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艷回到自己的房裡面,給翁天祐打了個電話,簡單的講了一下帝盈酒店今天晚上生的事情。
翁天祐聽到說是劉家的人指使干的,平時脾氣特別好的他也是忍不住怒罵了幾句劉長青不是東西之類,後來知道事情在一個青年男子的幫助下現在基本上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也就舒了口氣放下心來。
「那個男子有那麼厲害?到底是哪路神仙?」翁天祐對翁艷輕描淡寫說的那個男子倒是很好奇。
「嗯,他呀!爸爸你也見過他的。」翁艷臉又紅了,幸好是晚上,還是自己一個人在房裡,給影子她們看到准要取笑的。
「哦?我見過的?誰呀?」翁天祐很吃驚,自己什麼時候見過這號人物居然會不知道!
「就是那天我送你去休隱山莊時在路上見到過的那個輕狂小子,油嘴滑舌的那個。」
「哦,我記起來了,那小伙子嘴上是過份了點,嗯,你ba爸我看人是不會錯的,那天我就說這個小子不簡單的嘛。」翁天祐對自己那天的判斷力正洋洋自得,突然眉頭皺了皺,像是想起了一件什麼事情,有一絲絲不安隱隱約約的浮現了上了眉梢。
「嘿嘿,爸爸,我不聊了,明天還要很多事要忙呢,您也早點休息。拜拜!」翁艷想起文程,就覺得幸福!這就是愛吧,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總會在提起或者想起這個人時湧上心頭,充實著自己空虛的神經。
「好的,艷兒,你也要小心一點,遇到什麼事情要多冷靜想想,解決不了的或者有拿不定主意的一定要記得和爸爸商量。」翁天祐對女兒很不放心。
「知道了,艷兒要睡覺了!爸爸晚安!」翁艷撒著嬌,急急的掛了電話,現在可是想那個可愛的壞蛋的時間噢!嘿嘿!
翁艷想著文程一個鍾前那氣定神閒的打得那些混混滿地找牙,然後是在那種環境下還對自己迷死人不償命的淺笑,再有就是在那麼多人面前把手溫柔的搭在自己的肩上。如果以後我們天天可以這樣搭在一起快快樂樂的生活該有多好?天啦!我今晚怎麼睡得著覺?他睡著了嗎?有沒有也在想著我呢?或許他在想著雅瓊吧!說不定他要想著的人還多著呢!
文程回到房間,洗了個澡,就爬上床很爽的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突然想起了一件相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這個祼睡的習慣必須因為影子老姐的到來而臨時改變一下了,要不然槍械都可能遭到她的沒收,她起瘋來拍張照也不是件體面的事情。
無奈的穿上褲褲,想了想自己身邊的mei女佳人,哎!想誰好呢?乾脆不要去想了,越想越頭痛,越想越睡不著覺。順其自然吧,像佛門中人坐禪一樣閉目靜坐,靜靜的調整著自己的呼氣和吸氣,屁屁處也跟著自然舒適的一張一合。不一會兒功夫就來了睡意,倒在床上開始呼呼大睡起來。
清早,一縷陽光透過窗簾斜射進了翁艷的房內,照在翁艷瞇縫的眼睛上,當翁艷睜著惺忪的睡眼來到漱洗間時,被自己的熊貓眼嚇壞了,慘了!這怎麼見人呀?嗚……
管不了這麼多了,難看就難看唄!大不了以後沒人要自己去當尼姑。
翁艷給自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試著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微笑,還行,也不是那麼失禮於人!
漱洗完畢,整了整衣衫,再對著鏡子轉動一下自己嬌美的身姿,嘿嘿,自我感覺良好!
低著頭急急的下樓,來到大廳,文程竟然也在。這傢伙平時好像不是這麼勤快的吧?什麼時候開始也有了早起的習慣呢?
「你的眼睛怎麼了?不會是昨晚想我想的吧?」這個混蛋的第一句話就是這麼不留情面的直指痛處!
「想得美呢!想你我還不如去想隻豬!」
「昨晚要是有這個想法就不用受這個罪了。」翁艷白了他一眼,真受不了這傢伙級自戀的壞笑。
「哎!這麼早就有人在這裡打情罵俏了!」影子和雅瓊也出現在大廳裡,看來剛才是聽到他們的講話了。影子還是保持她的本色,有攻擊文程的機會那是絕對的不會放過。明知道雅瓊在場,偏要故意說得特別大聲,讓文程出糗就是她的快樂!
「影子姐姐,你在說什麼呢?你看你,故意把雅瓊妹妹氣得嘴上都可以掛水壺了!」翁艷聽到影子的話第一反應就是注意雅瓊的表情,總覺得自己和文程之間的關係好像要背著雅瓊不讓她知道才會安心一些。
「昨晚是連夜裝修的呀?進度神呀!這麼快就基本上恢復原貌了!」文程其實在下來的時候就現大廳裝修得七七八八了,現在又裝模作樣的到處看。
「嗯,昨天晚上我就交代了大廳經理的,要不然記者招待會上就給人看笑話了。」翁艷也接過話題來答覆著文程。
雅瓊的臉卻是陰陰鬱郁的,像要下雨的天空,冷著雙眼看著他們兩個的一唱一和。
文程和翁艷尷尬的對視了一眼,文程給了翁艷一個抱歉的眼神,翁艷眼神有些黯淡,強裝出一抹微笑,走去忙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