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裡的人都在暗暗注意的事態的展,剛才有幾個善良的還暗暗的為文程捏了把汗。不過這些人也都只是在心裡為他擔心一下而已,這也是出自人心善良的本能。社會變得複雜了,不是至親至愛的人遇上麻煩,能挺身而出的會有幾人?fu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fu妻都是如此,更何況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呢。
「恩人,謝謝你!」女孩剛過驚魂一刻,雙頰仍是緋紅,不過不再是因為驚恐。
「怎麼不叫我恩公呢?」文程又想捉弄一下這個美少女。
「哦,恩公,你真的認識我哥?他真的借了你的錢嗎?」女孩還真的叫了聲恩公,想著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哥哥就細眉微皺。她倒是沒有去擔心面前這個男生會對她怎麼樣,除了文程對她怒目而視時有過驚恐之外,她對他居然沒有了半點防備的意識,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難道僅僅是因為剛才他救了自己?如果他也像那些人一樣有不良的企圖呢?
「是啊,剛才我出了一萬塊替你還了債,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錢也不用再還了,你以後就跟著我粗茶淡飯,幫我洗衣做飯,揉肩擦背……還有需要做其他的以後想起來再叫你做,怎麼樣?」文程把手肘撐在收銀台上,一本正經的跟女孩講。
「不行,你的錢我可以慢慢還,但只限於剛才那一萬塊,你憑什麼讓我相信我哥是真借了你錢呢?」女孩的臉陰沉了下來,對也沒有防備意識卻聽到如此不堪的話語,那種失望之情想掩飾也掩飾不了的。原本剛剛變得清澈明亮的黑眼珠突的生出一層霧氣。晶亮的淚珠子在眼眶打著轉轉。
看著那楚楚可憐的模樣,文程騰的升起一股豪情,一種想保護她的強烈願望。大凡男人都多多少少懂得憐香惜玉,只是有些人因為自己的能力所限,不得不克制這一衝動。有所不同的是有些人會因為一個女人而豪情萬丈,有些人會為了很多的女人豪情滿懷。前一種叫癡情,後一種叫博愛。
「你叫什麼名字?這份工作你最好還是不要了,那兩個人不會善罷甘休的。」文程正了正色,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我叫楚玲玲,這是我一個月來第三份工作了,剛才那兩個壞人整天糾纏我,我都沒路可走了。」楚玲玲嚶嚶低聲抽泣,還有些心裡的話沒講出來,自己再過一個月就要開學了,學費沒著落,還要整天為著哥哥的債務犯愁,過著東躲西躲毫無安身之所的日子。可這些話哪能講出來呢,跟討錢討可憐有什麼分別?
「你應該還在讀書的吧,去校園裡應該就少了很多煩惱事,量他們也不敢在校園裡鬧事,你給個聯繫地址給我,我想想看能不能幫你什麼,到時候再聯繫你。」靠!文少爺難得的正經了一回。
「你就不怕他們會找你的麻煩?他們是這一塊放高利貸的,不是什麼好人,你最好小心點。」楚玲玲滿臉羞澀的提醒文程,關心一個男生的話語讓自己的心撲撲撲的跳,我的心為什麼跳得那麼厲害呢?難道喜歡上他了嗎?不會的,他幫了我,我關心一下他也是再正常不過的,應該沒什麼吧。楚玲玲的腦子在飛的轉著,自問自答又自我否定,到最後還是不知道個所以然。
感情的事來的時候輕飄飄,不知不覺就會走進你的心房,慢慢佔據你的心空。如果到了要走的時候卻會讓你肝腸寸斷,痛不yu生。
「我只是這個城市的一個過客,他們也不能對我怎麼樣。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有需要的時候找我。」文程看著楚玲玲臉上陰晴不定,時而嘴角露笑,時而柳眉輕蹙,以為女孩家有什麼顧慮不願意給聯繫方式。便拿了張紙條寫上自己的號碼遞給她。
提著衣服袋子臨出店門的時候,文程突然記起什麼似的回過頭來,楚玲玲正癡癡的看著她的背影,想著少女的心事,突然見他一回頭,差點撞個滿懷,把她給嚇了一跳。臉上更是羞得嬌紅一片,像是被人看穿了心事。
「忘了告訴你,我叫文程,記得有事要找我。」文程眨了眨眼,右手舉起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微笑著和楚玲玲道別。
走出專賣店門後,文程很是鬱悶。「怎麼沒聽到傳說中的電流聲呢?」
「滋滋滋……」咦!有了!哪來的聲音?原來是燒電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