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i女,水是不可以這樣喝的,大口喝水會快稀釋血液,加大心臟負荷,加快鉀和鈣電解質損失,李時珍有雲,水去則營竭,你這種喝法,mm會嚴重縮水的。試想想,如此嬌艷可人的mei女到時掛兩個開心的布袋是件多麼煞風景的事!」文程雖然停止了心中的yy,可嘴上仍然不願意就這樣輕饒她。
「你可以下車了沒有?」翁艷yao著牙齒一字字的迸出來,眉頭緊緊的擠到一起,雙眼要噴出火來!今天是什麼日子嘛!買瓶純淨水遇到兩個小流氓,原本想著還他個人情卻遭惹上這個無恥的大混蛋。早知我情願給人敲詐也不願意來受這個氣了。
文程自忖也沒辦法弄清楚車後座出的中年男子的聲音到底是怎麼回事了,畢竟自己此次到銀湖還有暫時自己都未知的事情要辦,就下了車,輕佻的揮了揮手,一會兒功夫就消失在浮躁而擁擠的人海中……
「艷兒,你今天怎麼突然要叫這個小伙子上車呢?」聲音還是從後座傳來,仍然是那中年男子的聲音,沉穩又夾雜著沙啞,像是個jing神高度緊張導致疲憊不堪的人。
「爸,我本來只是想送那混蛋一段路程當是還個人情嘛,而且也想試試他那種有點武術功底的人是否能近距離感覺到您的存在,看來你的隱身效果還是蠻好的。可您也太不小心了,怎麼會冒出一句話來呢?如果是仇家,今天就麻煩了。現在是非常時期,您得格外小心才是。」翁艷收拾好心情,慢慢駕駛著她的紅色寶來,也不忘數落父親的不對。
「我都躲成這樣了,如果他們還要把我揪出來不放那就當是命中注定難逃此劫吧,剛才那小伙來頭不簡單呀!如果他跟那件事真的有關聯的話,恐怕銀湖市又將面臨一場腥風血雨。」中年男子就是翁天祐,銀湖市帝盈集團的董事長,翁天祐長長的歎了口氣,整個人虛tuo般癱靠在後座上。像是在閉目養神,又像是陷入了一段不堪回的痛苦往事當中。
「不就是一個ru臭未干的毛頭小子嗎?輕狂無恥又目中無人,您還把他誇上天了,說他有點三腳貓功夫還算抬舉他了,怎麼會把他講得如此神通廣大呢?爸,到了休隱山莊您得好好休息一下,這段時間我看您是太緊張了。」翁艷聽到父親如此評價那混蛋就覺得不忿,料想父親應該是jing神緊張了才會如此武斷。
「希望如你所說吧,艷兒,送我到了山莊以後你回來要凡事小心一點,尤其注意劉氏父子。」翁天祐還是不放心自己這個寶貝女兒,這可是他的掌上明珠,要不然也不會情急之下冒險出聲嚇阻文程了。
「哦,知道了!」翁艷乖巧的應了一聲,繼續小心的開著她的車。
休隱山莊,位於離銀湖市中心約八十公里處,佔地三十多畝,翁天祐耗資近千萬歷時三年建成。當時在選址時翁天祐還費了一翻思量,這個地方必須要少了鬧市的喧囂,多一分田園式的清幽與恬靜,翁天祐想著自己在退休後可以在這裡養些花種些草,可以悠閒自在的頤養天年。
車剛下了銀湖市的省一級公路,往右拐,僅夠兩個小車道寬的水泥小路在寶來車的車輪下碾過,車道兩旁的白楊樹迅被拋在翁天祐的腦後,而前方的白楊樹仍然是前仆後繼的在他視線內閃過。
「這就是人生啊!長江後浪推前浪!」看著聰明能幹的女兒,翁天祐感到一絲欣慰。
這一帶現在並沒有農家居住,近幾年這裡的農田大多都被先富起來的幾個農民大戶大面積承包了。一望無垠的空曠農田里,一遍金黃,飽man的谷穗壓低著禾桿,在微風中還可以隱約聽到已略帶枯黃的稻葉「刷刷」的響聲。
約十五分鐘車程後,紅色寶來再次右拐,前面五百米處就是翁天祐的「休隱山莊」了,參天的古樹遮蓋著山莊的全貌,門院上並沒有「休隱山莊」之類的題詞或牌匾。青銅色的電動遙控大門成扇形緊關著,門的主體和拱形部分用鐵絲圈成的騰飛鳳凰圖像銜接著粗細有致的主鐵桿,靠近地面的部分則做成類似中國祥雲類圖案來連接,取其吉祥如意的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