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程交待了一聲劉威,囑付他一定要盡力幫助劉雲濤辦理好劉長青的後事。~~~超~速~首~發自己想想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跟著關爺在這個陰暗的圈子裡混跡這麼多年,這還是第一次對自己鎖定的目標人物的死感到有虧欠感,而且他的死並不是自己所為。
帝盈的商務車在地下室的找到以後,帝盈酒店另外幾個同事已經開著自己酒店的車回去了。
文程載著影子與翁艷一同往帝盈酒店走,一路三個人都沉寂得很。或許跟這種氣氛有關,車內的香味讓人覺得頭都有點犯暈,冷氣已經開到最大了,可仍然感得悶熱難當。
「先送我回家。」影子坐在後面,突然改變主意的冒出這樣一句。
「嗯,好的。」文程應聲後先把影子送到了自己住宅的樓下面。然後又驅車把翁艷送回了酒店。
「我去拜會一下珍妮。」翁艷的興致並不高,說話也顯得沒jing打采。
文程看到翁艷的臉色從賭場裡開始一直就不怎麼對勁,想著十有八九是跟自己的身份有關,或許她聯想到了她的父親翁天祐的麻煩。一想到這裡,文程心裡也是一陣發麻,早知這樣的話,昨天就應該把這一切告訴她的。
「我陪你一起去。」
翁艷沒說好也沒說不好,找到工作人員問到了珍妮的房間號後就徑直而去,文程也老老實實的尾隨其後。
「珍妮小姐,你好,沒打擾到你的休息?」翁艷此時的臉色好了很多。
「沒有,你們進來坐。」珍妮穿著一套絲織睡衣,睡衣下能看到裡面並沒有任何的包裹與束縛,xi長的美腿也是讓文程浮想聯翩,暗叫自己別那麼壞,可仍然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住在這裡還習慣?」翁艷心底對珍妮總有一些排斥感,這種感覺總是說不清,道不明。
「非常好,你們酒店的服務真的很貼心的。」珍妮好像對自己的裝束沒什麼特別的不適,沒有絲毫的尷尬。
「那就好,那你早點休息,有什麼問題儘管來找我便是。」翁艷總覺得人家穿成這樣了,呆在裡面自己反倒如坐針氈般的難受。
「好的,我們明天再談工作的事情。」珍妮跟著翁艷站起身來。
文程一直沒怎麼講話,本想跟著翁艷一起走人的。誰知卻給珍妮叫住了。「文程,你也這麼快走嗎?陪我聊一下好嗎?」
文程看了翁艷一眼,翁艷沒什麼表情的走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對文程輕聲講了一句:「等一下到我辦公室來,我有些事情想問一下你。」
珍妮關了門,看著文程發著莫名其妙的笑。
「什麼事這麼好笑?」文程感覺被人當笑偶看,好不自在的。
「笑你完完全全的變了一個人,以前從來不懂得什麼叫拘謹,現在反而學會了一些拘謹與木訥,很難得噢!」
「我有嗎?」文程也是輕鬆的一笑,翻起自己的眼皮看著方,回想自己是不是像珍妮說的那樣子。
「當然有啊,而且,我還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一個人,漂亮的翁艷小姐。」珍妮抱著自己的雙腿開始在ng掰起腳丫子來了,可這種姿勢會令見到的男人都噴鼻血的!若隱若現的n光極度的挑戰著文程的定力。
「史蒂夫怎麼樣了?兩個多月前好像他還是肯尼斯的總裁,我在銀湖市還見過他。」文程必須讓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別的地方,要不然去見翁艷的時候,翁艷又會問他為什麼總是在她面前不拉拉鏈了。
「史蒂夫現在還是總裁呀,我這個總裁前面加個一個副字呢!不過個月調整了一下分工,他主要是負責歐洲那邊的市場,而我是全權負責亞洲這一塊。」
「他有沒有把你給追到手呀?」文程想了一下還是想問,除了好奇心之外,多多少少還有些私心在裡面。畢竟這個女孩以前對自己是明送秋波。
「我不怎麼相信感情了,就像我不怎麼相信男人一樣。」
文程很驚訝這句話會從這個外表清純可愛的女孩嘴裡面說出來,印象中剛出象牙塔的她應該正是顧著購物,追星,再然後憧憬著自己遇一個白馬王子的時候。二十二歲就能夠看透五十歲人都看不透的感情?未經人事還會說出不相信男人之類的話!
「別把眼睛瞪得這麼大的看著我,」珍妮看到文程的驚訝又笑了起來,酒窩再現,又添嫵實這次我主要是想來看看你的。」
「是嗎?好像你原本知道我來到了這裡一樣。」文程心裡有了絲甜意,任何人聽到這樣的話都免不了產生的甜意與舒暢。
「別忘了我是關爺爺最最疼愛的契孫女!」珍妮顯得有些得意,柳葉眉一挑儘是在文程面前炫耀的意味。
「看來我只能通知史蒂夫再加把勁了,時候也不早了,翁艷還找我有點事,我先告辭了。」
「好的,其實有些話聽起來真的很傷人的,比如你現在對我的客套。」珍妮嘟著小嘴,像個突然不開心的芭比娃娃。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文程盡顯幽怨。
文程在潛意識裡想盡快離開珍妮這裡,他只是不想給翁艷太多的時間去胡思亂想。
「這麼快就過來了?」翁艷了杯茶給自己,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正襟危坐的對著電腦。
「什麼叫作這麼快?你翁ei女下了命令,小生豈敢怠慢?」文程又習慣性的把雙手按在翁艷的肩,翁艷單手撐頭很無力的苦笑了一下。「問你件事情。」
「我承認我是朝著珍妮的大ti多看了幾眼,但我是由她的腿聯想到了你的腿,才在心裡做著對比的。要不然我沒有辦法發現你的更美具體表現在哪些地方。在看了……」
「好了,你知道我想問的不是這些事情。」翁艷在文程面前少有的出現不耐煩的神情。
文程被翁艷一下子制止住,只好悻悻的看著她。「那你要問我什麼事情?」
「你來銀湖市是不是執行什麼秘密任務的?目標就是劉長青還有我父親?」翁艷也很緊張,她心裡很想很想文程說不是這麼回事,那樣至少她會不那麼難過。
「是的,其實這……」
「不要再說了,我知道了,我全都知道了。」雖然這件事情在翁艷聽到的時候就猜想到了,可從文程嘴裡親口得到證實還是讓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淚水。文程雙手下面的肩在抖動,文程能感受到她的那一份心疼。
「你知道什麼了?能聽我把話說完嗎?」
「不用了,我想我們還是作為陌生人比較好一點,那樣,你不會那麼為難,你可以像今天殺劉長青一樣把我的父親也殺死。我也不用整天去思念一個處心積慮想殺死我父親的冷血殺手。」
「劉長青不是我殺的。」
「別說了,求你別再說了,我不想再聽你的狡辯。你讓我靜一下好不好?」淚水嘩啦啦的流滿了一臉,翁艷的情緒早已崩潰。文程想著翁艷這種狀況下也不可能能聽得進去自己的任何解釋,只好柔聲的說道:「什麼也別去想了,先把明天與肯尼斯集團簽約的事情辦妥再說。哪天想聽我的解釋,我就哪天來跟你說。」說完文程有些落寞的離開了翁艷的辦公室,離開酒店前特別交待了翁艷的秘要好好照顧翁艷。
「感情騙子,冷血殺手。」翁艷等文程走後,把辦公室的門鎖了起來,坐在電腦裡不停的打著這個幾個字,一邊打一邊念一邊流淚,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屏幕全滿了,也打累了,又趴在桌低聲的抽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