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給我綁起來,綁結實點!」劉雲濤也不敢大意,一把手槍沒想過要離手,一直對準著文程的頭顱。~~~~~~.~~這讓文程因為有所忌憚而不敢輕舉妄動。眾人找來了拇指般粗大的繩子給文程來了個五花大綁。文程任由傷口處的血液在頭往下流著,想想自己一向自以為凌人之,處處不可一世,卻不曾料到今天就因為劉雲濤的手裡的一把槍給制得服服帖帖沒半點脾氣了。
「把那個傢伙也給我綁,免得等一會醒了又節外生枝。」劉雲濤看了一眼恍惚中的劉威,喝令著自己的手下。待兩個人都被綁結實了,得意的笑了笑。
「劉少,把他們兩個放到哪裡去?」王有才剛才也在幫手綁人,一切做妥之後拍了拍手,小聲的徵詢劉雲濤的意思。
「放到地下室去,我要好好的會一會這個遠道而來的朋,好讓他知道我劉雲濤的待客之道是如何的刻骨銘心,永世難忘!」劉雲濤噁心的笑聲隨即引來了一群手下附和著的大聲諂笑。
「可是,您現在的傷口還沒有包紮好。」小頭目見縫插針的貢獻著他的諂媚,半哈著腰,那是一臉的關切表情!
「沒事,人嘛,不能好了傷疤忘了疼,所以我帶著他給我的傷痛來侍候他,傷口都會好得快些的。」劉雲濤用手擦了擦嘴邊的血跡,眼神陰冷的看著被綁個結實的文程,想了想等一會兒折磨他的快gn,沾滿鮮紅血液的臉泛起了恐怖的笑。
王有才帶著一群人把文程與劉威帶出了大廳,劉雲濤也是個細心的人,擔心文程會出其不意突然發難,一直拿著手槍緊緊跟在後面,在廳裡的美眉看到個個花容失色。
打開了大廳後面的走火門,沿著陰暗的樓梯,幾個迂迴曲折的繞彎後帶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是到處矗立著腰粗般大小的水泥石柱,除了有一間完全封閉住的單獨小間外,其他地方都是敞開著的,看著地面畫出來的黃e地漆線條,可以清晰的猜測到當時建樓的時候就有做地下停車場的意圖。
小頭目掏出鑰匙開了小房間的門,一群人推搡著把文程與劉威推了進去。房間裡一股濃濃的潮濕發霉的味道,這讓正在迷糊當中的劉威看去更加的萎靡不振。文程看了看房間四周,中間放著一台四方木質桌子,還有兩把小木椅,牆壁掛著的刑具卻是讓人觸目驚心,青褐色的鐵鐐鉤散發著寒光,皮鞭讓人看著就自然而然的想著被鞭在了自己身的疼痛,小房子中央天花板垂落下來的鐵鏈更是像一道索命繩索,看著就使人不寒而慄……此情此景讓人猶如走進了人間地獄般的駭人與驚心。
「跪下!」劉雲濤使了個眼色,靠近門邊的男子很機靈的迅速關了門而且打開了房內的燈。
「你還不夠份量!」文程冷眼嘲笑著劉雲濤,嘴角浮起的那抹蔑視與不屑讓劉雲濤看著很不爽。
「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傢伙,在劉少面前還不知天高地厚!」小頭目拿起一把木椅就往文程背部砍去。「砰」的一聲,木椅成了三塊在屋子裡飛濺,靠得近幾個紛紛躍起腳來躲避。文程沒有提防後面,背部的重擊讓他一個趑趄差點站立不穩,硬挨了這一下後,也不管劉雲濤的槍口對著自己的腦袋了,惱怒的飛起腿朝著小頭目的膝蓋骨踢去,小頭目沒想到文程這個時候還敢頑抗,只得屈身相躲,正當頭部微微朝下時,文程的右腿突然改變方向,雖然身無法動彈,但整個人順勢騰空躍起,腳尖直接往他的下巴飛踢了過去。
一個被踢飛的身影帶著一聲慘烈的嚎叫往牆壁撞去,牆壁突然多了幾點血跡,牆下躺著一個捂著下巴劇烈痙ln的可憐人。王有才趕緊跑過去,也不敢抱起他,「你沒事?」能看到小頭目的嘴唇在動,卻聽不清在說些什麼,王有才只好把頭貼在他的嘴邊,卻仍然聽不清,沮喪的回頭看了看劉雲濤然後對著他搖了搖頭。
「掛了?」
「不是掛了,是牙齒掉了。」文程鄙視的看了一眼趴在地的小頭目,好像還沒有完全f洩出自己的憤怒,也沒等王有才回答,自己搶著幫他說了出來。弄得王有才又是感激又是畏懼的看了兩眼文程。
「你真的不怕死?」劉雲濤並沒有把手下的死活看得有多重要,反而是一臉平靜的看著文程。
「我怕,要不然我不會舉起手來讓你這麼輕鬆的砸我的頭。」文程y了y牙,努力壓抑自己要爆發出來的憤怒。
「那你知道傷我兄弟的後果嗎?後果只會有一個,那就是死!」
「你除了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還會有什麼好把戲?」文程看了恍惚中的劉威,又看了一眼劉雲濤手中的槍,藉著機會嘲諷了他一把。原想著劉雲濤被這樣一激肯定會暴跳如雷的,哪知劉雲濤卻是不怒反而咧著嘴哈哈大笑起來。
「這還不算什麼,本來想讓你死個痛快的,現在我改變主意了,呆會我就拿一個更jing彩的來送給你!哈哈!」劉雲濤絲毫不掩飾自己小人得志的那份得意與傲慢。
就在劉雲濤得意的時候,身的手機響了。劉雲濤很不耐煩的接起了電話。
「喂,啊?!老頭子過來了?往地下室來了?好……」話還沒說完,就響起了敲門聲。
劉雲濤眼睛往翻了翻,很無奈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然後擺了擺頭示意剛才關門的男子去開門。
「你這個混蛋,現在翅膀硬了是不是?」門一開,只見劉長青滿怒氣沖沖的對著劉雲濤一頓劈頭蓋臉的訓斥。
「我怎麼了?難道我處理一點小事也要請示你老人家嗎?」劉雲濤的聲音很細,看到父親突然出現在這裡,而且面露凶相,也有些心裡犯虛,怕父親強驢脾氣來會大加責難。等劉長青進了屋以後,劉雲濤殺人般的眼神瞪了帶劉長青來的那個男子一眼,嚇得男子頭耷耷的,不敢正視也不敢走人。
「這是怎麼一回事?」劉長青指著文程,眼睛瞪得老大,脖子的筋絡拉得老粗。
「本來是一點小事,不過現在成了大事了,你看我的人都被他打成這樣了。」
「那也是你自己惹出來的事,馬給我把人放了,沒有一點江湖規矩,遲早有一天會橫屍街頭!」
「爸……」
「我不是你的爸!」劉長青把臉氣得朝向另外一邊,直接對著牆壁發著脾氣。
「不是啊,爸,怎麼你今天的聲音變得這麼細了?」劉雲濤大惑不解的撓了撓頭,也不知道這話該不該問。
「哦,我是最近練功的練得嗓子有些變了,沒什麼大事!」劉長青抬起右手擰成拳頭放在嘴邊乾咳了幾聲。
「爸,您不是返老還童了?什麼時候肯教我練……那個功夫?」劉雲濤睜大著眼睛,雙眼發著光,因為劉長青練功的事沒幾個人知道,所以就遲疑了一下,機敏的略了過去。
「過段日子再說,我還要看看你的表現。」劉長青的眼睛有些躲閃。
「那好,謝謝爸了。你們還愣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點放人?」劉雲濤一臉的興奮,自從知道父親練桃花功後就一直苦苦哀求了七八年,可這死老頭子死活都不肯答應,現在好不容易看到了一絲曙光,怎能不興奮?
「劉少,那……」王有才指著受重傷還躺在地的小頭目。
「找家醫院送去治治,治不好就給筆撫恤金。」劉雲濤現在滿腦子關心的是死老頭子答應的事兒到底什麼時候可以兌現。
「把他們帶出去就行了,我跟著他們走走,等會我還要找這個年輕人聊一下。」劉長青臉色好了些,率先走出了房間,劉雲濤自然是緊緊相隨。
「知道了,爸,您沒開車過來嗎?」父子倆一前一後了大廳,已經走到了門口,劉雲濤見門口並沒有父親的車,覺得很奇怪。
「我就出來走走,活動一下筋骨,就沒有開車了。」
劉家的宅子離這裡也不是很遠,劉雲濤自然也沒話可說,小心的陪著笑,滿心想著老鬼哪天一開心能傳授練功秘訣就好了。
沒過多久,文程與劉威也被鬆了綁送出了大廳,劉威還是一副神志不清的樣子,劉長青看著卻好像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反而是文程發話了。「幫我把這個兄弟弄醒?」聲音並不是很大,畢竟自己剛才還是人家的監下囚,覺得很失面子。
劉雲濤看了看劉長青,劉長青把眼睛一鼓,嚇得劉雲濤趕緊吩咐下面的人拿解藥出來。
「乖兒子,那我和他們兩個走走,你忙你自己的去。」劉長青看到劉雲濤這麼懂做,不jin滿臉堆起笑來。
「好,那爸爸你要小心,有什麼事打個電話給雲濤,我去接您然後父子倆聚個餐?」劉雲濤聽到老鬼竟然叫自己乖兒子了,也是受寵若驚,頓時喜眉梢,完全看不到眼睛了,想著這練功的事情看來是大有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