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受了重傷住院!山城的大紅人王嘯天登時怒火中燒、心急如焚。匆匆來到醫院,看見兒子甦醒過來還在不住狼嚎,王嘯天急忙招來主治醫師詢問王斌的傷情。主治醫師顯然有些畏懼王嘯天,沉吟了一下,委婉地說:「王老闆,真不好意思。令郎到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只是今後,令郎可能無法結婚了。」主治醫師說完把王斌的傷情檢驗報告遞給了王嘯天。
王嘯天一開始沒有聽清楚主治醫師的話,還疑惑兒子以後為什麼不能結婚,當看到傷情報告單清清楚楚的寫著:下陰受到重創,嚴重損傷生殖系統,外陰初步萎縮……王嘯天沒等看完就覺得眼前一黑,險些摔倒,還好後面的兩個隨從急忙把他扶助。王嘯天穩了穩心神,向主治醫師說:「醫生,轉院是不是能夠……」主治醫師搖了搖頭:「王老闆,這是傷及神經系統,您最好是現在轉院,只是,只是來不來得及我就不敢說了。」主治醫師說完,向王嘯天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王嘯天看了看還在嗷叫的王斌,大喝道:「孬種!亂喳喳什麼!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王斌登時止住叫聲,強忍著疼痛,把當時的情況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不過把我說的卻是一文不值,彷彿什麼理兒都站在他那邊一樣。最後王斌裝出一副痛恨的樣子說:「爸,那小子不但搶了您的兒媳婦,把我打傷,還放出狠話,說什麼以後山城任何人都不能怎麼程家,分明就是不把你放在眼裡啊!還有程家那丫頭,也和那小子穿一條褲子,幫外人說話……」
「夠了!」王嘯天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個什麼樣人,但事到如今又能把兒子怎樣呢?轉頭看了看隨從:「出準備好了嗎?」
「是的,老闆。隨時可以出發!」
「好!找幾個人跟隨少爺到省城醫院。這件事情暫時不要告訴夫人!」王嘯天現在雖然擔心兒子的傷勢,但是王嘯天根本就不知道兒子的傷已經無法醫治了,他是抱著很大的希望讓兒子轉院的。儘管如此,王嘯天也是在兒子面前強忍著內心的痛楚,看著兒子上了車離開,王嘯天頓時用冰冷的聲音對身後的兩個人說:「去打聽一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竟然敢動我的兒子!還有,打電話給市公安局孫局長,就說少爺的未婚妻被土匪搶了,少爺為此受了重傷!」說到這裡,王嘯天轉身向車上走去,一般走一邊打了個電話:「范市長嗎?我是老王,王嘯天!……我兒子被人家打傷了……投資建廠的事情暫時要緩一緩……好好好!多謝范市長了!我會盡快把各項資金到位,不久就能建廠!……」
又聊了兩句,王嘯天掛上了電話,面色陰沉,心裡不住的嘀咕著:「臭小子!竟然敢在山城胡作非為,把我的兒子打傷了!嘿嘿,說什麼我也要為兒子報仇,我就不信在山城這個地方,除了我之外還有誰敢充老大!」王嘯天沒有回家,而是直接讓司機把車開往程軍的家,他要到程軍家裡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在光天化日之下打了自己的兒子,還搶走了兒子的對象,這分明就是沒把他王嘯天眼放在眼裡!
山區的軍營裡,軍長趙德剛神色焦急,正在等待什麼。突然,電話鈴響了,趙德剛急忙抓起電話:「我是趙德剛!」
「軍長!王流雲到了一個叫程軍的家裡,和王嘯天王老闆的兒子發生矛盾,已經重傷了王老闆的兒子!還有,聽說王嘯天正在動用市公安局和市政府的力量來為兒子報仇……」
趙德剛放下電話,旋即找來幾個心腹,把自己所知道的包括趙大公子的死都說了一遍,然後發出命令:「王老闆和我是深交,也為咱們部隊付出了不少。我看這件事情你們幾個商量一下,最好能把王流雲給我抓到軍營裡來,我要親手為兒子報仇雪恨!」趙德剛說到氣憤之處,「啪」的一聲很恨拍了一下桌子。紅木辦公桌頓時留下了一個深深的掌印,看來這個軍區的掌權者,也不是個一般的武夫,還是有些真功夫的。
「你這個樣子怎麼能而兒子報仇!」隨著說話聲,一個健碩的老者穿著整齊的軍裝,帶著十來個軍人闖進了趙德剛的辦公室。老者不怒自威,很有氣勢,一進門就讓趙德剛和他的手下感覺有些壓抑。這老者就是趙德剛的父親趙將軍,一個身份顯赫的將軍,只是這些年有些居功自傲了。
趙德剛急忙走上前來敬了一個軍禮:「父親!都說不用您來了……」趙將軍冷哼一聲:「你想幹什麼?想讓多少士兵去山城!虧你還是個軍人,就不怕影響?!我來的時候已經和山城公安局的孫局長聯繫過了,我身後的這些人,你再找幾個,配合他們武警行動,抓住罪犯之後,直接帶到軍營裡來!」趙德剛一聽,登時明白過來,不錯,要是讓部隊直接參與,多方面都不好交代,畢竟,趙家再強,也不能太放肆,要是讓上面知道了,對於趙家來說畢竟不是什麼好事。趙德剛感激的看了看父親一眼,立即安排人手去了。
程惠的繼母趁醫護人員帶走王斌時候,在混亂中走了出去,給她的寶貝弟弟打了個電話,然後在自己門口一邊撒潑,一邊大聲宣揚:「我們程家以後沒臉見人了,該死的丫頭找來了野男人,打上了王公子……」
程軍在家裡唉聲歎氣,帶著一絲歉意無助的看著女兒,程輝皺著眉頭,顯然對於母親的所作雖未很有反感。程惠氣得渾身發抖,含著眼淚撲到我的懷裡,緊緊抱著我。我知道,程惠是怕我一生氣收拾了惡女人,這樣一來怎麼對得住自己的弟弟呢。
但是這個時候,我是無法忍受惡女人對程惠的侮辱的,無論怎麼說,程惠是我的女人,我不能再讓程惠受到任何傷害。安慰了一下程惠,我和程惠來到家門口,看著惡女人還在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惡言惡語,我幾步跨了過去,抬手就是兩巴掌:「如果你再敢罵一句,我就扭斷你的脖子!」說話的時候,我使用神念刻意刺激了一下惡女人,惡女人登時呆住了,張了張嘴,最終沒敢再說什麼難聽的,不過仍然大喊大叫:「快來看啊,殺人啦!殺人啦……」
我皺了皺眉頭,看著周圍的鄰居和路人遠遠的指指點點,對於惡女人的叫喊更是反感,抬手點了她的啞穴,惡女人干張著嘴,再也不能發出一句話。同時,為了不讓程軍和程輝看到外面的事情,我發出了一道神念,讓他們父子倆坐在沙發生昏睡過去。
看了看四周的人們,我大聲說:「各位鄉親,我和程惠是自由戀愛,今天回來不過是想給程惠的家人一個交代。原本程惠是不打算回來的,至於為什麼,我想不說大家也明白,那就是程惠這個繼母為了錢財,不惜把程惠往火坑裡推……」隨著我的訴說,周圍的人漸漸安靜下來,更多的人是一臉鄙夷的看著地上的惡女人。
「讓開讓開!他媽的找死啊!」一陣喳喳呼呼的聲音傳過來,人群登時遠遠的離開了,二三十個男子拿著棍棍棒棒的跑到我和程惠跟前,把我們圍了起來。為首的一個壯年男子獰笑著說:「惠惠啊,你怎麼著呢不識抬舉呢!人家王公子要錢有錢要權有權,有什麼不好!你看看你,找了個什麼東西回來,簡直就是一個小白臉嘛……」
惡女人一見弟弟來了,急忙站起來跑到弟弟的身邊拉拉扯扯,一臉的恐懼,但是她現在無法說話,要不然她第一句話就是讓弟弟離開,因為她剛剛發現,自己不能說話的原因很可能和這個看起來不怎麼樣的小子有關,這小子一定會妖術!
惡女人的弟弟把姐姐推到一邊,指著我說:「小白臉,看在惠惠的面子上大爺我也不和你一般見識,快滾回去吧,要不然你這條小命……」
我搖了搖頭,打斷了他的話:「閉嘴!這裡沒你的事兒!我勸你還是離遠點,今天我不想殺人!」
惡女人的弟弟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看了看和自己同來的人,哈哈大笑起來:「他今天不想殺人!?可他媽的老子今天想殺人!弟兄們,上,廢了這小子,一切後果自有王老闆給咱們撐著!」聽了他的話,其餘的人頓時吆吆呵呵的拿著棍棒衝了上來。
我搖了搖頭,當著那麼多普通人的面,我不想驚世駭俗,只好憑借一般的武術來對敵。鬆開程惠,我迎著那些人渣衝了過去,賞了他們每人兩拳,分別打在他們的肩膀之上。登時,這些人倒飛出去,在地上扭動身體不斷的嗥叫著,因為他們的肩胛骨全部碎了,而且是粉碎性骨折,以後,他們就只能是廢人了。
惡女人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幕,轉身就跑,可是頭正好撞在了電線桿上,登時暈了過去。我看著程惠苦笑了一下:「我只能這樣做了……」程惠點了點頭:「我不會怪你的,我想他們也不會怪你的。」程惠看了看周圍的人。程惠說的不錯,遠遠站著觀望的人們,現在大多是一臉的喜色,雖然他們有些震驚和害怕,但是眼睛裡流露出來的是喜悅的神色。看來,我無意之中為他們除去了這伙壞蛋,這是善良的人們沒想到的。
就在此時,王嘯天已經帶著一夥人來到了這裡,王嘯天還沒有下車,他手下的人把四周圍觀的人們驅趕得更遠了。王嘯天遠遠的看著地上躺著的人,眉頭一周,旋即露出了喜色:臭小子,這是你自己找死!嘿嘿,老子不必動的手,一會兒公安來了有你好看的!想到這裡,王嘯天上了車,從車窗口看著我和程惠。
一串警笛聲由願而近,二十幾輛警車飛速前來,在我和程惠的面前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下來幾十個武警人員和幾個警官。幾十把各式各樣的槍械對準了我和程惠,一個聲音傳來:「不許動,你們被包圍了!立即投降……」他媽的,把老子當成什麼了?恐怖分子啊!四周的人們不知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看著眼前的一幕,但是沒有人議論,也許,他們是不敢議論。
「不要開槍!我們和你們走!」我大聲喊道。在這裡人多,我無法教訓你們,但是到了公安局,到了你們的地盤,老子就不客氣了!看來這山城還真他媽的牛啊,竟然成了土皇帝的天下,那麼就讓我為這裡的人們換換天吧!想到這裡,我示意程惠和我一同舉手投降。看到我們舉起了手,幾個武警快速上前,把我和程惠拷了起來,帶上警車,警笛一響,警車飛馳而去,留下議論紛紛的人們和匆忙救治人渣的醫護人員。