繚亂花都 正文 揭開謎團
    「雪城,他的長青酒店那裡的事辦得怎麼樣了?有沒有搞定?」文程等一干人全都去玩以後,對著雪城問道。!!!超!速!首!發

    「酒店的那個什麼姓雷的經理脾氣有點強,一定要老大你當他女婿他才肯合作,能不能搞定這就全看老大你的了。」

    「看我心情好,就拿我來開心是?」文程也笑了一下,看向旁邊的翁艷,翁艷也看著他捂著嘴笑。兩人之間的對視,影子也是盡收眼底,當文程看過來時,也對著文程笑了一下,不過笑容有些僵硬。

    「老大,酒店那邊的事情沒問題了,他老婆和女兒都在我的手,不可能不聽話。」劉威在文程耳邊輕聲的說道。

    「那好,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做這些也是逼於無奈,不得已而為之,以後,最好不要用這種手段。還有,千萬要注意保證她們的人身安全,不要出什麼亂子。」文程皺著眉頭凝思了一下,輕聲的提醒劉威。

    「現在我要做我該做的事情了。」影子很平靜很淡定的走向蜷縮地的劉雲濤。

    「影子姐要幹嘛?」翁艷拉著文程的衣角輕聲的問。那小鳥依人的模樣讓文程自然而然的摟住了她,用自己大大的雙掌摀住她的眼睛。「別看,少兒不yi。」

    「我不想管你們的事情,但我不想你殺人。」翁艷聲音不大,但很堅定的說道。這句話讓文程身子一震,有些為難的看著影子。「姐,你看……」

    「她說的是你,不是我,你不會為難的。」影子聽到翁艷的話本來就不大樂意,看到文程猶豫心情就更不好了。

    「你們在殺我之前,能不能讓我明白一些事情?」劉雲濤突然變得異常的冷靜,看了看旁邊的影子,再看看文程,眼神中居然沒有絲毫的怯意。

    「你問,不過,別問難度太大的問題,我最討厭回答問題了,尤其是女人的問題最讓人頭疼。」文程的話讓翁艷一邊笑著一邊偷偷的捏了文程腰背一把。

    劉雲濤哪裡還有心情聽文程瞎扯,一臉苦笑的問道:「為什麼你要處心積慮的對付我?而且要置我於死地而後快?」

    「現在腦部系統間歇性癱瘓,這問題比一般的女人提出的問題還要難以回答,請接著問下一個問題。」

    「你不會對一個臨死的人這麼殘忍?」劉雲濤歎了口氣。

    文程聽著心底也掠過一絲憐憫,抿了一下嘴說,「因為有人想要這樣一個答案,你不要去想著是誰,說了你也不知道。」

    「跟我父親有關?」

    「叫你別去想了!」文程有些惱怒的吼了一聲,再看看自己身旁的翁艷,只見翁艷臉色已經煞白,像是聯想到了什麼特別恐怖的事情一樣。文程輕撫著她的背,卻能感受到她心底產生的抗拒感。

    「你們怎麼會喬裝成肯尼斯集團的人來整我?而且沒有一絲破綻。」劉雲濤繼續問道。

    「你把心思全放在了怎樣討好我們以便最終簽下合同的目的。就算有破綻你能看得出來嗎?利y讓你的心蒙了一層油。」

    「我不問了,你就簡單的講一下這兩天發生的事好嗎?我真的不敢相信就這麼輕易的被你洞穿了一切。」

    一個人當他面對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的時候,極大多數人都不會在一天二十四小時裡一直沉浸在這種悲傷中。當他在心裡告訴自己必須接受這件事情後,心結就會被暫時的打開,悲傷就會減緩,人也就不會那麼痛苦。但痛苦的事情總會時不時的呈現在你的腦海,讓你的心門猝不及防,讓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緒與行為,所以才有那麼多的人面對痛苦都是想了,痛了,哭了!劉雲濤這時候就是真的哭了。

    「我在得知翁艷失蹤以後就想著是你搞的鬼,所以我去金湖接了珍妮小姐,向她說明了一切,在徵得她同意的情況下,就有了你看到的那一幕。我並不知道你把翁艷藏在哪裡,但我讓我自己一天都緊跟著你,讓你沒有機會沒有時間去傷害她。相撲表演的事情很偶然,並不是計劃裡面的。賭場的事情也是見機而行,『珍妮』小姐突然不肯被搜身只是為了讓你起疑心,這樣你把保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我們身了,常雪城才能很順利的給你傳送假的彩信。」

    「那劉雲昆他們是怎麼回事?」劉雲濤還是不明白,這個拜把子兄弟怎麼會這麼不仗義。

    「人的理想雖然很多樣化,但總離不了一個大致方向,留著自己一條命然後有大把的錢花,劉威前幾天從常雪城給的名單裡面找到了這些人並且溝通得很愉快,至於他是怎樣做到這一點的,等我請教過劉威以後再寫在紙燒給你!」

    「我明白了,現在我有一個請求。」劉雲濤看了看文程,接下來的話說得很小聲。「請你不要殺我。我所有的東西全都可以給你。」

    「哎!我怎麼說你都不明白,你的命是別人的了,是他要你的命。至於我呢,雖然我知道那次誣陷我打死人那件事是你指使人幹的,不過我這個人不喜歡記仇,當時沒殺你就代表不計較了。別囉嗦了,再說這些呆會你沒力氣路!」文程說完自己都暈死自己了,這個路還要自己有力氣?

    「我求你了,就留下我一條命,其他的我全都不要了。」

    「選擇結束的方式!」文程點燃一支煙,抽了一口後放進劉雲濤嘴裡,劉雲濤毫不客氣的eng抽了一口。

    「你這小子,一點也不講衛生。」

    廳裡的氣氛一直都有些緊張,這下卻都給文程逗樂了,這氣氛哪像是要殺人呀?嘻笑中都沒有注意到進來了一個人,當常雪城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就是一驚,自己曾經假扮過他,所以印象特別深,劉長青!

    「放了我的兒子,雖然他是個不肖子,但是恩怨是由我結下來的,這一切就由我一個來承擔。」劉長青年紀並不是很年老,才五十出頭的樣子,國字型的臉,面色紅潤,很有男人的那種沉穩氣息。

    「你們兩父子的命是別人的了,就算是我們這次要不到,還是會有人來拿。」文程並不意外劉長青的到來,心想來了正好,省了自己再去找他這一件事。

    「我明白,而且你所說的另外的人早已經到了,我的命應該在二十五年以前就被拿去的,是他發了慈悲才讓我活到了現在。我只是懇求他再大發慈悲,放過我的兒子,讓我劉長青能夠延續香火。」劉長青說著說著眼淚沾滿了眼眶,讓看到的人忍不住鼻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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