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程不緊不慢的找出一個麵包啃著當是自己的早餐,出門的時候看著對面的門,想起與田麗姣好長一段時間沒有了聯繫,也不知道她過得怎麼樣,想著想著就有去敲門的衝動,遲疑了一下,到最後還是選擇了放棄——
文程剛下了樓梯,大老遠的用車鑰匙將自己的車門打開,然後迅速的鑽了進去,狼吞虎嚥的消滅掉可憐的麵包以後,驅著車朝著帝盈酒店的方向飛馳而去。
文程進酒店的時候還想著有沒有可能會在門口偶遇翁艷,假設遇到了的話自己應該怎樣和她說兩句話。「早好?」這太客套而且顯得關係疏遠,不行!「這麼巧?」這招呼打得有點像患過小兒麻痺症的。也不行!想得老多,可結果是並沒有遇到翁艷。文程直接去的珍妮房間。
「嗯,不錯,時間剛剛好,但你侮辱我智慧的這件事情不可能就這樣算了。」珍妮坐在ng看著手機,對文程的及時趕到還算比較滿意的。
「其實智慧這樣東西嘛,對你來說是可有可無的。就像……」
「就此打住,我不想聽,不想聽……」珍妮摀住自己的兩隻耳朵拚命的搖頭。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聽了只會讓自己更生氣,還是不聽的好。
「那好,我不打比方就是了,你找我有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夠找你嗎?你以為我像你一樣無情無義,絕情寡義,見色起意,見利忘義……」
「打住,知道你作為很有代表性的華裔ei女中文覺得相當棒,成語也講得非常溜,行了?那你今天一大早找我這麼一個不濟的人過來到底為了什麼事?」
「你很忙嗎?態度和耐性都有很大的問題呢!」珍妮把自己的食指放在右邊臉蛋,作出一副相當失望而且非常苦惱的表情,像是一個主人毫不掩飾對一個僕人的不滿。
「我的確有很多事要幹。」文程這句倒是實話,他本想去劉長青家看看的。
「你看你看,露出狐狸尾巴了,還有很多事要『干』呢!文程就是天下第一大e狼,真是恬不知恥的大混蛋。」
「暈倒,我說的這個幹不是你想像中的那個干,K?滿腦子都是西方的腐朽思想!」
「是啊,你是受的東方教育,然後又領悟到西方的腐朽思想的jing髓,最後將其作風發揮到極致的超級大師嘛!真是失敬,失敬!」
「天啦,為什麼每一個與我鬥過嘴的女孩不用多長時間都會變得這樣牙尖嘴利了呢?」文程發出由衷的感歎。
「是嗎?那我問你一個比較隱i一點的問題,你說的那些女孩有沒有和你親過嘴嘴呀?必須老實回答,說謊或者不回答的話,我咒你以後見到ei女就沒能力,見到恐龍就舉火把!」
文程真的很震驚這個丫頭說話會這麼雷人!還舉火把呢!有高度,顯長度而且不缺乏熱度!「那我只能回答說有。」
「那我也要一個,行不行?」珍妮像是準備好了在逮機會一樣很快的就問了出來。
「Ny!我不和f育不良的小女孩那樣的。我是個相當有原則的人。請不要隨便破壞我的原則。」文程覺得跟這個丫頭開起玩笑來,心裡的鬱悶會暫時拋到一邊,索性跟她對著鬥起嘴來。
「拜託,我天天都有吃木g湯的,只是效果不怎麼明顯而已,以後別拿這個來打擊我了,好不好嘛!」珍妮低著頭看了看自己不太突出的身材,像是被文程突然點中了死穴,如同洩了氣的氣球。
「昨晚你不是說今天要和翁艷談一下關於你們兩家公司合作的事情嗎?」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珍妮皺著眉頭斜看著文程。
「你跟人家說好了的事情就要去做呀,還在這裡和我嚼程有點私心,很想翁艷引資的事情盡快順利完成。
「混蛋文程,你又佔我便宜!我要告訴關爺爺去。」丫頭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模樣。
「我哪有佔你什麼便宜?」
「還說沒有,我哪裡有跟你嚼e頭呀?」
「我真的要暈倒了,我敗了,完敗給了你珍妮小姐,行了?」文程不得不服了她。
「想這樣就算了?門都沒有,我要罰你陪我逛街。」珍妮終於道出了自己的真實意圖。
「那你和翁艷談合資的事情呢?難道不談了?不可以不守信用的。」文程還是不放心這個,翁艷知道文程現在還掛念著她,會有一絲感動嗎?
「我說的是今天談,今天過完了沒有呀?沒有?沒有就不是我不守信用。你說錯話,我要再罰你……,現在還沒想好,想好了再告訴你。」珍妮眼珠子轉了好多圈,依舊沒想到可以令自己最痛快的懲罰方式。
「好,我答應你便是,不過,你答應的事情也不可以耍賴。」文程有點像只鬥敗了的公雞。
根據不完全統計,一百個男人裡面有九十五個以不願意同自己的女人一起逛街。其原因大致可以歸納成這樣幾點:其一,經濟問題,尤其對於口袋裡的鈔票比珠穆朗瑪峰頂的空氣還要稀薄的男人來說更是災難,嚴重的時候會引起心窒。其二,體力問題,女人逛街永遠不叫累,這和男人找女人辦那事從來不喊苦的道理相同。而且大包小包的買,再交給免費的搬運工也是女人找男人出來的原因之一。其三,主導權問題,男人或多或少都會有點大男子主義的思想,而與女人一同逛街的男人很多時候像條被牽著鼻子走的寵物兼可移動的提款機,幾乎喪失了作為人的判斷力與決策權。
文程想著自己沒時間一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夠讓珍妮玩得開心了,順順利利的幫翁艷搞定這件事情,這也算是曲線救國!當珍妮挽著文程手臂經過酒店的大廳時,文程感覺背脊發涼,耳根發燙,廳裡的那些丫頭們個個把眼睛鼓得像韓國某一個表情誇張的小明星。
「珍妮挽一下手臂其實一點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沒有那份邪惡的心。就算我有那麼一點點邪惡的心,也不是很重要,最重要的是別讓翁艷看到。」文程覺得可以勉強接受自己這樣的想法。
運氣這東西很奇怪,奇怪在通常情況下它是很難站在心虛者的一邊的,人越心慌意亂,你的運氣就會越有可能背得發霉。可現在文程沒有時間去考慮關於運氣與心虛之間到底有沒有什麼必然的因果關係。翁艷從外面走了進來,顯然,她也看到了文程與珍妮,猶豫了一下該不該避開,還是硬著頭皮的衝著珍妮微笑。
「早好,你們現在要出去嗎?」翁艷根本就沒去看文程,文程卻肯定翁艷一直用餘光注視著自己,尤其是自己手臂那個不該多出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