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青大廈是銀湖市長青集團公司的物業,坐落於銀湖市新興開區,集團主席劉長青為銀湖市靠hei道起家的一代梟雄,旗下主要有在經營的項目有酒店,建材批,地下經營賭場,是銀湖市名副其實的賭業大亨。長青大廈八樓,走進大寫字樓,茶褐色的玻璃門窗和白色的吊頂天花讓整個環境顯得有幾分高貴豪氣而不浮華,電話鈴聲此起彼伏,三十多名白領麗人正在各自的電腦台前忙碌著。大寫字樓後面是並排的五間小型辦公室,正中間的辦公室最顯奢華,ru白色百葉窗簾,紅木辦公桌價值不菲,應該在萬元以上。辦公桌上擺著一個純金鑄成的招財童子,招財童子金像約一個成年男人的手掌般大小。長青集團的總經理劉雲濤為劉長青之子,此時正緊鎖著眉頭盯著自己的筆記本電腦看著股市走勢。
「劉總,」王有才哈著腰輕輕的敲了幾下沒有關的玻璃門,走了進來。
「有什麼事?」劉雲濤頭都沒抬一下,有點不耐煩的問道。股市大跌,心情也跟著跌到了谷底。
「帝盈集團那邊出了點狀況,我不敢耽擱,馬上過來給您匯報情況。」王有才站在劉雲濤辦公桌前。
「哦?翁老頭出現了?先坐下來說話,你呀,生肖屬狗也不要老這副德行呀,說了你多少次了。」劉雲濤很看不慣這傢伙卑躬屈膝的樣子,像是個天生的狗奴才,如果剛好碰到這王有才腦袋少根筋的時候,如果沒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是很容易被他當場「掛失」的。
「劉總,雖然我們都是屬狗的,但你的狗命就是比我的狗命好。」王有才也不生氣,諂媚的奉承道。
「你在亂吠什麼?王有才,你老爺子還真會取名字,拍個馬屁都全給你拍到大tui上了。」劉雲濤對這個活寶算是見怪不怪了。
王有才也納悶,心裡在想,那還不是因為你劉雲濤大tui和pi股一樣粗我才會一不小心拍錯的嘛。
「快點講吧,到底有什麼事要匯報,我正煩著呢,他娘的,股市像給人下了瀉藥一樣跌個沒完沒了。」劉雲濤氣惱的把筆記本電腦合上,透過眼鏡片上方翻著眼珠子看著王有才。
「翁艷今天在帝盈酒店吃的中餐。」
「王有才呀王有才,我一個月出幾千塊錢工資給你,也沒指望你能幹出點什麼豐功偉績出來,這都是你那個死老爸積的德,你覺得不好意思拿下個月就少拿點,在這裡折騰什麼呀?她翁艷在帝盈吃飯很奇怪嗎?那是她家的產業。」劉雲濤敲打著桌子,恨不得在這個王有才腦上敲開個洞開開竅。
「劉總,翁艷是和一個陌生男子一起用的中餐,聽說還是翁艷邀請的人家。」王有才對劉雲濤動不動就說他老子的事情還是相當的反感的,卻也不敢表現得太過激動。
「哦?!還有這種事?那男的是什麼來頭?」劉雲濤頭猛的抬了一下,表情很是驚訝。這翁艷可是自己垂涎三尺的美人兒,要相貌有相貌,要家底有家底的女人上哪找去呀?只可惜獻盡慇勤,翁艷還是沒正眼瞧過他。
「這個我還沒有調查到,長得還算可以,不過沒辦法和你劉總相比。」王有才使勁的回憶他在帝盈酒店飯廳裡看到的那個男子的模樣,並相當仔細的對照著劉雲濤做著比較。
「是嗎?翁艷就那麼沒有眼光?哪些方面沒有辦法和我比?」劉雲濤這下有些暗自得意了,憑在銀湖市的身家地位能和翁艷家門當戶對的他劉家認第二,就沒哪家敢認第一了。如果長相也不如自己的話,那擊敗這個情敵還不是小菜一碟的事。
「是那小子的身材沒辦法和劉總相比,身高他可能略微高些,1米75左右,體重也就在一百四五十斤左右,劉總您可是25o斤還多二兩,他拿什麼和您比?」王有才心想這是最容易看出來的而且確實沒有一點可比性的地方,這就是差距呀!
「王有才,你那個死鬼老爸造你的時候怎麼就不把那些jing蟲射到牆上去?真他ma蠢驢一個!」劉雲濤最害怕的就是人家拿他的體重說事,這個極品人才卻總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劉總,和您商量件事情行不?我王有才雖然不材,但還知道孝敬父母,別動不動就拿我的父親來說事。沒有我的父親哪會有你的父親?沒有你的父親哪會有你的存在?」
「我快給你氣崩潰了,你先出去吧!」劉雲濤拿他真是沒轍了,再跟他墨跡下去可能他王有才還會成劉雲濤的親爺爺了。自己早就想炒他魷魚,只是父親劉長青念及與王有才已逝父親的舊情,動不了他。無奈之下,只好讓他做點最不需要用腦的事情,就是留意看看帝盈集團有沒有什麼動靜,劉雲濤想著要不就是掌握信息追到翁艷做老婆,娶了作為獨生女的她也就等於擁有了翁天祐的所有財富。實在不行的話就使點陰招搞垮帝盈集團,同樣要抱得美人歸。
「有才啊,你的父親和我親如兄弟,情同手足,確實,沒有他的捨身相救就沒有我劉長青的今天,我劉長青怎麼樣都報答不了大強兄對我的恩情呀。以後你也不要去什麼帝盈酒店探聽消息了,去地下賭場裡面幫忙叔叔看看場子吧。」劉長青剛才在外面把王有才的話聽得真切,知道這腦袋不大好使的孩子說話老是詞不達意,也沒有生氣責怪的意思,慈愛的看著王有才,輕輕拍著他的肩膀。
「劉叔叔,賭場的事我怕做不過來,壞了劉叔叔的事呢。」王有才在劉長青面前沒有那麼緊張,對著他就像對著自己的父親一樣,說起話來也就不會那麼顛三倒四了。
「有才,劉叔叔自然會有安排的,你只要不自作主張,凡事多找找劉叔叔和雲濤商量,你回去等劉叔叔的消息吧。」
「好的,劉叔叔,劉總,那我先走了。」王有才對著劉長青躬了躬身就走了出去。
「爸,您怎麼可以把這個廢物放到賭場去?那些地方是不可以有任何差池的,您還不如直接給筆錢給他還好。」劉雲濤對自己的父親如此關切王有才很是惱火和不能理解。
「混賬東西,難道我還要讓他在你這裡繼續被你差來遣去,當奴才使喚?他本來腦子就有些小問題,給你這三天一小訓,五天一大罵,不出大問題才怪。做人不能忘本,他王家對我們劉家有恩,我們不能忘恩負義。賭場是個容易給人撈油水的地方,有才是個老實人,也是最可靠的人,他不會玩什麼陰謀詭計,對我們也是忠心耿耿,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劉長青說完就氣呼呼的走到隔壁辦公室去了。
劉雲濤看著父親氣呼呼的離開,狠狠砸了一下自己轉椅上的扶手,無奈的靠著老闆椅歎氣。
「豹子,幫我去帝盈酒店多轉轉,必要時住進酒店裡去,多留意一下帝盈酒店的總經理翁艷和她近期身邊的人,尤其是男人,錢我等會就叫人打到你賬戶上面去,有什麼消息及時向我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