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床,中文名文程,1986年出生於中國,11歲修讀完高中課程,隨後跟隨父母舉家遷往中國香港,13歲財經管理學院經貿管理系畢業,15歲又跟隨父母前往加拿大的溫哥華,三年後取得加拿大國籍,這三年時間師從唐人街一名搏擊高手學習中西方武術。其武術特點可以說是中西合璧,取百家之所長,有中國武術的重武德和深厚基本功,也有西方搏擊術講究的實戰性和進攻殘忍性。18歲後周遊世界從事過多種職業,曾做過現時紅透半邊天的偶像明星雅瓊御用作詞人,這也是迄今為止所瞭解到的他做過的職業中唯一沒讓他的僱主遭殃的一個特例,其他的僱主包括幾家在當地非常知名的大名牌企業倒閉,這些都會在他入職時企業紅火三五個月,再突然宣佈破產結束經營,而僱主多數都是走投無路下選擇自己了斷。所以國際刑警懷疑他是一個溫哥華唐人街黑手黨bang派的骨幹成員。他們的慣用手法是摧毀你的經濟,磨滅你的生存意志,讓你自己結束自己。如果這種辦法行不通,才用最原始最簡單的辦法達到其犯罪目的。因為手段之高明,警方找不到犯罪證據,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越來越強大。」
銀湖市的公安局會議室裡面,黑漆漆的,隱約可以看到很多個人頭正聚jing會神的聽著局長的解說。因為事關重大,?」銀湖市江北分局隊長黃晶(開心酒吧裡面出現的「巴斯光年」)上報到了銀湖市公安總局,局長郭友仁也特別重視,當即請示市政府後,市長胡毅也不敢大意,這可關係到銀湖市的經濟命脈和支柱產業之興衰成敗,連夜要求親自過來參加會議瞭解情況。
銀湖市投影幕布上放著一個男子的多張不同時期的照片。有在中國大6的童年照、香港維多利亞海港少年照、溫哥華唐人街青年照等。這個男子就是文程,因為收到國際刑警傳真的資料,說懷疑是溫哥華黑手黨成員骨幹的文程來到中國,請求留意其動向或掌握其犯罪證據。
「郭局,我有疑問。」黃晶舉起了手。
「請講,」
「這個文程既然身份如此神秘,背景又不清晰,國際刑警為什麼不給出更加詳細的資料呢?比如以前在哪個地方哪個企業工作,那些企業又因為什麼原因倒閉的。我們如果可以掌握到這些資料,說不定可以找出其作案手法的相同之處。還有一點,那就是他的家庭成員是否還定居在溫哥華
「國際刑警方面掌握的資料並不多,先,他在香港除了知道就讀學校及所修專業外根本查不出其他資料,其次,溫哥華三年裡面也只知道他和一個當地的武術高手拜師學藝,三教九流的人都有過接觸卻同樣查不出確切的資料。後五年更是撲朔迷離的游zou於各地,國際刑警開始注意他也是近兩年美國出現的信貸危機,他在明尼蘇達州任職的一家銀行率先宣佈破產,由此引儲戶恐慌,短短三天上萬個儲蓄用戶排隊取款達十多億美金。金融恐慌像骨牌效應一樣席捲了整個美國,而雷曼兄弟公司的倒閉更是加了這次金融風波的氾濫。」
郭友仁喝了口水,繼續說道:「他的家庭成員也是很怪異的事情,在中國大6及香港家庭成員資料相符,但在加國卻變成了另外的撫養人。是不是當時通過非正常渠道加入的國籍也不得而知,據瞭解加國入境處也在暗中查詢此事。」
「我有問題,如果這個人真有國際刑警組織講的那麼恐怖,我們為什麼不動用政府力量拒絕其入境呢?」郭小倩舉起手來想到了一個最乾脆的辦法。
「無知加幼稚!」郭友仁對這個寶貝女兒的想法很不滿意,老臉氣得通紅。
「第一他個人包括他可能存在的組織並沒有在中國境內製造麻煩的記錄,我們沒有足夠理由拒絕他入境。第二,我們政府雖然不承認雙重國籍,但視華人為朋友,為自己出了嫁的女兒一樣,有什麼理由反對甚至阻止自己的女兒回娘家?第三,外交無小事,任何一點點事情處理不當都將會在政府之間引起軒然大波,哪能像你說的這樣草率?」
郭小倩訕訕的吐了吐she頭,早知這老頭這麼不給面子,就當啞巴不問好了。
「黃隊長,這個文程有沒有派人去酒店監視?有沒有什麼信息反饋過來?」郭友仁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局長,已經派人去蹲點監視他的一舉一動了,暫時沒有信息回來。」
「對於這個恐怖分子,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要不要直接逮捕移交國際刑警組織?」郭小倩又忍不住了。
「第一,他現在還不能認定就是恐怖份子,第二,就算他確實如國際刑警據說的黑手黨成員,如果來銀湖市只是旅遊性質的度假遊玩,我們也不可輕舉妄動。如果可以輕易抓人的話國際刑警也不會無奈的請求我們協助監視了。」郭友仁講話有他的條理性,離不開他的一二三。
「胡市長,對於這件事情,您有什麼高見?」郭友仁看著一直一言不的銀湖市市長胡毅。
「我有個大膽一點的想法,這個人如果真有國際刑警所說的那麼高深莫測,那就自然有他的幾把刷子。他來到銀湖市確實是個不小的危機,但凡事有危才有機,沒有風險的事情也就沒有機會。我想嘗試著拉攏並利用他的才能為銀湖市經濟建設出謀劃策,不知道各位意見如何?」胡毅四十來歲,戴著副金邊眼鏡,相貌有幾分儒雅謙和,心思和他的頭一樣縝密。
「胡市長,這真是個石破天驚的想法,找一個可能的危險人物來協助提高銀湖市經濟,成功了也就開銀湖市政建設歷史之先河,但萬一失敗了,胡市長,我怕我們頭上這頂烏紗帽不保是小事,留個千古罵名就事大了。」
胡毅當然知道郭友仁此番講話的深意,擺了擺手道:「老郭,如果失敗的話,影響最大的當然是我自己,跟你們機關的關係牽扯不大,畢竟這主意是我提出來的,到時候我自然一力承擔。如果成功的話,功勞不是我一個人的,銀湖市三百九十多萬市民的福祉才是最重要的。不要忘了,資料顯示他是個經貿管理天才,對國際金融業自然有一手,利用得好,是銀湖之福!」
「既然胡市長都能先銀湖百姓之憂而憂,我郭友仁豈能怕丟掉頭上這頂小小烏紗?不過,如果我們掌握到他在銀湖確實有嚴重的不良企圖的話,我還是主張和國際刑警合作以除後患。」
郭友仁都年近六十了,離退休的日子不遠,自然不想在職場上冒個尖升個官了。幾十年的皇糧吃下來,年輕時的豪情壯志早已磨得七七八八了,現在想的也是站好最後一班崗,做到無大功無小過,退休了跟老伴和兒女們安享晚年。
「那就這樣說定了,由郭局長安排人員暗中密切注視他的舉動,市政府在適當的時機會和他聯繫看看有沒有利用他的可能。我特別提醒的一句是,我們只是暗中注意他,千萬別弄巧成拙引起他的反感,否則我們的計劃不可能實現。」胡市長做了最後總結性的言,公安局內部調派的事情他自然不便指手劃腳。
「那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以後怎麼樣做還要根據他的舉動再來研究決定。我也會和胡市長保持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