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頭朱正帶著自己的兄弟走了,瘦高個一直在外面等著,剛才準備進來的時候以他的海拔優勢一眼就看到了文程,機靈的縮在門外不露面。
「瘦猴,你小子現在可是越來越機靈了呀!」平頭朱沒地方火,看著門外的瘦猴想fa洩一下鬱悶。
「老大,我是找好位置適當的時候給他致命一擊的。」
&neta致命一擊呢!早點提醒老子,老子也不用來個晝夜溫差一百八十度呀,多糗!平頭朱心裡暗罵了一句,yao了yao牙,忍了,忍者都是這樣練成的吧?!
劉威看到平頭朱他們走了之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拳頭,食指關節處只磨破了一點皮,自己笑了笑,輕mo了一下傷處,再看了幾個兄弟一眼,那眼神就像是一個凱旋歸來的將軍興奮的看著自己的士兵。
「劉威,是不是想做社團老大呀?」文程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取笑著劉威。
「師父,你這個想法不錯,不如你就做老大,我們跟著你!」劉威想想都覺得興奮,說出來後更是一臉的嚮往和憧憬了。
「省省吧,我對這個不感興趣!」文程隨便說說,沒想到劉威還當真。
「師父,我覺得這個沒有什麼不行的,你剛才也看到那個平頭對你多麼忌憚,他可是負責這條街的,我們要雄起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難,我們兄弟幾個願意做你的馬前卒。」
「是的,我們兄弟幾個願意跟隨。」常雪城也是一臉的期待,對文程,他就是當救命恩人般看待,他這條性命都願意交給這個跟自己年齡相近的人。
「對,我們堅決擁護文少爺的領導,為我們未來的壯大而不斷的努力奮鬥。」
只有年長的那位沒有吭聲,依舊很冷靜的看著在場的幾個,又靜靜的把眼神停留在文程身上。
「我對這個沒有興趣,這渾水我還是不沾為妙。」文程笑了笑,搖了搖頭。自己心裡的想法沒有說出來,對混hei道他還真有些不屑,再牛氣也經不起飛機的轟炸,也捱不下幾輛tan克的軋壓。
「師父,你誤會了我們的意思,我們並不是想要學著人家在這裡打砸欺壓,而是維護老百姓的,保護他們不受那些社會敗類的sao擾和欺負。」劉威有點急,他這個想法不是一時半會突奇想,而是醞釀了好幾天,今天是講出來的最佳機會。
「別講這個了,你們這裡不是還有公安維護治安嗎?看不出來你還想做衛道士呀!」
「我不是說他們不行,而是有些事情他們需要講證據,所以根本執行不了,也懲治不了。如果有了我們幫忙處理他們棘手的事情,那社會才能夠和諧。」
「威哥說得對,只有我們與他們和諧了,這社會才能夠真正的和諧,文少要做的就是讓我們與公安和諧。」老er對劉威的**深表贊同,手舞足蹈的,恨不得再吐一口口水放到自己腳上來配合氣氛,以此來表現自己的激動。
「這些事情並沒有你們想像的這麼簡單,我們幾個人的能力還不足以去充當什麼另一股維護社會,保障平民的力量。」文程有些心動,但想想就這幾個人談什麼組織一股自己的力量呢?而且自己對這個真的沒有興趣,他並不是個憂國憂民的人,他很少能感受到普通老百姓生活的困苦,哪來的同情?他喜歡那種自由的生活,雖然那只是一種相對的自由,但他深深的喜歡那種用智慧和手段對付那些該死的混蛋後的快gan。看著貪婪的傢伙悲愴的表情,絕望的眼神,那種成就感是從心底湧起來的,雖然不會輕易的表現在臉上,那時他的表情是冷酷的,噬血般的殘酷,而他的心裡卻是快樂的,為自己的又一次成功開心。
「師父,那我們幾個都跟著你,不管你做什麼,我們都跟在你後面,做你的跟班,這樣行不行?」劉威,一個在其他三個兄弟的看起來充滿著智慧與骨氣的漢子,在文程面前卻是顯得謙卑恭敬,自從那次兩個武鬥了一次,他就知道被他所深深的折服了,他以為文程效勞為榮,總覺得天造如此奇才,他自己卻整天無所事事的是種浪費。
「阿威,既然文少不肯,我們也不必強求了,緣由天定,我們認識就是緣,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不必急於一時。」章興隆終於說話了,他一直都比較沉寂,就算有了委屈也更願意找著牆壁fa洩,今天他出手只是因為他的兄弟有危險,而且在文程的觀察中現他的身手是這幾人中最差的。
劉威他們幾個都很不可思議的看著章興隆,這個傢伙從來都不喜歡講話的,他沉默著不講話,才覺得他是客觀存在的,理所當然的。突然講起話來,就會像看外星人一樣看他了,而且他今天說的這話太讓他們難以接受了。跟隨文程是他們幾天來的想法,怎麼他章興隆就不合時宜的潑起冷水來了?
文程也覺得有些意外,看了看章興隆,應該不到四十歲,皮膚有些黑,很沉穩很安靜的一個人,眼神讓人難以捉mo的,總感覺到他有些隱而不,像是有什麼知道卻隱忍著不願意說出來的神秘人。
「章哥,你這麼說我老er就不同意了,我們幾兄弟都對文少爺充滿了崇拜,這種愛甚至過了楊姑娘對劉天王的愛,怎麼能夠不爭取呢?緣由天定,份在人為,我們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的。」
「哈哈,你還來個緣由天定,份在人為呀?」文程也給他逗樂了,這不大恰當的一句話讓他又有了新的感觸,緣份由天注定,認識她們都是緣份,爭不爭取和她們在一起就是由自己決定的了。「緣由天定,份在人為」,文程又默默的念了念,把這句話記在了自己心裡。
「那是,我們兄弟對文少爺的崇拜猶如……」老er的表情可以拿一個表情庫來收藏。
「暫停,別盡說肉麻的話,說說你們到底要怎麼樣吧!」文程趕緊制止了老er的肉麻表白,星爺當時為什麼不申請專利呢?現在給這麼多人拿來濫用,剽竊得讓自己無法忍受。張浩揚去了香港,現在又來了個張浩揚第二,這形象更是不可同日而語,聽著一身都是疙瘩。
「師父,我看這樣吧,我們跟著你,至於做什麼由你來決定,武術還是要學的,以後我們都是你的小弟。」
「我哪來這麼多小弟?你們個個都比我大,這師父我當初聽還覺得好玩,現在越聽越彆扭,以後也改掉吧。」文程說到小弟,自己都想笑了。
「那好吧,我跟人合夥搞了個工廠,你們過去幫忙做保安吧,以後有別的什麼事情我再找你們。」文程覺得他們跟自己混不是不行,但必須有正當的事情給他們做。
「那很好,我們就先去做保安,師父有空就去教我們怎樣習武。」劉威對這個安排很滿意。
「不要叫師父了,我們就相互學習共同進步吧,我也很喜歡武術的。」
「那好,以後我們都叫你文少吧。」常雪城每每說到文程時都不知道怎麼叫,現在想著叫文少應該合適些。
「名字只是個符號而已,隨便點就行,就叫我文程吧,我不習慣做少爺,以前最大的願望是做小姐,可我這性別一時半會改變不了,而且這叫法太容易讓人誤會,所以現在連這個小小的夢想都沒有了。」文程做出一副苦惱的樣子,逗得老er咧著嘴笑得像張飛看見了岳飛。
「文少,我有句話忍了很久,一直沒講出來,現在既然你幫了我們兄弟,又看得起我們,我就提醒一下,我對相學略知一二,看你印堂黑,雖無性命之憂,卻有身ti欠安抱恙之虞,你得抽個時間去看看醫生才好。」章興隆神情嚴肅,看到大家今天也聊得差不多了,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
「章哥,你又來了,上次說老三無性命之憂能逢凶化吉還真給你說准了,不過你看看文程的體格,哪像你說的那樣?」劉威不開心了,這章哥什麼都好,平時話也不多,可今天一說出來的話總讓人不喜歡聽。
「阿威,真正求著算命的人是問壞不問好,因為好事要來擋不了……」
「哈哈,章哥你怎麼把這好事說得像女人要來那個什麼一樣?還擋不了!笑死我了!」老er笑得捂著個肚子起了不身。
「哎!女人,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常雪城也跟著裝模作樣的學了起來。
章興隆給他這樣一取笑,也沒再說下去,搖了搖頭,又保持了沉默。
「我最近是覺得身ti有些奇怪,看來章哥確有過人之處,我會抽空檢查一下的。今天就此散了吧,改天我帶你們一起去廠裡,正式安排一下你們在那裡上班,幫我好好幹,那裡我可丟了不少錢進去的。」文程心裡隱隱感到不安,因為最近他在那方面的需要大,自己都覺得怪異,聽章興隆這樣一講,似乎真有什麼大病要來一樣,心裡沒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