出除非是他在睡覺。

    二十個小時的睡眠以後,文程起了個大早,本來只想打個電話問一下劉威,劉長青那邊的後事處理得怎麼樣了,聽到說銀湖市有頭有臉的人陸陸續續都有過去劉家弔唁,心裡就想著趁這個機會也過去看看。當自己把這個想法告訴劉威的時候,劉威卻趕緊制止。

    「老大,這個時候你還是不要來的好。」

    「劉雲濤的情緒怎麼樣?」文程當然知道劉威的言下之意。

    「他知道是老大你在安排,看得出來心裡還是很排斥。只是迫於現在的形勢……」

    「好了,不要再說了。難道我文程還要躲著他劉雲濤一輩子不成?」文程顯得有些不耐煩,一句話就把劉威到了嘴邊的話給擋了回去。

    新官任三把火,現在應該正是文程初部建立起勢力後正春風得意的時候,哪能像以前那麼好說話而沒半點自己的脾氣呢?劉威這樣想著,沒怎麼見怪也不再多說話。

    「劉先生節哀順變。」文程拍了拍披麻戴孝的劉雲濤。

    「我很感謝你這次找人幫我辦理家父的後事,不過,一碼歸一碼,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你再怎麼彌補都無濟於事。記住不要給我任何機會,否則我會殺了你。」劉雲濤一字一句,y牙切齒的怒視著文程。

    「我說最後一遍,你父親不是我殺的。不過,如果不是有人在我之前先動了手,我還是會殺了他。所以,你想怎樣對付我都行,明的暗的陰的陽的,我文程候著你便是。」

    「家父一輩子風風雨雨經歷了不少,很多事情完全是個謎,他都不肯對我講,我希望他最後這一天能夠平平靜靜的。」父子終究是父子,劉雲濤以前並不覺得父親對自己有多好,直到那天看到父親求著文程放過自己的時候才知道親情的無價。

    文程覺得劉雲濤經歷過這一次以後,好像一夜之間成熟了許多,難怪有人會講,沒有失去過至親的人不叫真正的長大。只有在真正感受過那種痛以後,才會看得透一點人生之苦短,塵世之浮華。

    就在文程想著劉雲濤發生改變的時候,一個黑大哥模樣的人走了過來。「雲濤老弟,劉叔叔的事情我也是剛剛才知道,沒能幫得到劉叔叔什麼,我牛七這心裡難受啊!」這個牛七使勁的眨眼睛,就是擠不出眼淚來,最後終於自覺放棄。

    文程粗略的打量了一番,根據外形判斷,這人腦子就算沒有大問題,但肯定少了點配件。要不然這金項鏈粗得跟條狗鏈子似的掛在脖子,還要將整條項鏈全部b露在外面!

    「牛哥,你有這份心小弟心裡實在感激呀,想想我以前養的那班混蛋,真有什麼事了,個個望風使舵,落井下石。」劉雲濤歎了口氣。

    「你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一點,那個叫什麼蟲的就這麼囂張?是他運氣好,沒讓我牛七給撞,要不然我要讓他變成爬行蟲!」牛七說著把面前的鏈子往後面一甩,自以為是的顯著派頭。

    劉雲濤看了文程一眼,見文程只是冷笑,趕緊對牛七說道:「我的事情有勞牛哥費心了,牛哥先坐一下,我失陪了。」

    文程叫來劉威,「這個人是什麼來頭?」

    「他是銀湖市的鄉村派黑老大,根據地是在鄉下,盡做些欺負鄉鄰的事情,不過經常在劉雲濤的賭場賭,不過交情好像不怎麼樣的,所以次扳倒劉雲濤並沒有去找他的麻煩。今天能來算是意外了,說話還這麼情深義重的真是有點奇怪。」

    「原來是個山寨王呀!他還牛皮哄哄的要讓我變爬行蟲呢!」

    兩人說話的時候,都是一邊看著牛七的,牛七也注意到了。心裡也在納悶,這毛頭小子瞪著我幹啥?不會是看了我的金鏈子?

    「你今天心情不錯嘛,都沒見你找他麻煩。」劉威聽到有人叫文程為爬行蟲,也被逗樂了。

    「就一個傻,我懶得跟他一般見識。」文程說著用輕蔑的眼神瞄了一眼牛七。這下可壞了,牛七不僅看到了,還聽到了。

    「小子,你說誰是傻?」

    「哥們,我沒說你,看你長得也不像那麼極品嘛。」文程本不想在這裡鬧事。

    「極品?我只聽人家經常說B,還真不知道傻原來是極品呀!多少錢一包?」牛七眼睛鼓得圓圓的。

    「靠,你當是極品芙蓉王呀?還多少錢一包?傻就是B的升級版,比B還要高一個檔次。」

    「你小子活膩了是不是?竟然敢當眾羞辱我牛七?你知道人家叫我牛七的外號是什麼嗎?」跟著牛七一起過來的兩個小伙也走了過來,站在了他身後助威。

    「知道,你外號不就是B的爹傻嘛!」

    「你奶奶的,連我兒子的名字都知道了,不教訓你一下不行。」牛七一邊罵著一邊掄起自己的拳頭就要動手,可還沒近到文程的身,他一百八十斤的塊頭像個沙包一樣被踢飛了出去。後面的兩個小伙也看傻眼了,心想幸好自己剛才沒有出頭,要不然自己也挨這麼一腿的話,都不知道要去哪裡找人了。想著趕緊去扶牛七起來的,可被這恐怖的傢伙一聲就給叫住了。「不許去扶他,他想活命就得爬著出去。」

    「你是誰?」牛七口裡含著一口血,不明白這個貌不驚人的傢伙怎麼會腿力如此驚人。

    「你剛才還說我是爬行蟲,那你說我是誰?」文程臉角閃出不屑一顧的冷笑。

    「我的媽呀,以後出門要燒高香才行呀,怎麼就這麼的背呢?我爬……我爬就是啦……」

    牛七並不是什麼牛皮哄哄的人物,平時做些欺負鄉鄰的地痞事情,弄了幾個小錢就喜歡顯擺。以前受夠了劉雲濤的氣,卻奈何不了他,昨天天得知劉雲濤被人給整垮了,就想著在他面前逞一下威風,自己也吐一吐心中這口多年的怨氣,可誰知道自己就這麼不走運!

    「慢著,別爬這麼快!」文程突然叫住了他。

    「爺,還有什麼事?」牛七想著文程肯定是反悔了,認為這樣的懲罰還不夠,這劉雲濤的父親多厲害的人物,聽說也是給這傢伙幹掉的,自己今天是恐怕凶多吉少了,想到這裡,一身冷冒盡冒,嚇得趕緊叫起了文程爺爺。

    「把你的狗鏈子給我取下來。」

    「真的是看了我的項鏈,早知不帶這麼貴重的東西出門了。」牛七一邊取項鏈一邊輕聲的自怨自艾起來。

    「你在嘮叨什麼?」劉威看到他嘴皮子動個沒完,卻又聽不清,以為在講什麼髒話,於是吼了他一句。

    「沒什麼,沒什麼。」牛七哪裡還敢遲疑,顧不了自己一身的傷痛,趕緊把項鏈取下來交給了劉威。

    待牛七真的爬出去以後,劉威有些不解的看著文程,「老大,你要來這個做什麼?」

    「明天去買條狼狗回來,拴在你們練習功夫的總部大門口,就用這個套在面當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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